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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惠皇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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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就放过你这一次,记住,我的冤屈一日不尽,我就一日不能往生。”
  “是,是。”
  花月凛逃也似的走了,只留下昏黄的灯光中,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花月旸。
  “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真的是把人,都要逼成鬼!”她说完这话便昏了过去。
  花月凛回去之后便烧了起来,之后神智就一直不太清楚,而花月旸,也在等待中挣扎并恐惧着。
  她还记得入宫之前的月凛,虽然有时候也很气人,但那时候她是真心把她当姐姐,自己也是真心把她当妹妹。她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啊。
  她无法明白是人性实在无法推敲还是在富贵面前什么都是虚妄。自打花月凛走了之后她日日惊惧,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八宝之前从未伺候过人,也不知道上夜之类的规矩;八宝不知道,她也不提。
  皇上下了旨放她出来,来过一回,没坐多久就走了,宫里的主位是陈嫔,住的是月凛之前住的屋子,她知道其实皇上对她早已大不如前。先是妹妹说姐姐陷害自己,后来又是妹妹哭着喊着跟姐姐伸冤,乱七八糟的一笔账,皇上看似公正,其实也不想管。
  也不是不后悔这么对月凛,可是既然已经做了,她就不可能再回头。平心而论,她觉得自己比月凛适合在宫里生存太多,当年祖母并不同意月凛入宫,是母亲跟月凛一个劲的在父亲面前哭求,祖母耐不过,才同意了月凛同她一起去选秀。可最终月凛没毁在别人手里,反倒栽在了自己这个亲身姐姐手上。娘亲知道了,怕是要怨她的吧。
  玉兔的尸体被八宝埋在了之前住的地方后面的树林里,埋得不深,她知道迟早会被人发现,她深吸一口气,叫了八宝进来说:“你去替我淘弄一副哑药过来。”
  八宝起先怔了一下,不过片刻也明白了她的意图,道:“是。”
  “切记别让人起疑。”
  “奴婢明白。”
  八宝福了个身子之后麻利的走了,她瞧着八宝宽大的背影,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
  一不做二不休,妹妹,咱们姐妹今生缘尽,希望来生不要相见。
  自打那天得了太后的青睐,郁华便隔三差五的去寿康宫陪太后说话。宫里也因此留言纷纷,位高人愈险,她行事也更加谨慎。
  如今宫中不知道为什么流行起了贴花钿。陈筠容貌艳丽,如今虽怀着孩子,气色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好,阮如汐有时也会过来陪她说说话什么的,虽然相识多年,但因为苏嫔的事,陈筠对阮如汐在暗地里依旧有着防范的意思。
  阮如汐倒是没察觉,也许是她察觉了却无所谓,总之在陈筠看来阮如汐实在是个奇特的女人。
  吴嬷嬷又添了一次香,就听太后念叨。
  “哀家总觉得哀家没几天了,只是朝阳这孩子。起初不过是为了安贤妃的心,才把她接到跟前养着。如今日子久了,倒渐渐也真心心疼起她来。”
  “如今娘娘可是天下最有福气的人,必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可千万别说这样不吉祥的话。”
  太后摆摆手。
  “你也不必哄哀家高兴,哀家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你说的对,哀家是有福气,可是再有福气也有老的一天,哀家瞧着瑾妃就很好。”
  “瑾妃娘娘确实是难得的孝顺人。只是朝阳公主如今也渐大了,怕是有自己的打算。”
  吴嬷嬷说道。
  “哦?怎么,你也觉得那孩子如今有些不对劲。”
  “奴婢倒不敢揣度主子,只是看在跟了主子您这么多年的份上,舔着老脸说一句。朝阳公主如今也有了些心机深沉的样子。”
  “她父皇自幼那么不待见她,母妃去的又早;何况皇家的孩子,说得好听了是锦衣玉食身娇肉贵的,说得难听些,不过是个金子做的笼子,笼子的内里还实在是腌臜不堪。”
  太后淡漠的说道。
  “咱们都跟这宫里住了大半辈子了,娘娘怎么还想不通透呢。”
  “说不上什么通透不通透;只是哀家瞧朝阳如今这样子,心里觉得可惜罢了。”
  “皇上他再怎么样,朝阳公主也是长公主。何况娘娘如今身子这么硬朗,到时候满朝堂的青年才俊,娘娘看上谁了就让皇上指婚便是,到时候不怕公主日子过得不舒坦。”
  太后只是笑笑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鬼门关

  太后这几日打量着郁华,郁华也揣度着太后。她不知道太后为什么突然亲近她,她每次去的时候都小心伺候,揣度着她老人家的喜好,却觉得太后实在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除了日常的请安,她很少去泰坤宫。不是不惦记,只是不敢显得太惦记,即使皇后说了可以随时探看,她却不敢表现太过。毕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晚棠有时候看不过她日日发呆,就劝她:“娘娘不然找太医来看看,开几副坐胎的方子,也好早日再得一子。”
  她却摇头说儿女都是缘分;她两个孩子,一个无故夭折,一个被抱走,也许都是她子孙缘未到的缘故。
  沈焕对她依旧是不好不坏的。不过有时候她也能感受到之前从未有过的热忱;虽然那热忱微末渺小,也对她心中所产生的巨大沟壑微不足道,但是她仍然会有不多不少的惊喜,值得忽略,也可以记得。
  她无法探究沈焕与皇后,看似若即若离的关系,总是淡淡的,但郁华明白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情谊;冷眼看人成双作对,自己得到微末温情罢了。
  冯清凌如今过得不好,生的公主到现在都没个封号,皇上的宠爱也大不如前;白意虽未放弃她,却也并没再提拔她。这宫里谁中用谁不中用的,聪明人总是一目了然。
  冯清凌并不自苦,她甚至不心冷。她只是想不透,虽然她总觉得莲儿的事与她如今的境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她来一没有证据,二来又做贼心虚。白意不管她,虽不落井下石,却也不愿蹚这趟浑水,甚至连本该有娘家人进宫来看望的规矩皇上都以她才生产身子虚弱替她免了。万般无奈她唯有自救,却又实在没有头绪。
  果然是她自己之前太轻敌了吗?她心想。心里烦乱,孩子又哭了起来。奶娘倦怠,早不知道跑到哪里躲懒,她抱起孩子,孩子却越哭越厉害。毕竟母女连心,骨肉亲情,她哄着孩子,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毕竟是官家小姐,从小到大千金玉贵的养着。虽然打小她娘教了她不少心计手段,可是娇贵还是娇贵。怀着的时候觉得女儿无用,可真生出来了,甭管儿子女儿确是一样的心疼。
  放眼宫里的公主们,有哪个像她的孩子一样连个正经封号都没有;就连一直不受宠的朝阳公主都是一出生就给了封号呢,怎么就连她都有的东西自己女儿就没有呢。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珍珠端了东西进来,看见正抹泪的冯清凌,赶紧问:“主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帮势利眼的奴才又给您气受了?”
  “不碍事的。”
  她素来不爱与这些奴婢说心事。虽然珍珠人忠心,也聪明懂事,但在她心里,奴婢就是奴婢,就是再堪用那也只是个婢子而已。
  珍珠并不知道自家主子心里这些弯弯绕绕,只是看她哭的伤心,不由得觉得自己主子实在可怜。
  她暗地里叹了口气,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说:“奴婢去把奶娘叫来。”
  冯清凌点了点头,只说:“那你去吧。”
  说着又抱着自己的孩子亲个不停。孩子渐渐止了哭睡着了,闭着的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真是难得的美人坯子。日后等她的孩子长大了,一定会是这宫里最好看的公主。
  想到这里,她又是开心又是难过,正想着的时候奶娘进来了,随意的给她行了个礼就要把孩子抱走,她冷眼瞧了那奶娘一眼,也没拦着,只说你小心些,不然仔细你的皮。
  那奶娘道了句是,她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坦。
  我得见皇上。她心想。
  她心里不过一个念头,就叫了珍珠让她去趟御膳房要几样糕点,珍珠还以为是她自己要吃,忙答了句是就准备出门,却又被她喊住。
  “你把这银子拿着,让他们用心做。”
  “主子这是?”
  “这是准备拿去给皇上的,记住,千万不能马虎了。”
  主子已经在皇上那里吃了好几个闭门羹,这次去怕又是无功而返。她心里计较着,却不敢说出来,只是点头,之后便接了银子出去了。
  珍珠走后她一个人开始坐到梳妆台前细心装扮,重梳了头,远山黛淡扫,清愁一点,半分袅娜。她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却忐忑不知道此去会不会又像前几次那样无功而返。
  待珍珠提了食盒回来,她瞧珍珠脸上并不好看,虽也是笑着,但那笑容里的勉强不言而喻。也没问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只说随我走吧。
  到了乾坤宫的大殿门口,她赔着笑对守在店门前的小太监说:“还劳烦公公替我通传一声。”
  那小太监也精乖,知道冯贵人如今虽不甚得宠,但好歹生了个公主,也算是得罪不得。便笑道:“主子这是折煞奴才了,说什么劳烦不劳烦呢。”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那小太监便过来说:“主子您里边请吧。”
  却不料进去的时候瞧见皇上正同瑾妃下棋。她一阵头皮发麻,觉得又沮丧又失措。愣了好一会儿,还是皇上问她:“怎么突然想着过来了。”
  她才挨个儿给皇上还有瑾妃行礼。
  瑾妃只是淡笑,又说:“妹妹生育之后倒是越发好看了。”
  “清凌乃是真国色。”
  沈焕亦跟着附和。冯清凌微微一笑面做羞涩,道:“皇上跟瑾妃娘娘净知道取笑臣妾。”
  “不是取笑你,别光站着了,还有那丫头手上提着的是给皇上带过来的点心吧。”
  郁华很是善解人意的说。
  沈焕瞧郁华并未表现出与冯清凌有所嫌隙的样子。虽然说不好是真的还是只是面上情,沈焕都对郁华的表现很满意。相反冯清凌倒显得稍微有些勉强了。
  郁华瞧出冯清凌的局促,便说:“臣妾在皇上这儿也呆了许久,是该回去了。就不打扰妹妹与皇上说话。”
  “去吧。”
  沈焕也不拦她。
  “嫔妾恭送瑾妃娘娘。”
  冯清凌便道。
  沈焕冷眼瞧着她,也不言语;待郁华走后便吩咐小太监把棋盘撤了,冯清凌将食盒里的点心依样摆上,沈焕问她:“怎么不把云箩带来?”
  冯清凌所生的小公主虽未给封号,但是出生不久冯清凌就给起了名字。宫中妃嫔所出的女儿因自出生就有封号,所以名字都是随便起一个,毕竟也不怎么叫;就比如荣昭仪的亲生女儿无忧公主,迄今为止都只有一个叫晚晚的乳名。
  因孩子没有封号,冯清凌绞尽脑汁的想给孩子起个漂亮好听的名字。虽然也没多少人叫,但好歹,皇上是点了头,也记着的。
  “云箩才睡下,臣妾怕把她吵醒,就没带过来。”
  “瑾妃说得对,你是长好看了。”
  “那也是因为皇上对臣妾好,臣妾心里舒坦,不是都说相由心生吗?”
  “还是这么会说话。今儿是为什么过来?”
  沈焕的眼神虽宠溺,却带着一丝玩味,冯清凌便把本来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只是笑道:“皇上许久不来看臣妾,还不许臣妾来看皇上吗?”
  “最近政务繁冗,倒是朕疏忽了。既如此,朕今晚就去你那儿吧,许久不见云箩,正好去瞧瞧她。”
  “云箩如今还是只知道睡跟哭,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沈焕只是笑。
  他也不是没想过给云箩一个正经封号。可是冯清凌位分既低,又犯过错,虽然沈焕并未把这一切挑明,并不代表他不介意。
  “等到时候云箩大了,朕与你也就老了。”
  “皇上千秋万岁,怎么会那么容易老。倒是臣妾,自打生了云箩之后,总觉得身子大不如前,精神也不好,越发的老态了。”
  她言语间颇是自伤。
  郁华回宫之后小厨房便开始张罗午膳,她瞧今天冯清凌精心装扮着来了,表情却实在不怎么自然。沈焕素来不喜欢别人矫揉造作,心里又因为莲儿的口供对她存有芥蒂,她这趟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郁华心里计较着,却并未把这些太当回事,毕竟冯清凌这辈子也就如此了;明年此时新人进宫,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争奇斗艳。
  可是白意依旧因为二皇子而高枕无忧。皇上素来敬重白意,虽然平日很少去祥宁宫,赏赐却不少。
  转眼又是夏天,因皇后不喜欢去行宫,皇上也就免了避暑的行程;宫里妃嫔叫苦不迭,却又一个个的敢怒不敢言。
  那天上午郁华正喝着茶,敏福进来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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