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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千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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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是怎么了啦,晓丛你快说呀,急死人了。”施旎拉住她不放。

    “子健,他来电话了。”犹豫了半天,晓丛闭了闭眼说。

    “子健?”施旎的心,突然的一沉,“他知道你手机号了?那么,他——说了什么?”

    “他问我孩子什么时候出生?”晓丛已是泪流满面,她咽哽着声音都在发抖,“问我是否幸福?”

    施旎惊愕了,她明白此时此刻的晓丛一定心如刀割,伸出双手拥抱住她,说:“晓丛,我不太会安慰人,我只能对你说,别难过,别难过!”

    “小旎,我该怎么办?”晓丛整个人瘫倒了一样无力。

    “他还说了什么对吗?”施旎有一种直觉……

    “小旎,我们永远的都要失去他了。”

    很想问晓丛,她为什么要说‘我们’?可是更大的震撼让她问不出口了。

    因为晓丛接下来又说:“他还说,他有女朋友了,是他的一个同事。”

    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施旎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心跳停止的感觉:就是,让你连哭都忘记的感觉!让你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这世界上活着,还是你只是个死人了的感觉!

    子健又有女朋友了?原来他会如此的放得下,原来感情是如此脆弱不堪的东西?原来一直以来,最多情的只是自己!

    原来如此,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是多么的可笑,还常常傻傻地暗示自己,或许在他的心底也会有那么一点点自己的位置,哪怕爱的从来不是她……

    月光如水,淡淡地柔和地,泛下一片苍蓝。

    蓝色的月光,原本该是记忆深处的样子。

    “小旎,你总是让我不舍……”听起来是多么让人心痛的一句话,它像一张无边的网,叫人无止尽的沉陷其中,再也找不到出口。

    “你这叫人捉摸不透的丫头,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有像个女孩该有的那样温柔;不知道又会是谁,会有这样的运气,让你变得温柔?”

    “等你长到二十四岁的时候,会不会还是这副样子……”

    那时的翩翩少年说过的话语,还飘荡在今夜的晚风里……

    “等我二十四岁的时候,陆子健,你会不会也还是一副装老成的样子,会不会长出白头发了?”十四岁少女清脆的笑声,落到五线谱上的最高点。

    “施旎,我明天就去北京上学了,你会来送我吗?”

    “丫头,我有些想念你,真的,北京的冬天好冷,大雪飞扬的日子里,尤其想念……”

    “别失落,丫头我相信你会坚强的,能不能上大学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智者事竞成嘛——何况你还是个骑士。”

第三十三章 心跳停止(二)() 
后来的后来,改变了么?

    “……对了,我见到晓丛了,原来,她的学校离我们很近……”

    “为什么不回信呢?丫头太久没收到你的回信了,我有些担心了,你还好吗?圣诞节的时候,你过来吗?如果你来,我和晓丛一起去接你……”

    今夜之后,这样话语是否也将永远的随风而逝……

    子健,虽然今天的你我,已然各奔东西,走着再无交集的人生轨迹,然而恬淡的月光,没有因为故事的曲终人散而退却,它依旧在那里……

    如水的月光下,湖面泛起层层轻纱。

    明月落在水中,笼若轻袖般荡漾的湖面。

    倘若这夜,在这片苍蓝的月光下,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话,她施旎就可能成为想水中捞月,而永远消失的第一人了。

    人生从哪里跌倒,便从哪里爬起。

    对于这片湖的记忆,陈振炎从来都心有介蒂。

    可以说他所有的快乐童年都淹在了这片湖底。再次走近它,也只是想直面自己,提醒自己,今时的一点点挫折,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居然有人愚蠢到在水中捞月?

    扶了扶额头,有一种想笑的冲动,但这笑在发音前就凝固,他吃惊的发现湖岸突然少了什么,那个水中捞月的人影,在几秒钟前俯入水波,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自杀了?不断动荡的水面,迫使他不得不飞奔了过去。

    可是,面对这片宽广的湖面,他犹豫了。

    会游泳已是在小时候的事情,那次落水之后的二十几年里,他拒绝靠近任何水源。

    斗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可是眼前的事实是,有人落水了,他看到了水中的扑腾。

    闭上双眼定了定神,快速脱下上衣,他跃身跳了下去……

    跃入脑际的画面是自己童年时,落水的挣扎。仿佛又感受到湖水灌入口鼻,呛得他无法呼吸。

    湖水因为他的奋力划动,荡开一条水道。

    冒着自己也淹死的危险,拼尽全力,把这个“殉道者”从水中一点点拉上岸。

    莹净如镜的月光,轻柔地映到她脸上。

    是一张熟悉的小脸,只是碎绒的短发已经湿透,脸跟嘴唇在月照下更加苍白。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怎么会是她?”

    她很想去死吗?不可思议的事总叫自己给碰上。

    陈振炎俯身靠近她,月色朦胧下,画面有些暧|昧。

    把她喝的水按出来以后,他轻轻的拍打她的脸庞,不断的唤道,“喂,醒醒,你就这么想死?就因为创意没被采用,也不用急着去死吧,喂!”

    她已经失去知觉了吗?探了下鼻息,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现在能做的是人工呼吸,望着施旎苍白的唇瓣,他怔了几秒。

    不管了,救人要紧——可是,为什么偏偏会是她?脑中的疑问几乎跟动作同步进行——

    “哎,管不了了,救人要紧!”刚刚俯身的片刻,他的脑际还是有点空白。

    这会不会很不道德?算不算趁虚而入?

    用自己的风衣盖在她湿透的身上,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水珠。

    “其实,不发凶的样子,还是挺像个女孩子的……”他仔细的望着她,轻声说。

    为什么走到哪都能碰到你,那股熟悉感。

    还有轻柔的嘴唇吧?没有人看见,连月亮也躲进云朵里了……

    施旎呼吸均匀了,眼皮也开始蠢动。

    是要醒了吗?哎,被这个‘不发凶时才像个女孩’的自杀者,弄得真是有些狼狈,来不及穿上衬衫的他,只披上已经半湿的风衣冲冲退场。

    那个差点被美丽的月光诱杀的女孩,此刻,睁开了眼睛,时间没让她看清是谁拯救了自己,只让她隐约地望到一个矫健的背影和背上方一个圆形的疤痕,在月光的衬托下,它格外深刻——

    陈亦云很意外,儿子居然来看了她一次,说来,从他出院到现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她很欣悦,虽然已经快晚上九点,而且衣衫不整的……

    “哈啾,哈啾……”

    话说,从湖岸捡了条命回来后,一个早上,施旎已经连续打了几十个喷涕了。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天,又差点淹死在昨晚,我是不是撞邪了!一直这么倒楣?”躺在床上,边濞鼻子,边自言自语地说,“还发着高烧。”

    “没被水妖抢去做压寨夫人,已经算幸运了。”严怡窜了进来,笑嘻嘻的说。

    “你确定那水妖是男的,而不是女的?”施旎白了她一眼,不忘又打了个喷涕。

    “也可能是个雷丝边的妖。”

    “看来看去,你才最像妖,这么精神气爽,干什么来了?”施旎恨恨得睨她。

    “听说有人昨晚成了落汤鸡,想来看看美不美味。”严怡说来扶了下施旎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说,“好像是很烫呢!”

    “都快40度了,我现在头烫、手烫、连眼睛也烫得不得了了,我想我马上要瞎了。”施旎数家珍般瞎侃。

    “瞎了,那多可惜,从此你不就只能摸着到湖边去了,画画是不可能了。”严怡强忍着笑说,“不过那样也好,省得又被水妖拖下水,唉,倒是当不了妖后多可惜。”

    “要不你去当吧。”施旎推了她一把,坏笑道。

    严怡眯笑着打停了话题,神秘兮兮的说:“你猜猜谁来了?”

    “嘿嘿,不会是水妖来接你了?”

    “振炎来了……”严怡花痴的样子,就差双眼冒桃心。

    没等她高兴的说完,施旎已经吹起胡子,喊了:“那家伙,他来干什么?”

    “喂,丫头,说话礼貌点,他是陈院长的儿子,从小在这长大,来看他妈你也管?”

    “真是怪了,是谁跟我说,他一年半载也不回来,冷漠又变啊态的?”施旎扁嘴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说过吗?”严怡白了她一眼说,“我只说过他比阿辉还帅嘛。”

    “就他那样?”施旎怪笑着,比划道,“你拿只冰柜跟他比一比,看那边cool吧!”

    “你不会吧,你真这么看他?”严怡笑着扑上去扒拉她的眼皮,“我看看,你眼光一定有问题!”

    “干嘛,干嘛,我只是近视而已,眼光绝不比你差……”施旎对她招架不住了,忙推开,“快走开,压扁了,小心我把感冒传给你了!!”

    “咦——”发现新大陆似的严怡突然松开了她,“这件衬衫是谁的?”

    她好奇的抓起施旎枕边的黑色衬衫,在自己身上量了量,“这么大,你当大衣穿呐?”

    “别乱动,”施旎连忙抢了回来,说“我还没洗呢。”

    “脏的,你还放在枕边叠那么好,倒底是你脑烧坏了,还是这衣服太值钱?”严怡太好奇,又拿过了看了看,说“看这很普通嘛?”

第三十四章 不翼而飞() 
“本来就普通嘛。”施旎再一次仔细的把它叠好。

    严怡突然就从简单好奇升华到怀疑了,她张大嘴巴,瞪着眼嚷嚷道:“我明白了,你这丫头谈恋爱了!”

    “谈你个大头鬼,我跟鬼谈恋爱呐?”狠狠板了她一眼,施旎说,“什么思维,一天倒晚,爱、爱、爱。”

    “那你说说,这明明是男人的衣服……啊,施旎,你!你,昨晚该不会是跟人玩戏水……”严怡再次被自己癔想的惊呆。

    “乱想什么呀,捡的。”施旎点了下她的脑壳说。

    “哎,不是说,你不会游泳吗?那你是怎么上岸的,”严怡越来越疑惑了,简直是好奇无比,“不会就是这衣服的主人英雄救美,然后没留下姓名,只留下了脏衬衫”?”

    “严怡!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施旎开始打酱油,“难道不是湖里的水妖看我可爱,舍不得吃我,又把我推上岸了吗?”

    “好了,就你想像力丰富,我上街,不睬你了,好好休息吧。”严怡明白,再跟她扯皮也问不出什么八卦来,悻然地说。

    “去吧去吧。”施旎卖力的冲她挥挥手。

    明明猜中情节却被蒙混过去,严怡要知道一定想凑她。

    施旎把这件衬衫洗干净后,小心的晾在屋外,到下午她再去取时,居然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只空空的衣架。

    难道是被风吹走了?

    虽然这天风和日丽,吹走的可能性很小,她还是把院子里的的角角落落找了遍个,连垃圾箱都翻了,就是什么也没有——于是,她便火冒三丈了,开始扔自己房间里可以扔得响的东西,要乒乓作响得才够解气!

    “那丫头,又疯了?”严怡一回来就听到状况。

    晓丛笑着,无奈的摇摇头说:“不知道怎么又犯了。”

    “又犯了,”张若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斩钉截铁的说,“这疯丫头,对付她这疯癫病,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她远一点!也省得被‘不明飞行物’砸个头破血流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木偶熊飞到了她怀里……

    又是星期一,还得厚着脸皮,拖着感冒去上班,旭辉的生意真是不错,一个红酒广告刚完成,现在又来了个楼盘的,连着两笔都是大单子。

    “庄凌房产公司的楼盘。”july对忙得焦头烫额的施旎说。

    “庄凌?”好像有点印象,可她现在脑装一片混乱,实在想不起来了,问“很有名吗?”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江总未来岳父的公司呀!”july很是吃惊的告诉她,心想嘀咕开了,这施旎看起来跟江大少关系不一般嘛,怎么连这也不知道,未免也奇怪了点。

    “岳父?——啊!岳父!”施旎像个梦游回来的人,神态真叫人毛骨悚然。

    只见她两手握举,声音更是人神共愤,“姓凌的?”

    所有人都被她惊呆,空气冻结般。

    还以为是她就江大少已经有未来岳父这件事的反应过度,都快引发误读时,她又说:“凌智楠家的?”

    余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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