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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那些事儿-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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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栓走进瓜田,准备接那个大南瓜,可这时候,又出事了。

    脚下到处是瓜蔓,地面上密不透风。

    刚才,带娣在锄地,因为要摘瓜,于是将一把锄头扔在了地里。

    锄头落地,被瓜蔓遮盖了,张大栓走过来的时候根本没看到那把锄头。

    他去接带娣送给他的瓜,一只脚也踩在了锄头上。

    那只锄头被人一踩,锄把儿一下子直立起来。

    张大栓没防备,结果咣当一声,那锄把儿不偏不倚,刚好砸他脑壳上……。

    按说,一根锄把儿的力道不大,不应该将他砸伤。

    可张大栓浑身一抖,脚脖子被瓜蔓缠住了,站立不稳又摔了一跤。

    这一摔不要紧,他的身体扑在了地上,地上刚好有一把四根刺的粪叉……那粪叉噗嗤一声,刺在了他的肚子上。

    张大栓摔倒以后,立刻预感到不妙,因为肚子里不得劲。

    任何人的肚子里被刺上一根粪叉,也会不得劲。

    粪叉的四根金属翅,瞬间穿透了他的肚子,在他的肚子上又开了四只眼。

    乡下人给庄稼地上粪,用的都是粪叉,可以将粪挑起来,扬在地里。

    粪叉就是那种样子,前面是四根尖溜溜的金属刺,一旦被刺中,立刻穿透肚子,严重的会将肠子给挑出来。

    几十年前,抗战那会儿,还有人利用粪叉做武器,跟敌人交过手。

    这种东西是劳动工具,也是保护财产不被损害的武器。

    张大栓又倒霉了,本来想借着接瓜的时机,摸一下带娣的小手,闻一下女孩的香气。哪知道一步撅倒,肚子被穿透了。

    “啊——!我的……肚子……”张大栓惨叫起来。鬼哭狼嚎一般。

    这次他没有打滚,因为他知道,被粪叉刺中,来回打滚,那粪叉会随着人体的摆动而摆动,到时候伤得会更严重。

    血,顺着张大栓的肚子汩汩流下,染红了瓜蔓,也染红了肚子下的土地。

    张大栓直到摔倒,也没有碰到带娣的手指,那颗南瓜还在女孩的手上。

    他这么一嚎叫,带娣才明白咋回事,知道张大栓踩中了锄头,摔倒以后又被钢叉刺中了。

    “啊——大栓叔,你咋了?来人啊——救命啊!海亮哥,大栓叔出事了!”

    带娣吓坏了,只好冲着不远处的工地喊。

    四周田地里有不少人,大家听到了带娣的呼喊,还以为女孩出了什么意外。

    风风火火赶到以后,看到张大栓狼狈的样子。所有的人全都傻了眼。

    这粪叉不能随意拉出来,万一将张大栓的肠子拖出来咋办?

    可不拉出来,肚子上刺着一根粪叉,又算怎么回事?救都没法救。

    有好心的人,立刻冲进了王海亮工厂的建筑工地。

    王海亮是中医,而且工厂的距离比村子里近多了。

    王海亮正在领着一帮人修盖工厂,这时候的工厂,四周的围墙已经全部垒砌好,里面的仓库,厂房,还有宿舍地基也砸好了,刚盖起来不到三尺高。

    猛然听到张大栓受伤了,王海亮也大吃一惊。赶紧放下图纸,跟着那人赶到了学校旁边的瓜田。

    王海亮的经验是丰富的,胆子也大,再加上多年的行医经验,当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王海亮说:“大栓叔,你别动,别动哈,闭上眼,很快就好。”

    张大栓痛得不行,肚子里火烧火燎地痛,肠子被刺断了好几根。王海亮让他怎么做,他当然会怎么做。

    他把眼睛一闭,心说,一百多斤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王海亮抓住了粪叉把,一脚踩在张大栓的肚子上,用力一提。嗖地一声,将粪叉从张大栓的肚子上生生拔了出来。

    粪叉被拔出,张大栓肚子上的伤口跟喷泉一样,嗖嗖窜出四股色彩斑斓的彩虹。

    他嚎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王海亮赶紧拉下肩膀上的汗巾,一下子缠在了他的肚子上,堵住了伤口,然后迅速将他抗在肩膀上,撒丫子狂奔赶回家去了。

    他将张大栓背进村子,直接送进了父亲王庆祥的医馆。

    王庆祥也吓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病人,帮着张大栓疗伤。

    那根粪叉刺进他的肚子里两寸多深。已经刺破了肚子,捅到了肠子。

    肠子上也多了四个窟窿眼。

    按说,这种手术应该到大医院去,可现在的王家医馆设备先进,再加上王庆祥的医术早已炉火纯青,所以没必要进城。

    王海亮爷儿俩为张大栓做了手术,首先使用金针麻醉,封闭了他的穴道,阻止了血流。

    然后,他们将他的肚子拉开,将里面肠子上的窟窿用针线缝合。

    肠子修补完毕,打好补丁,再将外面的伤口缝合,跟纳鞋底子一样,上好金疮药,包扎以后,这手术就算成功了。

    做手术的过程中,张大栓没感觉到疼痛,不是疼过头了,是海亮父子医术太高超。

    梅花金针麻醉这种医术,也只有大梁山王海亮父子会,这是他们祖上的不传之秘。

    张大栓被抬回了家,他的女人大栓婶又吓了半死,战兢兢问:“这次又咋了?你不会又碰那个扫把星了吧?”

    张大栓无言以对,只是嚎哭一声:“饿滴命,好苦啊——!”

    张大栓在炕上又躺了三个月,三个月以后肚子上的伤口才彻底痊愈。

    断掉的肠子也是三个月以后愈合的,外面的伤口结痂脱落,他就可以下炕了。

    在这三个月里,张大栓尝到了比牢狱之灾更加难受的痛苦。

    疼痛还是其次,关键是饥饿。

    肠子被毁,是不能吃东西的。

    按照王庆祥的话说,肠子长不好,就成了漏斗,食物从嘴巴里进去,会从肠子里漏出来。伤口必定会感染。

    张大栓回家以后半个月水米没沾牙,一直依靠输液维持生命。

    他的身体瘦了二十多斤,精神也颓废了很多。

    但他依然不信邪,觉得自己受伤是个意外,跟带娣是不是扫把星毫无关联。

    伤口还没好,他又想起了带娣的美丽,想起了女孩的鼓胸口,小蛮腰,嫩脸蛋,还有迷死人的笑容。

    他又开始第三次对带娣使坏了。

第307章 老鸹窝() 
第307章老鸹窝

    张大栓第二次受伤,在家又歇了三个月,一直到过完八月中秋,进去九月重阳,他才彻底复原。

    复原以后的张大栓胖了很多,身体也强壮了不少。

    他跟从前一样健步如飞,挑水,劈柴,下地劳作,啥活儿也不影响干。

    他仍然在惦记着带娣,老是想着女孩俊俏的脸蛋,白白的身子。

    所以张大栓有事儿没事,一直往小学校跑,为的就是看看带娣的身材。

    每次他都不敢跨进学校的大门,总是在门外面溜达。

    第一是担心被黑虎攻击,第二,关于带娣是扫把星的事儿,他半信半疑。

    这段时间,张大栓考虑了很久,他两次靠近带娣,两次严重受伤,事情不会这么巧合吧?

    难道被孙瞎子那张贱嘴说中了,带娣真的是克夫命?谁娶谁死,谁碰谁伤?

    天下还有这么邪门的事儿?

    那我可要小心了。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老子可不想一命呜呼。

    所以他只是远远地看,只要可以瞅到女孩的笑脸,苗条的身段,也是一种享受。

    张大栓隔三差五在校门口徘徊,很快引起了玉珠,芳芳,跟带娣的好奇。

    三个女人不知道张大栓咋了,总是赖在大门口不走。

    他儿子张二狗成年了,早过了上学的年龄,他也没孙子在学校,老盯着学校的办公室干嘛?

    开始的时候,三个女人也没当回事,时间长了,玉珠感到不妙。

    玉珠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张大栓图谋不轨,张大栓的眼光跟当初的张二狗看到玉珠一样,烁烁放光。

    而且男人的哈喇子拖到地上,也顾不得抬手去擦。

    于是,玉珠告诉带娣:“妹子,你要小心了,张大栓在偷窥你。”

    带娣点点头:“姐,俺知道,咱整整他。”

    于是,带娣扭着小蛮腰,靠近了校门口,她在栅栏门里面,张大栓在那边。

    带娣说:“大栓叔?你有事儿?”

    张大栓说:“没事儿。”

    “你找人?”

    “不找人。”

    “那你整天在大门口干啥?当门神啊?”

    张大栓脸不红心不跳,说:“我占大门口是休息,前面是俺家的地,我干活累了,歇歇行不行?”

    带娣说:“行,但是……大栓叔,你能不能帮俺一个忙?”

    张大栓一听带娣有求于他,屁颠屁颠美得不行,他可乐意帮助带娣了。

    张大栓说:“啥事儿,你只管说,只要叔可以做到的,都乐意帮。”

    带娣抿嘴一笑,说:“大栓叔,咱们学校的厕所满了,你能不能帮着学校挑一下粪?俺们几个都是女的,挑不动,再说,俺们也嫌脏。”

    张大栓心里有点不乐意。

    带娣的意思,把他当校工使用,而且没打算付钱。

    新盖的学习里有个厕所,那厕所很大,每天有一百五十多个孩子往里面撒尿,拉屎。

    学校的厕所很快就满了,都溢了出来,到处是臭烘烘的。

    平时,都是海亮安排人挑,可最近海亮忙着盖厂房,没腾出空来。

    带娣心说,张大栓反正也闲着,不用白不用,累死他个王八蛋!

    看到张大栓犹豫,带娣说:“大栓叔,你不乐意?”

    带娣的小嘴巴撅了起来,生气的样子更加好看。

    张大栓赶紧说:“乐意,乐意,我最乐意帮着学校干活了,带娣姑娘,这件事交给我,大栓叔保证完成任务。”

    带娣努努嘴:“那您去呗,粪桶跟扁担就在厕所的旁边。”

    张大栓一听,跟猫一样,嗖地扑向了学校的厕所,颠颠抓起了扁担,靠近了厕所那边的粪坑。

    每天一百五十个孩子大小便,可想而知,学校的粪坑该多大?半个月下来,至少要挑五十多担子粪水。

    可张大栓一点也不叫苦,抡圆了膀子,使足了力气,将粪水一桶一桶挑出来,然后一担子一担子倒进学校外面的那二亩菜地里。

    五十多担子粪水,张大栓来来回回跑了五十多次,累得汗流浃本,跟孙子一样。可他不好意思叫苦。

    从上午开始,张大栓一直挑到下午,总算是挑完了。

    他把草帽摘下来,使劲忽闪,脑门子上的汗将贴身衣服都踏湿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说:“带娣姑娘,还有啥事儿,你尽管吩咐。”

    张大栓的意思,想慢慢靠近带娣,博取她的好感,暖热她的心,熟悉以后,就好下手了。

    总不能你这边一招手,人家闺女就跟你相好吧?一公一母两只狗在一块,还要相互噌噌,增进一下感情呢。

    带娣说:“大栓叔,您累不?”

    张大栓赶紧说:“不累,不累,叔的体格棒的很。你说呗,还有啥活儿,我一并帮你干了。”

    带娣搔着小脑袋想了想,猛然看到了院子里的大椿树。

    校园里有一颗大椿树,不知道多少年月了,三个人都抱不过来,足足十几米高。

    上面的枝叶很茂盛,学校的那口大钟就挂在上面。

    那大钟是孩子们上课跟下课的铃声,每次上课跟下课,玉珠都会敲钟,钟声一响,孩子们上课,再一响,孩子们下课。

    大树的树冠遮天蔽日,密不透风,几乎遮掩了校园大部分的草场。

    可惜的是,上面有很多鸟儿搭建了窝窝。有喜鹊,有黑老鸹。

    喜鹊还好点,那些黑老鸹却不是东西。

    雄老鸹找了一只雌老鸹,两只老鸹在一起生了很多小老鸹。

    那些小老鸹还不会飞,就知道在窝窝里叫唤。

    而且它们还总向下拉屎,每次拉屎都吧嗒吧嗒响。地上跟下雨差不多。

    三个女人都有洁癖,都喜欢干净,那些老鸹屎弄得她们很烦躁。

    王海亮的闺女小灵灵那天从树底下过,一只老鸹的便便就落在了女孩的身上。

    灵灵大怒,一弹弓下去,将老鸹的窝窝打飞了。

    可那些老鸹没离开,几天的时间,又搭建了新的窝窝。

    这还不算,两只老鸹反而把它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外甥,表弟,三姑妈,四姨夫一起叫了过来。都在这儿搭窝窝。

    这颗大椿树上,至少有七八个老鸹窝,院子里就更脏了。

    带娣抿了抿嘴,说:“大栓叔,如果您不忙的话,就爬上树,帮着俺把几个老鸹窝捅了吧,它们整天在树上叫唤,孩子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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