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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花令-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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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玲道:“不会,你不配和她动手,胜了我,你们就可以平安离此了。”
    田奉天道:“姑娘讲话算数吗?”
    唐玲道:“自然算数了,你亮兵刃吧!”
    田奉天右手一探腰间,摸出了一个黄金打成的短棒,笑道:“在下兵刃沉重古怪,姑娘要小心了。”
    唐玲早已等的不耐,田奉天兵刃一亮出手,立时挥剑刺出。
    田奉天一吸气,倒退两步,并未还手,唐玲短剑一抬,剑芒连闪,分刺田奉天两处要穴。
    田奉天一侧身,金棒斜里击出。
    唐玲一挫腕,收回短剑,人随剑转,避开金棍,剑回如风,刺向田奉天右肋。
    田奉天右手疾挥,金棍如轮,化成一片金芒,沪住了身子,只听一阵金铁交鸣,唐玲一连攻他五剑.尽为那田奉天的金棍挡开。
    唐玲一阵急攻,无能克敌,立时一收短剑。纵身而退。
    田春天和那唐玲动手相搏数招,虽是挡开了唐玲几剑,但心中却是震骇不已,只觉对方剑招之快,极是少见,不禁暗暗付道:这丫头武功极是高强,如是要凭真本领一招一式的胜她,决非易事,但如要施展其他手段胜她,只怕要激起执花女的怒火。”
    付思之间,突闻唐玲娇叱一声,寒芒一闪,人剑合一,直撞过来。
    田奉天吃了一惊,暗道:这是什么剑法?”
    匆急之间,挥动手中金棍一挡。
    只觉金棍落空,冷芒如风,掠身而过,左臂一凉,涌出一股鲜血。
    回头看去,唐玲已然收剑而立,站在四五尺外,脸上带着娇媚的微笑。
    田奉天望望臂上的伤口,只是划破了肌肤,如论再战之能,并未消失。
    但这一剑虽未伤中要害,却使田奉天不能再打下去,除了不计生死的舍命狠搏之外,只有认输一途。
    只见唐玲收敛起脸上笑容,道:“你认输吗?”
    田奉天缓缓收起金棍,藏入怀中,道:“姑娘有何吩咐?”
    唐玲缓步行入楼中,目光环扫了四周群豪,冷冷说道:“诸位之中,还有自觉武功高强之士,要出手吗?”
    她一连喝问三声,但却无人回答。
    唐玲淡然一笑,道:“我们花主,已然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也给了你们很好的机会,如是你们之中,有人能够解得锁脉拂穴手,今日自是不会来此赴约了。”
    突然提高了声音,继道:“如是你们来人之中,能够打上一个胜仗,诸位也可以平平安安的离开此地了。”
    白凤冷冷说道:“现在我们已经认购了,你用心何在,可以明说了。”
    唐玲淡淡一笑,道:“我家花主最是敬重英雄人物,如若你们有不怕死的,尽管起身下楼,我再说明白一些,谁要动身下楼,那是格杀勿论。”
    田奉天道:“留我等在此,用心何在?”
    唐玲道:“留在此地,就要归依我们花主,永为花奴。”
    田奉天回顾了身后两个随行而来的身着白衣头戴白帽的大汉,缓缓说道:“两位先行下楼!”
    两个白衣人应了一声,齐齐向楼下行去。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这两人在三圣门中.不知是何身份,但能和田奉天同时来此,武功决非很弱。
    只见两人并肩而行,走的十分缓慢,显然,两人都已运动戒备。
    那执花少女,仍然捧花掩面,端坐在木椅之上,唐玲也似未瞧到两个白衣人一般,这时,浔阳楼头一片肃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注在唐玲身上,看她如何对付那两个白衣人。
    直待那两个白衣人行到楼梯口处时,才听唐玲冷冷说道:“两位这是找死了。”
    就在她启齿说话的同时,两片花瓣,陡然飞出。
    只听两声惨叫,两个白衣人同时仰身向后栽倒。
    笑里藏刀田奉天,虽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此时也有些沉不住气,急步奔行到白衣人体前面。
    低头看去,只见两片红色花瓣有一半深人了两人";脑户穴”中,不禁心头骇然。暗道:
    常闻飞花却敌,摘叶伤人的上乘神功,想不到竟是果有其事,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付思之间,突见黄光一闪,两片黄色的花瓣,破空而至,分别击入了两人头顶的";百会";穴上,和那两瓣红花一般,嵌入一半。
    田奉天更是惊骇,暗道:飞花袭人,不闻声息,而且来势如此疾急,那实叫人防不胜防了。
    念头转动之间,突见两个白衣人一跃而起,呼呼两掌,疾向田奉天劈了过来。
    田奉天这一惊非同小可,疾退三步,厉声喝道:“你们疯了吗?”
    唐玲道:“不错,他们疯了。”
    但见两个白衣人四掌交错而出,疾向田奉天攻了过来。
    田奉天心中大怒,左掌一扬,硬接了右面白衣人一掌,右手施一招擒拿手法,扣在左面白衣人的肘间。喝道:“可恶劣徒,难道连为师也不认识了吗?”
    左面白衣人虽被田春天擒拿着有肘关节,右拳却突然一抬,击了过来。
    田奉天料不到拿住右肘关节要穴之后,他竟然敢施袭,骤不及防,吃那白衣人一拳击中在面颊之上,只打得田奉天头晕脑涨,眼中金星乱冒。
    右手那白衣人本来被田奉天一掌逼退了数步,此时又疾扑而上,双掌齐出,分职前脑小腹。
    但闻田春天冷哼一声,右手使力一带,把左首白衣人拉挡在自己身前。
    右首白衣人攻出的双拳,正好击在那左手白衣人的后背之上。
    这一击势道极猛,左首那白衣人,登时被打的口中鲜血狂喷。
    田春天一松手,放开左面白衣人,左手探出一把扣住右面那白衣人的右腕穴。
    但闻砰的一声,左面白衣人,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这时,田春天已然心生警觉,右手疾出,点了右面白衣人两处穴道。再看那左面白衣人时,已然气绝而逝。
    田奉天转过脸去,目注唐玲,缓缓说道:“你伤了他们的大脑、神经,使他们陷入疯狂状态。”
    唐玲冷然道:“不错,那要力道恰到好处,因为重则陨命,轻则不足以使他们神经错乱。”
    目光一掠那被点穴道的白衣人,接道:“我说过,谁要下楼,必死无疑,你那位徒弟,也难再活下去。他气血错转,心中油煎,有人和他动手,他自然是要舍命相拼,死而后已,如是无人和他动手,他亦要自裂肌肤而死。”
    田奉天道:“无法施救吗?”
    唐玲道:“没有,不信我言,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了。”
    田春天右掌起落,击在那白衣人";神庭穴";上,淡然笑道:“留着受此活罪,还不如早些使他死去的好。”
    唐玲望了望两具体一眼,道:“教而后诛,不算为虐。”
    提高了声音,接道:“诸位都已见识过了,还有哪位不服,不妨试试。”
    这等悲惨的死亡,却有寒人胆气的吓阻作用,女儿帮、三圣门中人,面面相踱,默然不语。
    唐玲突然举手互击三掌,说道:“拿上无心果来。”
    田奉天一皱眉头,低声对戴通说道:“戴兄,这几个丫头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花样极多,看来今日之局,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号称笑里藏刀,为人的阴险,可想而知,那戴通不解他话中之意,轻轻咳了一声,道:“田兄说的是啊!”
    田奉天心中暗自骂道:好啊!你在我田某面前想施狡猾,那是班门弄斧了。
    当下说道:“戴兄知晓何谓无心果吗?”
    戴通道:“这个兄弟也未曾听过,今日倒要开开眼界了。”
    田奉天淡淡一笑,道:“老夫两个劣徒已死,如是那丫头再耍花样,又轮到你戴兄出手。”
    原来,他心中已要暂时应允,身为花奴,以保性命;但又碍于戴通在侧,面子难下,故而想藉对方之手,先把戴通除去,可是又无法预测那唐玲要拿上无心果的用意,但想它定是十分恶毒的办法,如临时促使戴通出手,怕他触景寒胆,藉词推拖,是以先行把话敲定。
    但那戴通亦是老奸巨滑的人物,岂能自行入圈套,淡淡应道:“如是兄弟能够对付,自然要抢先出手。”
    田奉天正待再用话迫挤,瞥见一个青衣少女,抱着一个水桶般的瓷盆,缓步行了上来。
    那瓷盆之中,植有一株三尺左右的小树,树上结满了紫红色的果子,形如樱桃一般大小。
    唐玲要那青衣女婢,把瓷盆放在地板上,说道:“我家姑娘,量大如海,又替你们多想了一条生路。”
    白凤、田奉天,虽未出言追问,但神色间却涌出一股期待说明之倩。
    唐玲伸出纤指,指着那个树说道:“这树名忘恩树,果名无心果。”
    场中不少人都是久走江湖的人物,经验十分广博,但也未听过忘恩树的名字,都不禁为之一怔。
    但闻唐玲高声说道:“如是你们不愿留此,作为花奴,但又害怕死亡,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食用下一颗无心果,就可以离开此地了。”
    田奉天心中暗道:这无心果,定然是一种天生的奇毒之物,怎的却未听人说过。
    但闻唐玲接道:“我要一位花女,摇铃为号,铃响十次之后,诸位还不肯动,那就证明诸位都是英雄好汉,我们花主自会成全你们,让你们展开一场自相残杀。”
    言下之意,那无疑说明,要使厅中之人个个都和适才那两个白衣人一般,先行神经错乱,然后自相残杀。
    只见唐玲举起有手一挥,一声铃响传了过来,田奉天回顾了戴通一眼,道:“戴兄,咱们既是无能冲出浔阳楼,只有食用那无心果了,”戴通道:“田兄说的是。”
    田奉天道:“戴兄先行服下一颗试试。”
    戴通接道:“如是那果中含有奇毒,兄弟就先行中毒而死,”田奉天道:“戴兄已年过半百,中毒死了,也不算天寿啊,何况未必就死!”
    谈话之间,铃声二鸣。
    戴通无可奈何地说道";田兄,兄弟如若是中毒而死,还望田兄答允兄弟一事。”
    田奉天道:“我瞧是绝不会死,你尽管放心就是,”戴通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咱们三圣门规之中有一条,如是为本门舍身之人,当场主事人,应当尽己之能,答允他的请求,田兄今日乃本门中主持首脑,对兄弟如此不肯体恤,那是有意违背本门戒规了。”
    只听铃声三鸣,缭绕耳际,田奉天淡淡一笑,道:“如是那果中有毒,食之必死,今日在场之人,不是中毒而死,就是要沦为花奴,就算我答允了你的请求,又有何用?”
    蛇娘子轻轻一扯慕容云笙衣角,站起身子,说道:“两位不用争执了,贱妾愿试毒果。”
    田奉天望了蛇娘子一眼,道:“此刻此地,我三圣门中谁是主持人物?”
    蛇娘子道:自然是你田兄。”
    田奉天道:“既然是我主持,似是该由我发号施令才是。”
    他的修养工夫,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纵然是气愤至极,言语之间也是细声细气,毫不带火药味。
    蛇娘子道:“田兄说的是。";又缓缓坐了下去。
    这时铃声又响,响过四鸣。
    田奉天目光转注戴通脸上,笑道:“戴兄是当真的不去吗?”
    戴通缓缓站起身子,道:“田兄如此相通,在下是非去不可了。”
    只见他行到毒果前面,瞧了一阵,并未食用,却转身行到唐玲身前,一抱拳,道:“老朽愿为花奴。”
    唐玲微微一笑,道:“很好啊!请在一边坐下。”
    戴通高声说道:“田兄不依三圣门规行事,逼我造反,怪不得兄弟了。”
    田奉天神色间丝毫不见气愤之情,淡淡一笑,道:“人各有志,岂能勉强。”
    蛇娘子道:“田兄,我去试试那无心果如何?”
    说话之间,又轻扯动了一下慕容云笙的衣角。
    慕容云笙心中虽然不明她真正的用心何在,也只好站起身子,说道:“在下伤势极重,只怕是难再复元,正好以身试那毒果。”
    但闻叮叮雨声,响过了第五次铃声。
    蛇娘子也不待田奉天再回话,起身行了过去。
    慕容云笙不知那蛇娘子心中想些什么?只是有些奇怪,那戴通不愿食用无心果,宁可叛离三圣门,作为花奴,这蛇娘子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却要自告奋勇去吃那无心果。
    只见蛇娘子当先而行,伸手摘下了一粒无心果,瞧了一阵,放入口中。
    只声唐玲说道:“吞下去,想藏在舌底之下,混离此地,那是做梦了。”
    蛇娘子依言把一颗无心果吞了下去。
    浔阳楼头,一片静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蛇娘子的脸上,希望看她吞服了无心果后,有何变化?”
    只见唐玲举手一挥,目注蛇娘子道:“你可以留在这里,也可离开这里。”
    蛇娘子回顾了慕容云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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