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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剑三]一见钟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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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目的达到了就是好的。

    迟意浓完全无视了船上的那些一刀流弟子的目光,假若目光能够杀人的话迟意浓现在肯定已经是被砍了很多刀了,然而遗憾的是目光并没有这个功能。所以现在迟意浓依旧能够神色自然的沐浴在一刀流弟子充满了杀气的目光之中,来来去去的给谢云流安利洛风二三事。

    “洛风道长为人良善,是大家公认的大好人呢。”

    “洛风道长笑起来可温柔啦,因为这个,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小弟子要拜洛风道长为师呢。”

    “说起来,上次的常宁香也是洛风道长调出来,教给弟子的呢。”

    像是如此如此,每天必然会说好几句。时间不定,风格各异,见缝插针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说,内容从天南扯到海北,唯一不变的只有中心思想洛风洛道长。

    反正静虚子前辈也很喜欢听嘛,迟姑娘摊了摊手,很无辜的说道。

    不管是洛风道长见义勇为还是温柔善良又或者是教徒弟,只要是和洛道长相关的,其实谢云流都能够听得很认真的。

    所以,和能够令静虚子前辈稍微开心一点这种事情比起来,那些一刀流弟子的敌视,其实完全不算什么呀。

    如果只是言语挑衅的话,迟意浓完全可以当作过耳清风装没听懂,如果是想要比试一番的话――

    一句话,不服来战啊!

    迟姑娘很乐意让这些有胆子来邀战的小青年们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收收这不合时宜的傲气,乖乖的跪下喊爸爸。

    冰心麻麻很乐意教你们做人的道理,比如说――不该横的时候,就不要横。

    乖乖听话就好啦!

    反正东瀛文化便是如此,崇拜强者什么的,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接受无能,但是在被谢云流扔去收拾了那么多次考核不合格的一刀流弟子之后,迟意浓已经发现了这种办法在这些人身上的奇效。om

    非常的好用。

    最好的体现莫过于,在迟意浓干翻了这船上的全部一刀流弟子之后,就没人敢对她做的事情有什么表示了,态度也好了不少。

    至于谢云流是否知道这些事情,答案显而易见。

    “船就快要靠岸了,静虚子前辈。”迟意浓匆匆走到正在看风景的谢云流边上,恭恭敬敬的说道。

    谢云流只是不会去管这种小事罢了。

    像是这几天的事情,可能对于那些一刀流弟子来说十分严重,但是在谢云流的眼中,大概就和小孩子气不过想要找场子一个性质,完全不值得投注注意力。

    不过是小孩子的胡闹罢了。

    输了,也只不过是技不如人而已。

    没什么好在意的。

    起码,比不上即将踏上的那片土地,和那片土地上的那些过往的美好回忆,以及那些和自己相关的人来的重要。

    谢云流语声清淡,听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还有多久?”

    “约莫半日,便能够到了。”迟意浓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指捏了捏那张才到手的小纸条,斟酌了一会儿,又道,“方才我接到万花谷羽墨雕传来的消息洛风道长。”她被突然转过身来的谢云流的锐利目光下了一跳,说道:“洛风道长已经到了港口了。”

    谢云流沉沉的看着迟意浓,语气听不出喜怒:“是你将这事情告诉风儿的?”

    “弟子知错。”迟意浓很干脆的先认了错。

    虽然事实上不是自己的锅,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狡辩先扛下来的好――何况,这件事情也不是和她全然的没有关系。

    间接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大概也是要付上一些责任的吧?

    迟意浓已经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然而事实证明,洛风道长的滤镜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厚,静虚子道长也的的确确的是个好人。虽然气场很有那么一点儿压抑,但是谢云流并没有如迟意浓预料之中的那般,而只是极轻极轻的冷哼了一声,便挥手让迟意浓退下了。

    果然静虚子前辈也只是傲气了一些而已。

    迟意浓这么想着,听到那位傲气的前辈又补充了一句:“既然离岸边不远了,过一会儿,你便先行一步,去告诉风儿,让他注意一些!”

    虽然当年他的真正罪名并没有在江湖上流传出来,但是在天策府定然是有过备案的。何况――

    欺师灭祖是江湖上的大忌,昔年因为这个罪名而成为江湖公敌之后的谢云流在中原武林已经没有立足之地,同时被黑白两道追杀的他一路东逃,直到千里之外的东瀛列岛,这才有了今天的东洋剑魔。而如今,虽然已经过去不少年了,但是谢云流并不认为自己的事情会被遗忘。

    还是不要让风儿被牵扯进那些事情里的好。这位虽然依旧如同少年时期一般心高气傲,甚至现在还犹有过之,然而却已经是老年人外表的剑客这样想着。

    脸上的表情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怅然。

    他的弟子已经因为他这个师尊而受了那么多的不公和异样目光,他这个当师尊的,又怎么能够再去给他雪上加霜?

    谢云流重归中原,这种事情――

    从来便于洛风无关!

    迟意浓低声应了句是,转身走了几步,终于还是没忍住停住了脚步,喊了一声前辈。

    “还有何事?”谢云流问道。

    “我”迟意浓张了张口,心中半是畏惧半是紧张,脑海之中却是不期然的想到了在一刀流之中的那些时光。

    虽然谢云流总是冷着脸,教导她武功的时候也总是以实战教学为主,每次都被揍得只能躺尸,但是――迟意浓得承认,谢云流他真的是个好人。

    至少她所感受到的,的确就是这样。

    愿意从自己参悟武学的时间之中抽出一些来教导她这个只不过是扯了一点关系就厚着脸皮上门的后辈武功,每一次对战的时候都会挑在她的伤势已经好全的时候,偶尔在闲暇的时候还会有各种的指点,看似不经意的话语却能够直接戳中她的迷茫之处那些时光之中的零零种种,迟意浓没法忽略。

    分明是宛如高山白雪一样孤傲高洁的人啊,但是在那冰冷的雪色之下,却又有着清水流动,带着脉脉无声的温柔。

    这样的长辈――能够得到洛风道长那样的爱重与尊敬,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心中掠过了不知道多少想法,最后还是冲动占了上风。迟意浓鼓足了勇气,看着那转过身来的前辈,大声说道:“上次我同大唐传信,有人跟我说当年的事情,其实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不论是李掌门还是纯阳道人,都没有过将您交出去的意思。”

    “这些年来,李掌门一直都在为了您的事情而奔走,还有纯阳道人当年也有过行动,已经是颇见成效了。”

    “很快,您便能够恢复名誉,重新回到纯阳宫。”

    “您依旧是当年的那个静虚子!”

    几句话说完,迟意浓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鼓起来的那些勇气都用了个干净。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谢云流的表情,低头转身一系列动作做的无比的流畅,匆匆的跑了。

    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

    谢云流本来倒还真有些询问的心思,只是见迟意浓如此仓皇之态,倒是散了个干净,反而浮现出几分好笑的意味来。

    “轻功倒是有些进步了,看起来这些时日也没有荒废”

    这么说着的时候,谢云流却是又想起了自己当年收下、当作骨肉一般看待的那个弟子了。

    当年他茫茫然的离开纯阳宫,除却牢牢抓住手里的那柄剑之外什么都忘记了,甚至都忘记了带上那个小小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风儿又已经长成了什么样子了呢?

    虽然已经从迟意浓的口中知道了许多关于洛风的事情,但是谢云流还是想要亲眼看一看,他的弟子现在是如何的一番模样。

    谢云流知道知道洛风少年英才,纯阳功法颇有成就;知道洛风乐于助人,路见不平便会拔刀相助,在江湖上声名甚好,从前还因为这个得了七秀坊那位绮秀的芳心;知道洛风有了喜欢的人,两人纠纠缠缠那么久,虽然未曾正式成婚,却也是江湖上惹人钦羡的一对眷侣他知道的不可谓不多,但是谢云流却并不满意。

    归根结底,他所知道的这些也只不过是自别人的口中得知,而非自己亲眼所见。

    怎么能够满意?

    又如何能够满意?

    纯阳宫的静虚首徒,顶着这个名头能够传到外面的不是极好就是极差,而那些无伤大雅的便会被默契的遮掩。而谢云流想要知道的,恰巧便是那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他的弟子啊,这么多年,在纯阳,过得如何呢?

    这并非是这些年来谢云流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却是他最为回肠的一次。

59。入律之三() 
水榭花楹是一门很实用的功夫。om

    迟意浓再次的确定了这一点。

    这是七秀坊的一门轻功,介绍词是:冰肌玉骨,日冠西天。学到高深处,甚至可以在水上行走,如履平地。

    说起来玄乎,但其实秀坊之中,起码有一半以上的弟子能够做到这一点,区别只不过在于能够保持这种状态的时间长短罢了。而在这方面,迟意浓恰巧便是其中翘楚。

    这一点从她能够一时冲动为了追杀几个水匪直接踩了水,结果居然一路追到了东瀛这件事情上面,就能够看出一二来。

    虽然中间肯定是借助了船只,但是能够跑那么久迟意浓的水榭花楹学的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从这里赶到港口不是什么问题。

    迟意浓绝对不承认自己跳船直接踩在水面上先走一步是因为心虚,明明她只是去报信的而已!

    “好好好,你只是来报信的!”一身墨紫衣裙,容颜秀美的万花弟子熟练的给自己许久不见的好友灌了杯热茶,她的嘴角噙着些许笑意,“数月不见,好友的武学看起来长进颇多。”

    “这是自然!”迟意浓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可没有荒废武学呀祈年。”

    “如果是换在之前的话,想来晚晚你虽然不是做不到这种事情,但是也没有现在这么轻松啊。”几乎是在迟意浓话音落下的同时,舒祈年慢悠悠的补上了自己的后半句话。

    她看着自己的好友,语气之中不期然的便带了一点儿感叹的意味来:“原本只是外出行医,顺便走走,能够遇到晚晚――”对上迟意浓疑惑的目光,舒祈年微微一笑:“我决定了,下次出门的时候,还是再找个纯阳的道长算上一卦好了。”

    迟意浓:“噫,祈年你从前不是不相信这个的嘛?”

    “但是也不妨碍我现在相信一下啊。”舒祈年说的十分坦荡,“就像是上次洛道长说的,这种事情,心诚则灵嘛。”

    “说到洛道长”迟意浓沉吟了半秒钟,然后转脸看着自家发小。“祈年呀,我刚才是先去和洛道长说了情况,才和你走的吧?”

    舒祈年点头:“的确如此。”她有点儿担忧的伸出手,在迟意浓的额上摸了摸:“晚晚,你怎么了?方才才发生的事情,怎么会这么不确定?”

    迟意浓虽然不算是很精明,但也不是什么迷糊的人啊。

    “大概是太紧张了?”迟意浓想了想,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毕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不想有什么差错。om精神紧绷之下,便难免的紧张了一些。”所以会担心一些事情有没有做过,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话说的很有道理,然而舒祈年的反应只是她又给迟意浓递了杯热茶。

    出自青岩万花谷的杏林弟子笑着给自己理了理繁复的衣袖,眸光温柔的像是秋天月光下荡漾出圈圈涟漪的水波,语气也是十分轻柔的。她笑吟吟的说道:“既然是紧张了,那便缓缓精神吧。晚晚你之前吹了那么久的风,虽然习武之人不惧这些,但是喝点热茶,也能够驱驱寒气。”

    “好。”迟意浓很乖巧的应了一声。

    按照从前的流程来说,接下来便该是两两沉默,舒祈年在观察迟意浓有没有受伤,迟意浓捧着茶杯开始认认真真的数茶叶。但是现在舒祈年显然的并不想要沉默下去。

    她笑着问迟意浓:“晚晚在东瀛那么久,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

    这个问题完全就是明知故问,事实上,在迟意浓传给舒祈年的信中,这件事情早就被提起过了。迟意浓很乐意和舒祈年分享自己在东瀛的经历,被羽墨雕带回去的信厚度十分可观,其中描绘拿了许多迟意浓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

    然而关于其中的某些细节,迟意浓自己大概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舒祈年作为看信的人却是能够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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