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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幸有一个不错的结局。”草薙队长看上去似乎兴致不错的样子，“你没有让我失望真好。”
“但是我也很疑惑为什么是我？”孙瑜缩了缩脖子，“我记得公安九课有很多队员才对。”
“是的，但是他们都不合适做这个工作。”草薙队长回答道。
“好吧，”孙瑜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个哈莉德机器人，这算是草薙队长远程控制的一个机器人终端了，“你能够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朝着这边走吧！”草薙队长说这，带着孙瑜走到了一间舱室，舱室依然巨大，两边摆着若干卵形的容器，里面似乎显然放着的是人。
“这是什么？”孙瑜望了望。
“似乎是拐带来的孩子。”草薙队长抚摸着一个容器说道，“Ghost复制设备，在实验的时候可以将动物的Ghost劣质地复制然后写入人偶的程序里，但是毕竟是劣质的，”她说道，“所以最后发现用人似乎更好，这就是这款xìng…爱机器人大受欢迎的原因。”
“啊……”虽然已经猜测到结果可能是这样，不过现场看到这一切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很让人觉得震惊，“那么杀人事件难道是……”
“如果用作母版的人类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写入Ghost的机器人大概也会执行。”草薙绘里叹了一口气，“那个女孩子大概就在这里面。”
救命的rì语低沉地响着，似乎就是某个容器里面发出来的，孙瑜的听力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他走了过去。
“等一等，”草薙队长说到，“趁着还有机会，我们还是好好说一说吧！”
“嗯？”孙瑜抬起头来，低头对着自己胸前讲到，“陀古萨，小清水遥，听见了吗？”他说道，“这边已经搞定了。”
“哈，那可真是太好了。”从对讲器那边传来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我差点就重蹈覆辙了。”
这是陀古萨的声音，“听到少佐你也在，真是太好了。”
“听到你也在，我也觉得很好，”草薙队长说到，“遥，你做的不错。”
小清水遥没有出声。
“我已经把船的航向设定为驶向北海道，而且也已经通报了rì本zhèng fǔ，一旦船靠岸，依照法律程序应该就可以开始对荒凉地带公司的进行国际执法了。”她说道。
“任务完成了，真是他好了。”孙瑜说完了之后关掉了自己的通话器。
“那么，”他盯着草薙绘里，“你有什么要和我单独说的？”
“首先要谢谢你，”草薙绘里说道，“你知道，让你到这里来，是我的目的之一。”
“我现在能够猜到你为什么要大唐去了，”孙瑜偏着头，“不过我有这么重要吗？正如我所疑惑的，你们公安九课应该有足够多的人来执行这个任务才对。”
草薙绘里摇了摇头，“不是这么容易的。”她说道，“你不明白，但是我，还有那位路西法都知道，你才是这一切能够完成的关键。”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孙瑜摊开了手。
“你应该有所感觉了才对。”草薙绘里盯着孙瑜的眼睛。
“多少有一点，但是要让我完全的明白，信息量还是太少。”孙瑜眯了眯眼睛。
“你可以最大胆地假设，然后求证，反正最后线索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草薙绘里说道，“我不妨告诉你，”她正sè道，“我现在已经接近于这个世界最完美的形态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孙瑜扬了扬眉毛，没有说话。
“网络有如此大和全的信息量，积累涵盖了人类到目前为止所有经验的总和，”草薙绘里说道，“我将自己完全融入其中，将网络当做了我本身，这样一来，我局限于个体的所有不足都由网络群体的经验来补足。”
“听起来像是天网系统。”孙瑜歪了歪头。
“是的，有这个可能，”草薙绘里说道，“这样大的信息和不断的信息增长量，足以因此而产生一个基于这些信息基础上的人格来，我替代了这个可能xìng。”
“这就是这个腕表给我说的得到这个世界的神的许可？”孙瑜举起了手腕来，“但是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路西法派了个女人给我带的手表为什么会带着我来到这个世界？”
“我给你的手表吗？”草薙绘里问道。
孙瑜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似乎不见了。”
“实际上，”她说道，“我们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形，所以，”她解释道，“当你被戴上另外一只手表的时候，之前的手表就和这个手表合二为一了。”
“居然可以做到这一点？”孙瑜很是惊讶。
“不困难，”草薙绘里说道，“既然我能够控制网络的话，控制一只手表似乎也不太难。”
孙瑜耸了耸肩膀，“那么……”
“是的，”草薙绘里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留你在这个世界多呆一会儿，但是既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你自然要回应路西法的召唤了。”
孙瑜笑了笑，走到了那个发出个声音的容器边上，不过他又转过身来，“既然你已经是神了，你自己完成这任务不是很容易吗？”
草薙绘里摇了摇头，“这是相当于关卡的任务，很困难，我的能力也不能够毫无顾忌地施展，”她盯着孙瑜说道，“你刚才施展念和灵气，已经对这个世界的平衡造成破坏了，我还要替你善后。”
“呀，真是不好意思。”孙瑜眯了眯眼睛，打开了容器，一个女孩子掉了下来。
“终于……终于……”这位辫子姑娘哭泣着，“得救了……叔叔说如果搞出一点大事件的话……就可以引发关注的……到时候就有救了。”
“但是死了不少人啊！”孙瑜转过头去看了看草薙绘里，她用口型对着孙瑜说道，“用机器人代替打…飞机的家伙，即使死掉也不可惜。”
真是恶毒！孙瑜对于这样的观点完全不能苟同。
不过荒凉地带公司将陷入无穷无尽的调查和赔偿之中，用活生生的小孩子当作小白鼠，将他们的Ghost复制注入机器人中，这无论如何都是侵犯人权的典范啊！更何况这种劣质的灵魂复制对于人体造成的伤害也是不可逆的。
草薙绘里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之后，回归到网络的海洋中去了，孙瑜也停下了等待着自己的下一步。
果然还是要回到大唐去吗？
第9章 小清水遥的好意
事件既然完结，那么此后便与自己无关，更何况自己完全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过被草薙绘里硬生生地拉到了这里来帮她了一个忙罢了，孙瑜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等待到自己回归的时刻，但是想不到居然还停留在这里。
不过也好，就当是休假。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孙瑜还是觉得轻松不起来，不仅仅因为他在思考未来，而且因为眼前的这一位。
“你能够来看我确实让我很高兴，但是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又让我觉得很是不安。”孙瑜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坐在自己的对面一言不发的小清水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专门来看我的，那么就说说有什么事情好吗？”
“为什么？”小清水遥问道。
“嗯，什么为什么？”孙瑜错愕。
“为什么我不能够专门来看你？”小清水遥一本正经地紧紧盯着孙瑜的眼睛，让孙瑜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种目光。他偏过头去，对于这个问题避而不谈了。
“荒卷课长听说我要来看你，让我顺便和你说一下，你的假期已经超期了。”小清水遥说道。
“呃，”孙瑜有点一头冷汗的感觉，“实际上，”他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停留在这里，难道这不是草薙队长的干涉吗？我以为你可以告诉我我什么还留在这里呢！”
小清水遥又看了孙瑜一眼，她的脸上显现出那种女人遇到了事情之后特有的纠结的表情——犹犹豫豫，手足无措。
孙瑜自然捕捉到了这个表情，于是他不动声sè地问道，“难道最近你们公安九课还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不是，”听到了孙瑜的询问，小清水遥的表情倒像是下定了决心的人表现出了足够坦然，她突然说道，“严格说起来，我们在若干个任务中相互合作搭档，我会想起来，我们在封神世界里渡过了那么长久的时光，似乎都有一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也有这种错觉，”孙瑜眯了眯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还是十八岁一样。”
小清水遥被这句话勾起了笑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不止十八岁了？”
孙瑜毫无被揭穿的尴尬，“对我来说，十八岁永远像是昨天一样。”
“你知道公安九课的其他人去哪里了吗？”小清水遥突然问道，“你不是奇怪为什么只看到我和队长吗？”
“这确实足够奇怪。”孙瑜坐正了身子。
小清水遥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不知道。”
孙瑜摊开了手，“我是新人。”
“你不是新人，”小清水遥说道，“你只是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已，嗯，从某种程度上讲。”
“你认识上辈子的我？”孙瑜试探xìng地问道，他对于自己的身份也确实有一个设想。
“上辈子？”小清水遥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呀，我可没有那么荣幸，我可没有去过三途川又回来。”
“呀，是吗？”孙瑜嘴上敷衍着，心中想着该如何从小清水遥这里套出来足够多情报。
不过小清水遥已经自己说起来了，“他们都去寻找自己的zì yóu去了呢！如果永远只是呆在团队里面，是没有前途的呢！”
“你这种说法，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见。”孙瑜眯了眯眼睛。
“第一次听见？”小清水遥反问道，“你和神乐泠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行动的吗？难道你们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
“那么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孙瑜急忙问道。
“呵呵，”小清水遥笑了起来，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来回走着，孙瑜的目光伴随着她的身影来回地移动，最后小清水遥在孙瑜的身边坐了下来，这距离让孙瑜有些不舒服，所以他缩了缩脖子。
“路西法，陈安平和草薙队长所做的事情的意义都一样，他们要成为所在世界的至高无上的力量，换句话说，就是神。”小清水遥的眼睛距离孙瑜的眼睛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她的呼吸就吐在孙瑜的脸上。
“神？”
“是的，是神，”小清水遥，“和那种即使获取了了不起的力量也随时可能被主神在下一个任务回合中干掉的家伙不同，真正的神有力量保证自己的zì yóu。”
“zì yóu？”
“是的，是zì yóu，他们已经成为了一个世界至高的力量，因此不会轻易被抹杀掉，面对困难的处境也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力量，不至于被主神压制。”小清水遥目光炯炯地看着孙瑜，“你难道不知道。”
“我……”孙瑜眯了眯眼睛，“知道得不多。”
“神乐不也踏在这条路上吗？”小清水遥继续问道。
仔细想一想，神乐看起来是真的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或许她早就在积极的活动争取这样的机会了，但是孙瑜自己倒像是一只被蒙在鼓里，谁也没有详细地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草薙队长已经处在成功的边缘了，”小清水遥继续说道，“你之前的行动更是大大的帮助了她，不，应该这么说完全是你将她推上了这个世界的神的地位。”
“你太高看我了，”孙瑜说道，身子向后仰了仰，“我不至于有这样大的作用。”
小清水遥抿了抿嘴唇，“知道我为什么在神乐队长的身边吗？”
孙瑜扬了扬眉表示好奇，脸上也是期待对方继续讲下去的表情。
“这是因为我正在获取这一切的所有资料。”
“所有资料？”
“对，如何成为神的所有的资料。”小清水遥说道，“之前我的队友，嗯，应该说前队友，他们太过于xìng急了，得到了这样的消息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选择了自己独自去实践……”
“对啊，为什么不一起行动呢？这样我觉得成功几率高一点，别人的成功也可以提供经验。”孙瑜问道。
小清水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成神这样容易的话，主神也控制不住那么多的世界了。”
孙瑜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是的，”小清水遥继续说道，“草薙队长选择了最取巧的一条路，她的这条道路是我们可以理解的，完全可以想象，伴随着信息化的发展，对于信息的获取、控制、利用，人类突破自己的极限的一种方法就是通过外在化对自己进行改造以适应信息化社会的发展。”小清水遥说道，“在科幻小说上已经完全有了成熟的计划和方案了，她舍弃了自己人类的躯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