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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惠皇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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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列九嫔之一,维持着与当初别无二致的美貌,直到宓妃失宠。宓妃是一个好人,她一直知道她聪明,不同于她们这些深闺女子机关算尽的聪明,而是难得的将帅之才。可是宓妃是一个女人,一个活在深宫里的,身后有着强大家族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只会如同那黑夜盛放的昙花,美则美矣,注定不长久。
  宓妃失宠那日她很开心,她知道她终于不再是那光芒之下最微末的存在。即使荣昭仪美貌,白昭媛的位分在她之上,更不用说还有皇后和贤妃,但她知道,她们与宓妃不同,宓妃是皇帝心头最疼最软的一根刺,一块肉,而这世上只会有一个宓妃。而这唯一的一个,不中用了。
  夜风静静吹拂白意的脸,她已经打发了陈嬷嬷,小皇子的两个奶娘是家里精挑细选又买通内务府进宫的,但她仍旧不敢大意,她也实在是大意不得。萧婕妤病的快死了,太后为了避嫌不会抚养皇长子,荣昭仪是个外强中干的,苏嫔又傲又蠢,贤妃已经废了……想到这里她本来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嘴角噙了一丝不易察觉地冷笑。许馥啊许馥,我到底还是看错你了。
  “小孩子真好玩,整天的净知道睡。”
  郁华半躺在床上看着玉簌,白白净净的脸,睫毛又卷又翘,只知道哭跟睡,什么烦恼都没有的婴儿。迄今为止她还是纯粹的,威远侯那边送了大堆有的没的的贺礼进来,沐蓉也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她是嫡长媳,若是不能一举得男,怕是难做。想着便叹了口气,道:“威远侯府这么多的礼,改日也替我还礼回去,说是贺威远侯世子夫人有孕之喜。”
  许是盯着孩子看久了,人也有些困,晚棠看了忙像外头道:“预备着伺候娘娘梳洗。”
  长秋见了不自觉地撇撇嘴,低声嘀咕道:“偏她伶俐些,显摆给谁看呢。”落雪拿胳膊撞了撞她,道:“你少乱嚼些舌头,给绿水姑娘听见了又是一番排揎。”
  “哼。”
  正说着敏福进来了,面容有些哀戚,郁华见了便随着走到外头的小厅,敏福这才拜了一拜。
  “娘娘,萧婕妤殁了。”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郁华与萧婕妤素无交情,听了倒也不觉得什么,只觉得这接二连三的死人总是有些不吉利。
  “知道了,你下去吧,明日宫里怕是又有的忙。”
  除了那次见红,她倒没怎么被算计过,毕竟她不算太得宠,也没生儿子,不值当。可是以后呢,年纪轻轻的就封了嫔,日后的荣辱也未可知,趁着现在还远没有资格被人当对手算计,好好地筹谋筹谋吧。
  她这样想着,本身的困倦又不自觉地添了一层,“晚棠,传沐浴。”
  她翌日早上才起来就去了许修仪的长信宫。去时才发现人已经到了一半,一个个愁容惨淡的,衣服也多是素色。许修仪眼底还泛着淡淡的乌青,见了郁华便对她说:“瑾嫔先坐着吧,你照料公主辛苦,不必太拘礼。”
  “是。”
  又过了半晌,许馥见人到的差不多了,才道:“今儿个有两宗事,头一宗想大家也知道了,萧婕妤命苦,就这么狠心地丢下皇长子去了,按着皇上的意思,自然是要封妃厚葬。这第二宗嘛……”她说着顿了顿,低头抿了口差,又慢悠悠地瞧了她们一眼,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后宫也是一样的道理;本宫与皇上商量着,总由着我一个人代管终究不妥,如今昭仪姐姐是九嫔之首,昭媛姐姐更是二皇子的生母;皇上昨儿已经准了,由昭仪和昭媛同妹妹一同协理六宫,日后每逢初五、初十、十五、二十这种日子众姐妹就一同去荣姐姐那里坐坐,我这厢先恭喜荣姐姐和白姐姐了。”
  “恭喜荣昭仪,恭喜白昭媛。”
  郁华随着众人异口同声地道着恭喜,心里却觉得这许修仪真是一等一的机敏。
  众人又说了会子萧婕妤福薄命苦之类的鲜花就散了,只留着荣昭仪三人商量萧婕妤的身后事。
作者有话要说:  

  ☆、庶女陈筠

  又死了一个。
  贤妃心里只觉得麻木和厌倦。这后宫里的争斗似乎从来都没有个停歇的时候,她曾经也以为萧氏之事是皇后的手笔,可皇后都化成了灰土,怎么还有人想要萧婕妤的命呢。罢了吧。
  “贤妃娘娘是聪明人,太后娘娘的意思,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娘娘可要想清楚,由着娘娘抚养的公主,和由着太后娘娘亲自教养的长公主,哪一个更合天家的气派。”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近日总是会记起吴嬷嬷的那张脸,大概跟着太后久了,吴嬷嬷的眉眼与太后隐隐有几分相像,她知道吴嬷嬷说的都是掏心话,可是她就是舍不得朝阳。
  她记得她幼时刁蛮任性,刺绣只要下错了一针就要铰了重来,娘宠她,总是不忍责备,家里一匹一匹的好缎子,大多都是给她糟践的。她原来多简单天真,以为错了就全部推倒重来就好,却没想过有些事情是拿命来搏的。
  “朝阳。”她温和的叫女儿的名字,这样美丽文静的姑娘,像极了她的外祖母,她多舍不得。
  昭和二十一年九月二十一日,皇长子生母悯妃下葬。翌日,贤妃病逝于衍庆宫,年20。太后怜朝阳宫年幼失母,亲自将公主带到身边抚养。
  不过短短两个月死了三位妃嫔,宫里风传妖邪作祟,又有人说见着那已故的徐昭仪变作厉鬼来索命,又立马有人问了,她那是罪有应得,哪有什么索命只说。
  南边如今闹洪灾,朝廷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连带着皇帝最近来后宫来的少,荣昭仪几个免不了相互攀咬,却也没出什么大事。
  郁华如今只一心一意哄着孩子。饿了,困了,哭了,笑了。因天渐渐冷,每日华馆那边送来的花都不如春日里开的那样好。她新近添了一个修剪花枝的爱好,瞧着那盆栽,想着哪支该剪,哪支该留,琢磨着琢磨着心里也能平静不少。孙辈是一年的孝,想见着嫂子和小外甥起码也得是大半年以后,听说沐蓉这一胎的怀象好,有经验的嬷嬷看着八成是个男胎,待再过半个月南方闹灾的事情过了,她盘算着跟皇上请旨让沐蓉进宫一趟,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都快当娘了,应该比以前要稳重不少吧。
  正想着外头敏福进来给她行了个礼,道:“主子,陈美人求见。”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陈筠仍只是个美人,苏嫔又是个那样的性子,在她手底下讨生活怕是颇为不易。按理说陈筠容貌不差,说话行事又颇有章法,可不知怎的就是高不成低不就,不过别说是陈筠,她们这一起入宫的几个人,除了她因为运气好生了小公主,家世又摆在那,剩下的都是些六七品的良人美人,连个婕妤都还没有。
  “她怎么来了。”娥眉还是一样的爱嘀咕。
  “让她进来吧。我倒很久没见她了。”
  听说前段日子陈筠病的不轻,她因碍着孩子没去瞧她,补品倒是送了不少,她无心与陈筠交好,只是郁箩许给了她家嫡次子做填房,如今是拐着弯的姻亲,实在没有交恶的道理。
  只见陈筠穿着一袭月蓝色的海棠锦衣,纤纤手涂着粉色的蔻丹,淡点胭脂,整个人瞧着富贵大气。虽不过一个六品的美人,却也着实不是当初那个伯爵家的庶女了。
  “瑾嫔安。”
  她简简单单地施了个礼,礼数却是极周全规矩,这样的气派教养,实在不像那时那个徒有其表的陈筠。郁华心里有了考量,知道这女子怕是不简单。
  “听说前些日子你病了,我因身边有个孩子倒是不好去看你,如今看你的气色,想必这是大好了。”
  陈筠未出言便先带了三分笑,道:“劳烦姐姐记挂,我自幼身子弱些,动辄一个小病也要折腾十天半个月,如今可不是好全了,不然也不敢来看姐姐。”
  “好了就好,你如今可是我那妹子正经的小姑,论亲戚当是我去看你才是。”
  陈筠听着便又笑了笑,道:“姐姐是四品的嫔位,筠儿不过一个六品的美人,再怎么近的亲戚也是不敢逾越了规矩的。怎么没见着小公主,我听说公主生的漂亮,可想仔细瞧瞧沾沾福气呢。”
  “怕是才睡醒,我这就叫奶娘给抱过来。”说着就唤了晚棠,只让葛嬷嬷把公主抱过来不提。
  两个人又絮絮说了会场面话,直待小公主过来了,陈筠瞧拿着玉蝴蝶逗公主玩,也不过一会子,那长得像小仙童似的丫头就又闭上眼睡着了。陈筠又对那奶嬷嬷说:“把这个给你们主子玩吧。”说着就把那玉蝴蝶放到了小公主的襁褓里。
  丫鬟们又新沏了茶上来,葛嬷嬷才把小公主抱走,陈筠便小声地叹了一句,“姐姐这孩子来的不易啊。”
  晚棠是个识趣的,听了这话便把那些丫头遣了下去,自己亦是退到后头。
  郁华依旧只是喝茶。
  在这宫里她见到了很多种人,心高气傲的、杀伐果断的、聪明的、沉着的,她也高看过别人,比如白意和许馥,也瞧不起过别人,比如荣昭仪和苏嫔,但是她看不透陈筠。
  “十月怀胎,自是不易。”
  陈筠听了郁华这话,不以为意地笑笑;她知道郁华这个人惯会打太极,但是她一点都不在意,她最不怕同人比耐性。
  “我记得姐姐曾经见过红。”
  “那次筠儿也在场吧,当时可怕我给吓坏了,若不是太医赶来的及时,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姐姐心里难不成一丝疑影也没有?”
  郁华听了这话,只是坦然对上陈筠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也有,也没有。有些事情过了也就过了,我和玉簌都好,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姐姐想的堪破。”陈筠也随着郁华将手边的茶盏端起来抿了抿,突然觉得自己今日不用说什么了,于是她收起了本已经打开的话匣子,只是非常简短地警示道:“是那一位。”说着她在桌子上简短地画了一个“苏”字。
  郁华看清她画的是个苏字的心里着实震惊了一番,她曾也想过,左不过是白意或是荣昭仪,却没想到是苏嫔。但她对陈筠说的是真话,她与玉簌都平安,何况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就算她有真凭实据也不过给皇帝徒留一个多事的印象,她从不喜欢做多此一举的事。饶是如此,她仍对陈筠说了一句:“多谢。”
  “你我姐妹,说句厚脸皮的话,姐姐同我是正经亲戚,筠儿帮衬着姐姐是应该的。”除此之外却没有其他了。算不上表忠心,也没有讨什么同舟共济一根绳上的蚂蚱之类的承诺,仿佛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来提个醒,然后告诉她她陈筠是向着她的。
  这样单纯的意图与解释连郁华自己都不信。可是不这样解释又能怎么解释呢?挑拨?她与苏嫔井水不犯河水的人,用不着挑拨。替白意来做说客?她与白意从来不能同日而语,皇子之母与皇女之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郁华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是实在不知道是自己太蠢还是陈筠聪明过头。
  陈筠朝外头瞧了瞧,又甜甜地笑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就不叨扰姐姐,改日还请姐姐去我那儿坐坐,我那地方虽不及姐姐的甘泉宫富贵大气,倒也算得上雅致。”
  郁华又虚留了留,两人又说了会子话才散,然而陈筠却实在让她摸不着头脑,于是也不欲在想,对着晚棠道:“让娥眉把杜鹃秋落拿过来。”
  按份例,美人应该有三个贴身丫鬟,加上她自己从娘家带过来乌梅,一共四个近身伺候的丫鬟。乌梅打小就跟着她,人不聪明,也不漂亮,却极是忠心老实,所以陈筠虽然很多事不同她说,却是极喜欢她。
  但她身边的大宫女不是乌梅,而是一个叫百合的丫头,谁都知道百合是陈筠身边的第一得意人,不论是日常行走还是家宴典仪,陈筠都会带着百合,甚至只带着百合。为这这个百合在枕霞阁里都是“横着走”的,当然了,她在怎么得意也不敢得罪乌梅,虽然在她看来陈筠并不喜欢乌梅这个奴婢,但是乌梅是打小的情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有时候她会想起赵良人。最初内务府把她们拨来枕霞阁伺候的时候她很是不满,要知道,皇上虽然是第一个翻了陈美人的牌子,却只给了八子的位分,可见是个不得圣心的。最开始也的确如此,陈美人长得是美,可是行事却隐隐有些没章法的感觉,甚至还不如那个抓尖拿乖的赵良人。可慢慢的陈美人就不这样了,尤其是赵良人死后,美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清透又沉稳,她最开始也以为美人是吓着了,可渐渐地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就好像美人其实一直是这样,只是最开始她们看错了。
  从瑾嫔娘娘宫里出来之后美人就一直不说话,主子不说话,她一个做奴才的自然只能沉默地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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