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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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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那只猫也从一只手掌大小的小不点长成了一只壮硕的成猫。一天,猎户在院中劈柴,忽然觉得背后有个人影走了过去,他回头,却发现那只白猫穿着他给它做的衣服,像人一样在院中直立的行走。这个场景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心头蓦然飘过了一丝惧意。或许是因为它已经长大了,从背后看起来就像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当天晚上,猎户在睡梦里被尿意憋醒了,他急急忙忙的走到院中,却发现白猫正蹲在自己家的屋顶上。那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它的毛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起点点寒光。它冲着月亮张开嘴巴,仿佛在吸收天地间的灵气。过了良久,白猫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冲着月亮慢慢的站了起来,它映在地上的影子在一点一点的拉长,最后,幻化成了一个人形。猎户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惊恐的揉了揉眼睛,发现屋顶上已是空无一物,白猫似乎已经走掉了。

    第二天猎户在家中遍寻不得白猫的踪影,一直到傍晚时分,他坐在饭桌前吃饭,门内轻飘飘的闪入了一个人。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生的娇俏妩媚,眼似秋水,面若桃花。她毫不避讳的坐到了饭桌前,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就好像对猎户家的一切都了然于心似得。看着猎户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那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脸上可有污物?”

    被她这么一问,猎户竟然手足无措起来,低下头一口接着一口的扒饭。可是那女人的目光却像黏在他身上一样,直看得他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终于,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一把抓住了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

    “然后呢?他被它吃掉了嘴唇?”

    第二天,村民们发现猎户整天都没有出门,于是在晚上的时候,他们去他家里探望,却发现他赤身躺在床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不住地打着哆嗦,浑身的肌肤冷得像一块冰,最为奇怪的是,他的身上竟然长出了一层白毛。村民们急忙找来郎中要为他救治,可是药吃了一副又一副,猎户的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一天天的衰弱了下去,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

    就在村民们准备好棺材准备安葬他的时候,刘伯温赴任应天府恰好经过这里,听闻有此等异事便亲自前来查看。那刘基在猎户家里仔仔细细转了个遍,终于在一个水缸面前停住了脚步。他低下头在水缸里嗅了嗅,心里已是有了主意。

    他让村民制了一件青色长袍,披在昏睡不醒的猎户身上,然后把屋内的村民们尽数都赶了出去,嘱咐他们第二天中午再来这里。

    第二天村民们依约来到猎户家,发现刘基坐在灶台旁,正在一口大锅里煮着什么东西,那味道香得人垂涎三尺,恨不得亲自盛一碗尝上一尝。

    刘基命村民们盛一碗肉汤,给那猎户端进去喂食。他们到了里屋,发现猎户虽然仍昏迷未醒,但是身上的白毛却消失不见了,可他身上的那件青色袍子,却一夜之间长了一层白毛在上面。

    猎户吃了那碗肉汤,当晚便转醒过来。他来到刘基面前连声的磕着头,“多谢先生救了小人一命,否则小的就要被那只妖猫害死了。”

    “刘伯温的那口锅里煮的究竟是什么?”吴汐托腮看着徐行。

    “猫。”

    “猫?”

    浙江金华地区有一种猫,在被人饲养三年之后,便会化成人形。它变身的第一个征兆就是每晚坐在屋顶之上,对着月亮张开嘴巴。

    金华猫遇到男人就会变成女子,遇到女人则会变成英俊的男人,它的肚脐可以散发出异香,使人闻到之后神情恍惚,被它施展的媚功所惑。它的目的主要是迷惑人类,等人死后它便可以吃掉他的精魂。人类在被金华猫迷惑之后会浑身生出白毛,如果得不到医治,不久就会力竭而亡。

    要想医治这种怪病,唯一的办法就是吃掉这只猫,可是这金华猫还有一项本领,就是会隐身。它成精之后便会小便在家中的水里,然后将整个身体浸入水中后,就可以隐去身形,所以要抓住它谈何容易。好在刘伯温是个颇懂异术之人,他将青衣覆于病人身上,过了一宿那只猫就会自动现形。

    “所以刘伯温杀死了那只猫,然后让猎户吃掉了它?”

    “对。”

    “可是徐行,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故事中的金华猫是让人被迷惑了之后力竭而死,为什么这只猫却要咬掉人类的嘴唇呢?”

    徐行低头看着桌面,“这也是我没有想明白的一点,所以当时你告诉我那些人的嘴唇没有的时候,我根本没怀疑到它的头上,可是那天我遇到的,又却是金华猫无疑。”

    “你那几天一直守在星汇嘉园?”

    “我来到那里便嗅出了它的味道,但是因为它可以隐去身形,所以我只能守株待兔。一直到了那天,它在楼道现出原形里袭击了一个清洁工人,我本可以抓住它,但是那老头子伤得太重,所以只得先救治他。还好,那只猫没有看清楚我的长相,反而在逃跑的时候恰巧和我遇到。”

    “所以它就迷惑了你,而你也假装被它所迷惑,想一举杀了它?”

    “没错,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只猫应该还记得你,所以在发现你认识我之后,它便起了疑心,又一次消失掉了。”

    吴汐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是我撞破了你的好事,不过,这只金华猫为什么不攻击呼延祺,反倒把她当成主人呢?”

    “因为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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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笔() 
“我打听过,这只猫原来的主人并不是呼延祺,而是她学校里的一位同事。

    这位老师终身未婚,唯一伴在他身边的是一只长着绿色眼睛的白猫。一般情况下,猫的寿命大概有十几年,而他的这只猫,却从他入校当老师时起就被带在身旁,少说也活了有二三十年了。

    据说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画猫,他的家里摆满了形态各异的猫的画作,有的娇憨,有的淘气,看起来栩栩如生格外喜人。但他最珍爱的一幅画,却是一个女人画像,那副画被他摆在家里最显著的地方,和他朝夕相伴。

    几年前,这位老师病故了,由于没有亲人,所以所有的作品都要被学校收走,但是唯独这幅画却消失不见了,而和它一同消失的,就是那只猫。我想,一定是呼延祺拿走了这幅画作,所以这只猫才甘愿待在她的身旁而不去伤害她。”

    “那幅画中的女人是谁呢?难道是金华猫幻化出的女人吗?”

    “金华猫每次幻化出的人形都不相同,而这位老师爱上的应该是它某次幻化出的模样,可在它变成其他样子时,他根本就认不出它。我想这对金华猫而言,是一种漫长的折磨,这也是为什么这幅画对它尤为重要的原因吧。”

    仁和酒店,这间d市著名的五星级大酒店的会议厅被装饰成了一片火红,一年一度的美术年会今天在这里召开。

    呼延祺刚从台上发言下来,看着大屏幕上美术家协会专程为她制作的ppt。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看来制作这个ppt的人还是做足了功课的,这里面几乎涵盖了她近年来所有的获奖作品,而且每一帧作品旁边,都把它的完成时间以及创作背景标注的清清楚楚。她想起刚才协会会长对自己的许诺,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就会推选自己成为副会长。

    副会长,想到这里,她的笑容更深了:艺术可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名利双收,钟茗啊,我还真得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到现在还是个寒酸的大学教授。

    等等,这些画旁边的标注怎么变了?呼延祺浑身僵直的的看着前方的荧屏。

    “窗外,创作于2011年10月15日,作者钟茗。白鹭,创作于2012年1月2日,作者钟茗荷韵创作于2016年6月8日,作者钟茗。”吴汐站在会议厅的最前面,拿着话筒把每一幅画旁的标注都读了出来。最后,她拿出了一个u盘,“各位,ppt上展示的所有的画的电子版都被钟茗保存在这个u盘里面,她每完成一幅画,就会把它保存下来,保存时间在u盘中显示的很清楚,每一副都和呼延祺自称的创作时间不同,每一副都早于呼延祺自称的创作时间。这么多年来,这位德高望重的呼延祺教授,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学生也是她的儿媳妇的作品装点自己的门面,请你们看清楚,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剽窃者。”

    此话一出,整个礼堂陷入了一片哗然之中,在座的人都纷纷扭头望向呼延祺的方向。呼延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主席台上那个纤瘦但是眼神坚定的女孩子,指甲深深的陷入了前方的椅背。

    “一派胡言,诸位,你们先冷静一下,电子产品是可以造假的,保存日期也都是可以改动的,仅凭这点证据对我母亲,不,是对呼延祺教授也太不公平了。”旁边的李申也站了起来,试图安抚议论纷纷的众人。

    “教授,这幅画的署名能不能,能不能用我自己的?”一个怯怯的声音突然从音箱里传了出来,喧哗的人群顿时安静了,都屏息凝气的仔细聆听着。

    “钟茗,你也不差这一幅画吧,那么多画都让我用了,干嘛跟这一幅画较劲呢?再说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我的不也就是你的嘛。”

    “可是,您也不能每一副都”

    “每一副都是我的,”呼延祺的声音阴沉了下来,“都是我的,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在我这里提这种蠢要求了。”

    “怎么会,你给我的u盘里怎么没有录音?”李申脱口而出,随后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座位上。

    “呼延祺,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协会主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接过吴汐手中的话筒,大声地质问呆立着不动的呼延祺。

    “交代?”呼延祺尖声的笑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礼堂,“我呼延祺需要给谁交代,你们吗?要不是你们一个个的对才华趋之若鹜,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事到如今,你还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呼延祺,至少你应该给钟茗一个交代吧。”一个冷酷的带着嫌恶的声音在礼堂门口响起,呼延祺扭过头,看见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她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儿媳妇,用了她的画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跟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干系?”

    “我不是说你剽窃,我是说你杀人。”徐行的话就像一块石头砸入平静的湖面,登时整个会场的人都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礼堂中央的这对母子。

    呼延祺的脸色苍白,她嚣张的气焰终于像被一桶冷水从上泼下,消失殆尽了,她看着徐行,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徐行把一只折断了的画笔扔到呼延祺的面前,那支画笔上隐隐约约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听不懂没关系,你认得这个就好。”

    “怎么会怎么会,”她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不对,你在胡说,这支笔在地下埋了半年,早就应该腐朽了,怎么可能还是这副样子。”她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目瞪口呆得看着眼前神色平静的年轻人。

    徐行把笔捡了起来:“连颜料和血都分不清楚了吗呼延祺教授,你是有多久没有画过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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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火种() 
“你在干什么?”呼延祺看着钟茗正欲用手中的画笔刺向刚刚完成的那幅荷花图,发疯了一般朝她扑了过去,劈头盖脸的就给了钟茗一记耳光。“我告诉过你,这些画都是我的,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毁掉它们。”

    “我受不了了,呼延祺,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把你对我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至于李申,我会和他离婚。”她说着就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你给我回来。”呼延祺没有回头,她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杀气。

    钟茗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就要开门出去,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她摸向自己的脖颈,她雪白的勃颈上插着一支画笔。钟茗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过身子,“你你”她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鲜血染红了身上那条纯白的棉布裙。

    呼延祺和李申被警察带走了,吴汐看着呼啸而去的警车,神色多了几分黯然。

    “怎么了,钟茗的遗愿你都帮她完成了,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那晚在丁丁家,钟茗告诉我自己是被呼延祺杀死的,当时我还在想也许李申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所以第二天才去试探他,希望他能和我一起揭发呼延祺。可是,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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