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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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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脸一变:“嫁到那种小地方,当个县令太太,也愿意?”

  谢福儿这可就站在表哥这边了,小声说:“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皇帝一怔,笑了:“什么鬼话?有意思!”

  谢福儿见他表情舒展了,松了一口气,茶肆里面传来一阵喧哗,一群穿着富贵的家丁簇拥着个尖嘴猴腮儿的珠冠紫袍男子朝外走,沿路赶人踢桌的给主人开道,引得其他人侧目怒视,又不敢吱声,只得纷纷快速搬桌挪位,好不热闹。

  一名老人领着个弱女移得慢了点儿,一家丁凑上去一掌拍桌:“呀嘿!竟敢不动!两头猪啊!”说着就要来掀桌。老者苦着脸:“这就挪,这就挪。”

  那弱女是个十三四,长得白白嫩嫩,紫袍猴腮男眼一亮,上前一个爪子贴人家脸,一边揉一边回头骂家将:“骂那老头儿就好,美人是要摸的。”

  皇帝凝住那男子,岿然不动。胥不骄加快两步,低声说:“是逊矍王。”

  这货没别的爱好,爱少女嫩妇在皇亲圈里是出了名的,越小越爱。

  谢福儿一愣,太子死党之一,双胞胎王爷里的弟弟?哎,龙生九子,历来王爷里总得有个风度翩翩正人君子迷倒万千少女的大众情人,又永远得有个走猥琐流路线还不亦乐乎的宵小之辈。

  谢福儿看不过去,小萝莉都被摸哭了,见皇帝沉着一张脸,估计也看得心烦,想要去打圆场,皇帝将她暗暗一拉:“干什么。”

  谢福儿都快急死了:“去说说啊,逊矍王鱼肉百姓,也是丢皇上的脸啊……您放开我,快点儿……您瞧瞧,亲王的手都快摸到那女孩的衣襟里去了。”

  “摸摸,又不掉块肉。”皇帝搞不懂谢福儿是怎么想的,摸一下怎么了?顺便也把握在掌心的小手抠了两把,又放在袍子里揉了揉,以此来证明:“你瞧瞧,你看掉了肉吗,这不挺好吗?”

  谢福儿风中凌乱。

  逊矍王摸完了民女小嫩手小嫩脸儿,甩开爷孙俩,满足地带着下人扬长而去。

  皇帝忽然开口:“不骄,两弟兄现在的宅子在哪儿?”

  “该是在城南的牌楼街。”胥不骄一愣,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皇帝宽袍内将谢福儿的手拽得一紧:“想去亲自拜会拜会。”

  胥不骄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失色:“这不合适啊皇上,已经有人在盯着了,哪儿能劳烦皇上亲自操这份心!”

  “叫谢令侍陪我即可。”扬刀跨马、战场都上过的天子,怎么会连个微服私访都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皇帝不由人。

  “那不骄也跟上?”胥不骄垂死挣扎。

  皇帝摇头:“你的样子,化成灰两兄弟都认得,倒是对我不熟,尤其这小的,都没见过我两次,还在大殿上隔着远。”再不废话,拉了谢福儿就跟在逊矍王屁股后面。

  胥不骄像热锅上蚂蚁都快焦死了,又不敢违逆圣意,等皇帝再不会转头了,叫上禁卫暗暗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夕颜的地雷


  第29章 男色


  牌楼街,向阳道这边云集一排红瓦高宅,主人以王侯显贵居多,是京城出了名的豪宅聚集地。

  两王同住一间府邸,中间划了一道粉墙,带着自己的妻妾儿女,一个住前院,一个居后院。

  别说堂堂个亲王家了,就连拜访一般地主员外家也得提前递个拜帖,看看主人有没有空,愿不愿意见客。谢福儿只当进不去,没想到这皇帝还有点鬼本事,亲自上阶,叩了门环,跟门子说了两句。

  门子进去通禀后,回来说:“我家逊矍王有请。”

  僮仆把两人迎进王府,直到会客花厅,斟了热茶,端了糕点。

  逊矍王不消一会儿已经换了套家中便服,出来迎客,先冷着脸站在门槛前上下将来人打量了一遭,然后才露出笑意,叫侍僮闭上门,跨槛拱手:“就是这位郎君,想要征询白龙山铁矿一事?”

  皇帝坐在喜鹊登梅太师椅内,站都不站起来,像个大老爷:“是。”

  平时来王府结交的人不少,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地像孙子见爷爷?

  逊矍王见人单枪匹马杀来本就觉得不一般,现在一看,不单衣着贵重,气势也不凡,见了皇亲还能不动声色,肯定是真有家底、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态度又和善了不少,还是保持警惕,先笑:“这位郎君是哪儿听来的?咱们兄弟可是皇室人,当朝天子是本王的堂哥,哪儿能做有损皇上的事!”

  矿产是国有资产,只有朝廷才有权开采征用,私矿是违法的,虽然正在找有钱富商合作,但都是暗中进行,找的都是靠谱贴心的,这种突然摸上来的,谁知道是什么人!

  皇帝摸摸鼻子,笑笑:“在下长年七行八业地讨生计,什么门路摸不着?只要有腥,我的鼻子就灵了。我与京中达官贵人时有合作,有些还是圣上鼻子下面的人,但生意见不得光,行业规则,不便多说。老话说仁不带兵,义不行商,你不仁我不义,才能赚大钱。中间渠道怎么来的,不重要。”说着递过袖口内一柄玉牌。

  逊矍王接过来一看,确实是京中一名大官的携身物件,更加放下心。

  谢福儿佩服皇帝挺会装,一口行话说的顺畅,把一个亲王骗得团团转,扑哧一笑。

  这一笑,出了声,两个男人望过来。

  逊矍王闺房中经常情趣扮演,叫姬妾女扮男装助兴,这方面眼光远比一般人犀利,目光凝在谢福儿白嫩脸蛋上,笑得色迷迷:“叫什么?”

  虽然穿男装,胸脯不明显,走的是男步,但皮肤细白,肩腰纤窄,没喉结,一眼就瞧出是个男袍女身。

  皇帝意味深长盯着这个皇族内的堂弟:“敝姓奉,奉公守法的奉,亲王喊我一声奉公也可。”

  逊矍王瞥一眼皇帝:“本王又没问你,自作多情个什么,本王在问这小僮儿呢。”也不戳穿是女儿身,反正心知肚明。

  皇帝青筋一凸。

  谢福儿忙换了个男名:“奴儿叫阿福,是家里的下人,跟我家郎君一起出来做生意。”

  “你家郎君很会享受嘛。”逊矍王笑得淫/秽,“白天穿裤子照顾你家主人,夜晚换裙子继续照顾你家主人,是不是?”见两个人的脸都黑了,才记起赚钱事儿,转向脸色铁青的皇帝那边:“哟,忘了你了……哦对,奉公是吧?这事儿,恐怕还得等上党王回来,他是大的,得他做主。”

  皇帝青色褪下,笑:“我是个生意人,也得先了解二位亲王这笔生意的风险,风险大了,我不做,毕竟是掉颈子的生意。”

  矍逊王一听就火了,皇亲国戚的信誉度也能置疑?再有钱也还是个平头百姓!他灌口茶,呸一声吐了茶叶埂子:“嘿,您倒是好笑了,就光凭本王和上党王两个王字当头,还不够大?还不够叫人放心?”

  “二王再大,能大过天子万一东窗事发,二王能够肯定皇上不追究?私开的矿产不能对内,大多是卖给外域或者自用,无论哪一条,都是欺君卖国、颠覆朝廷,得受灭族抄家、剐皮凌肉之罪。”皇帝一字一句,观察逊矍王的动静。

  谢福儿忽然明白,皇帝这是早就调查过两个亲王了!可奇怪的是,这种事,拿到了证据直接绳之于法就好,何必又亲自过府试探?像是不愿打草惊蛇,或者还有别的用意似的……

  逊矍王哈哈道:“老生意人就是精明!不瞒您说,朝中权贵,哪有完全一身清白、不玩猫腻的?皇上他一个个的管得过来吗,管后宫佳丽都得管得腿瘫了……况且咱们圣上腿脚本来就不好哈哈!咱们既然敢接下这生意,背后自然是有靠山的。您啊,放心!”

  背后靠山?谢福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太子高长宽。

  三人关系交好,地位能胜过两位亲王的能有几个?

  可是,太子那种一百年专注吃喝不动摇的模样,真能掺合进这种事?

  若真是太子幕后控制……那还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这逊矍王还真是禁不起撩拨,口松嘴斜,不堪重任。


  皇帝继续刺激:“还是那句话,再大,也大不过天下最大的。”

  逊矍王撸起金丝袖管,烦了:“本王跟您这么说吧,就算他如今不是天下最大的,日后也得成天下最大的!您可算是放心了。”

  谢福儿额头上的筋都一跳,身边坐着的人却没什么表情。

  皇帝笃定了心中结果:“唔。”

  逊矍王叫人去请兄长回府,暗想京城的隐形富豪多如牛毛,财可倾国的也不在少数,只是怕遭朝廷觊觎,成了肥羊,都不敢露脸儿,这名奉姓富商骄傲自大,肯定是个泡在贵人中的真家伙,只怕不好应付,想亮一亮实力,正好后院几间房是王府内的古玩所,积攒了不少好货,叫来王府长史带着主仆去后院逛逛,也好打发等待的光阴。

  临走前,逊矍王笑嘻嘻盯着谢福儿:“奉公不妨一人去逛,府上仆人都周道,不比你自己的侍婢差。”

  逊矍王最爱十岁左右的幼女,这女孩过了年龄,有些可惜,幸亏眉梢还有些稚嫩气,而且穿男服也掩不住美色,真想扒掉这套袍,瞧瞧女装是个什么样。

  最重要的是,别人家的妻妾奴婢永远都比自家的好。

  谢福儿真怕皇帝出卖自己,没想到皇帝有点人性,果断拒绝:“我用惯了她。”逊矍王失望,暗自咒吃独食不得好死,生意人就是铁公鸡,放了主仆,懒洋洋离开。

  ~

  两人被长史领到后院,逛了几间厢所,皇帝有些疲怠。

  长史知道这名贵客眼光高,瞧不起大路货,干脆拿出压箱宝,又引到深宅后边的一见青檐二层大屋。

  皇帝精神一醒,拉了谢福儿进去。

  正厅内珠宝珍玩,鳞次栉比,搁置在多宝格和四脚柜上,是民间难得看到的货色。

  再往里进一间,四面墙壁悬挂名家书画墨宝,又珍稀不少,不少当世大手流失的残本遗作,一应俱全。

  谢福儿在皇宫里都没见过,望一眼皇帝,果然,脸青了。

  天下最贵重的东西应该在国库,如今竟在区区一所王府!

  这叫皇帝怎么爽得起来?

  长史见皇帝不讲话,只当震慑住了,笑说:“其中不乏贡品。”

  皇帝的脸色又像涂了漆蜡一样,刷一下,加黑一层。

  贡品一层层地往上送,中途被人私贪也不是什么大事,前提是别叫皇帝知道,更别叫皇帝知道你贪了连他都没见过的稀世珍品。

  谢福儿拉着皇帝避开长史,往前边走边提醒:“冷静。”

  皇帝攥拳颤声:“我几时不冷静了。”

  您脸上的毒气都能熏死一万只蚊子了……谢福儿不敢说。

  长史见两人往里间走,急忙奔过去:“两位,里头就是我家两位亲王收罗的私人物品了,这个……可看可不看的。”

  “是什么?”谢福儿回头好奇问。

  长史见都是大小老爷儿们,也不避忌了:“嘿嘿,无非就是春意图,春宫玩具,郎君想看也无所谓,两位亲王一向大方。过门是客,自便罢。”毕竟是私人物品,怕客人不好意思,退到门口,也不打扰了。

  帘子一掀,果然一派旖旎春光。

  谢福儿自问虽没身体力行,但也算是浸淫此道,什么V都有点儿涉猎,可一进房间,还是给震住了。

  正中摆着一张黄花梨木修葺的春凳,一对泥塑的赤|裸男女活灵活现,跟真人差不多的高矮,表情丰富,肌肤纹理都刻出来了。

  女泥人躺在凳子上,表情痛苦,长发落地,双手垂下,反绑在凳子脚,双脚大开,男泥人骑跨在上,表情酣畅,两手抓乳,□那|话|儿露出一半。

  春凳边还有个凸出地面的东西,像个机关。

  谢福儿脚快,上前一踩,男泥人一个挺身,阳|物彻底没入,很有节奏地疯狂抽|送起来,女泥人也跟着在春凳上韵律迎凑。

  两个泥人微微打开的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呼呲呼呲声,就像现代的声控玩偶。

  这种春意娃娃的空心肚里有玄机,置放了水、瓷,修了精妙管道,当机关一开启,除了泥人外表会动,还利用水碰瓷的呼啸以及在管道内的穿梭,在假人肚内发出声响,再从泥人口中出来,制造j□j声。

  “这太神奇了!”谢福儿尖叫一声捂脸,没料这年代居然还有这种能工巧匠!

  皇帝面无表情。

  小姑娘家就是没见过世面,皇宫里这种东西也不算少,以后有机会一个个叫她见识见识,免得出门动不动大惊小怪,容易丢脸。

  墙壁上那些亮瞎狗眼的春宫图更是丰富。

  谢福儿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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