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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剧情[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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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宴后,老夫人却让他陪着那几位小姐观赏花园,府中兄长姊妹们促狭的眼神儿令他醒悟。

    苏奕心里虽不高兴,但待客之道还懂得,于是拽上两个侄儿一同陪客。两个侄儿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平素里最顽劣,偏生和苏小妹一样深知这个小叔的厉害,硬是装出世家公子风范,尽职尽责的陪客,见小叔满意,才大松口气。

    至于苏奕,陪了半程就寻个托词离去了。

    苏奕回了院子,脚步略急,当看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立在大书架子前面翻书,一颗心才落定。其实他很清楚,哪怕对方真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也不会在意,毕竟这段心事是自己一厢情愿,但他还是不愿让那些话传入对方耳中。

    桃朔白见他回来略有些意外:“这么快?客人都走了?”

    “没有,多是女眷,我不喜欢应酬,便寻个借口回来了。”

    桃朔白眉梢轻抬,张口便道:“这宴席不是专为你与各家小姐相看么?你怎么先走了?”

    苏奕一怔,心头复杂难言,反问他道:“你却是喜欢我相中一个?”

    桃朔白忽而想到他那心思,这话倒不好说了。他从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加上与苏奕相处自在,时常就忘记了对方“不怀好意”,况且他不是凡人,寿命更是不可计数,这段时日的光阴于他不过弹指之间,但对凡人百年寿命来说却格外不同。

    桃朔白不会处理此事,便干脆生硬的转移话题:“我正有事和你说,我打算离开长安。”

    “你要走?”苏奕浑身气势一变,神情锐利,面容冰冷,心中更有一股愤怒。

    桃朔白忽然觉得气势矮了一截,莫名就不自在。“我本就没打算在长安久留……”

    “你也可以不走!”苏奕变得十分强势,曾伪装在外的柔和温雅尽数抛弃。

    原本桃朔白就不是个委婉的性子,何况苏奕变得油盐不进,他也不再兜圈子,直言道:“你喜欢我?”

    苏奕没料到他突然如此直接,却也没躲闪,坦然应了:“是。”

    桃朔白没去问他究竟是喜欢自己的人还是阳气这类话,而是说:“按着世俗规矩,阴阳相和才是正统,更何况你是凡人,寿数区区百年,我是修道者,寿命比你长久,你我着实不合适。”

    “那我与你一起修道,脱离世俗。”苏奕当即如此说。

    桃朔白抿唇,没想到苏奕这反应如此平静又迅速,只得说:“我对你并无一样的心思。”

    苏奕默然片刻,轻笑道:“世事无绝对,现在没有,怎知以后不会有。”

    桃朔白见他说不通,也就不再说了,但心里却是早有了主意。

    苏奕似乎能看穿他的想法,如往日一般温和言语:“朔白,别想着不告而别。”

    待客人们相继离去,苏奕去了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正和儿媳妇们说着今日来的各家小姐,语气十分热闹,见苏奕来了,老夫人忙把人叫到跟前,仔细打量着他的气色,关切问道:“怎么听说你不舒服?哪里不好就说出来,让人打发去请陈太医。”

    苏奕挨个儿见了礼,笑盈盈的目光看了诸位伯娘姊妹,这才回老夫人的话:“没什么,只是有些累,歇歇就好。”

    伯娘们都是人精,一看苏奕眼神便知其有话想和老夫人谈,于是纷纷识趣的告退。唯有苏奕母亲林氏留了下来。

    没了旁人,苏奕开口便说:“老夫人可还记得早先僧道说我的话?我这身体是不易娶亲的,哪怕如今有所好转,却不能大意,谁知何时又不好?我这病根儿便是陈太医都诊不出来。孙儿没有娶亲的心思,只想着自自在在活一回,老夫人、母亲,恕我自私任性。”

    原本热络的心思被猛地泼了盆凉水,老夫人与林氏十分伤心,却没生气,只以为是苏奕怕身体反复无常,往后拖累了人家小姐。父母长辈看儿孙,怎么看都好,反倒是同辈小辈们看的不同,所以哪怕知道苏奕聪慧,知道他在外做着一些事,但在长辈眼里他就是个自小生病需要悉心照料的孩子,唯有同辈兄弟和小辈儿们对他又敬又爱。

    “罢了,你不愿意,便是娶个天仙来又有何用?这事儿是我办的不对,该先问问才是。”老夫人并没有纠结很久,马上做了判断,与其娶个孙媳妇添个曾孙,到底还是孙儿要紧。老夫人共有四个儿子,底下孙子孙女十几个,曾孙都有了,并不执着孙儿添曾孙。

    苏奕上面有兄长,所以林氏向来宠着苏奕,万事不违他的心意。

    本朝民风开放,体现在诸多方面,颇有些男子终生不娶,晚婚的、和离放妻、二婚三嫁的都有,加上苏奕自小与别的兄弟情况不同,长辈们甚是怜爱,若非如今其身体有所好转,原是做好了他孤身一个的心理准备。现今他说不愿意娶亲,虽失望伤心,但都有限。

    这也是苏奕敢于直说的原因。

    从老夫人房中告辞出来,苏奕忽然一阵心悸,心有所感,拔腿就快步奔回院中。院中灯烛依旧,下人们各司其职,四下静谧。他却似有些怕了,驻足在院门口不敢进去。

    张武见了奇怪,却不好问,只上前呈上一物:“公子,桃公子交给属下一件物什,要属下转交公子。”

    苏奕见他递来的是一枚桃木牌,色泽紫红,溢着桃木清香,敲击有金玉之声,非同凡物。苏奕将桃木牌紧紧攥在手里,清晰的感觉到一丝丝舒适暖流传入身体,就似待在桃朔白身边一样,舒适的令人迷醉。

    “他……”苏奕连张口问都不敢,好似他不问,那个人就依旧还在。

    张武却不懂,回答道:“桃公子一直在房中,并未离开。”张武也觉奇怪,既然人没出门,为何要自己将东西转交?但主子们的事他不能随意窥视。

    当苏奕终于推门房门,房中一切如旧,只是没了那个熟悉的人。

    果然是不告而别了。

    苏奕仿佛卸了浑身精神,恹恹的躺倒在床上,闭上眼,一言不发。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无力、怨愤、怒火、焦灼,甚至是绝望,各样情绪席卷而来,几乎要他整个灵魂吞没。这时一丝清气溢出,使得他灵台豁然清明,本已逼近的煞气瞬息消散。

    苏奕心有所感,睁眼看向手中的桃木牌,眼中幽光明灭:“桃朔白。”

    桃朔白悄无声息的离开,苏府的人是次日一早才发现,苏奕只说对方去游历了。苏家人除了苏龙夫妇,旁人并不知桃朔白身份本事,只当是苏奕投契的朋友,也就不太在意。

    却不料,当天有人上门求见桃朔白。

    苏奕问来人是谁。

    张武回道:“是那位治好了魏虎的苦行大师。”

    “是他。”苏奕了然。

    据说这位苦行大师常年在外游历,年纪虽大,却是精神矍铄,气血包满,浑身的家当便是一口陶钵。这人行踪很好打探,一路行来苦行化缘,像救治魏虎这类的事没少做,所以魏虎得救纯粹是运道好。苦行大师来见桃朔白,大概是知道了那晚之事。

    苏奕并没心思去见什么大师,便让下人如实转告。

    苦行大师确实对传言中的桃朔白十分好奇,哪怕传言有所夸大,但对方本事着实不小,苦行大师有心一见。得知桃朔白离开了长安,将信将疑,但他心性宽厚,并未纠缠。

    原本魏家苦留,但苦行大师在外行走是为修行,最不惯富贵,所以辞了魏家好意。眼下桃朔白见不着,便打算离开长安,谁知还没出城,却被一辆富贵马车当街拦住了。

    马车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满是愁苦焦灼:“可是苦行大师?我儿子被人施了妖法,恳请大师出手相救,只要能救我儿子,我愿为大师修建庙宇,供奉金身。”

    一听这话便是权贵。

    苦行大师没恼,而是细问她:“何样妖法?”

    车内人一喜,忙道:“我也不知是何样妖法,但我儿子好好儿的却突然不认我这个母亲,反倒与仇……与别人亲如母子,甚至一时半刻都和那人离不得,哪里正常?我实在担心事情远非如此,求大师化解。”

    马车内的人正是代战,一日底下人无意论起长安趣事,说到了魏家,代战才听到苦行大师的名号,顿时有了主意。代战也清楚薛喆之事与王宝钏干系不大,但的确是被鬼所迷,只要苦行大师能化解了这局,所有事情便能顺理成章的推到王宝钏身上。

    苦行大师虽知平辽王府闹鬼之事,但对薛喆的状况并不清楚,此事瞒的很紧。

    苦行大师最见不得邪祟之事,便应了代战所求。

第28章 《王宝钏》() 
用过午饭,哄着薛喆歇了午觉,王宝钏又写了一篇字,照常点了火将字焚了。净手卸下钗环打算歇晌,却听外头侍女急步进来,面色亦有不对。

    “王妃,李侧妃领着一群人过来了,里头有个老和尚!李侧妃定要进来看小公子,门口的侍卫们怕伤着李侧妃,不敢狠拦,请王妃示下。”

    老和尚?

    王宝钏略一思忖,明白了代战用意,嘴角掠过一抹冷笑,一面慢条斯理的重新梳妆,一面问侍女:“那老和尚是什么人?”

    侍女道:“听跟着李侧妃来的人口中谈论,应该是先前救了魏将军一命的苦行大师。”

    王宝钏看了眼熟睡中的薛喆,命人仔细看顾,然后出了房门,朝院门口走去。

    代战一见她出来,立时与老和尚说道:“大师,这位是府中王妃,如今我儿子就在她身边,一时半刻都离不得。”而后对着王宝钏说道:“这位是苦行大师,我特地请大师来为喆儿化解邪祟。”

    哪怕在大街上代战直接将罪名儿扣在王宝钏头上,但没提名姓,这会儿面对面更不会轻易落人话柄。只是嘴上不说,举动却将意图彰显的一览无余,谁都不是傻子,但代战打着为儿子驱邪的名义请了得道高僧过来,凭谁都挑不出错儿。

    王宝钏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老和尚,微一颔首,道:“有劳大师,请。”

    见她毫无疑问,毫不阻拦,代战略感意外,想到前事,越发不敢放松警惕。

    苦行大师被请来时已详细打听了那晚的情形,代战讲的十分详尽,又因私心作祟,话里话外都在影射王宝钏。苦行大师自然听出来了,深宅大院里的阴私他遇到过不少,并不如何吃惊,只是听完整件事疑窦横生。似乎那位王妃真的有些不对,王府仅有一个小公子,而王妃侧妃之间又是旧妻新欢,有足够的理由使人相信这是王妃使了手段抢了侧妃的儿子。

    苦行大师不是个八卦和尚,但在长安城中走动,平辽王府的流言没少听。

    当王宝钏走出来,苦行大师就在看这个传奇女子,端庄文雅,眼神清正,气度从容。苦行大师阅人无数,况此女身上有缕清气萦绕,别说邪祟,只怕比所有人都干净。当然,这个“干净”就是字面意思。

    苦行心下纳罕,想不到邪祟没寻到,却是发现另一种蹊跷。此清气绝非常人所有,应该是此女身上佩了宝物,若如此、那么这府上小公子遭了恶鬼后格外亲近她倒是顺理成章了。

    代战不知老和尚短短功夫就窥出内情,心中还充满了期待。

    王宝钏之所以平静如常,一是自持干净,二则是见老和尚面相敦厚慈悲,眼神清澈包容万物,不是那等藏奸之人。

    “小公子正歇午觉。”王宝钏在珠帘处停住脚步,压低了声音与老和尚说道:“小公子近来已有好转,睡着时已不必我贴身守着,前两天却是不行。我听闻大师曾救了魏将军性命,想来佛法高深,小公子之事比之魏将军轻的多,就劳烦大师费神了。”

    “王妃言重,这是老衲的本分。”说着便进里间仔细端看。

    代战瞥了王宝钏一眼,跟了进去。

    未免吵醒薛喆,王宝钏一开始就将侍女们都拦在了外头。

    苦行大师仔细看了薛喆,片刻后退了出来。

    “大师,如何?”代战连忙追问,虽想设计王宝钏,但同样担心儿子状况。

    “小公子是惊了魂,须得静心凝神、仔细调养。那恶鬼歹毒,加上小公子年岁小,颇有些伤了根本,幸得高人化解了七八分,否则小公子生死难料。”苦行看了眼王宝钏,又道:“王妃身上福缘深厚,算来竟是小公子的贵人。小公子此症也不须旁的法子,只要王妃妥帖照顾一些时日即可。”

    其实苦行对王宝钏身上的东西很感兴趣,但考虑到事涉**,倒不好追问,有窥视之嫌。

    这一席话听得代战脸色频变,没能达到目的,反倒得不偿失,让王宝钏再次得了便宜,一时恼恨,迁怒到苦行身上:“你这老和尚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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