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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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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明被马茹芬一问,心下生疑,“大嫂,你在说什么啊?我本来就能站起来啊!”

    “你不是出车祸了吗?”马茹芬用手捧住疼痛欲裂的头。

    白天明脸色一僵,他直起身子,回头望了一眼白天朗,白天朗正黑着脸阴沉地站在一旁。

    马茹芬努力支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插着吊针,顺着吊针上的输液管子,她看到了悬于架子上的吊瓶,心里疑惑,又问天明道:“天明,我怎么在挂瓶啊?这是哪里?”

    “大嫂,你的头受伤了,你这是在医院呢!是我和大哥送你来医院的。”白天明下意识地帮白天朗开脱,他不想马茹芬记起自己的伤是白天朗造成的。

    “我的头受伤了?我的头怎么会受伤呢?”马茹芬晃了晃自己昏沉的头。她的问题叫白天明为难,白天明只好又回头看一眼白天朗,白天朗抿着唇,面色难看。马茹芬晃了自己的头几下,意识竟开始渐渐清晰起来,是的,她的头受伤了,她记起来她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她清楚地记得她和白天朗在白家大宅内起了争执,她说她要去找天明,白天朗来拉她,他们在拉拉扯扯中,她被白天朗推了一下,就从高高的楼梯上滚下去。一级又一级的台阶撞击着她的头,直到她滚到最底层,头撞在最末一层台阶上,人就昏了过去。马茹芬立马坐起了身子,目露凶光,她指着白天朗,气愤地说道:“是天朗,是天朗!”

    白天明只觉那场面好尴尬,一个行凶的人被人当场指证,真的很挂不住面子,但是白天朗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和马茹芬对峙着。

第294章 对不起() 
    

    白天明打圆场道:“大嫂,大哥当时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时失手,我也在场的,我亲眼看到的,大哥绝不是有心的,他只是错手,你才会摔到茶几上撞破头的。”

    “什么茶几?我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就是你大哥推的我,他推了我一下,我就从楼梯上跌下去了!”马茹芬气不打一处来。

    她笃定的话语让白天明和白天朗二人都变了脸色。白天朗的心更是狂跳起来,看马茹芬说话的样子一句是一句,清清楚楚,逻辑严密,一点儿都不像那个痴痴傻傻的马茹芬,难道她恢复了记忆?而白天明俨然不明就里,他只是不可思议地道:“什么楼梯啊,大嫂,明明是你的头撞到茶几,你一定记错了,我就在场的!”

    “你在医院,你躺在病房里呢,你怎么会在场?”马茹芬吼完这一句,就感觉头一阵刺痛,她使劲捧住头说道,“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

    “天明,你赶紧去找医生啊!”这时这刻,白天朗只想支走白天明,他生怕马茹芬会当着白天明的面说出他和柔桑偷情的事情来。

    白天明听了他的话倒不迟疑,连忙奔出病房去找医生。待白天明一离开,白天朗就上前抓住马茹芬的手,发狠地说道:“你恢复记忆了?你倒是恢复记忆了,我还以为你要装疯卖傻一辈子呢!”

    看着白天朗陡然狰狞的面容,马茹芬心头一悸,她的记忆又从白家大宅的楼梯上向前回溯了一段,她从楼梯上摔下去之前是在画室门口,她踢开了画室的门,看见柔桑和白天朗紧紧相拥的身影。这时这刻,马茹芬浑身战栗起来,她真想摔白天朗一巴掌,可是手被紧紧钳制住,不得动弹,她只能扭曲着面容表示内心的愤怒:“白天朗,你这个伪君子,你对不起天明,你就是个败类!”

    “那你呢?欺骗了我二十几年,又作何解释?这顶绿帽子不过是我还给你的,你让我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还这么若无其事!不要以为若昭死了,真相就被埋藏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和哪个男人苟且,生了那么个孽种来向我讨债!你才是最虚伪的贱人和败类!”白天朗将马茹芬重重一甩,马茹芬的身子就摔趴在病床上。白天朗的话像炸弹,震得她七荤八素,回不过神来。只听白天朗的声音继续冰冷地响在耳边:“你若胆敢将我和柔桑的事情告诉天明,我也就好好和你算算若昭的帐!你好自为之!”

    白天朗说着摔门离去。走出病房,刚好看到白天明带了医生过来,他稍稍掩饰了那一脸可以燃烧的怒容。

    “大哥,医生来了,你要去哪里?”白天明莫名其妙地看着性情大变的白天朗。

    “我累了,要回家去,你大嫂交给你了。”说着,白天朗头也不回地走掉。白天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最近的白家总是怪怪的,大哥这样,柔桑也这样。白天明没有细想太多,带着医生进去病房找马茹芬。马茹芬正失魂落魄地歪在床上,吓了白天明好大一跳。

    第七十七章吻别

    白天明领着医生,快速走进病房,扶起病床上的马茹芬,他柔声道:“大嫂,医生来了。”

    马茹芬回过头来,一脸的凄然悲怆,让白天明深深一震。看到白天明满是关切和担忧的目光,马茹芬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大嫂……”白天明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内心纠结,“你是不是恢复了记忆,想起了若昭的死?”白天明所能想到的只有这一层。泪眼模糊中,马茹芬看着白天明无辜的清澈的表情,心里更加沉痛。天明,天明,你哪里知道那些龌龊的真相啊?我该怎么办?天明,若昭死了,天朗又……天明,我怎么能告诉你那腌臜的真相,你一定会受不了这刺激的。马茹芬越想越悲戚,呜咽不止。

    白天明叹口气让医生上前对马茹芬做检查。医生上来查看了马茹芬头上的伤,询问了她一些话,继而转身对白天明道:“白主任,白太太恢复记忆了,但是上一次撞头失忆之后的事情她可能又全不记得了。我建议给她做个全面的脑部检查。”

    白天明送走医生,心下感叹,那段疯傻的日子或许是马茹芬生命中最单纯最善良的时光,可惜没有记忆了。马茹芬现在的记忆是上回从楼梯上摔下去开始续下去的,所以她不记得昨夜白天朗对她施加拳脚的事情,她还以为自己的头伤是从楼梯上摔下去造成的。只是她怎么会说是白天朗把她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呢?那晚,在白家大宅内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白天明心里嘀咕着。

    “大嫂,能告诉我那晚在家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你说是大哥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的?”白天明问道。

    马茹芬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她想起白天朗临走前的威胁,他说如果她告诉天明他和柔桑之间的事情,那么他就要和她清算若昭的账。天朗怎么会知道若昭的事情呢?马茹芬心下堵得慌,面对白天明的一再追问,她报以一个虚弱的笑,声音也轻飘无力,“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这段日子照顾你,我有些累了,走楼梯的时候就犯迷糊,然后就摔倒了。”

    白天明将信将疑,不等他开口,马茹芬倒先吃惊起来,“天明,你不是出车祸不久吗?怎么我昏倒一次醒过来你就康复了?”

    “大嫂,你上回从楼梯上摔下去已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什么?”马茹芬大吃一惊,“我昏迷了几个月吗?”

    “那也不是,只是这几个月的记忆你全都断片了。”

    “那我为什么今天会在医院?”马茹芬摸摸自己的疼痛的头,“你说过我昨晚把头摔到茶几上了?我怎么会撞到茶几呢?”

    “你是不小心的。”这回轮白天明撒谎了。他想既然失忆就不要再掀起老天爷故意遮掩起来的事情真相了。

    二人正各揣心事,护士送来了医生开的让马茹芬做脑部检查的单子。于是白天明叹口气,扶起马茹芬去做脑部T。就在出电梯的时候,正巧遇见从电梯外走进来的林亦风。因为失忆的这段日子经历的事情,马茹芬已经尽数忘记,所以见到和若昭长相酷似的林亦风,马茹芬的震惊程度自然不言而喻。就在她惊得张大嘴的时候,林亦风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闭合,向上面的楼层升上去。马茹芬赶紧去按墙壁上的电梯按钮,嘴里发出低低呻吟的声音,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大嫂,大嫂,那不是若昭!”白天明见马茹芬近乎癫狂的状态,赶紧使劲摇晃她的肩膀,企图唤醒她。

    马茹芬呆呆地看着他,不可置信。

    “那只是和若昭长相相似的孩子,咱们的若昭已经死了,真的,相信我,我确认过了,大嫂!”白天明哀哀恳求着。

    马茹芬许久才回过神来,道:“我不相信,你带我去找他,我要亲自确认。”

    电梯已经在林亦风要去的楼层停下了,电梯上方的显示屏短暂地停留了那个数字。白天明叹一口气,无比动容道:“好,我带你去找他。”白天明说着就按了电梯向上的按钮。领着马茹芬找到林亦风去的病房时,白天明在病房外停住了脚步。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子,白天明看见林亦风正坐在病床边和躺在病床上的林母说着什么。

    “大嫂,躺在床上那位是他的母亲。”白天明道。

    马茹芬顺着白天明的目光望进去,望见了林亦风的背影。目光再越过林亦风肩头,她望见了一脸苍白憔悴的林母。马茹芬蓦地向后趔趄了一步,面如死灰。

    “大嫂,你怎么了?”白天明连忙扶住她。

    “没事,你先陪我去做检查吧!”马茹芬呆呆说了一句,整个人就瘫在白天明怀里。白天明原怕她进病房后闹腾,没想到她竟然是这般反应,但也没细想太多,赶紧扶了她重新去坐电梯。

    病房内的林亦风母子当然不知道就在刚才门外正有两双眼睛在隐秘地打量着他们,他们只是沉浸在彼此都厌恶的一场谈话中。

    “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啊?”林亦风简直急坏了,让人感到最难受的事情就是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而林母对儿子的反复追问也颇为反感,她近乎烦躁地吼道:“你就这么喜欢无中生有吗?从小到大,我就你一个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养你一个都嫌累,我哪还养得起第二个?”

    林亦风觉得憋屈,母亲从没有对他态度这么恶劣过,但他还是不依不饶,“妈妈,他已经死了,你还不肯认他吗?”

    “如果真的有这么个孩子,在我送走他的那一天,我就当他已经死了。”林母说完这一句话就剧烈咳嗽起来,一阵翻江倒海的咳嗽之后,是一口鲜红的血从口里飞出来,落在雪白的被单上。林亦风连忙手忙脚乱地拍母亲的背,心里懊恼自己把母亲逼得太紧。林母颓然地看着儿子自责的眼泪,心里凄凉:“风,等妈妈可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但那时候,恐怕是妈妈的临终遗言了。”

    听母亲这样说,林亦风不禁放声大哭,“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逼问你,再也不探求真相了,你就好好养身子吧!”林亦风边哭边去找医生来给母亲看视。

    白天朗回到白家大宅的时候,直接去画室找柔桑。一见柔桑,他就解了她的作画围裙,横抱起她往自己房间奔去。当柔桑被抛在白天朗的大床上,吃惊地瞪大眼睛,“天朗,你这是……”

    白天朗的吻霸道地落了下来,封缄了她的口。

    柔桑直被吻得手脚酥软,头脑昏沉,趁白天朗喘气的当会儿,她推开他,审视着他涨红的面颊和怒气冲冲的眼睛,问道:“天朗,你这是怎么了?疯了吗?”

    “我就是疯了!”白天朗又将柔桑压在了身下。柔桑别开自己的头,用手掩了他的嘴,道:“不要啊,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在你房间,要是被大嫂看到……”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这辈子我受够她了!”白天朗仿佛泄愤般吼了一句,就瘫软地躺到床上去,他的目光幽幽地盯着柔桑,看得柔桑心里发憷。

    “出什么事情了吗?”柔桑轻轻地把头枕住他的手臂,手抚在他起伏的心口,那里正有一颗心不安烦躁地跳动。

    白天朗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柔肠百结地唤道:“柔桑,人活一辈子,到头来竟发现自己的一生都活在一个骗局里,你觉得这滋味好受吗?”

    “天朗,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柔桑体贴地温顺地回应他。天朗没有给出答案,只是侧过身静静地打量着柔桑。柔桑好美,她的气质,她的样貌,她的好脾气,都是马茹芬望尘莫及的,偏偏这个女人不属于他,属于他的弟弟,而他所能做的就是自私地猥琐地占有她的肉体。天朗再一次把唇吻在了柔桑唇上,这一回,柔桑没有躲闪,而是温柔地回应他。关于两性关系,他们之间再熟络不过了,以致想刹车都刹不住。一番温存之后,二人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里,天朗把柔桑轻轻拥在怀里。

    “柔桑,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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