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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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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荆凉捂着胸口喘气,直接吐出一口血来。凤夙缓步上前,看了他一眼,人畜无害地笑:“多谢少阁主相帮,只是少阁主还是早些去包扎下,这模样,实在是难看地紧。”

    屋子里的桌椅到了一片,珐琅青瓷的茶杯花瓶更是碎了满地,一片狼藉。夜荆凉靠在**角,被她毫不留情地嘲笑,恨地牙痒痒。他起身踉跄着出去,凤夙突然开口:“哦,少阁主还是找人来将这里打扫一下,这个样子,连个落坐的地方都没有。”

    夜荆凉一口气顶在胸口,险些被她气死。这女人,分明是将他当作小厮下人使唤了。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凤夙见他离开,这才将目光转向昏迷在地的连宫锦,失了气力的他面色骤然降下来,苍白无力,然而又透着一层红色,内里又似乎有隐隐约约可见的紫黑纹路。凤夙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凝重,随后将他搬回**榻上,入手的感觉十分不对,冰冷而轻盈的有些不正常的身体,几乎让人以为这只是一具空壳子。何况,连宫锦方才那样子,分明不是正常生裁有的,时疫再怎么说也不会让人神志不清。凤夙走到屋子中央,将琉璃紫檀木的桌子扶好,点上烛火,这才回身坐到连宫锦的**榻。

    金丝楠木软塌上的男子双眸禁闭,好看的眉头拧起,薄唇紧抿。青丝如墨,整个儿散在脑后,软软绵绵地落在**榻上,暗紫色的衣襟此刻安全敞开,露出里面玉白的里衣,腰间挂着的血红水晶雕刻龙纹玉佩下面垂着双穗,在夜色中幽幽泛着红光。柔黄色的烛火打在白色的窗纸上,夹杂着人影的浮动,若隐若现,十分吓人。然而凤夙只将目光落到连宫锦脖颈间露出的细密的一点点延伸的紫黑藤蔓血线上,神色难看。她想了想,又将他的衣襟合拢,捏开他的唇瓣,自袖中掏出青瓷楔四方一口药盒,将里面的血红药丸塞到他嘴里,随后三清茶毫不客气地灌倒他嘴里。

    **榻上的男子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地就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凤夙连忙将茶碗搁置一旁,俯身压了下去。她今日并未化妆,素白的脸上不施粉黛,唇瓣娇嫩柔软,色淡如水。连宫锦怔了一下,随后默默闭眼。他眼前有人影晃动,只是却看不清颜色,只不过这股味道他却是熟悉的他甚至反客为主,猛然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整个儿倾身压了上去,将她整个人都拢到怀中。凤夙被他的手掌扣得脑袋贴在他的面颊上,喘不过来气,额上黑线不断,猛然抬脚揣向他的下盘,却被他一下子绞着踝,凤夙恼急,忍不住伸手推他:“混账东西,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连宫锦的动作毫不停顿,咬着她的耳垂厮磨:“唔,大概吧。”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原因,他的嗓音十分沙哑,宛若低吟。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脖颈间,让得她脸上迅速涌上一片绯红。凤夙恨恨地咬牙,突然抬手捧住他的脑袋,对准他的嘴唇一口咬了下去,趁着他分神的瞬间猛然掐向他腰间的软肉,尖锐的指甲直接刺进去。连宫锦愣了会儿,突然睁开眼睛,恶狠狠地道:“真是个不听话的丫头。”

    领着丫鬟过来的夜荆凉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不禁“啧啧”叹了两声,从一旁丫鬟端着的果盘里抓了把瓜子放在手心,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看戏:“真是想不到长安郡主这样急性子,我不过走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忙上了。”

    从夜荆凉的角度看,凤夙整个人都压在连宫锦身上,面色通红,手指更是搭在连宫锦的腰间不断摸索着,简直就是一副色中恶鬼,欲求不满的样子。一众丫鬟都是慌忙低下头去不敢看,脸上却早都是烧红成一片。凤夙登时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连宫锦听到声音,低低叹了口气,竟是松开了她。不知为何,凤夙心头一寒,就见连宫锦在夜荆凉惊愕的目光中坐起身子,一甩袖对着他打了过去,夜荆凉大惊,连忙后退,却依旧被罡风狠狠扫中胸口,直接摔了出去,撞得肺腑都在颤动。夜荆凉忍不住大骂一声,屋子里的人又要动手,夜荆凉连忙起身飞速地逃跑了。

    远远的,还能传来他的叫骂声。我靠,连宫锦,你个忘恩负义的,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的主儿,我抄你大爷!

    凤夙低低地笑,突然对上连宫锦的眼睛,笑眯眯地道:“阁主觉得口感如何?”

    连宫锦愣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抬手摸着下巴,笑:“还不错。”

    话音刚落,凤夙猛然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下口之狠,一下子咬破他的皮肤,流出淡淡的血液。凤夙挑衅似的舔了两口,才坐直身子,皮笑肉不笑地道:“阁主的滋味也很好。”

    她却不知道她的舌尖小巧圆润,小小的,软软的,在他的脖颈滑动,不亦于玩火。连宫锦眸中掠过一丝暗色,好笑似的看着她,却没在捉弄她。方才那一场打斗,他现在已经毫无力气了。何况他看凤夙面色苍白,气血亏损的模样,再加上这两日入口的东西,想也知道自己这两日吃的什么东西。凤夙绷直了身子坐在他对面,突然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夙夙,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残忍,真是小心眼。”连宫锦歪在**榻上,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阵阵麻痒,忍不住闭上眼低低呢喃。

    凤夙的身子僵了下,随后回身看了眼**榻上毫无动静的男子,转身迈步离开。方才她已经将口中含着的药剂咬破涂到他被咬破皮的肌肤上,这之后,就只能靠他自己了。是,她时残忍,哪怕他接下来要面对生死大关,她也没办法在这里陪着他。若是他挺不过去,也只能是他自己的造化。

    青儿在外面见到凤夙的时候,连忙迎了上去,登时睁大眼睛。凤夙身上的衣襟略微散开,外露的脖颈上有个明显的梅红的忧,发鬓凌乱,原本插在发间的珐琅荷花银簪不知落到了何处,面色难看。青儿张了张口,到底还是一把抓住凤夙的胳膊,焦急地道:“秀,您你这是怎么了?这个样子,若是让老爷看到了可怎么得了?”

    凤夙不禁回过头来,皱着眉望她:“怎么回事?”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后,青丝稍稍凌乱,却也并无什么不妥。

    馨儿立时站出来,一板一眼地道:“秀,你脖子上有红印。”

    凤夙愣了一下,随即突然转头望向连宫锦的房屋方向,破口大骂:“连宫锦,我抄你大爷!”

    而此时,昏迷在**榻上的男子嘴角上翘,仿佛阴谋得逞一般。唇角挂着的那抹笑意在夜色下愈发邪魅妖娆。

第144章 遮掩,仇人相见 Vip() 
凤夙回了自个儿的院子时,天边已经泛起白色。青儿跟在一旁,很熟担忧地看着她,又准备了冰块热毛巾来,在凤夙诧异的目光中,径自将热毛巾敷到她脖颈上,一边嘟囔:“连王爷也太狠了,怎么能下这样重的手,将秀你掐成这样,这若是出去,让人瞧见冤枉了可怎么得了?”

    凤夙瘫在**上,手指抓着被子,不住地翻白眼。幸亏她告诉青儿这是被连宫锦掐的。若不然,这丫头,一点会念叨死她。

    红袖断了琉璃水晶玻璃花盏过来,瞥了眼凤夙脖颈上红艳艳的忧,不自觉地低下头,道:“青儿,你可快别敷了,瞧着那红印到越来越大了。”红袖上前拉起青儿,一把将她退出屋子外边,“你且在外边守着,我给郡主化个妆遮掩掉也就罢了。”

    青儿被她推出去,犹自不放心地叮嘱。凤夙被搅得头疼,忍不住坐到在雕花描金黄梨木的**榻上,眯着眼睛哀嚎:“好红袖,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可困死了。”这两天连日来的紧张,好不容易放松一回,她可要好好休息。

    然而红袖看了眼镂空贴花纸窗外的天色,皱了皱眉,上前去将凤夙拉起来,柔声道:“秀,这可不行。今日可是老夫人的寿诞,你若是去迟了,老夫人可是要生气的。到时候秀您又要少不得一顿责罚了。”红袖的嗓音十分柔和,只是语气十分坚定,明显是不容人质疑的,“何况周公子现在在流云苑住着,若是往日倒也罢了,倘若明日秀不出席,或是迟到了,保不准老夫人要派人来流云苑请秀您,若是被人发现了周公子,那可就遭了。”

    凤夙躺在**榻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困得不行。听到她这样说,凤夙忍不住睁开眼睛,认命地抓过漱口杯,含糊地道:“真是个老妖婆,睡个觉都不让人安宁。”

    红袖接过花盏放在一旁,又扶着她坐在鎏金雕刻铜镜前。凤夙一抬眼就瞧见自己脖颈间极为明显的忧,面色一红,在心底暗骂一声。正出神间,就见红袖手指在她的发间灵巧地转动,一头及腰青丝顿时被打散开来。长长的,如墨一般柔软的发丝软绵绵地散在脑后,将她晶莹如玉的耳垂遮住当然,脖颈上的那些忧也被遮掩了去。

    许是**未眠,凤夙的脸色看上去十分难看,隐隐透着苍白。红袖拿过桌上一只金镶玉环,将她的发丝垂在脑后,拢在一起用玉环扣紧,又拿过牛角犀的白玉梳理了理凤夙两边略显凌乱的鬓发。凤夙笑了笑,拿过一旁早已备好的果子冻口脂,用指甲剜了一点涂在唇瓣上。原本显得苍白的唇瓣立刻活色生香,生动鲜活起来。红袖想了想,又三眉笔,胭脂,就着那忧细细描绘起来。

    凤夙瞧着镜子里的人影,不禁愣了一下,冷若冰霜的面庞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若说上次的蝴蝶妆是她故意为之,今次的桃花妆却是足以令人惊艳,然而又不让人觉得刺眼。嫩红色的脂粉在她的脸上均匀地扑散开来,配上略带淡黄色的粉扑,显得整个人都鲜活了许多,脖子上那些翩翩盛开的桃花花瓣,由浅极深地飘落。眉羽轻颤间,好似要落下珍珠来,肤如凝脂,眉如远黛,口若含丹,唇色好似朱砂一般鲜红。红袖拿过一旁的细碎镶金红宝石凤簪插到她的发间,又取了一对儿金镶东珠耳坠挂在凤夙两边的耳垂上。

    凤夙笑了笑:“红袖,你这是担心你家秀我嫁不出去吗?”打扮成这样,哪儿有半点传闻中弃妇的形象,再加上她凤府嫡女的身份,总归是要有人看上眼的。

    前院的夫人们早就已经到了,各自在席位上坐着,相互聊天。凤轻楚是同六皇子定了亲的,何况她脸上虽是化了妆,扑了脂粉,但还是掩不住那些个疤痕。好在那些夫人们也不怎么关注她。邢氏身为一品诰命,自然是有不少人前来捧场的。端看邢氏坐在首位的高背大椅上,身上穿着八团喜相逢大红勾勒宝象服,脸上挂着喜气,正喝着茶同一边的夫人们说话。

    难得的是白氏竟然也出来了,她明明记得馨儿过来回报说白氏病得很重。这么快,就想清楚了吗?白氏今日的打扮到不算张扬,身着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头上梳着个妇人髻,腕上戴着一对沉甸甸的金镯,发间点缀着一支双蝶镂空金簪,略带病容的脸庞上略微化了点妆,恰到好处地将那点苍白给掩盖了下去。此刻白氏正陪坐在邢氏下方,面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坐在一旁细细听老夫人说话。看上去十分端庄大气。看到凤夙的时候,白氏也不过是抬起头来十分温和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去陪着一旁的夫人说话,脸色都是没有丝毫变化的。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凤夙忍不住皱紧眉头。倘若白氏眼里有怨愤或者是其他的一些神色,比如热情地招呼她到身边坐,到还是正常的。偏偏白氏的神色温和地不像话,就好似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可能么?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恨地咬牙切齿,只不过病了一场,就能想通和放下吗?白氏的目光实在是太平静了。凤夙这些个念头心里转了一下,又展开眉头。不管白氏想要做什么,总归是冲着她来的。只是不知道白氏到底想要做什么罢了。

    一众公子夫人立刻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凤夙,眼里都划过一丝惊艳,随后是浓重的鄙薄。再嫁之人,还穿戴的这样花枝招展,实在是不知羞耻。凤夙也不在意,径自坐下,视线向对面男宾席上望去,不禁诧异了下。太子一身玄色衣衫端坐在座位上,手指上带着水色宝石戒指,头发用二龙戏珠冠束起,眸色清冷,好似天边的皎月,又仿佛是雨夜翩翩漂落的桃花瓣儿,朦胧不清,含着丁点儿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五皇子正陪坐在一旁,长发只简单挽起,乌发间插了一支檀木箜篌簪,很是放荡不羁的样子,难怪德妃娘娘要气死了。只是在凤夙看来,五皇子未必不是明白人,德妃心高气傲,却看不透局中形势,平白拉着五皇子往里跳,只不过是自找死路罢了。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来通报,说是七皇子到。凤夙的眼眸一下子缩进,手指甲掐进肉里,又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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