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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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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他有空在联系我”对方略微停顿了一下,就要挂断电话。
    “武哥让我跟你谈一下交易流程;对对数”我紧随其后的说道。
    “就你自己??”对方愣了一下,出言问道。
    “这事儿还用两个人么?”
    “呵呵,行,那你来吧”电话里的声音,没有一点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在哪儿?”
    “一个小时以后,你到故乡大坝,第三个闸口上面,我让人过去接你”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咋说的?”
    电话刚挂,米忠国就凑着脑袋过来问道。
    “一个小时以后,故乡大坝”我低着脑袋,依旧没从我已经是一个“卧底”的事实里走出来
    半个小时以后,我下了出租车,强壮镇定的付着车钱。
    “他们选的这个地方很空旷,目地就是怕有人跟踪,而且你身上我也不敢放什么设备,这是掉脑袋的买卖,他们肯定得对你检查的很细,但你别怕,这帮人贩子里,我有内线,实在不行,我们组织提前抓捕,给你托底”坐在出租车驾驶位上的米忠国,一边找着零钱,一边低头说了一句。
    “你有内线,还扯这犊子干啥,直接给他们堵死不就完了么”我愣了一下,有点急眼的说道。
    “这帮人精着呢,几个人一组,从不在一个地点藏匿,你抓一个,其他的就都惊了他们跑了没事儿,我们还可以再抓,但他们手里那帮被拐卖的人,咋整?带是肯定不能带着,所以只能处理了”米忠国递给我十块钱,声音嘶哑着说道。
    “那你内线是谁啊先告诉我啊,我他妈也好知道那个是战友”
    “你不用认识他,他认识你就行”米忠国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踩着油门开车就走了
    晚上,11点三十分左右。
    “轰隆隆”
    泛着雷霆一般声响,汹涌流动的松花江水,拍打着大坝,月光下我叼着烟,迎着江风,双手插兜的站在大坝上,鼻子发着浓重的呼吸。
    我很紧张,万分紧张,但心里又跟有病似的,竟然莫名有点兴奋,那种对未知事物好奇的兴奋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转眼我在大坝上已经站了,超过预定时间的二十分钟了,抬脚碾碎我仍在地上的第五个烟头,掏出兜里的伯爵手机,就拨通了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传来移动客服,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声音。
    “操”
    我骂了一句,咬牙又打了一遍,还是关机。
    是发现了什么不来了?还是谨慎的试探?
    我脑子里闪现出这两个问题以后,面无表情的在原地转了一圈,迈着大步就顺着台阶往下走,眼睛在四周不停的瞟着,但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呼呼刮过如哨子一般响的大风以外,静的吓人。
    下了台阶以后,我又等了五分钟左右,电话没响,也没有人出现,我决定不再等了,直接奔着大坝外围走去,准备打车归队。
    夜晚,气温骤降,我抱着冰凉的肩膀,越过马路中央的隔离带,站在马路对面,就准备拦截出租车。
    “咣当”
    就在这时,我周围突然发出一阵钢铁摩擦的声响,扭头扫了一眼,顿时愣住。
    “来,这里”一个黑漆漆的人脑袋,从马路牙子旁边的下水道爬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手电,冲我晃了晃。
    我看着他,瞬间有一股想死的冲动,这他妈的都是什么怪物土行孙么??接头方式还能在恶心点么??
    这帮都他妈农村出来,穷凶极恶的匪徒,招实在太多了

章四十 胆战心惊
    井盖下面,我已经置身于干涸的下水道底下,对面是一个典型的农民式打扮的中年人,三十六七岁,略微有点驼背,穿着黑色跨栏背心,吊腿西裤,腰间没系腰带,拴着的是塑料绳,点睛之笔,是一双十块钱的黄胶鞋,整个人显得是那么复古与时尚。
    “五子的人?”中年冲我问道。
    “你说呢?”我靠着狭窄且挂着酸臭垃圾的墙壁,仿若随意的说道:“我说你这有点夸张了吧?这他妈要下暴雨,咱俩还能出去么?”
    “杀人的买卖俺都干了,还在乎下雨么?”中年皱眉说了一句,随后用手电晃了我一下说道:“规矩懂么?”
    “什么规矩?”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问道。
    “去水,扒皮”中年冷冷回答着。
    我听他一说,手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脑门的冷汗再次流了下来。
    “第一次干?”中年眉头再次紧皱。
    “嗯,我跟武哥是亲戚”我攥着拳头,谨小慎微的防备着他,随时准备贴身肉搏。
    “衣服脱了换上”中年随手扔过来个黑色塑料袋子。
    “什么意思?”我捧着手里的黑塑料袋有点懵的问道。
    “过一遍水,你安全,我也安全”下水道里闷热,中年不停的擦着汗水。
    我看着他沉默了半晌,没再废话,靠着墙壁就开始脱衣服。这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内心仅存的尊严,也彻底被磨没的感觉,以前都说罪犯一旦进监狱那就不是人了,现在发现就是不进去,那也不见得就是人。
    脱,自然就要脱干净。我一丝不挂的捂着裤裆,光着脚丫子站在鞋上,中年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我头发,又看了看我的口腔,挺客气的说了一句:“小兄弟,不好意思,拖家带口,用脑袋换点钱,不谨慎点不行你把衣服换上吧”
    “呵呵”我冲他冷笑了一下,撕开黑色塑料袋子,就开始换衣服,很快,我也变成了一个农民的样子。
    我自己的衣服,就挂在了下水道的梯子上,眼睛被系上了黑布,中年拽着我,开始在复杂的下水道晃悠,这里老鼠成群,气味难闻的几乎让人窒息。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可能是一步没动,就在原地晃悠,也可能是走了很远。
    就当我即将忍受不了的时候,中年拽着我的双手,放在一棱一棱的梯子上说道:“往上爬”
    几分钟以后,我的脑袋探出地面,肆意的吸允了一下周遭“新鲜”的空气,我突然有一种醉氧的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
    “蓬蓬”
    我还没等享受一会,两条胳膊就被架住,他们使劲儿向上一提,我直接被拽上了地面,随后塞进了一台车里。
    “有完没完?”
    车子启动,我坐在原位上攥着拳头,声音冷冷的问道,车内一片寂静,没人搭话。
    “放我下去这买卖没法儿做了我他妈给你们钱挣,还让你们祸祸着有这道理么?”我再次喊了一句,身体就开始挣扎了一下,随即两条手臂狠狠按住我,一个人突然说道:“大兄弟俺们专业,你才安全,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专业”我狂汗的重复了一句,不再搭话
    又过了能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车突然停住,我双眼被蒙住看不清周遭情况,只能任由几人牵着,七拐八拐的走着。当我眼睛的黑布被掀开以后,一阵刺眼的光亮传来。
    吊灯,上面全是围绕着飞舞的大蚊子和小咬,面前蹲着三个人,装束和之前接我来的那个中年差不多,正喝着啤酒,在玩着斗地主。
    屋内空间很小,能有二十多平方,地上铺着纸壳子,看着破旧的军用被褥凌乱的放在上面,想来这应该是几人睡觉的地方,而他们的枕头也挺特别,就是垫着纸壳的砖头子。
    我看到这副景象,突然有点不解,这帮人提着脑袋挣点钱,到底是为了啥???攒着么??
    “五子的兄弟?”坐在正中央位置的一个汉子,抬头扫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出着扑克,声音不大的问道。
    “堂兄弟”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生硬的顶了一句。
    “仨q带俩六”汉子眨着貌似皎洁的目光,扫了一眼玩牌的两个同伴,呲牙说道:“这就是天了能不能管上,管不上,我可出去了”
    “你有点礼貌没?”
    我眼珠子滴溜乱转的看着屋内的几人,咬着牙问了一句。
    “你堂哥是五子?”
    汉子看着正在沉思的两个牌友,依旧没抬头的问了一句。
    “对”我紧跟着回答。
    “嗯,跟多长时间了?”汉子随口问道。
    “第一次出来弄这事儿”我回了一句,迈步走上前去,扒眼扫了一下,最靠着我的这个打牌的中年,指着他手里的四个三说道:“不炸等啥呢”
    “操,外面四个二还没下呢”中年回头看了我一眼,扣了扣脚丫子,挺犹豫的说道。
    “他还一把牌呢,四个二下来,他也不好打,外面跑不少连对,你不拦着,他两把牌甩没了,信我的,炸了”我捅咕着说道。
    “呵呵?”领头的汉子,愣了一下,抬头再次扫了我一眼,笑着问道:“哎,五子的父母身体咋样了,不听说他妈得脑血栓了么?”
    “老妈去年去世了,老爹还在,但也半口气儿折腾,一到冬天就难熬”我依旧看着下面中年的牌,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伸手抽出两七,扔在牌面上喊道:“打对儿,看他咋出”
    “老妈死了,谁伐送的?”领头的汉子再次问了一句。
    我此刻精神完全紧绷着,我敢肯定领头汉子问的这些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真实答案,而我参与这事儿时间太短,有些情况米忠国跟我说了,但有些情况我根本不知道。
    给我安的这个身份也很操蛋,什么他妈的堂弟,只要是堂弟肯定对刘成武的家里有点了解,我要答不上来,那就是事儿
    “他家儿女六七个,老妈都养了,谁能不掏钱,一起伐送的呗”我解释完,冲着领头汉子说道:“该你出了”
    “两八”汉子出了两张牌,点了点头,颇为惆怅的说道:“哎,五子也不容易,家里没一个出息的,都靠着他,哎,他那个小闺女,谁带着呢?”
    “他家那兄弟几个不对付,我也不愿意问,谁知道他给闺女放谁那儿了”我停顿了一下,脱口而出的回答了一句。
    汉子听完这话,点头笑了笑,哗啦一声扔掉自己手里的牌,调皮的说道:“累了,不jb玩了”
    “操,我都要出去了,你不玩了?给钱,给钱”我腿下面的中年,顿时很不乐意的喊道。
    “滚犊子”领
    头汉子踢了他一脚,喝了口啤酒,脸色红润的看着我问道:“你哪个警校毕业的?”
    “唰”
    我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了他。
    “哗啦”
    领头汉子猛然掀开铺在地上的纸壳子,拿起一把仿六四,一下顶在了我脑袋上,咬牙说道:“刘成武他妈的不孕不育都换多少媳妇了,哪儿来的孩子”
    我惊愕的看着他,双脚犹如钢筋一把插在地上一动没动,我在思考,思考这个汉子,是不是在诈我,他到底知不知道刘成武有孩子
    短短三秒,我想了无数遍这个问题,可还是摸不准,但这事儿我必须咬紧自己说的,哪怕是错的也得咬紧,要不马上就得被爆头。
    “你是不是有间歇性狂躁症地主斗的好好的,咋玩一玩就掀桌子呢?你到底几个意思?”我挑眉问道。
    “干你的意思”
    “不想跟五哥做买卖了?”我舔着嘴唇回了一句。
    “还装呢?五哥都他妈进去了,还五个jb哥”领头汉子眼中戾气闪现,咬牙说了一句喊道:“闭眼,跪下”
    我看着他杀意涌现,带着眼屎的眼睛,逃生的希望一瞬间跌落谷底。我内心有点动摇了,这b好像真知道刘成武有没有孩子
    操。他。妈的,我这回是真完了
    “嘀铃铃”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伯爵手机突然响起,嗡嗡在我腿上震动着。
    谁打的电话???
    两种可能,第一是上线打的,第二个就是米忠国打的,如果是上线打的,那我妥妥完了一点机会没有,因为我跟这帮人说的是,刘成武正和上线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上线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
    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米忠国怕我出事儿,提了刘成武给做个掩护
    两种可能,结果却是或者死,或者活
    命运的岔口,我得被迫赌一把
    “按免提,接电话”领头的汉子冷冷的看着我,出言说道。
    我左手插进裤兜,喘了口粗气,缓慢的掏出电话,掀开盖子,拇指颤颤巍巍的按下了接通键和免提键。

章四十一 危险过关
    有人说命运这东西,有时候其实就像梭哈,行不行就一把牌的事儿,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他妈很信,当我手指按在接听键和免提键上那一刹那,我感觉这就是推光桌子上最后一点筹码的梭哈
    “喂喂”
    电话里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传出有些暴躁的问话声,妈的,我听着这声音,根本分不清是谁,领头汉子用枪往前顶了顶说道:“回话”
    “哥”我看着领头汉子即将扣动的手指,咬牙回了一句。
    “喂,喂喂操,啥jb信号小南,我是你五哥,能听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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