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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剧情[综]-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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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翔”只清醒了一会儿,又睡了。

    “二少爷身体太过虚弱,需要仔细调养,至少半个月后方能下床。”桃朔白又开了一张调养的药方,并几道药膳方子,说道:“这些都是对症的,给二少爷用。”

    品慧如今对桃朔白信服不已,哪有丝毫怀疑,感激的接了,立刻命人去抓药。

    展祖望和魏梦娴虽惊讶,倒也不很意外,很多道士都懂歧黄之术,他们不过怀疑对方医术是否有那么高明。展祖望想的没那么深,魏梦娴想到了,但又不是自己儿子,品慧那么激动,她可不愿去做恶人泼冷水。

    魏梦娴没功夫去管别人儿子,她操心着自己儿子。

    刘媒婆来了一趟,说了好几个适龄的姑娘家,家世模样都不错,甚至为了让云飞喜欢,她特地交代,按着映华的模样性情去找。这几位姑娘,都有几分相似,各有各的好,魏梦娴打算让云飞亲自选定。

    谁知一连几天,云飞早出晚归的,竟一直没找到机会。

    魏梦娴是急了,找来齐妈:“你去吩咐人,守在门口,等到大少爷回来直接请过来。”

    齐妈应了,与她说起一件事:“太太,二少爷已经能起身了。”

    “这么快?这才几天?”魏梦娴吃了一惊。

    “这才第四天,想不到那位道长医术高明,药效极佳,二少爷不仅能坐,且与人长谈都无碍了。据说这些天二少爷对二少奶奶很冷淡,反倒总让那位道长相陪,聊的也都是些道术,反正我们下人可听不懂。”齐妈这番话里蕴含的信息非常多。

    魏梦娴一时有喜有忧:“他亲近道士,连天虹都疏远了,莫不是摔了一跤看破红尘了?亦或者,根本是在演戏?”

    魏梦娴随之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云翔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什么性子她会不知道?哪里能沉得下心演戏?她所忧虑的反倒是那个道士。

    “齐妈,这道士有些手段,悄悄打听打听,看他是哪里来的?平时里别慢待了,告诉上下,务必礼敬有加!”魏梦娴想与之交好,至少不能将此人白白推到二房去。

    实际上桃朔白和君肆哪里是在谈道术,君肆虽然附在云翔身上,可没打算走云翔的老路。为行动方便,身边的牵绊越少越好,原本他是不愿意用云翔的身份的,因为云翔不仅有个生母,还有个妻子。好在云翔妻子对云翔并无爱情,反倒心里念着大少爷,若是云翔原主在,肯定会争取妻子的心,但君肆不是原主,他只是找到一个可以休妻的由头。

    当然,他绝不会冒冒然然的说妻子红杏出墙要休妻,这需要合适的时机。

    这些日子君肆不让纪天虹过来,纪天虹虽紧张不解,心底也未尝不是松了口气。纪天虹不仅心不在云翔身上,她还怕云翔,对着云翔基本没什么笑脸,好似总一副怯怯懦懦、面有悲苦之色的样子。

    终于魏梦娴等到了儿子。

    云飞面上含笑,一脸春风:“娘,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魏梦娴见他心情好,也觉得高兴,便提出他续娶的事情:“云飞,不是娘要催你,老爷年纪大了,身体一年比一年差,你也该为老爷分忧,为老爷尽孝啊。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身为长子,传宗接代是你的责任,更何况,你身边一直没人,娘哪里放心?娘也没那么多的精力照看你,给你娶个媳妇才是正事。”

    云飞听了倒没有像以前一样反应激烈,反倒依旧带着笑:“娘的话都有理,我不是不想娶妻,只是想娶个情投意合的。”

    俗话说:知儿莫若母。

    魏梦娴一看他这表情,再听这话音,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云飞听了就是笑,颇有几分不好意思。

    魏梦娴几乎是料定了,也笑:“真有喜欢的姑娘了?这是好事呀!你呀,你若是早说,省我多少事儿。是哪家的姑娘?多大了?”

    云飞却含糊道:“娘,现在还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吧,总之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一来云飞和萧雨凤之间的窗户纸还没捅破,他不想太突然吓着对方,他觉得若要谈及婚嫁,总要问问雨凤的意思。二来他深知他们家在当地是大户望族,担心父母不同意,所以想等时机更合适的时候再说。

    等着云飞走了,魏梦娴难掩心忧。

    “太太,你这是”齐妈问道。

    魏梦娴道出忧虑:“我怕呀,也不知云飞喜欢的是什么人家的姑娘。齐妈你想,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轻易抛头露面?不抛头露面,云飞他哪里会认识?倒不是我看不起小门小户,只是小门小户的姑娘到底小家子气,将来云飞的妻子可是展家主母,不但要伺候好云飞,还得打点展家迎来送往的事情,若差错了半点儿,人家不会说云飞媳妇是小门户出来的不懂,只会说我们展家不懂礼数,这是要被人笑话的。”

    更何况,展家二少爷娶了管家的女儿,已经惹人笑话了,好歹云翔是庶出,若云飞再续娶个小门户的村姑,外面会怎么议论展家?

    便是老爷那关也过不去。

    君肆“养病”一共用了十天,但在前两天他就已经开始动作。

    首先,纪天尧一直跟着云翔做事,等同于跟班常随,但纪天尧的身份太敏感,妹妹是云翔妻子,老爹是展家的管家,等于纪家父子两头下注,不管云飞云翔谁最后胜出,他们都得利。当然,云翔好歹是纪家女婿,他们肯定要偏帮着二房,可实际上纪总管并不看好云翔,若不是云翔一片诚心恳求,纪天虹又死活要嫁,纪总管肯定要将女儿外聘。

    奈何如今成了这般地步,纪家当然希望云翔胜出。

    然而纪总管是展家的老人儿,是展祖望的心腹,能不知道自家老爷?纪总管清楚,除非云飞一辈子不回来,只要云飞回来,不管云翔将家业打理的多好,这个展家终究是大少爷的。

    这也是纪总管一直在明面儿上不偏帮云翔的缘故。

    就算最后是云飞上台,他这个辛苦一辈子的老总管,也能落得个体面荣养,若掺和的太明显,落了把柄,下场科技与难说了。所以纪总管明着不管,暗中却要交代纪天尧,另外又用纪天虹来牵制云翔。

    纪家出卖的可能性很低,但纪天虹是个,君肆若有什么异常举动,纪天虹肯定会跟云飞通风报信。在纪天虹眼睛里,云翔是个挂着丈夫名义的恶人,做的都是昧良心的坏事,整天都想着算计云飞,只怕她替大房防着他呢。

    君肆要清理掉这个女人,纪家父子岂会无动于衷,所幸一并疏远。

    君肆也没费工夫去买人,直接用了桃朔白的四个傀儡,只当做是从外头买来的一家子。对外则说看重了木婶月娘的手艺,为感谢道长救命之恩,要茹素一年,以示诚心。

    至于纪天尧,也没立刻就抛开,还是安排了一件事给他去办。

    萧家拖欠展家钱庄的欠款已有两年,君肆让纪天尧将证据带上,并备上礼物,去拜访县令。

    纪天尧一愣:“二爷,你是要打官司?”

    他们虽是开钱庄的,也常遇到赖债不还的人,可从来都是上门催债,没有报官的习惯。何况云翔接管生意以来,催债收债做了不少,这才闹出个“展夜枭”的名号。

    纪天尧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改了性子。

    君肆冷笑:“我们可是正经生意人,萧家欠债不还,溪口那块地应该归我们展家。就请县令做主裁断,正式过了本契,到时候名正言顺去收地,谅那萧家也不敢再反抗。”

    实际上,君肆防的不是萧家,甚至不是展云飞,而是要借百姓的悠悠诸口。世人都同情弱者,哪怕萧家是欠债不还的无赖,可一家子老小,面对的是城中望族大户,人的心理当然会同情萧家。这次他要将事情正大光明的公布出来,即便那些人同情,却不能指责展家。

    估计,展祖望会不大高兴。

    常人都不愿意跟官府打交道,展家做钱庄生意不是一两天,难不成回回要债都找官府?那得填进去多少钱?倒不如不收那笔债款。

    君肆宁愿他们都不愉快,那样的话,他才愉快呀。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展云飞又骑马去溪口见萧雨凤,却恰好看到几个官差站在萧家门前吆喝。萧鸣远将儿女留在屋内,迎了出来,官差却不与他废话,确认是萧鸣远本人,直接就要带走。

    “站住!你们凭什么抓我爹?”萧家二女儿萧雨娟是个爆烈脾气,见状冲来出来,将自家老爹护在身后。

    紧接着,萧雨凤和小三、小四、小五都跑了出来,一家子老小抱在一起,个个悲愤,好似这些官差是强抢良民的盗贼。

    领头的衙差简直要气笑了:“哎哟,早就听说你们一家老小奸猾无赖,我本来还不信,谁知道,瞧着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倒凶悍的很啊。爷们儿还没做什么呢,何必做出一副贞烈的样子。”

    “你!你们!”萧家姐妹气红了脸。

    “大爷,各位大爷行行好,我们一家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萧鸣远连忙拽着萧雨娟,让她少说两句,未免女儿吃亏,又把两个大的往身后推。

    这个萧鸣远除了弹琴谱曲,别的生计一概不会,人也绵软怯弱,但对儿女却是极为看重的。若是生在富裕人家,倒是一家和乐,偏生在这样的环境倒也不对,早先他们家是富裕的,否则也买不了这块地,盖不起“寄傲山庄”,更添置不了各种乐器,还能教儿女读书认字。但是他们只会享受,没有尝过生活的艰辛,当钱财用光,穷困降临,他们才慌了。

    “误会?”衙差嗤笑:“萧鸣远,你跟展家借了一笔钱,拖欠了两年都没还,是不是有这件事?”

    “是。”萧鸣远的头低了下去,这一点有字据为证,抵赖不得。

    “当初有契书为证,若是到期不能偿还,便以溪口这块地抵押,并且你将地契做抵押给了钱庄。是不是?”衙差又问。

    “是。可是,我没想赖债,只是一时手头拮据”萧鸣远苍白的辩解。

    “这个你跟我说没用。再者说了,你都拖欠两年了,一个字儿都没还,展家已经够仁义啦,若是换了别的债主,你敢不还你家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可就保不住了。”衙差叹口气,劝他道:“萧老头,你可要想清楚,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这块地重要。现在展家已经告到县令跟前,说你欠债不还,又一家子老小,展家实在没办法,求县令做主呢。跟我们走吧!”

    萧鸣远脸都白了,萧家两姐妹也吓住了。

    都说官字两张口,有理没钱莫进来。萧家别说没钱,连理儿都没有。更何况,据说他们桐城的这位县令大人,但凡“人犯”一上堂,管他是不是冤枉的,先打一顿板子再问,有钱还罢了,能疏通疏通,没钱就只能挨着。

    萧鸣远虽然将近五十的人了,这些年日子又清苦,越发老了,况他一辈子没做过劳力,身体较常人还要弱些,一顿板子打下来,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住手!”关键时刻,展云飞骑马赶到。

    “慕白!”萧雨凤犹如见了救星。

    虽说云翔没有烧掉寄傲山庄,萧鸣远也没有死,但展云飞在和萧家相处时,依旧用了化名“苏慕白”。

    原本他是想直说真名的,但先时无意间说起城中大户,萧家姐弟都大骂展家,特别是骂云翔是“展夜枭”,仗势欺人、无恶不作什么的。展云飞想到云翔那个性子,并不怀疑,甚至以有这样的弟弟为耻。他想和萧家人处好关系,在刚刚接触时就说自己是展家人,是云翔大哥,萧家姐妹能接纳他?所以他便编造了一个化名,只打算彼此了解信任之后,再坦言。

    现在得知萧家遭遇,他也不管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一套,直接就认为是云翔在逼迫萧家,气愤不已。

    他犹豫了一下,选择公开身份:“我是展家的大少爷展云飞,萧家欠的钱我不会再追究,衙门的状子我会撤诉。你们走吧。”

    衙役们面面相觑,为难道:“展大少爷,这话跟我们说没用啊。这状子是展二少爷递上去的,不管撤不撤状子,总得你们自家人先商量好吧?既然展大少爷在这儿,那萧鸣远我们就不带走,但是状子没撤,只怕改天还得来。”

    衙役一走,展云飞急着跟萧雨凤解释:“雨凤,我”

    “你,你真的是展家大少爷?你不叫‘苏慕白’,而是‘展云飞’?”萧雨凤说着掉下眼泪,觉得很难过。这时她只是痛苦于对方的欺骗,萧家虽仇视展家,但还没有真的仇恨。

    “雨凤”

    “好个展家大少!”萧雨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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