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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新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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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携随身空间回到童年看一个农家女孩的逆袭人生受屈赴死再醒来严菲携带神秘空间重生回到了幼年时期一切从头开始一步步谋划走向崭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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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到童年() 
江洲市。

    国内首屈一指的繁华大都市。

    严菲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七年,即便是在生活最窘迫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般狼狈过。她跌坐在冰冷的人行道上,雨水从她苍白的脸上倾泻而下,洗刷不掉她所遭受的任何屈辱。原本她有一头如墨的长发,此时却被人剪的参差不齐,好几处短的可以看到头皮,衣不遮体、伤痕累累、目无生机,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正在指挥一众男女撕碎她的生活。

    这是一个漫长而又煎熬的过程。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瑟缩在阴冷潮湿的水泥路上,耳边萦绕着无休无止的咒骂声,并且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巴掌声。

    如果她是个毫无知觉的人,那么她就可以无视脸颊上传来的刺痛,无视那些修剪锋利的指甲划破皮肉的声响,无视声声谩骂中的鄙夷和侮辱,无视被高跟鞋踩着碾压的手指,无视尽剩一条内/裤的身躯,无视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残忍的撕碎……

    可是,严菲自小就是个敏感的女孩,她善于察言观色,善于用坚强的形象呵护自己的自尊心,善于用笑容隐藏自己的自卑。所以她看懂了路人眼中的鄙夷,那些目光像一把把钢刀,用割、刮、砍欺凌她仅剩的那一点点自尊,致使她体无完肤,这比实质的伤害更叫她痛苦不堪。

    这些痛苦皆来源于一个叫江如晨的男人。

    他是严菲的男朋友,交往了三年,此刻她才知道他竟然是个有妇之夫。

    三年前,俩人在零度酒吧相识,严菲二十四岁,江如晨四十二岁。

    上个月她还为他生下了一个男婴,想想孩子也才一月余。

    今天早上,她被数个壮汉似的女人从被窝中拽起,揪着她的头发拖她下了楼,接着便是无止尽的暴打,直到她们打累了,开始站在一边开骂时,她才明白,原来自己被打成了勾引人家男人的小三和不知廉耻的婊/子。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机会反驳一句,到最后已没有力气去驳斥几句。

    不远处的花园边上坐着一个身姿优雅的男人,他叫江如晨,是她孩子的爸爸,长相俊美、身材修长、举止文雅、气质不凡,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斯文败类!江如晨,林氏集团总裁,BJ大学高材生。

    现在看来,他当时的体贴和温柔都是哄骗女人的手段。然而,那时候的严菲还看不清人性,也不懂,一个男人竟然可以用那么温柔的声音欺骗你,而且一骗就是三年。

    江如晨像一道光冲进严菲的生命里,霸道的将宠爱和温柔塞进她的心里。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幸福,一种暖到酥的感受。

    严菲以为遇到江如晨是老天给她的补偿,补偿她前半生跌宕起伏的艰苦岁月。

    现实又是何其残酷,他可以面带讥笑地观赏她被人凌虐的全程,还能气定神闲的掏出烟,优雅的吞云吐雾。

    忽然觉得爱情是多么可笑的东西啊!

    站在一边发号施令的艳丽女子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可昕,是江如晨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的老婆很漂亮,漂亮到可以否定他曾无数次称赞过的“你很美”。

    他为何要放着这么美的老婆出轨呢?严菲至死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孩子,症结是孩子!

    一个不能生的女人和一个需要传宗接代的使命,二者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骗走她的孩子。

    生活有太多的不可逆,却没有严菲的一处容身之所、一颗后悔药、一杯忘忧酒。当她再也找不到孩子的时候,当她终于相信一切真的都是骗局的时候,整个世界已经没有了坚强下去的理由。

    从林茂大厦的顶楼一跃而下,严菲觉得自己犹如一片枫叶,在这座城市的烟雨中飘零,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散发着自由的气息,最后洒落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映出一片血红。

    逃避、懦弱、无能!权势滔天、有怨无处诉、宁折不弯?不管是哪一种?死了总能解脱吧!不管世人如何评说,都不想听、不想被怜悯。

    严菲陷进了黑暗的漩涡,仿佛徘徊了几个世纪,无边无际的黑几乎要压垮她每一根神经的支点,她想出去,迫切的想要离开,所以她拼命奔跑,跌跌撞撞的努力向前。

    在混乱的思绪中,好似有个声音在问:“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你便一一回敬于他,到时且看他如何?”

    当黑暗笼罩,严菲在内心呐喊,她恨,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这一生,我识人不明!只愿死后能化身厉鬼,将那些欺我、辱我的人拽进地狱,最好能永世不得超生!”

    彼时,一束光撬开这片黑暗,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拼命挣脱黑暗的束缚全力奔跑。一阵眩晕过后,她便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亦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眼前是熟悉的土坯房,屋里的陈设一如当年,一张满间炕,角落里是被烟熏黑的土灶,土灶上摆放着一个盘子三只黑碗,灶台前的小木凳油光可鉴。这里是她的家,记忆深处想要逃离的地方。

    整整三天,七十二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后,严菲终于相信,她重生了。

    上一世,她七岁丧父丧母,之后七年一直寄人篱下。先是刻薄的三婶打着照顾她的名义奴役她,后是被不务正业的四叔送给他的朋友做小,要不是住在省城的姑姑及时赶来,十四岁的她就已嫁作他人妇了。

    然而,姑姑能力有限,只能将她送去当裁缝学徒工,管吃住不给工资的那种。虽然不如意,却也不用嫁给别人做小了。

    马长兴就是她的裁缝师傅,五十出头的年纪,生得白白胖胖。

    他的儿子马明诚就是严菲的初恋男友,正直又帅气的小伙子,数次从马长兴的手下救她于危难。若不是马明诚,她的身体早就被一个老男人给糟践了。

    在她十八岁那年,马明诚参军入伍了。说好的不离不弃、相守一生破灭了,她负气离开了裁缝店,学着别人去下海。带着姑姑省下的三十块一路南下,大字不识几个的她被人拐卖数次,二十岁辗转到了江洲。

    绝处逢生,既然老天给她机会从头来过,那么她必须要好好规划一番。

    那些欺她、辱她、轻她、笑她、贱她的人类,数年之后你且看她!

    “江如晨、林可昕你们要好好活着,等我!”

第2章 随身空间() 
严家村东头有一棵老榆树,树下有一口古井,每到夏日,村里人就喜欢在此纳凉。日子久了,人们有事没事都习惯到那里坐坐。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便成了村中大小是非的来源地,也是村中各大会议的召开处。

    严菲背靠着古井边的大石席地而坐,在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个接一个的山头,空旷而又萧条,很有一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境界,她让耳朵留意着树下的老婶婶们拉家常,手里握着一截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老严家的二瘸子又被抓了,就关在镇上的老监狱里,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小子又从死人墓里挖出宝贝了,听说卖了不少大洋,而那严老婆子一分没见着不说,现在还得到处借钱把二瘸子捞出来。”

    “又有好戏看喽!二瘸子平时牛轰轰的,见人都用下巴打招呼,嗯,就这样点两下,斜眼瞟你一眼。什么东西!”

    “可不是,他家老大才死了没多久,留下个孤女。听说孤女过给老三养了,才七岁,可怜的娃前些日子还大病了一场,娃娃好不可怜呢!他家那老三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锉磨那娃呢!”

    “哎~老严家就那老大一家忠厚老实,老大的媳妇儿还是个读书人嘞!要不是眼高把岁数等大了,随便可以嫁到镇上给条件好的当夫人去,也不用嫁给严哈子受老鼻子罪喽。”

    “是啊!你们说,上西口的关家咋想的,把那么好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要啥没啥!”

    “还不是在那饥荒年图了老严家一袋杂粮,为了那一口吃食,谁家不是养儿卖女的,也怨不得关家心狠。”

    “谁说不是呢!老严家算是败喽,老二不干人事,老三是个软耳朵,屁大点事都听他家媳妇的,老四又有好些年没有回来过,听人说,在外面也是个混混。”

    “哎呀!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在这边的?”

    上严家老妈妈扶着腰惊讶地问到。

    说起这位老妈妈,她还与严菲家沾亲带故呢!不过也是,严家村大部分人家都姓严,除了外姓的媳妇儿,还有一家上门的女婿分下了几户姓张的,其他人家如果往祖上扯,那还真能扯出点亲戚关系。

    此时,这位老妈妈能把“孤女”改口称“小丫头”,也算是顾了老严家的面子。

    若是以前,严菲肯定听不出这里面的道道,而今她亦不是当初的小丫头了,这身体里住了一缕前世的魂。而今的她也想知道一些以前从未关注过的家事,比如被三婶折磨了那么多年也从没出现过的娘舅家,上西口关家。

    严菲甜甜的一笑,道了声好,羞涩的提起比她宽了几寸的大木桶,费劲的迈腿向村西头行去。

    上严家老妈妈望着严菲瘦小的身影走远,默默地摇头叹息道:“可怜的女娃子可咋活哟!”

    也不知严菲是有意还是无意,提着比她大一号的水桶尽往人多的地方走。所过之处,一片唏嘘感叹,都开始骂严土根的媳妇儿严刘氏没人性,锉磨一个瘦小的女娃。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角走进大片阴凉,严菲放下桶子,摸了把汗水,弯弯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片刻后消失不见。

    “你个死丫头,到哪卖去了?你是去提水呢还是去产水了?从晌午出去,中午才回来,是不是不踏着饭点你不知道回来啊!啊?”

    严刘氏上手就掐,毫不手软!“这顿饭你也别吃了,我看你在外面是吃饱喝足了。哼~”

    严菲见严刘氏转身进了破落的院门,这才慢悠悠的提起水桶,一步三停顿的向院里走去。

    这个家由严刘氏说了算,奶奶是严刘氏的姑姑,爷爷是除了干活不会多说一句的伪家主。所以,严菲根本不用指望这顿饭能吃上一口了。索性她也不吃了,把水放进厨房,她便背着大背篓出了门。

    背篓很大,她背着的时候背篓底部还在地上拖着,“唰唰唰”的声响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严家村南面有片洼地,老一辈的人就在那里种了好些树,所以在那段闹饥荒年月里,村里人还能有几块树皮充饥。严菲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穿过那片树林往里走,就能找到好些野菜。

    看着严菲娇小的身躯背着比她高的背篓,那一步步向前走的模样,让看到她的人都不由的会心疼她的这份坚强。

    来到树林里,严菲的脚步瞬间轻盈了许多,大背篓也被她随手一扔。黑亮的大眼闪闪发光,很像一只肆意飞翔的小鸟。

    只见她急忙来到一片杂草地,伸手扒开草丛爬进一个树洞里。这片小天地是她上一世就发现的,虽然狭小,却也足够容纳一个瘦小的孩子。

    严菲在树洞内借着洒落的光线细细观察着她的左手,左手的虎口处有块白色的月牙状胎记,微微凸起,触感细腻。奇怪在于,这块胎记在前世并没有,是这次醒来后突然出现的。

    细看之下,严菲才想起,这胎记的形状与前世二叔给她的那颗狼牙有些相似。听二叔说那颗狼牙可以辟邪,所以她一直贴身戴着。

    为什么这个胎记能让她想起那颗狼牙呢?

    莫非二者之间有何蹊跷?

    当严菲触摸这块胎记思考时,她的神识被一股吸力带进了一片黑暗。

    “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响起,她的眼前渐渐的出现了一汪水潭,一束白色的光从头顶洒下来,使得这个环境看上去就像一口古井,严菲就身处井底,靠近水潭。

    “这是哪里?”

    严菲被眼前的景象吸引,都忘了害怕或者惊讶,傻愣在原地。

    没有人回答她的疑问,她渐渐冷静下来,走向水潭,弯腰捞起清凉的水送进口中。这水的味道有点甜,带着淡淡的清香,很爽口,让人有种身心舒爽的感觉。

    严菲又在这口古井中转了一圈,发现除了黑暗之外再无其他,她便有点兴趣缺缺了。

    “什么嘛!不会被困在这里吧!不行!我要回去。”

    “回去”的话音刚落,严菲便再次出现在树洞里了。她又惊又喜,难不成这胎记是个随身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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