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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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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扯下了水靠的头巾,一头乌云般的柔发披散在双肩,衬得她的脸更苍白美丽。 
  可是她眼睛里却充满了仇恨与怨毒,狠狠的瞪着阎铁珊,厉声道:“我就是大金鹏王陛下的丹凤公主,就是要来找你算一算那些旧债的人。” 
  阎铁珊吃惊的看着她,眼珠忽然凸出,身子一阵抽搐,就永远不能动了,但那双已凸出眼皮外的眼睛里,却还带着种奇特而诡异的表情,也不知是惊讶?是愤怒?还是恐惧? 
  他还是没有倒下去,因为剑还在他胸膛里。 
  剑是冷的,血也冷了。 
  丹凤公主终于慢慢的转过身,脸上的仇恨和怨毒,都已变成一种淡淡的悲哀。 
  她想招呼陆小凤,却突然听见西门吹雪冷冷道:“你也用剑?” 
  丹凤公主怔了怔,终于点点头。 
  西门吹雪道:“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要你死!” 
  丹凤公主显然很吃惊,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西门吹雪道:“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 
  他突然挥手,“叭”的一响,他的剑尖击中了阎铁珊胸膛上的剑尖。 
  阎铁珊倒了下去,他胸膛上的剑已被击落,落在水阁外。 
  西门吹雪的人也已到了水阁外,他提起那柄还带着血的剑,随手一抖,剑就突然断成了五六截,一截截落在地上。又有风吹过,夜雾刚从荷塘上升起,他的人已忽然消失在雾里。 
  霍天青又坐下来,动也不动的坐着,铁青的脸上,仿佛戴着个铁青的面具。 
  但陆小凤却知道没有表情往往也就是最悲伤的表情,他轻轻叹息了一声,道:“阎铁珊本是金鹏王朝的叛臣,所以这件事并不仅是私怨而已,本不是别人所能插手的。” 
  霍天青慢慢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陆小凤道:“所以你也不必责备自己。” 
  霍天青沉默着,过了很久,忽然抬起头,道:“但你却是我请来的。” 
  陆小凤道:“我是的。” 
  霍天青道:“你若没有来,阎铁珊至少现在还不会死。” 
  陆小凤道:“你的意思是……” 
  霍天青冷冷道:“我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领教领教你‘双飞彩翼陆小凤’的轻功,和你那‘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独门绝技而已。” 
  陆小凤苦笑道:“你一定要逼我跟你交手?” 
  霍天青道:“一定。” 
  陆小凤叹了口气,丹风公主已突然转身冲过来,大声道:“你为什么要找他?你本该找我的。” 
  霍天青道:“你?” 
  丹凤公主冷笑道:“阎铁珊是我杀了他的,从背后杀了他的,你不妨试试看,我是不是只有在背后杀人的本事?”她刚受了西门吹雪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竟找上霍天青了。 
  霍天青看着她,缓缓道:“阎铁珊欠你的,我会替他还清,所以你已可走了。” 
  丹凤公主道:“你不敢跟我交手?” 
  霍天青道:“不是不敢,是不想。” 
  丹凤公主道:“为什么?” 
  霍天青淡淡道:“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丹凤公主脸都气红了,突然伸出一双纤纤玉指,竟以毒龙夺珠式,去抓霍天青的眼睛。 
  她的手指虽柔若春葱,但她用的招式却是极狠毒、极辛辣的,出手也极快。 
  霍天青肩不动,腿不举,身子却已突然移开七尺,抱起了阎铁珊的尸体,大声道:“陆小凤,日出时我在青风观等你。”一句话还未说完,他的人已在水阁外。 
  丹凤公主咬着嘴唇,跺了跺脚,气得连眼泪都仿佛已要掉下来。 
  陆小凤却忽然对她笑了笑,道:“你若使出你的飞凤针来,他也许就走不掉了。” 
  丹凤公主道:“飞凤针?什么飞凤针?” 
  陆小凤道:“你的独门暗器飞凤针。” 
  丹凤公主瞪着他,忽然冷笑道:“原来我不但会在背后杀人,还会用暗器杀人!” 
  陆小凤道:“暗器也是种武器,武林中有很多君子也用这种武器。” 
  丹凤公主道:“可是我从来也没有用过,我连‘飞凤针’这三个字都没听过。” 
  这回答陆小凤倒不觉得意外,他问这件事,也只不过要证实那小妖怪说的又是否谎话而已。 
  丹凤公主却连眼圈都红了,咬着嘴唇道:“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编排我。” 
  陆小凤道:“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丹凤公主道:“因为你认为我根本不该来的,更不该杀了阎铁珊。”她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眼睛里又涌出了泪光,恨恨道:“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把我们的家害得有多惨,若不是他忘义背信,我们本来还可以有复国仇的机会,但现在……现在……”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已终于忍不住珠串般挂满了脸。 
  陆小凤什么也不能再说了。 
  谁说眼泪不是女人最有效的武器?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的泪珠远比珍珠更珍贵。
第七回 市井七侠
       月夜,上弦月。还未到子时,距离日出最少还有三个时辰。   陆小凤已回到客栈,在房里叫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笑道:“不管怎么样,我至少还可以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一顿。” 
  花满楼道:“你应该睡一觉的。” 
  陆小凤道:“若有霍天青那么样一个人约你日出决斗,你睡不睡得着?” 
  花满楼道:“我睡不着。” 
  陆小凤笑了,道:“你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你从来也不说谎话,只可惜你说的老实话,有时却偏偏像是在说谎。” 
  花满楼道:“我睡不着,只因为我根本完全不了解他!” 
  陆小凤道:“他的确是个很难了解的人!” 
  花满楼道:“你识得他已有多久?” 
  陆小凤道:“快四年了,四年前阎铁珊到泰山去观日出,他也跟着去的,那天我恰巧约好了个小偷,在泰山绝顶上比赛翻跟斗。” 
  花满楼道:“你了解他多少?” 
  陆小凤道:“一点点。” 
  花满楼道:“你说他年纪虽轻,辈分却很高?” 
  陆小凤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松云鹤、商山二老’?” 
  花满楼道:“商山二老久已被尊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我就算是聋子,也该听过的。” 
  陆小凤道:“据说他就是商山二老的小师弟。” 
  花满楼动容道:“商山二老如今就算还活着,也该有七八十岁,霍天青最多是不到三十,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年龄相差为什么如此悬殊?” 
  陆小凤笑了笑,道:“夫妻间相差四五十岁的都有,何况师兄弟?” 
  花满楼道:“所以‘关中大侠’山西雁成名虽已四十年,算辈份却还是他的师侄!” 
  陆小凤道:“一点也不错。” 
  花满楼道:“昔日天禽老人威震八方,但平生却只收了商山二老这两个徒弟,怎么会忽然又多出个霍天青来的?” 
  陆小凤笑道:“花家本来明明只有六童,怎么忽然又多出个你来?” 
  父母生儿子,师父要收徒弟,这种事的确本就是谁都管不着的。 
  花满楼面上却已现出忧虑之色,道:“山西雁我虽未见过,却也知道他的轻功、掌法,号称关中双绝,却不知霍天青比他如何?” 
  陆小凤道:“我也没见过霍天青出手,可是看他挟起阎铁珊那么重的一个人,还能施展燕子三抄水的轻功,就凭这一手,天下就已没有几个人比得上!” 
  花满楼道:“你呢?” 
  陆小凤没有回答这句话,他从来也不愿回答这种话。事实上,除了他自己外,世上几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如何? 
  但这次花满楼却似已决定要问个究竟,又道:“你有没有把握胜过他?” 
  陆小凤还是没有回答,只倒了杯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花满楼忽然叹了口气,道:“你没有把握,所以你连酒都不敢喝得太多。” 
  陆小凤平时的确不是这样子喝酒的。 
  自从到了这里后,丹凤公主居然也变得很乖的样子,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着,片刻忽然问道:“你刚才说你在泰山绝顶,跟一个小偷约好了翻跟斗,那小偷是谁?” 
  陆小凤笑了,道:“是个偷王之王,偷尽了天下无敌手,但被他偷过的人,非但不生气,而且还觉得很光荣。” 
  丹凤公主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够资格被他偷的人还不多,而且他从来也不偷真正值钱的东西,他偷,只不过因为是在跟别人打赌。” 
  他又笑了笑,接着道:“有一次别人跟他赌,说他一定有法子把那个天字第一号守财奴陈福州的老婆用的马桶偷出来。” 
  丹凤公主也忍不住嫣然而笑,道:“结果呢?” 
  陆小凤道:“结果他赢了。” 
  丹风公主道:“你为什么要跟他比赛翻跟斗?” 
  陆小凤道:“因为我明知一定偷不过他,却又想把他刚从别人手上赢来的五十坛老酒赢过来!” 
  丹凤公主嫣然道:“这就对了,这就叫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你为什么不能用这种法子对付霍天青?你本来就不一定非跟他拼命不可的。” 
  陆小凤却叹了口气,道:“这世上有种人是你无论用什么花招对付他,都没有用的,西门吹雪就是这种人,霍天青也是。” 
  丹凤公主道:“你认为他真的要跟你一决生死?” 
  陆小凤的情绪很沉重,道:“阎铁珊以国士待他,这种恩情他非报答不可,他本已不惜一死。” 
  丹凤公主道:“但你却不必跟他一样呀!” 
  陆小凤笑了笑,似已不愿再讨论这件事,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口。 
  窗子本就是支起来的,他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已有个穿着长袍,戴着小帽的老人,搬了张凳子坐在外面的天井里抽旱烟。 
  夜已很深,这老人却连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悠悠闲闲的坐在那里,好像一直要坐到天亮的样子。 
  陆小凤忽然笑道:“风寒露冷,老先生若有雅兴,不妨过来跟我们喝两杯以遣长夜。” 
  这老人却连睬都不睬,就像是个聋子,根本没听见他的话。陆小风只有苦笑。 
  丹凤公主却生气了,冷笑道:“人家好意请你喝酒,你不喝也不行。” 
  她忽然又冲到窗口,一挥手,手里的一杯酒就向老人飞了过去,又快又稳,杯里的酒居然连一点都没有溅出来。 
  老人突然冷笑,一招手,就接住了酒杯,竟将这杯酒一下子全都泼在地上,却把空酒杯一片片咬碎,吞下肚子里,就好像吃蚕豆一样,还嚼得“格登格登”的响。 
  丹凤公主看呆了,忍不住道:“这个老头子莫非有毛病?不吃酒,反倒吃酒杯。” 
  陆小凤目光闪动,微笑着道:“这也许因为酒是我买的,酒杯却不是。”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又有个人走了进来,竟是个卖肉包子的小贩。 
  如此深夜,他难道还想到这里来做生意? 
  丹凤公主眨了眨眼,道:“喂,你的肉包子卖不卖?” 
  小贩道:“只要有钱,当然卖!” 
  丹凤公主道:“多少钱一个?” 
  小贩道:“便宜得很,一万两银子一个,少一文都不行。” 
  丹凤公主脸色变了变,冷笑道:“好,我就买两个你这一万两银子一个的肉包子,你送过来!” 
  小贩道:“行。” 
  他刚拿起两个包子,墙角忽然有条黄狗窜出来,冲着他“汪汪”的叫。 
  小贩瞪眼道:“难道你也跟那位姑娘一样,也想买我的肉包子?你知不知道肉包子本来就是用来打狗的。” 
  他真的用肉包子去打这条狗,黄狗立刻不叫了,衔起肉包子,咬了两口,突然一声惨吠,在地上滚了滚,活狗就变成了条死狗。 
  丹凤公主变色道:“你这包子里有毒?” 
  小贩笑了笑,悠然道:“不但有毒,而且还是人肉馅的。” 
  丹凤公主怒道:“你竟敢拿这种包子出来卖?” 
  小贩翻了翻白眼,冷冷道:“我卖我的,买不买却随便你,我又没有逼着你买。” 
  丹风公主气得脸都红了,几乎忍不住想冲出去,给这人几个耳刮子。 
  陆小风却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就在这时,突听一人曼声长吟:“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一个满身酸气的穷秀才,背负着双手,施施然走进了院子,忽然向那卖包子的小贩笑了笑,道:“今天你又毒死几个人?” 
  小贩翻着白眼,道:“我这包子只有狗吃了才会被毒死,毒不死人的,不信你试试?” 
  他抛了个包子过去,穷秀才竟真的接住吃了下去,摸着肚子笑道:“看来你这包子非但毒不死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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