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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凤遗昭华纪-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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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我竟然能跟上他的节奏,即刻反应过来,低着头嘟囔了句,“谁要给你生儿子。”

    元郢笑了。“你既然有两世记忆,就不要浪费。也许你在那里学到的东西,可以在这里有机会用到,我虽然希望你能一心留下来,却也不愿看你不快乐,如果在那里有你想要回忆的东西,那么告诉我,让我陪你一起回忆,别让我成为你那些年的局外之人。”

    原来,他是在意的。

    尽管我努力掩饰的很好,刻意将在千年后的一切回避掉,不去回忆,在知道一切之后,重新接受这个世界的一切,适应一切,却总会时不时地想起,可是我又害怕他在意,那大概,便是我丢下他独自拥有的记忆了。

    可原来,他看出来了,竟如我一般,小心翼翼地不去提及。

    如今,他释然了,他在我之前放下了,原谅了一切,原谅了我曾经的不辞而别,而那一别差一点就成了一世。不仅如此,他还愿意分享我独自拥有的那一切。

    “在那边,我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解释呢?”

    我想了想,“交往,**?。。。。。。”

    “**?”元郢低声重复了一遍,却很快的理解了。“那,是同室而居,还是同塌而居?”

    我紧接着又是一怔,顿时哑口无言无从解释,我张着嘴蠕动多次却连一句辩白都想不起来,虽然知道他理解的快,但是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报应,未免来得也太快了。

    他却佯装正经,清了清嗓子,又问,“你在那边,可有过其他交往的人?”

    听他换了话题,我才回过神来,可是立马,就觉得那语气不大对劲,我听得是后脊都发冷,忙摆着手解释,“怎么可能!我老爹对我的功课可是管得很严的,我的时间都用来做功课了,哪里还有时间谈情说爱。”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我吁了一口气。“不过,如果我刚刚说有的话。。。。。。”

    “我会把你锁起来,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皇甫宣了。”

    这。。。。。。关皇甫宣什么事?我才刚刚觉得跟上了他思维的节奏,可是一会儿工夫,他又把我甩出去了老远,我甚至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就跟皇甫宣又连上了?

    “在那里,两个人交往,**。然后做些肉麻的事给其他的人看,又如何说明这种行为呢?”元郢对于千年后的世界似乎有很疑问似的,他很用心的描述了一番,然后问我。

    “你说的这种,应该是秀恩爱。。。。。。如果再严重些的话,比如行为言语更加明显表示相爱的用意,那就是虐别人了。”我虽然未曾有过这样的感受,却也时常因为他人秀恩爱而受到那伤害波及,但是形容起这些来,还是略生疏,毕竟不是我的专业范围内。

    “走吧。”元郢忽而起身,一手拉着我。

    “干嘛去?”我不解。

    “秀恩爱,去虐皇甫宣。”

    韶宫在皇贵妃一人掌控的政权下,开始了大换血。皇贵妃将宫内各个要职任职的人大量撤换成了自己的心腹,将太后与长公主等有干系的人,要么放逐,要么关押,在这本该充斥新年喜庆的日子里,却搞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韶宫之中自然不缺乏墙头草,见皇贵妃一人得势,立马逢迎而上涌到皇贵妃跟前巴结,互相排挤,互相高密,互相指认为太后一党。这倒让我想起了,中国历史上有命的特殊时期。

    大概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放纵做到优哉游哉的,整个韶宫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这些日子无论离宫之外是如何的乌云惨淡,阴雨连连,似乎与我们都没什么关系,我不知道,能在韶宫当下的情况里,我们能过着这样平淡平常的日子,元郢承担了多少压力,但是我可以想象。

    皇甫宣来到檠赭城大概已经有两日了,可是我们并没有机会,如同预期的那样相见。听闻他已经应皇贵妃之邀进过一次宫了,却连元郢都不曾见过他。

    元郢和我本就心知肚明。

    在对付完皇太后和长公主之后,皇贵妃并不急于了断帝君的性命,使其顺利传位与元郢,她还留着帝君微弱的一条命,可见,接下来她要对付的,并不是帝君,而是元郢。

    我对于那日在深牢中,一时冲动向她暴露自己的身份,有些后悔,并不能否认的是,那后悔中更多是因为落空的期待。

    她已知我是伏音,便应该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为何迟迟没有行动?只是因为,她不确定我所说的是真假么?所以,她找皇甫宣单独见面,是为了确定我么?

    或许,是因为此事后果事关重大,所以她不敢贸然相认。

    “我今日要去帝君寝宫探望,你是否随我一起出去走走。”

    整日被困在离宫,即使这里是炼狱之中唯一安全的地方,也会让人觉得憋闷,正好赶上元郢要去探望帝君病情,所以我理所当然接受了他的提议。

    出了离宫的门,我才真正切实体会到,韶宫如今是怎样一副凝重的样子。

    帝君的寝宫外,我们却看到了皇贵妃宫里的人在等候,很明显,皇贵妃现在在寝宫中,元郢侧目与我相望,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现在并不想见她。

    元郢听完我的话,他有片刻的迟疑,却未做声,一拂月白常服衣摆,提步走上了台阶,走了帝君的寝宫。

    他的身影消失在帝君寝宫的大门里的一瞬间,皇贵妃停在宫门外的下人们便开始议论纷纷。

    我和你,本该是这世上最简单的称呼,却在这里成了最大的忌讳。

    我并不理会这一些,反而一撩长衫过长的下摆,坐到了一旁的石阶上。我懒得去改他的衣服,便一直将就着穿,他们看出了我所穿着的衣服来自何人,更是讨论得不亦乐乎。

    我懒得去想,偏过头去。却在这样一个略有些尴尬的情况下,看见了皇甫宣,皇贵妃的心腹公公,正引着他走过来。

    他先看到了我,却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停下脚步,对立在他身边十分谨慎关注着我一举一动的那位公公说道,“奉大人,请先去禀告太后,寡人在此稍候片刻,免得娘娘此时陪在帝君身边多有不便。”

    “是。”那位皇甫宣口中的奉大人伏身应道,不着痕迹的捉摸了一下,走进了寝宫。

    “好久不见。”皇甫宣面上的笑意依旧云淡风轻,却又不似从前那般漠不关心,如同故友重逢一般的语气。

    “好久不见。”

    恐怕这世上,也独有皇甫宣,可以完全将所有情绪分得清楚,他和元郢大概是一种人,太过清楚想要的是什么,可是比起元郢,皇甫宣大概更接地气一些,他能坦然接受一切,乐于接受皇甫家给他的地位和荣誉,如果说元郢的软肋是我,那皇甫宣可能是这世界上唯一没有软肋的人。

    他可以跟所有人来往,只要是有利于他南埕的,对他来说,更重要的应该是南埕,他个人的喜恶与之相比并不重要了。我仍记得我们在东伏相遇的时候,他所说的那番话,也正是因为他那些本该让人讨厌的言行,却让我意外的无法讨厌他。他并不排斥和我的婚约,他似乎并不在意娶一个无所谓的女人,就如同只是在他南埕王宫多座宫殿中腾出一处放置而已。

    这个人,本该是我的未婚夫,却对我没有一丝的迷恋,更可以完全客观理智的分析和我的婚约对他南埕的利益得失,在我东伏没有价值的时候,他可以完全舍弃避而不见,而在东伏重新开始有了希望时,他可以坦然向我说明他的情况和态度。他并不在意我,而我和他之间的合作也仅仅只有联姻一说,我们成功拖延了元郢发现真相的时间,他得到的是东伏。

    正是因为这样不掺杂任何情感纠葛,没有任何亏盈的关系,才让我觉得,我没那么讨厌他,至少,不用防着他。

    这短短的一面,并没有留给我们时间叙旧,我们也只有仅仅如此的对话,皇贵妃身边的奉公公走出来传话,皇贵妃请他进帝君寝宫探望。

    他与我擦肩而过,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可是,我却总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在我的意料之外。

    。。。

第68章 琼天宫宴() 
后来,元郢并没有告诉我,关于那一****在帝君寝宫里,遇见皇贵妃与皇甫宣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只是云淡风轻的解释了句,皇甫宣要求见帝君,恰逢帝君再度昏迷,皇贵妃为避嫌疑才引皇甫宣前去帝君寝宫探望。

    人的野心总是能成就阴谋,在这高墙之中,注定存在着一个又一个的阴谋。

    本以为那一声招呼会是我们在韶宫的最后一次见面。没想到皇贵妃却在此时设宴,邀太子作陪,宴请皇甫宣。

    元郢本无意带我同行,却在这一日的大早,琼天宫的奉公公带着侍女候在了离宫门口,说是皇贵妃的口谕,带件东西送给我。

    他们离开之后,我才将覆在锦盘上绢帕拿开。

    那一瞬间,我从元郢的眼中察觉到了久违的怒意。他面上的笑容未退,可眼神却愈发冰冷。在那锦帕之下,我们看到了一套南埕女子的服饰。

    “这应该只是她一人的阴谋。”我随口解释道,“她希望我们觉得,她和皇甫宣达成了交易。可是我知道,皇甫宣。。。。。。”

    “皇甫宣是断然不会以此为条件与她合作的。”却是元郢脱口而出,他神色笃定,将我未说完的话接了下去,坦然肯定了此事,偏过头来看向我,眼底少许的无奈,却如他所说,皇甫宣确实不会以我为条件答应皇贵妃什么,倒不是因为我对于他有多重要,恐怕对于皇甫宣来说,南埕王后落在北韶宫里并不光彩,他未必会跟皇贵妃承认此事。

    我看向元郢,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你和皇甫宣之间,真的没什么吗?”

    他微微一蹙眉,自是听出了我话里的用意,“什么意思。”

    “抛开我是不是真的了解他不说,以南埕王后这个身份而言,我都没敢这般确定皇甫宣是否有其他的计划,你倒好像更了解他一样。本该是我出声解释的不是么,我现在却有一种俨然成为了你们之间最大误会的错觉。”

    前两天说要秀恩爱给皇甫宣看的人究竟是谁啊,怎么感觉现在,我被人秀了一脸的恩爱呢。

    他轻笑一声,却不予解释,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来,“好像昨夜我跟你证实过我的取向吧。”

    我恍然失措,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双颊像着了火一般的灼热,看着他一脸的坏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怒斥了一声,“**。”

    我与他最终同行前去琼天宫,却并未理会皇贵妃送来的那套衣服。

    琼天宫外,我们恰好与前来赴宴的皇甫宣撞了个正着。远远的就看见皇甫宣身着一袭玄青从一个方向迎着我们走了过来,我还未来得及打招呼。

    元郢忽而停下,侧过身来,提起手臂,若白玉般地手指掂了掂我肩上略松的袍子,又给我整理了下歪下去的衣领,仿若喃喃自语一般,“已经让人按着你的身形做了修正,看起来怎还是这幅狼狈的样子。”

    皇甫宣见此有意无意的一个画面,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到,反而站在了离我们并不远的地方,颔首带着笑意。

    我也不免觉得有些刻意了,悄悄在腰下推了元郢一把。

    元郢这才转过身,一副刚刚察觉的样子,回过头去和皇甫宣浅笑着算是示意了,虽然此举有些莫名其妙的荒唐,却看起来理直气壮一本正经。

    皇甫宣却稍稍偏过头,绕过元郢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这一身白衣,嘱咐了一句,“黑色更适合你。”

    说完,皇甫宣转身走进了琼天宫,元郢站在原地,面上不动声色,垂了一次眼睑,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的节奏,这才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皇甫宣那句话明显是故意作弄他,即便他自己已经明了,却还是在不爽。

    我以为元郢会说什么,结果他看了我半天,就只丢下了一句话。

    “明明是白色的好些。”

    琼天宫宴上,看起来倒是很融洽和谐的一副画面。皇贵妃的目光在庭内扫视了一周后,最终落在了我身上。我发觉她在看我,亦不动声色地站在元郢身后。

    皇甫宣与她同位分两座立于席上,她却转过身去同皇甫宣寒暄,他们在歌舞声中压低了声音,以致我们位于高席之下的所有人并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

    却见二人谈话中,皇甫宣忽而看向了我们。

    皇贵妃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她抬手,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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