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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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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溪略有诧异,随即笑着道谢:“多谢三姐姐挂心,只是四姐姐此次病得厉害,姨娘那儿,怕是不好交代。”

    她这番话刚出口,还不待凤夙开口就起身道:“姐姐还是快些去吧,我就先回了。”

    见凤清溪走远,凤夙这才起身对着屋子走去。青儿跟在她后面,犹疑半晌还是问道:“秀,你为何要对五秀这么好?”

    “为何不?”凤夙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之意,略带赞赏地望着青儿,“大姨娘总该为她自己造的孽赎罪不是。”

    刚踏进荷月苑,凤夙便听见一阵怒声,不由勾唇一笑,缓步迈进屋内:“姨娘何必发这样大的气,四妹妹也是无心,这做事嘛,总有疏忽的时候。”凤夙偏头望了眼帘曼后的人影,状似无意地开口,“何况妹妹这病来得蹊跷,这么多日也不见好,不如让父亲请御医来看看。”

    “到底还是夙夙你有心。”白袁柔拉着她坐下道,“你四妹妹年纪小,那晚不知从哪儿听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跑到你那儿去胡说八道。夙夙你看在轻柔也是担心你,便不要同她计较了。”

    “姨娘哪里的话,四妹妹的心,我自是知道的,又怎会怪罪她呢。”凤夙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道。

    凤夙见白袁柔面色变换不断,也不再开口,起身告辞了去。

    待得凤夙刚离开,凤轻柔就从里屋冲出来,望着白袁柔一脸怨毒地道:“娘,肯定是那个喧人。若不是她在背后动的手脚,我怎么会刚从她那儿回来就得了风寒,如今连门都不能出了。”

    说起凤夙时,凤轻柔一字一顿,似是舌尖上淬了毒一般。白袁柔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怒喝一声:“够了,倘若不是你自不量力,执意不听娘的话,又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娘”凤轻柔顿时骇了一跳,反应过来时不由将头上的步摇一摔,“难道我就该看着那个喧人一步步嫁入皇子府,然后一辈子踩在我头上吗!”

    听到这话,白袁柔身子一晃,面色瞬间难看下来,双手死死抓住凤轻柔的肩膀:“轻柔,你记着,三皇子妃必然是你的没人能跟你抢。日后那母仪天下的位子也是你的,相信娘,一定是你的。”

    她的指甲险些掐进凤轻柔的肉里,凤轻柔忍不仔出声来。白袁柔慌忙撒了手,面上也是恢复如初。

    “既然这样,娘你就该为我请个御医,待得女儿好了,三皇子自然会娶我过门。”凤轻柔眸子一转,抓着白袁柔的衣袖撒娇道。

    然而白袁柔不过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疲惫地开口:“此事我会向你父亲提得,你只管安心养病便是。”末了,扔不放心地叮嘱一句,“记住了,三皇子来看你时,万不可说你三姐的不是。”

第17章 扮相,悬梁自尽() 
这个凤夙,现在一口一个姨娘,也不知到底知道些什么。白袁柔踏出屋子,望了眼不远处的玫红色身影,唇角勾起一丝毒辣,随后快步向主苑走去。

    凤轻柔见她走了,忙吩咐丫鬟为自己描眉上妆。望着铜锦里精致但却透着苍白的容颜,凤轻柔不觉捏断了手里的梳子。

    一旁的丫鬟昙香见自家秀露出这副表情,忍不纂身打了个寒颤。

    待得白袁柔到达主苑书房时,刚迈步就被书房外的家丁拦了下来。当即白袁柔也顾不得体面,直接在门外就扑倒在在地上哭喊。

    声音又急又哑,扰的里面的人一阵皱眉。凤倾南抬眸望向对面一脸温润的男子笑道:“内人不知规矩,扰了六皇子,老夫去看看便回,还望六皇子稍等片刻。”

    刚一打开门,凤倾南就望见白袁柔趴到在地上,冲着他涕泪摒出:“老爷,老爷,求你救救轻柔,方才妾身去看她,却见她她竟是悬梁了。若非妾身去得早,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凤倾南身子一震,抬步就向荷月苑走去。六皇子墨祁臻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跪倒在地上哭得宛若昏迷的女子,随后悄然跟了上去。

    凤倾南推开门时,凤轻柔依旧在**上昏迷不醒,脖子上明显勒出一道红印,看这样子,竟是真的上吊了。

    “老爷,你可要为轻柔做主啊。今日三秀来,也不知道同轻柔这孩子说了些什么,她竟然这样想不开”白袁柔站在他身后捻着帕子哀声哭着,字字句句都不离凤夙。

    凤倾南怒道:“闭嘴,人还没死呢,你就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老爷”白袁柔刚抬眸便对上凤倾南满脸带着怒意,顿时闭了嘴。

    “凤将军,既然凤夫人说是四秀受了三秀的刺激。我看,不如凤将军将凤秀喊过来问一下便是。”墨祁臻望着白袁柔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淡笑一声提议。

    听此,白袁柔面上露出喜意:“老爷,既然六皇子都这般说了,不如”

    凤倾南见她在六皇子面前露出这个样子,忍不住想一手掐死她。

    然而白袁柔却是对此一无所知,一想到待会儿便能让凤夙身败名裂,白袁柔就忍不住一阵欣喜。

    凤夙自荷月苑出来后便直奔凤陌邈的皓月苑而去,恰巧碰到凤陌邈同太子下棋。

    见到她来,凤陌邈当即停下棋子,拉着她对太子介绍:“太子殿下,这是我妹妹凤夙。”

    “凤夙见过太子。”凤夙望着眼前这个熟人,不由微微一笑。

    墨祁渊抬眸望向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细细打量了凤夙一番,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凤夙转头将目光落到棋盘上,见凤陌邈紧锁眉头,伸手捻起一黑子轻轻落下。

    凤陌邈眼眸一亮,原本被逼到绝境的黑子犹如困龙探头一般,顿时绝处逢生。

    见此,墨祁渊的眸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凤夙身上,恰巧对上凤夙幽黑的眼眸。墨祁渊不由微微一笑,复又将视线落到棋盘之上。

    “公子,老爷唤您去荷月苑。”管家跑得满头大汗,瞥见凤夙站在一旁,顿时眼眸一亮,“秀,你也在就好了,老爷在荷月苑等着呢。”

    凤夙不禁莞尔一笑:“管家,你且在一旁等着,莫要惊扰了太子同哥哥的棋局。”

    管家急的满脸通红,张嘴欲说。凤夙顿时柳眉微蹙,面上明显露出一丝不快来。

    管家登时心头一惊,抬手在怀中的荷包上按了按,这才定了定神急道:“秀,不是老奴执意打扰,实在是事态紧急,您快去瞧瞧罢。”

    “也罢,小妹,即是父亲唤你我前去,我们还是不要耽误了。”凤陌邈落下最后一子,伸手拉住凤夙温声笑道。

    凤陌邈又偏头望向墨祁渊,谦声开口:“太子,我还有些家事要前去处理,这棋局,你我下次再下。”一旁的小厮连忙上前一步记下棋局局势,以留作备用。

    “陌邈,你这可是赖皮啊。”墨祁渊笑着放下手中的棋子,“不过既然是家事,我也不便多加打扰。只是你可不准偷偷向凤秀求招。”

    这话分明是指凤夙方才开口相帮的事,凤夙不由嫣然一笑:“太子谬赞了,我哥哥棋艺本就在我之上,不过是当局者迷,一时看不清罢了。夙夙身在棋局外,自然看得更清楚些。”

    墨祁渊一双桃花眼霎时眯起,盯着凤夙半晌,方才转开目光轻轻叹息一声:“祁渊受教了。”

    凤陌邈有些诧异地望了眼凤夙,见她唇角上翘,在面上勾勒出一丝清浅的笑意,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

    “管家,替我送太子殿下一程。”凤陌邈一把拉过凤夙,见管家站在一旁面色惴惴,突然开口吩咐道。

    管家连忙应是。凤夙冲着墨祁渊盈盈一拜,随后抬脚跟在凤陌邈身后往荷月苑走去。

    刚一踏进荷月苑,便望见满屋的丫鬟婢女跪倒一地。凤夙面上划过一丝讥诮,道:“父亲,不知您叫夙夙前来是有何事?”

    凤倾南脸庞上露出些许笑意,故意咳嗽了一声:“夙夙,你去看看你四妹妹。”

    凤夙顺着凤倾南身后望去,顿时惊呼一声:“四妹妹这是怎么了?”

    **上的凤轻柔眼眸微闭,眉如翠羽,肤若凝脂,唇若朱砂,娇靥如花,真是我见犹怜。若非眼角一滴清泪滑落和脖子上那明显的红印,任是谁也看不出她受了委屈。

    这样细细上了妆,难怪有人要心疼了。凤夙望向六皇子墨祁臻面上的疼惜之色,不免在心底嗤笑一声:“父亲,四妹妹她这是”

    “三秀,轻柔就算是不小心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言语。也是因为轻柔担心你,这才轻信了别人。”白袁柔捻起帕子假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何况轻柔这孩子已经向你赔礼道歉,三秀也说了不会同她计较,为何”

    “白姨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逼四妹妹****的不成?”凤夙顿时冷哼一声,道。

    “我”白袁柔忙将目光转向凤倾南,一脸委屈地开口,“老爷,你看,妾身不过是说一句罢了,三秀便这般反应,妾身日后还是不要说话了。”

    “咳咳”正在这时,**上原本紧锁眼眸的人突然转醒过来,喘着气望着白袁柔喝道,“娘,快住口此事此事同三姐无关,是是我不对在先,三姐早已说过不同我计较。”

    说着,凤轻柔又望向凤夙眼带歉意地开口:“三姐此前是我不对,我只是自觉对不起你,才想要以死谢罪。只是,没想到,还是给三姐添麻烦了。”

    “你既然知道会给我添麻烦,就不要做出这样的事来。”凤夙只觉恶心,当即开口嘲讽道,“若是你想玩,只管自己玩便是,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

    凤夙的脸色登时煞白,一双妙曼含情目立即就蒙上一层水雾,贝齿轻轻咬着唇瓣,似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般,当真是楚楚可怜。

    墨祁臻不自觉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望着凤夙略带责怪道:“凤秀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四秀也是为了保全你的声誉才会如此。你身为她的姐姐,却说出这样落井下石的话来,实在是令人齿寒。”

    “六皇子,此事是我凤府的家事,还望六皇子回避。”凤陌邈一进屋就听见白袁柔哭哭啼啼的。这会儿听到墨祁臻出言讽刺,顿时挺身护住凤夙。

    墨祁臻登时一派正义地道:“陌邈兄说这话就不对了,本王既然看到了不平事,自当管一管的。”

    墨祁臻是所有皇子中唯一封王的,因而难免傲气了些。凤陌邈刚准备开口,墨祁臻已然笑嘻嘻地道:“何况四秀生得这般花容月貌,本王心中看了实在不忍,这才开口想帮,想来陌邈兄也不会怪罪罢。”

    “哦?”凤夙陡然上前一步:“六皇子这意思是指我妹妹生得美,所以便不能指责了?”

    见墨祁臻面色一白,凤夙已经抢先出口,打断他的话接着道:“那这世界上的美人儿多得是,就连那尚在冷宫的慧贵人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凤夙眼角微微翘起,一双美眸迫视着他,“六皇子这样仁慈心善,想来对于慧贵人被贬冷宫一事也一直是于心不忍,耿耿于怀了?”

    慧贵人是墨祁臻的生母,曾受**过一阵。然而慧贵人毕竟出生低微,得**多时原就惹人眼红,又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因而最后沦落到被贬至冷宫的地步。墨祁臻生为其亲子,不能为她审冤便罢了,还被送至皇后身边养着,实在是可笑。

第18章 栽赃,冷嘲热讽() 
慧贵人是墨祁臻的生母,曾受**过一阵。然而慧贵人毕竟出生低微,得**多时原就惹人眼红,又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因而最后沦落到被贬至冷宫的地步。墨祁臻生为其亲子,不能为她审冤便罢了,还被送至皇后身边养着,实在是可笑。

    这是墨祁臻的隐伤,此时却是**裸地被凤夙揭露出来。墨祁臻倒退一步,手掌攥得死死地,面上已是带了怒意,却还是咬着牙,道:“慧贵人对皇后出言不逊,尊卑不分,本王断不会为此伤怀!”

    “既然如此,六皇子现在口口声声指责我咄咄逼人,你怎么不问问四妹妹都做了些什么呢?”凤夙扬起头来望着他,一双晶亮的眸子熠熠发光,细细看去又似是带着一丝嘲讽。

    墨祁臻只觉气血上涌,刚要开口。凤轻柔陡然咳嗽了几声,道:“多谢六皇子相护,只是轻柔已然犯下大错,又怎敢渴求姐姐的原谅?”

    凤轻柔说这话时脸上很是羞赫:“母亲,你不要再说了,姐姐不肯原谅我也是正常,毕竟轻柔说了那等”说到这儿,凤轻柔突然重重咳嗽了一声,“那等不知轻重的话,实在是愧对姐姐。”

    “凤秀,轻柔已经这个样子,难道你非要逼死亲妹妹,才肯罢手吗?”墨祁臻望着凤轻柔气若游丝的样子,偏过头来对着凤夙疾声道。

    凤夙冷笑一声:“四妹妹,我何曾说过不原谅你?我早已说的清楚,偏偏四妹妹心里执意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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