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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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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政务,刚才您可是答应了臣的。”

    她从他身上下来,心虚地背对着。

    可随即被他从后面搂紧了:“好了,别闹别扭了,朕都听宇明说了,因为脱脱鹿乃的事,你被她父亲脱脱象飞骂的不轻,此人实在过份,明天上朝,朕会跟他说的,保证他再也不来责难你,嗯?”

    “”

    为什么你的怀抱如此温柔?为什么你的声音如此宠溺?

    脱脱渔眯着眼,看着镂空的墙上装饰着的大红色的同心结,“陛下弄错了,鹿乃姐姐她不侍寝,臣说的是脱脱才人。”

    什么?

    对方没听清。

    她深深吸一口气,但也许是冷气吸进肺里的原因,直是痛彻心扉!

    捂住胸口,艰难地重复:“臣说要侍寝的人是脱脱朔华”

    刚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她居然又说了一遍,尊脸色大变,放开手,好一阵子没言语。

    低头,拿起桌子上的两折点戏牌,一出一出曲目的名字密密麻麻地,瞧着眼晕,你点哪一出,那些戏子就演哪一出,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戏服脸谱下面,有一颗不着边际的心,都说戏子无情,原来是真的,全特玛的是演戏!因为演技高超,就哄得观众全信了

    啪!一声,清脆地合上那折子,用力过猛,木刻的东西居然两半了,沉声问:“你真的想让朕临幸她?”

    脱脱渔点点头,看着地上被自己踹扁的香熏铜炉,香灰泼撒了一地,如覆水,难收。

    “从前她跟流风一吻,你偷看到就痛苦了那么久,可你,现在,却费尽心机要朕和她睡在一起?!”

    面对他的质问,她又点点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不明白这痛因何而起,临来的时候,她是这么想的,皇帝临幸妃子是政务,临幸谁不是临幸?睡了美女还可以顺便救流风一命,实在是一举两得。

    可是,此时,在黑暗里,和皇帝高大修长的身躯相对,伸出手,探进他的胸怀,那里面,她给他的余香跟温热,渐散渐冷,她感觉得到,他和她一样的痛,这到底是为什么阿?

    陛下

    啪!她的手被打开,话也断了。

    尊道:朕明白了!既然为了流风,太后娘娘都做到这个份上了

    忽然提高嗓音,“来人!”

    片刻,高常世进来躬身听命。

    “今夜红鹭馆,脱脱朔华!”

    是,老奴这就派人去敬事房传旨。

    吩咐完,尊冷冷道:“太后,以后朝议上见就够了,私下里别再来找朕!朕的美人嫔妃实在太多,就算你想做青楼的娼妓,朕也没空陪你这个天命孤煞星!”

    雅室的门差一点被如龙卷风一般冲出去的尊摔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脱脱渔才撩开帷幕慢慢出来,她的戏演完了,可是戏台上的戏还在继续,戏是贵妃醉酒,刚才那一段,我要这富贵有何用?我要这荣华又如何?唱的是寿王李瑁和自己的寿王妃分别时的痛苦与不舍。

    “这戏很好听吧,太后娘娘?”高常世坐在雅室前面的一排空椅子上。

    “是阿!从来世人称道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爱情,可独独忘了,当初寿王李瑁和杨玉环也是一对少年夫妻,他们被生生棒打了鸳鸯,此后一个在宫外寂寞阑珊,一个在宫里得君王夜夜宠幸,那贵妃也是实属无奈吧?”

    高常世笑道:“依老奴看,杨玉环主动勾引皇帝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毕竟用自己的美貌把皇帝征服就算是征服了天下,女人的虚荣心呐,有时候比小屁孩儿们不切实际的梦想还大,相比之下,牺牲自己的感情,背叛自己的丈夫又算得了什么?”

    脱脱渔瞪了他一眼:“你又懂?”

    “老奴是从戏里看出来的。”

    “本宫怎么没看出来?本宫只看见她在醉酒時很落寞。”

    “嘿!那只是和其他嫔妃争宠时候跟皇帝耍赖吧,还有,吃荔枝泡温泉的时候,早就把从前的寿王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我说老高,你这种人看什么感情戏?斗鸡赛马去是正经!”

    “老奴也不知道太后娘娘一个无赖,不回宫招齐四大天王摆龙门阵(指打马吊),今夜忽然拿出一副悲春伤秋,多愁善感的架势,听这个劳什子干嘛?要知道宫里这样做作的女人实在太多太多了,可是骊宫太后就一个。”

    脱脱渔道:“为什么你夸得本宫好想哭”

    伸个懒腰,长袖善舞,转了一圈,就学着戏文乱唱道:等深宫**打马吊~~等花亭醉酒数荷包明月当空输了多少?~~哦~~他娘的本宫原来不识数

    这几句颇具神韵,只为她原就有四大美人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高常世哈哈大笑,拍手叫好,“贵妃娘娘,收了神通罢,老奴肚子都要笑破了。”

    脱脱渔停止滑稽的表演,又问:“你怎么还没走?”

    老太监过来躬身行礼,给她披上一件皇帝留下的黑色绣金龙斗篷:“娘娘,您没乘辇,也没带随从,这夜凉如水,有的地方路黑,陛下吩咐老奴留下,用暖轿把您安全送回骊宫,可是您听戏入了迷,老奴就不敢打扰。”

    那五彩斑斓的衣服上残留的龙涎香把她捆绑,一番话,把她打回原形。

    “老高借肩膀本宫靠靠。”

    高常世的肩膀靠着绝色少女的头,他僵着一动不敢动:“这是怎么了?陛下又欺负您了?”

    “没有,是我欺负他了”

    “欺负那么好的男人会遭雷劈的呦?”

    老高

    老奴在。

    再有打雷下雨,他还会来陪我么?

    也许不会了!

    那就祈求老天再也别

    轰隆隆轰隆隆

    远处隐隐的雷声,把她的脸打的生疼。

    她逃命似地回到骊宫,在寝殿里喝的酩酊大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成功便成仁() 
虽然变天,不过,好在只是几声轻雷,落下万丝,不过一刻,就转了晴,之后月亮唱主角,花好月圆夜。

    胡腊八认为这是他在心里诚心祈祷的结果,但九指玳瑁,珍珠四人认为这完全是因为大郡主命好,自幼就有道士给她算命,是八字五柱大吉大利的福星,所以,皇帝居然翻了她的牌子。

    脱脱朔华叫赏敬事房的公公们银子喝茶,自己就跟做梦似地,虽然有一种直觉,脱脱渔会有办法,但她也没抱希望,没想到就成真的了。

    她心里乱极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足无措。

    还好,敬事房的公公说,什么也不用准备,到了红鹭馆,一切有人打点。

    一到红鹭馆,下了凤鸾轿,又塞给御前的公公们一大笔辛苦费。

    红鹭馆旁的若骛堂,浴池里的玫瑰花沐浴香汤已经备好,其实她刚洗完,不过还是得下水,侍候她沐浴的八个宫女和嬷嬷都是陌生的面孔,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牛哄哄的。

    真是阎王难见,小鬼更难缠。

    出浴后,擦干身体,这倒是简单至极,如云的潮湿的头发用玉梳子通顺了,松散地披在后面,一条绸带系一个结,身上什么也不让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这和民间的洞房花烛夜有天壤之别。

    照宫人的指示,躺在榻上一张冰凉凉的锦被上,宫女熟练地一卷,这和拿席子裹死人到乱葬岗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花了银子,宫女的动作轻柔,还是她们一拍掌,那抬人的小内监才进来了。

    她被两个内监扛尸体一样穿过长长的暖廊,过了月洞门,那是通往红鹭馆的路,是通往成功的路,是改变她一生的路。

    杨贵妃侍寝唐明皇的第一夜也是如此?可是,那老皇帝当时都五十多岁了,不同的是,当今的皇帝十九岁,和自己同岁,又是美姿仪的少年郎,这是何等的幸运?

    此夜过后,三千宠爱在一身,要是母亲现在活着,她会怎么为自己骄傲?

    她活着的时候,就在佛前许愿,祈祷她的朔华有一天,能当上金凉国的皇后。

    小时候,母亲总是当着亲友夸耀,说这个女儿是脱脱府的福星,全靠她,一届伶优的父亲青云直上,全靠她,脱脱家族才从琉璃国的贱民里脱颖而出。当然了,长大了她就知道,那完全是父亲自己的本事。

    不过如今,脱脱家遇到的是一个迈不过去的坎,表面上看,父亲还是风光无限,实际上一手掌握的大权已经一份为三,权利渐渐向皇帝集中,单凭父亲在先帝一朝所作所为,早晚会惹来杀身之祸,所以,现在能力挽狂澜的,非她脱脱朔华莫属,这个名字就是铁证,极暗的朔日,也有一束光照进脱脱府,那束光就是她!

    仿佛母亲冥冥之中临危受命,她有一种拯救脱脱家族的使命感。

    可她依然害羞又忐忑,临来的时候,胡腊八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像储婉仪一样发抖害怕,被退回来沦为全宫笑谈不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皇帝了。

    华太后早就让教引嬷嬷教了侍寝的规矩,她平日里本身就端庄静雅,想来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

    红鹭馆里,满堂锦绣,都是御用的明黄,明黄色的宫灯照如白昼,黄灿灿的,刺的人眼睛睁不开。

    转过整整一面墙宽的曲屏风,内堂里明黄色帷幔用金钩挽住,五彩的走马宫灯里面游龙戏凤缓缓游动,两根九龙攀登的红金柱子形成一个拱门,垂深紫水晶珠帘,两翼打开,整个屋子的基调仍然是明黄色唱主角。

    三层铺着萱花地毯的台阶上去,一张紫檀木矮床榻映入眼帘,那榻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榻了,巨大的像一间独立的屋子,三面紫檀木镶白玉围屏和连接处的镜子,屏风上全是叫人脸红心跳的春宫画,镜子又造出一种光怪陆离的幻境,颜色鲜艳,**满满,给整个内堂营造一种暧昧的氛围。

    榻是檀木光面的,也像一面镜子,尽头靠屏风下面,明黄色锦褥和被子香枕,整整齐齐摆放,也许只有成功留宿了,那被褥才会展开。

    榻中间横放着一个长条紫檀木炕桌,桌上摆设各种吃食和精美茶具,左侧,皇帝穿着明黄色绣金龙的寝衣躺在靠枕上面看书,一只翠绿大避役趴在那里,心在蛇皮似的皮肤下一鼓一鼓的,颌下一条麻蝇蝇的抹布一样的东西,眯着朱砂红的眼睛阴险地看着被抬进来的女人

    好在脱脱朔华及时咬着嘴唇,没尖叫出声来,她现在知道储婉仪为何吓的发抖了还哭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要是旁边有一条那么大的爬虫,光发抖哭叫都是大勇士,不咬舌自尽就不错了。

    被内监放在榻上,他们行礼躬身退下了。

    脱脱朔华在锦被里,眼睛和大避役对视,立即闭上了,心颤肝颤,五脏俱颤。

    她知道,只要露出一丝害怕的样子,就会被退货,如储婉仪一般。

    她只好不看那东西的眼睛,一横心慢慢从锦被里爬出来,试着挪过去。

    心里念了一百遍,一千遍,菩萨保佑!!

    榻的光面冰凉,刺激的她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然而,来自大爬虫的威胁,才是真正的,死亡的威胁,她的所有头发根都直立着,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里的汗毛都直立着,而且,还忍不住有了尿意。

    要是自己被那个恐怖的大爬虫袭击,皇帝会不会怜香惜玉,把她抱在怀里?

    她听教引嬷嬷说,临幸只有一刻,屏风外面会有敬事房的掌事公公守时,过了一刻就问需不需要延时,所以这第一刻至关重要

    太好了!那个大爬虫关键时刻一抬头,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爬走了,一定是自己那超乎想像的好运气帮了忙,屏风外,也许有它爱吃的东西,它被诱走了。

    可是,偏偏这时,皇帝开口了:“必胜,回来。”

    一把抓住那物极长的尾巴,那个大避役回头,看着自己的主人,它它它就这样又回来了!

    啊!啊!

    脱脱朔华欲哭无泪,虽然自己有着天下最好的运气,也架不住这么煞黑。

    万般无奈之下,她决定不成功便成仁,带着哭腔跟那个吓死人的大爬虫沟通感情,“原来你叫必胜阿!你好乖阿,来,到姐姐这里来”

    她的声音温柔极了,可是心里想,你来吧!我要掐死你!

    大避役听见她说话,却用动物的天生敏感,感觉这个人身上有杀气,就一步一步后退,最后,居然退至屏风上面,趴到春宫画上去了。

    怕皇帝再把它叫回来,脱脱朔华急忙深吸一口气,死命地自荐:“陛下!嫔妾是鸿渐宫才人脱脱氏朔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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