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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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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刚亮,我恍惚的起来,又恍惚的走到蔡氏的房中,昨日被我点名的那几个丫头。此时东倒西歪的睡在蔡氏房中。桌上趴着两个,床边趴着一个,她们还没醒。

    我宛如幽灵一样的荡了过去,静静的看着一脸苍白的蔡氏,就连昏睡中,她的表情都那么痛苦,那么悲伤。

    她就是娘亲么?慈爱的娘亲么?才一见面,就要永远人鬼相隔的娘亲么?怀胎十月。将本尊生下来,辛辛苦苦十几年抚育的娘亲么?娘亲啊,娘亲啊……不觉间,我的眼泪流了出来,错觉中上辈子的妈妈跟眼前的娘亲,慢慢的重叠,然后溶合。仿佛她们之间,很相似……

    也许是母女连心,我神情恍惚之间,蔡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蔡氏看到泪流满面,悲戚哀鸣的我,两眼如同山泉,立马涌出晶亮的泪花。

    “幼儿。”

    听过杜鹃泣血吗?蔡氏的这声低呼。宛如杜鹃泣血,我心头如同针刺一样的生痛,紧紧的握住她苍白而无肉的手。

    “娘……”

    “幼儿……岚儿他?”蔡氏紧握住我的手,双目满是希望的看着我,我能看到她瞳孔里的死灰。

    我嚅了嚅唇,挤出微笑,安慰道:“娘,哥哥不会有事的,一没伤天,二没害理。苍天不会让哥哥有事的,你放心。”

    蔡氏的眼神暗了暗,视线没有焦距的落在我手上,喃喃道:“知儿莫若母,幼儿,我的幼儿,你也受苦了,瘦了好多。好多,让娘好好看看你。”蔡氏边说,手边抬了起来像是要将我牢牢的刻进心里一样,一寸一寸的摸向我的脸。

    我心头上的那根针。越刺越深,痛的全身开始哆嗦,蔡氏的举动,让我越来越恐惧。

    我瞳孔放大,惊惧的反抓住蔡氏的手:“娘,你要振作些,幼儿不能没有娘,哥哥醒来也不能没有娘,爹更加不能没有娘啊。”

    我眼泪横飞,惊恐的哭腔将三个丫头喊了起来,一清醒过来,全都手脚哆嗦,脸色苍的跪成一排。

    “夫人……”三个丫头跟着哭喊道。

    我牙一咬,怒瞪了过去,低吼道:“不准哭,谁也不准哭。”

    其实我说的心虚,我眼里的眼泪是最早,最早流出来的,我眼里的恐惧是最先,最先流露的,她们害怕,我比她们更加害怕。

    三个丫头被我一吼,抽泣声没了,但眼泪却像下雨一样,越来越磅礴。

    蔡氏重新把没温度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眼神聚精会神的看着我,要将我牢牢的印到她心中一样:“娘的幼儿,娘的宝贝幼儿,不要哭,越哭就越不漂亮了。”

    我哽咽了一下回道:“幼儿本来就不漂亮。”

    蔡氏薄弱的一笑,温柔的擦去我的眼泪:“谁说娘的宝贝幼儿不漂亮,幼儿是最漂亮的女子,将来不管谁娶了你,都是他的福气,只可惜……可惜娘看不到了。”

    “看的到的,看的到的,娘不准说傻话,娘要看着幼儿成婚生子。”我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

    蔡氏的眼泪从脸庞滑了下来,但表情却保持着最温柔的微笑:“娘的身体,娘自己最清楚,不管娘去了那里,娘都会保佑幼儿跟岚儿平平安安的成婚,生子……咳……咳……”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蔡氏猛的咳了起来。

    我的瞳孔开始无限放大,呆滞的看着每咳一声,一滴鲜红就溢出蔡氏的唇边,直到鲜红越积越多,无数的鲜红落在床纬,被面和我胸前……三个亲人的鲜血溶合在一起,交织成一幅触目惊心的图画……多少年后,留在三国的我,时常梦到这幅图画,而心痛的惊醒。

    “夫人……”丫头惊叫的狂呼

    我呆若木鸡,失魂落魄,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已经没有生气的蔡氏,原来,死,是这么容易。

    她是死了,可留下的却是无限的悲痛,我才刚刚见着她而已,我才刚刚开口叫她娘而已……

    黄承彦闻声赶来,哆嗦全身,刚刚行到床边,身体有如断线的风筝,再次倒下。

正文 056突变1

    尹牙冷俊着脸,一个巴掌把呆若木鸡的我煽了醒来。看向尹牙寒如冰霜的脸,我已经不会哭了,心也不会痛了,我愤力告诉自己,一切因我而起,我就要负起责任,承担后果。

    如果不是我的穿越,如果不是我隐忍不住落了庞统的圈套,又怎么害的黄岚生死不明,又怎会刺激到蔡氏,撒手人寰,又怎会害的黄承彦又是吐血又是昏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出现,所以原本的轨道变了,一切都变了。

    都是我,都是我,既然是我,我怎么能退缩,我又怎么能置若罔闻。

    “鱼儿,你去给小姐准备热水沐浴。”尹牙看到我逐渐清醒的眸子,转身便吩咐昨夜赶来的鱼儿。

    鱼儿忍着泪,赶紧带着几个丫头出去准备热水。

    我知道尹牙是想让我清醒点,好面对接下来的种种事情。黄岚现在生死不知,黄承彦已经崩溃,黄家唯一能主持大局的,只有我。

    我艰难的朝尹牙一笑,踉躇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洗净身子,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努力平衡脚步走向等在门外的众人。

    我冷静的看着数十个下人,还有远远站立观望的梅然。我没有经历过葬礼,全凭着上辈子看电视的一些经验,再加上尹牙和尹妈妈的从旁协助,我不哭也不笑,稳如泰山一般的指挥着下人,安排蔡氏的后事。

    直到落日,黄承彦才转醒,这时。在梅然的应允之下,梅庄已经披灯挂白,人人换上麻衣孝服,唯独灵堂还没设。

    我咬碎了牙看着浑浑噩噩的黄承彦,问他蔡氏要如何下葬,黄承彦呆滞的说:“人死如灯灭,不过是黄土青碑,葬在那里。都一样。”之后黄承彦便不再多说一言,将自己关在房内,任何人都不理会。

    此时我很想问清当年庞黄两家结怨的事情,但看爹爹这模样,是肯定没精神说的,只好做罢。又想起那老仆一直跟随在爹爹身边,当年的事情。他一定也知道几分,正想去问个明白,尹牙却跑来让我去主持丧葬,我想了想,只好先将此事先放一放,待蔡氏下葬后再来问个明白。

    我强撑着破破烂烂的身体,得到梅然应允。三日后,就在梅庄后山,寻了块朝阳的空地,便将蔡氏下了葬。

    人死果然如灯灭,换来的只是这黄土一捧,青碑一块,至于我的眼泪,好像已经流干。

    下葬蔡氏的时候,习郁和习祯来了,并带来了一个消息。

    襄阳太守季笏被罢官砍头。赵氏一门被打入地牢,秋后问斩,赵元出逃。同时习郁又说,荆襄九郡的名门旺族准备私下裁决同季氏,赵氏同流合污之人,其连累的人当中,有我黄氏一门,首当其冲的就是我黄硕。

    习郁又言。将我跟赵氏那点小交情扯出来的人,姓董名清,是个谋士,此人以前乃庞德公的弟子。现在在刘表手下谋了个参军,季笏被罢官砍头,赵氏被捕,他董清占的功劳最重。

    董清罚罪季笏的公告头例就是丧尽天良,赵氏心如蛇蝎,赵氏一门为虎作伥。同时董清又在公告中申明,赵氏乃一门粗人,背后定有人出谋划策,而与赵氏一门来往甚密的就是黄氏一门。

    昨日董清到了襄阳便召集人手,首先当场斩了赵丁,控制了襄阳城的兵权,后直逼太守府,当场又斩了季笏和赵氏。唯赵丁独子一人逃走,此时能证明我跟赵氏并非那出谋策划之人的人,全都死的死,逃的逃。董清又一口咬定是我黄氏一门在背后操纵,荆襄九郡的名门旺族士子们,全都将矛头指向我们,此时我就是再清白,也无力抵挡数百张悠悠众口啊,习郁,方寸大乱,慌乱中带着习祯前来,就是要我赶紧远避,来日再雪洗正身。

    听完,我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蔡氏的青石碑。

    我冷冷一笑,我跟赵丁的那点小交情,在这个乱世当中,确实不算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此时被揪出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庞家。只有庞家在背后操纵,所以我才会被例入同流合污的首位。

    一直未开言的习祯默默的站在我面前,清亮的眸子含掺万般思绪,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怆然大笑起来:“习伯父,黄家人口单薄,如今父亲深受打击,浑浑噩噩,兄长已成

    活死人,将来能不能醒,还得看天意,此事本来就是欲加之罪,庞氏一族恶意栽赃,我黄硕一人,怎抵的过这悠悠众口。避的一时,避不了一世,此时我若带家父远避,不是越描越黑,越是证明,我黄氏一门就是赵氏背后出谋划策之人了么?我不能走,绝对不能走,他庞家要置我们于死地,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吧,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人乎?我黄硕不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避,那是万万不可能,名垂青史的庞德公,原来是这种道貌岸然之辈,我还能怎么样?除了鱼死网破,除了破釜沉舟,此时我根本拿不出半点好方法。庞家摆明就是准备一次性斩草除根了,天是大,地也是大,我人能避,但我这心,我避不了,避不了的……

    习郁看我说的慷慨激昂,俊眉肉跳:“不可,贤侄,你要懂得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时正在风口浪尖,唯有一避,来日才有机会雪洗冤屈,重振黄氏一门啊。”

    我摇头,心思,如今我就是一女子,也要学会挑起重担,支撑黄氏一门。黄承彦不能再受刺激了,哥哥黄岚成了植物人,但并不是半点希望全无,也许,也许苍天可怜,黄岚有一天会醒过来。

    就算希望再渺茫,面对他们,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也绝对不能放弃。

    “习伯父,我家兄如今已成了活死人,能不能转醒,还尚不可知,就由我代家兄,退了黄习两家的亲事吧!家父此时就是清醒,也会同意我的决定,请习伯父原谅。”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习郁先是大吃一惊,后是俊脸微红,咬着牙根偏过头痛道:“我习家不做忘恩负义之辈,更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贤侄把话收回去。”

    我苦笑道:“伯父既然知道现在是风口浪尖,我就更加不能连累习家,此事我已经决定了,听还是不听,都由伯父自己决定,尹牙送客吧!”

    我本就是一扫把星,已经连累了家人,又怎么能再连累其他人。

    习祯拧紧眉,凤目中露出一丝决然的艰定,扯了扯习郁的衣襟,附在习郁耳边说道:“父亲,如今要救黄家,站在局外会更有势,不妨先从了他,你先回府安排,我马上回来。”

    习祯一言,让习郁猛的大悟,怜悯的看了我一眼后,长叹一口气,赶紧往襄阳赶。

    习郁一走,我的双腿和双手就开始克制不住的微抖,偏过身就看到脸色沉重,凤目紧眯的习祯还站在原地。

    “你怎么还不走?”

    习祯抬起凝重的凤目看向我,突然说道:“如今要暂缓救你和黄伯伯,还有一个办法。”

    我微怔:“什么办法?”

    习祯此时的目光宛如两盏夜明珠,似乎能照出任何人的心事。只听到他一字一字的说道:“杀——董——清。”

    送完习郁回来的尹牙眼中杀气顿生:“我去。”

    “尹牙?你……”我知道他有一身的武艺,只是真的事到临头时,我难免心悸。

    习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尹牙,冷言道:“你?你行吗?”

    尹牙目不斜视,熠熠生辉的目光只停在我脸上,淡有淡无的杀气从他眼底氤氲而升。

    习祯看尹牙不回他话,俊眉轻拧,语气加重了几分道:“此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若是失败,便是打草惊蛇,只怕会加快你的死期。黄硕,他?”

    我嘴唇哆嗦了一下,转眸看向习祯道:“你有人选吗?”

    习祯凤目一缩,过了几秒后呢喃道:“有是有,只是时间紧迫,只怕来不急寻他。”

    我怆然轻笑:“杀了董清,能暂缓几时?”

    习祯来回走了两几步,看向我道:“杀董清是敬猴,若要此事完全平复,你必须让梅然医治庞统,否则,以你现在的能力,只是以卵击石。”

    我双手紧紧一握,指甲深陷,低头看着脚尖,颤抖的说道:“庞家欺人太盛。”

    习祯打断我的话,重喝道:“此时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留的青山在,才能有柴烧,你现在拼一口气,只会让仇者亲,痛者痛。”

    我不语,习祯说的没错,但我咽不下这口气,咽不下啊……

    此时我不由的想到一个问题,习家知道不知道当年黄庞两家的事情?习家跟黄家是姻关,据说黄岚定亲的时候,还很小,那么习家很有可能,知道这里面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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