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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做七王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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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文蔓开朗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谁让你闭着眼,你看不见他的睫毛早就开始动了!”

    她的话音刚落,却听见地下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清墨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却是曹运醒来,瞅着沈清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文蔓哈哈笑着指着沈清墨道:“曹庄主,清墨公子他对男人很感兴趣!见您未醒,就来赚便宜!”

    “这这”曹运刚从昏迷中醒来,遇见这一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却见沈清墨闪电般起身,朝曹运拱拱手道:“曹帮主,且摸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我是受她教唆帮助你吸气,看来曹帮主造化极大,想来日后必有后福。”

    那曹运身为一代帮主自然不是傻子,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为人豪爽洒脱,本就不拘小节,此刻便虚弱着笑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他日必将重重酬谢!曹运今日背运,遭小人陷害,落难于此,实属未料,让二位费心了!”说完眼及话语中中竟全是愤恨与悲壮,他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沈清墨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曹帮主,莫激动,一切待休息一会再说。”

    说完,将曹运打横抱起,直往山洞走去。

    进了山洞一边帮曹运敷药疗伤,一边听曹运诉说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曹运一直掌控着海上的航运,为来往船只保驾护航。不曾想却突遭人陷害,被人污蔑图谋造反,深夜被人率兵围剿了曹运码头上的营寨。

    官兵打着抓捕叛贼的旗号令漕帮束手就擒。曹运不肯缴械,遂被大兵围剿。

    曹运在突围中受了刀伤,幸得几名心腹保护着突破重围,乘船逃到海上,后面一直有追兵追赶,几天后,他们几乎弹尽粮绝,心腹全部被射死,最终只剩得他一人孤身驾船逃跑,却遭追兵凿船,落身海中。

    他紧紧抱住一块木板,奋力逃走,却终因身受刀伤,体力不支,最终晕厥过去,被海水一路冲至了这个海岛边缘。

    怪不得这次文蔓的货船轻易被梁青花虏去,却未得漕帮一点帮助,原来他们已经自身难保。

    曹运一铮铮硬汉,说起这些泪花闪烁,让文蔓为之动容。(。)

第一百二十三章 被抓() 
沈清墨听完曹运的诉说,沉思一会,方道:“我猜是太子下的手,趁七王爷不在京城,铲除你们这些支持他的人,若是他在,便不敢这么贸然出动了,那些官兵尽管吆喝着抓捕,但却没有宣读圣旨是吧?”

    曹运向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妈的,清墨贤弟,我猜也是,回头应尽快让七王爷知道,事情或可有转机。只是困在这******破岛上,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沈清墨微微笑道:“放心吧,很快的。”

    今日文蔓没有发病,下午她煮了鱼汤,三人用完晚餐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曹运说完他的遭遇,又听完文蔓简单诉说了经历,已经平静了许多。他几天未曾合眼,此刻喝了热汤,敷了药,又过了那股激动兴奋劲,只觉昏昏欲睡,恨不得马上梦游周公,躺下去便不再起来。

    只是他扫视半天,在这洞内只发现了这一张床,他坐在这张唯一的床上,在沈清墨与文蔓身上来回扫视着,一向豪爽洒脱的他,此刻语气竟有些迟疑:

    “我出去再找个地方睡,在这里太打扰二位。”

    他这话已是说得颇为含蓄。意思是你二位的家我住着不太好,毕竟男女有别,我还是出去睡吧。

    “曹帮主想多了,我和沈公子也是萍水相逢,一起落难,沈公子背上有伤,晚上都是我住洞口,他睡床上的。你看那堆干草,便是我睡的。”文蔓指着洞口角落的不显眼处放的一堆柴草,说谎话,竟然连眼皮都未眨。

    这对堆柴草是沈清墨为防止下雨,无柴可烧,提前备下的。

    文蔓绝不愿曹运误会她和沈清墨不明不白的关系,她将来是要当七王妃的,万一被他知道两人同床而卧,那她的王妃梦可是彻底破灭了。

    曹运瞅了半晌,也没看出这蓬蓬的柴草是如何睡人的,但看文蔓称呼沈清墨时的客气以及解释,便以为自己竟然误会了二人,于是尴尬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二位已经是”

    “哪里,哪里,”文蔓急忙道,“外面再无地方可住,今日便委屈您二位一张床,我还是睡我的草窝。”

    “这可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人受委屈!文小姐睡床,我还是与清墨公子睡草窝吧!”曹运作为一方霸主习惯了,自以为自己的这个决定相当正确。

    “曹帮主,文小姐睡草窝习惯了,还是让她睡草窝,咱们两个睡床吧。”沈清墨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是,那是。我先去铺铺我的窝。”文蔓自觉笑得相当谄媚,转身去整理柴草。心中却狠狠地骂道:“这个臭白蚊子,枉我对你如此好!给你拔刀敷药换药,给你煮汤喝!为你拼命卖命!”

    心中正委屈得不行,却见白蚊子一甩袖,出了洞,那身影似乎比自己还要愤懑。再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似没什么不对,这种年代,当然不能承认和他同床睡过。但似乎又很不对,自己与他撇清得难道太远了?

    文蔓心里一时竟纠结无限,看着空空的洞口,心中竟随之也空了起来

    曹运觉得洞内空气有些不对,但他实在是太困,看沈清墨坚持睡床,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有心再铺个草窝,无奈身心太疲倦,洞内也没有太多多余的地方,遂不再细想,头一沾到床便呼呼大睡起来。

    文蔓铺好草窝躺下,却久久不能入睡。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日练功练得身心疲惫,基本是沈清墨一喊停,她便往床上一躺,呼呼入睡。

    干草并不保暖,但她很少觉得冷。半夜醒来时,往往是发现自己窝在沈清墨的怀中,闻着他特有的气息,她不禁再往他的怀里钻钻,安心踏实地睡着了。

    这几日,其实她没怎么太盼望赶紧出岛,好像一出岛,他们二人的这种生活便永远不会再有了

    文蔓在草窝中辗转反侧了半夜,仍未见沈清墨回来,自己也不好意思起身去找他,最后实在太累,终于迷迷登登睡着了。

    睡梦中,她似乎又重新进入了海水中,海水冰冷沁骨,让她无处可躲。她拼命在海中游着,身体却止不住地往下沉去

    “抓叛贼!”一声呼喝突然响起!随着这句呼喝,一群官兵突然冲进洞内,黑暗中有人点起火把,直接奔向床边,将刚刚被惊醒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曹运捆了个结实!

    文蔓亦在还未反应过来时,被人压着胳膊捆了起来!

    “这里还有一个!”有人高声呼喊道。

    “一并带走!”有人下了命令。

    “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我的鞋!给我穿上鞋!”文蔓喊道。

    “叛贼话还挺多!”有人踢了她一脚,但还是有人给她穿上了鞋。

    “放开她!我不认识她!这丫头和我无关!”曹运高声喊道。

    “不准说话!”有什么东西“啪”一下打在曹运的背上。

    二人随后被推搡着下了山坡,到了海边。

    海边停泊着两艘大船,早已铺了木板下来,文蔓被推上船,直接关在了一间空空的小黑屋之内。

    偶尔听见有人在外面低估“洞里还有个女的!”

    “这个女的可能正是主上要找的!”

    过了一会,有人拿油灯来,专门端到文蔓的脸前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出去了,随即船上慢慢安静下来。

    文蔓未料没几日,自己又成了阶下囚。而这次这堆人显然是奔着曹运而来,自己莫名其妙地受连累了!

    想想生活真是滑稽,自己来到这个社会真是背运连连。文蔓苦笑了一下,也不知沈清墨到哪里去了?难道见到官兵直接抛弃他们逃跑了?

    沈清墨行事,向来让人琢磨不透,他几次三番救自己还不是因为有关地图的那些事?

    如今生死存亡之际,弃他们逃走也是正常。自己这几日是有些自作多情了,难道忘记刚上岛时他明确警告自己,“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仆人”?!人家也从来没表示什么,自己为什么总是有个心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审问() 
文蔓胡思乱想着,脑海中一会是沈清墨严厉冰冷的神情,一会是他宠溺的语气和难得的温柔,到最后那些难得的宠溺与温柔竟占了上风,在文蔓脑中久久盘旋,令文蔓的心里溢满伤感与难过。

    一夜无睡,清晨有人进来给她松绑,并送了些饭食。文蔓用过早饭,倚靠在墙壁上睡了一会,便打起精神练功。

    她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她决不能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儿女私事将自己拖垮了。她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一定要回到父母身边的。

    此后的几日,文蔓在脑海中努力屏蔽与沈清墨的纠葛,专心练功。虽被人囚禁,然坚信这只是暂时现象,她一定会出去!

    在海上行了四五天,文蔓身体中的毒发作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且每次发病不仅时间短,疼痛程度也绝对可以忍受了。

    就在文蔓为此欣慰之际,航船抵达陆地,她被一辆马车载着,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直接被送往了京城大牢。

    过了一晚,她就被提到了京都府衙的公堂。

    文蔓未想到,时隔半年,她又见到了京都府尹林兆河,这个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如前一次一样的衙役,不同的是这次林兆河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下跪之人可姓文名蔓?”

    文蔓心知他们早就认出了自己,看来这次是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她跪在地上,平静地答道:“是,大人。”

    “文蔓,你可知罪?”

    “民女奉公守法,不知自己身犯何罪。”

    “大胆文蔓!待本官给你从头道来。”林兆河惊堂木又是一排,衙役们点着棍棒,一排肃杀之气。

    “你奉旨前去空响谷寻画,寻到之后不赶紧回京城面圣,却隐姓埋名,戴着假面具躲起来,做起了布庄生意,是何居心?你不仅对朝廷不忠,还勾结叛贼,互相接应,意图谋反,实属大逆不道,重罪可诛!”

    林兆河一上来就罗列了文蔓的罪名,就是想显示你的事我们都掌握了,意图一举击溃文蔓的心理,让她坦白事实,只做部分辩解,他便可以对他轻易治罪。

    “大人此言差矣,我在空响谷被人陷害,根本未寻到画,后来自己醒来,幸运找到出口爬出,被好心人收留,怕被人追杀,才隐姓埋名,哪里是对朝廷不忠?后瑞祥布庄货船被人抢劫,因处理这事被人绑架,逃出后漂至荒岛之上,在岛上发现曹帮主晕倒在地,因为之前见过,便好心将他救醒,并让他住在洞中。却哪里与人勾结?曹帮主你们又凭什么判断他是叛贼,有何证据?”

    文蔓朗朗说来,一席话既有真话,又有假话。她自然知道有些真话坚决不能说出,但她也绝对不能承认被诬陷的罪名。林兆河既已知道得如此清楚,想必梁青花已经私下告了自己的状。赫清璇是自己本就是铁打的事实,她还打算继续经营布庄,不承认已是不可能。但他们掌握不了的,她没必要一一坦白交待。

    却听堂上的林兆河冷笑一声,从案堂上拿起一幅卷轴,又将一个面具从案上抛下:

    “死到临头还要狡辩,你既未得画,那那这幅海浪画从何而来?这个假面具难道不是你所戴?既是心里无愧,为何要改头换面?”

    “大人,我刚才说过了,民女在空响谷中便遭人莫名追杀,为求自保,所以戴着这假面具,并未意图欺骗朝廷。民女既未在空响谷中寻得画,输赢已定,民女觉得不必再回到京城。您手中的那幅画是民女从梁老板手中所得,是她在空响谷刺伤我之后从我手中夺走。后来她认为我能破解地图,便劫了瑞祥布庄的货船,要挟我并将我困在船上。”

    文蔓不卑不亢,将矛头对准了梁青花。

    “啪!”林兆河又是重重地一拍,“大胆刁民,竟敢当堂污蔑她人!看来不上刑你是不说实话,来人,给我打上二十大板!”

    这次林兆河是受人所托,要给文蔓治罪,他明知文蔓与南宫靖交好,但因为所托之人势力也是庞大,朝廷政治斗争逼着他站队,而南宫靖远在南方,他着实别无选择,一定要让文蔓认罪,此刻见她促进不认罪,反而扯上别人,那只能先给她些苦头吃了。

    文蔓闻听此言,抬头大喊:“大人,我已经破解了这幅海浪画!”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这才是文蔓手中的法宝,把矛头指向梁青花只是一个幌子,他们既想给她治罪,说多少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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