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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規-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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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这来做客?”
    听完萧桐的解释,男中年突然拍头一笑,“是呀,你看我这记性,唉,风华公子其实是我一个故交的好友…”说着,他暮然间注意到萧桐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波澜不惊的眼神,还有在提及风华公子的时候,那种云淡风轻的表态,于是这下他又换了台词,并且还十分僵硬。
    “这个,这个要怎么说呢,其实为了要把戏做全,我恳请你留在官府的大牢一晚,为的,是要真正做到安抚民心的需要,你看这样可以吗?”
    没等萧桐回答,男中年又立即做出了补充,“我会命人将牢房收拾干净,而且会安排你远离那些重犯,你看怎样?”
    在他说出这番请求的时候,萧桐明显察觉到有好些人影,正在窗外门外左右飘动,所以他惨笑着倾吐出一句话,“既然大人喜欢强人所难,那我也只能说好了。”   
第一百一十章 仵作杂说
    经过中年男性的屡番保证,不屑于听的萧桐,还是跟着先前抓他的红翎管事,来到了府衙的大牢。
    牢狱本身处于地表之下,其上就是小阳城的用来伸冤断案的府衙,而府衙的地基柱墙,也就是分隔每一间牢房的脊柱墙。
    萧桐蒙着脸跟随管事走下一条通道,于是,当他踏下一级级清扫干净的阶梯时,萧桐感觉官家的狱府,可要比墨门山城的死牢强多了,尤其是这里相关审问的刑具极少,而且经由管事介绍,还得知到现关押的犯人数量,也保持在个位数以内。
    而牢狱的布局,是典型的十字路口方式,共有两条长廊做九十度角交叉,而它们的交叉点,也就是供狱卒休息打盹的值班室。
    “小兄弟你坐,现在牢房还没收拾好呢,由于大人他下命令了,咱们暂且还不能出去,不过等明天拂晓来临之前,我家大人就会亲自在城里最好的馆子摆下酒席,来为小兄弟你压惊。”别看红翎管事长得贼头贼脑,但不论处人处事,可还都是副热心肠,就像现在,他用衣袖擦拭着一把椅子,整整变为了一个在酒馆跑堂店小二,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度量。
    于是接下来,萧桐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开始左顾右盼,而表态和亲的狱卒和管事,则是在张罗他们要用来下酒的小菜。
    不一会,煎炒烹炸的香味与悉悉索索的小动静,从一条长廊的尽头处传来,闻其浓香四溢的味道,萧桐还真感觉有些饿了,只是地宫山模拟出的食物,就算借萧桐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吃呀。
    所以萧桐找了个托词,声称连日赶路疲惫不堪,自己在这溜达会就回牢房去睡了。于是,在管事等人打趣一般的嘲笑下,萧桐开始了他探索牢狱的进程。
    首先,萧桐先是沿着长廊观察,在确定这里没有阿俏等人的踪迹以后,他又去了贴有‘狱卒止步’字样的一个大房间,等推开门来一看,才知道这是停放尸体的殓堂。
    而突然闯入的他,也受到了仵作的质问,这个仵作年龄稍大,与其说成是老头也不为过。然而,硕大的殓堂之中,也就只有一个仵作在此工作。
    现在仵作手里拿着把小刀,正在对一具上身白布掩盖,下身一丝不挂的女尸做着检查。
    “你是那个被抓来演戏的外地人?”
    看到萧桐这种装扮奇特的怪人,仵作的表情有些微微发愣,而且在火把的映衬之下,仵作就像是个死人一样毫无生气。
    “是。”萧桐回话的时候,发现殓堂内的尸体一共才只有五具,而用来安放死尸的铺位,却有百余个之多。
    “你难道没看到外面贴有止步的字样吗?”
    “看到了,但那上面写的是狱卒止步啊,我又不是狱卒,对吗老师傅?”萧桐笑得丽眼狡黠。
    身为常年与死人打交道的仵作,耳听他人称自己为师傅,见惯死人的他,还真是头一回受到如此尊敬的待遇。
    于是他枯树皮一样面孔,顿时笑得是见眉不见眼,“真是个滑头的小娃娃呀,倒是这里放的都是死人,也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出去和狱卒玩吧。”
    仵作说完话,再次闷头下去对女尸做起了检查,实则是对萧桐的可活动区域,做出了重新放宽。
    这时,萧桐慢步走到仵作旁边,见对方正用小刀切割着女尸的盆骨,顿时心生疑惑,张嘴发问:“老师傅,你切她的盆骨做什么?”
    吐字之间,萧桐发现女尸胯间有许许多多的吻痕,以及歹人施暴时所留的淤青状印记。
    “你个小娃,好问的毛病可不好,怪不得会被总捕头牵扯进来,其实这五具尸体就是今早才发现的城主家眷,没准你还见过呢。”
    话落,仵作见萧桐目不转睛地盯着尸体,显然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脱口便象征危言耸听那样讲道:“小娃呀,老头子我跟你讲,这几具尸体可都不是好死的,其中两具可以说横死,一具是气死,还有一具是被奸杀,而最小的那具尸体,是被乱刀剁碎的。”
    “乱刀剁碎的?”萧桐看向那具体形较小,且由白布掩盖住的尸体,“老师傅,乱刀剁碎的又怎么会保持住完整呢,你看他撂在白布外面的手臂,都没有落到地上去。”
    蓦地,仵作故作神秘地一笑,“谁和你说他是完整的。”老人说着,特意偏过头去朝挂在墙壁上的酒葫芦,使劲努了努嘴。
    萧桐看向酒葫芦,问道:“老师傅,你的意思是?”
    仵作:“去灌一口烈酒,记住别喝下去,憋住这口酒去掀开那具碎尸的白布看看,回来在和我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如果怕触霉头的话,你也可以选择直接出去,毕竟这里不是正常人该来的地方。”语毕,他再次低下头去切割尸体的盆骨,“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就是在看完之后,把那口酒吐掉,因为那口酒可不是你能喝的,倘若你想喝酒,咱爷们去喝上好的佳酿。”
    听完仵作说的,感到新奇的萧桐,顿时走向了酒葫芦,再拿掉面罩,去按照仵作的说法,灌下一口火辣辣的烈酒憋好。
    等萧桐走到童尸的面前,垂首工作的仵作,始终都未曾抬头看过他一眼,于是胆识过人的萧桐,直接翻开了蒙住尸体的白布,意图一看究竟。
    突然,就在白布被掀开的一刹那,萧桐眼瞅着面前惨不忍睹的尸首,顿时像破碎的玩偶一样,变得七零八落,险些令身为活人的他,变为捣毁尸体的罪魁祸首,然而,先前这具尸体在白布的覆盖之下,显然是完完整整没有断点,可是现在处于萧桐眼前的,也只是一摊四肢断裂的碎尸而已。
    如今,童尸静静地脸冲着墙壁,而他死不瞑目的态势,蹙眉中的萧桐也不想再特意去看,于是在看清尸体是被乱刀截肢以后,萧桐也就重新盖好了白布。
    蓦地,就在白布彻底遮住童尸以后,萧桐只见他被掩盖在白布之下的断肢,又缓缓慢慢地归了位,一切又恢复到揭开白布之前的情景,就好像这具尸体,始终都没被人动过,依旧还是完整的。
    这一刻,萧桐转身走到仵作跟前,也吐出了那口十分辛辣的烈酒,然而,原本呈色清洌的酒液,在被萧桐吐到地面上以后,居然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空气里,也只剩下了香醇四溢的酒气,可以来证明这些酒液曾经实打实的存在过。
    “老先生,怎么会这样?”萧桐呈惊讶状地问道。
    “你去闻一闻那童尸的嘴,就全明白了。”仵作头也不抬地说。
    “难道是这尸体有问题?”萧桐又问。
    “岂是只有那一具尸体,是这五具都有问题,否则我又怎么会在这锯它们的盆骨呢,冤孽呀,冤孽。”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惹鬼回路(上)
    “老师傅,既然尸体有问题,那你锯开它们的盆骨又有何用?”萧桐话问的虽急切,可表情连同语气,却是非同一般地冷静。
    仵作听到这,感觉此人非常与众不同,倘若这些在寻常百姓的见闻之下,只怕在听到尸体有问题的时候,就已魂不附体,慌不择路了。而在他眼前的萧桐,由始至终都表现的泰然自若。
    于是仵作打趣一样地抬起头来,没想却恰好对上了萧桐的白脸。
    “你!——”在看清萧桐的面貌以后,仵作不但丢了手上的小刀,并且还连连倒退数步,呈直线坐到身后的一具女尸上面。
    “老师傅你…”仵作这种表态,引得萧桐雾水满头。
    “你别过来!站那别动!你到底是妖精还是仙女!”
    如今,在火把的微光映衬下,仵作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只是他眼中这星星之火,源自的却内心中的恐惧。
    对于仵作如同儿戏的质问,萧桐深感尴尬,他快速戴好面罩,并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其实我是正常人,只是长得有些奇怪而已,所以平日里才用面罩遮脸。”
    萧桐在说话的时候,仵作慌慌张张地站直身体并垂首下去,得以在寻到对方的影子以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同时,就在这短暂的寂静里,仵作开始端详萧桐的身材,以及回忆着刚刚看清的那张脸,于是片刻之后,仵作傻笑着说:“戴面罩好,戴面罩好,免得引起骚乱。”说完话,他俯身下去捡那把小刀,而萧桐也亲耳听见他嘀咕道:“居然还有谪仙游玩于人间,只可惜,我这老骨头也只看到了一眼,不过值啦…”
    这时,就在萧桐想解释清楚的时候,那仵作又说:“我锯它们的盆骨,是怕这些尸体发生尸变,就像前几天送来的那几具尸体一样,假如不是我下手及时,那天也就酿成大祸了。”仵作自言自语地讲完,又站直身体喊进来一名狱卒,并且拿出银两,吩咐此人奔去集市买几只块头大的乌鸡回来。
    然而,出乎萧桐意料的是,狱卒不但拒收仵作的钱,并且还点头哈腰的保证,扬言立即就去帮仵作买回来最上等的乌鸡,只不过,难道这乌鸡也有等级之分?
    狱卒从步入殓堂直到飞奔而去,始终都未看过发笑中的萧桐一眼。
    “老师傅,你打算用乌鸡血洒在尸体边缘来辟邪吗?”萧桐问。
    从刚刚以来,仵作看向萧桐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样了,“嗯,这种方法最好,既能辟邪,又能缓解这间房里的冤气。”
    听完他说的,萧桐偏头瞧了瞧这几具尸体,讲道:“老师傅,你的方法是不管用的。”
    仵作一听这话,顿时吹胡子瞪眼地地说:“胡说,宫里就这么弄的。”
    这时萧桐宽袖一甩,摆出否定的态势,而从仵作的角度看去,可以直观看到他剔透的指尖。
    “老师傅,这个方法是错的,这样吧,反正我今晚就在这呆着,我现在也去买几样东西,等我回来再做给你看。”
    “哦?”对于萧桐的话,仵作轻抚胡须表示不信,但仵作也没打消对方的积极性,于是又唤来了一名狱卒,并示意他按照萧桐的要求,去溜一趟集市。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而要在牢狱里过夜的萧桐,也得到了他打算帮助仵作的所有物品。
    一小桶狗血,一沓质地坚硬的牛皮纸,以及一根精铁所制的锥子。
    现如今,喝到酩酊大醉的管事与那些狱卒,都趴在休息室的桌椅上酣睡着,而萧桐则是在一间干净整洁且没锁门的牢房内,鼓捣着他的旧手艺。
    仵作拎着酒葫芦,趴在铁栏上眼瞅着萧桐手拿小刀,一个劲的将牛皮纸,都削成扑克牌大小的卡片。
    “你削这老些长条出来干啥?”
    经过近三个时辰的相处,萧桐和仵作已经几乎不分你我,好成一家。
    “玩。”萧桐做起事来极为认真,所以在忙碌间也只回给对方一个字。
    “玩?那你好好玩吧,天色不早了,我去睡了,等明儿个我领你去个好地方玩玩,啊呀,刚才洒鸡血,可累死我了。”
    耳听仵作要回去休息,萧桐抬头一瞧,发现仵作正朝殓堂的方向慢步走去,于是叫道:“老师傅,你在我这睡吧,我床大。”
    仵作头也不回地摆手道:“不了,看见你,我老是为自家的一个晚辈上火。”
    听到这,萧桐盯着殓堂的门板又道:“老师傅你别走,我自己在这害怕!”
    “哦?”仵作回过神来,笑着老没正经地说:“哎呀,你还有害怕的事呐?”
    这一刻,萧桐掩埋在面罩之下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是,你给我讲的那些,我听着很怕。”
    就这样,老酒鬼仵作还就真的留在了萧桐身边,他躺到木板床内侧脸朝向墙壁,没一会便打起了断断续续的呼噜声。
    而萧桐依旧在加班赶点的制作卡牌,采水术虽说不是他这位红手祖师的强项,但在没有卷轴的条件下,萧桐认为用它们来制约尸变这码子事,也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大牢里面本就静得出奇,因为在这关押的犯人本就极少,而且他们的分布,还距离萧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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