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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点将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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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面是一位非僧非道的秃顶老者,笑容可掬,显得十分和善。
    右面是一位五绺长髯,身着道袍的老者,长得就像画上的吕洞宾一般。
    当中一老者问道:“你们说的碧天宫主是什么人?”
    谢清文似乎为对方气势所慑,怔了怔道:“在下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锦袍老者冷笑道:“连人都不认得,哪还有什么仇?”
    张修武把眼一瞪道:“这不干尊驾之事,还是不用问吧。”
    锦袍老者沉下脸来,缓缓地一字一字道:“汝等不用去了。”
    张修武怒道:“尊驾说得倒很轻松。”
    锦袍老者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眼光注在燕山宫主的朱衣剑上。
    他急步趋前一抱拳道:“请教姑娘尊姓?”
    燕山宫主大刺刺地道:“本宫号燕山。”
    锦袍老者看了看朱衣剑又道:“姑娘手中之剑从何而来?”
    燕山宫主冷漠地答道:“家传。”
    锦袍老者躬身道:“能否借给老夫瞻仰瞻仰?”
    燕山宫主道:“此剑例不与第三人,老丈要看并无不可。”
    倏然,她拔剑出鞘,朝道旁岩石劈去,但见剑芒一闪,岩石应手劈为两半。”随即纳剑入鞘道:“三位俱是武林前辈,自然识得此剑来历。”
    锦袍老者躬身道:“老朽已然见识过了。”
    他回头看看后面二人一眼。
    燕山宫主冷冷道:“识得便好办。本富现居枯禅寺,有话可去寓所谈。”
    锦袍老者躬身答是。
    燕山宫主径自进入舆轿,由四个女婢簇拥,飞奔朝前行去。
    秃头老者行前二步对锦袍老者道:“朱兄,此女果是咱们要寻的主儿吗?”
    锦抱着者道:“此间不是谈话之所,容再商量。”
    三位老者缓步朝山坡之林中行去。
    谢清文长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三人不知是哪条路数?”
    黑龙翔道:“想是晋王府之人,当年晋王门下奇人异士极多。”
    张修武接道:“若是晋王的门下,必然投至那妖女一面。”
    黑龙翔摇头道:“那可不见得。”
    谢清文发急道:“先且不谈那些,咱们救人要紧。”
    张修武缓步前行道:“走吧,咱们先找到那自称碧云宫主的妖女再说。”
    谢清文救子心切,亦跟着行去。
    黑龙翔却立着不动。
    陆文飞道:“帮主为何不与他们同去找那妖女呢?”
    黑龙翔摇头道:“依老夫看来,这毒不是碧云宫主下的。”
    陆文飞道:“这毒不仅不是秋老前辈下的,也更不会是碧云宫主下的。”语气微微又道:“在下此刻倒有些替狄老前辈担心。”
    黑龙翔道:“陆兄年纪轻轻,对事情的判断竟如此精辟,不得不使老朽由衷佩服。”陆文飞道:“黑前辈言重了。”
    黑龙翔笑了一笑道:“事实如此何须谦虚?我真为他们感到惭愧。”一顿又道:“老夫认为一切事情都全在燕山宫主的身上。”
    陆文飞点了点头道:“不错,在下也是认为如此。”
    黑龙翔道:“如果燕山宫主得掌朱衣门,那江湖将永无安宁之日了。”
    陆文飞愤然道:“咱们找她去。”
    黑龙翔道:“此女手下人数甚多,咱们纵然找到了她,恐怕也无法将他奈何。”
    陆文飞甚是不服地道:“难道就此罢休不成?”
    黑龙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暂且回去看看我那贤弟的伤势,再作商量吧。”
    他领着陆文飞又回到黑龙帮的行坛。
    只见郑仲虎行了出来,欢然道:“帮主回来得正好,小弟正要着人去请帮主。”
    黑龙翔大感意外地道:“贤弟是何时醒过来的?”
    郑仲虎侧身道:“咱们屋内再谈。”一见陆文飞立即抱拳道:“陆兄,请入内上坐细谈。”
    陆文飞亦一抱拳道:“郑兄,不用如此拘礼。”
    言毕,他跟着黑龙翔入了大殿。
    黑龙翔一入大殿,便见易晓天等几位弟兄亦都醒了过来,都在殿上休息,不由大感高兴。道:“各位弟兄,体内的毒是否已全部解了?神智是否清醒?”
    众人齐声答道:“谢帮主关怀,我等神智俱已清醒。”
    黑龙翔道:“那就好。”言毕坐了下去。
    陆文飞坐了下来。
    郑仲虎待黑龙翔与陆文飞坐定,这才开言道:“各位弟兄所服下的毒药性子恰与古陵内所中之毒相反,以毒攻毒,两者中和,幸得无恙。”
    黑龙翔颔首道:“如此说来,果非狄龙下毒了。”
    郑仲虎道:“帮主行后不久,即有一位女子前来,自称是碧云宫主的使女,奉令来为弟兄们解毒。”目光一扫殿内的弟兄又道:“当时帮内的弟兄俱不敢深信,那使女坚持先用一人试试,如不见效任凭处置。”
    黑龙翔插言道:“想是她已知有人中毒了。”
    郑仲虎点头道:“当时找了一个昏迷的弟兄着她医治,哪料他只推拿了几下便即苏醒。”
    黑龙翔哦了一声道:“愚兄可从没听过推拿能够解毒的事。”
    郑仲虎又道:“当时小弟也不敢相信,之后她解说才算明白,这是因为两种极毒而性子又相反的毒性于体内,经推拿后,血脉行开,毒性中和,其毒自解。”
    黑龙翔又道:“你可曾问她怎知咱们有人中毒呢?”
    郑仲虎道:“此使女似乎有事在身,只简短说了几句话,她说狄龙解药为人所换掉,是以前来解救。”
    黑龙翔道:“此话牵强得很,你可曾问她狄花去了什么地方?”
    郑仲虎道:“据说是奉紧急派遣,去请一位前辈人物。”
    黑龙翔点了点头。
    陆文飞沉付半晌道:“在下真不明白,各派与她并无怨仇,她为何下如此毒手。”
    黑龙翔知他说的是燕山宫主,遂道:“真相不久即可大白,老朽的意思是咱们应以不变应万变。”
    陆文飞道:“此法虽也行得,只怕情势已由不得咱们了。
    正自谈话之际,一个帮友进来禀报道:“启禀帮主,张门张五爷与谢家二爷求见。”黑龙翔道:“快请进来。”
    不一会张南与谢一飞双双行入大殿之内,劈头第一句便道:“请问帮主,敝门主与帮主一起寻解药之事如何了?”
    黑龙翔遂将前事说了一遍。
    谢一飞一叹道:“他们二位至今未回,莫非遇险了?”
    黑龙翔道:“以张门主与谢门主二兄的武功与阅历,该不会出差错。”
    张南道:“为今之计,咱们三派务需联成一气,互通声息,始克自保,不然情势便危殆了。”
    黑龙翔道:“这个自然。”一转头问郑仲虎道:“本帮可用之人尚有多少?”
    郑仲虎道:“能独当一面的兄弟约有二三十人。”
    黑龙翔又问张南道:“贵门的人手管用的有多少?”
    张南沉忖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勉强尚能应付。”
    黑龙翔道:“此到咱们的人必须合作,先行找到两位门主,然后方可与他们周旋。”谢一飞一拱手道:“弟兄唯帮主马首是瞻便了。”
    黑龙翔正容道:“诸位既无异议,请恕兄弟僭越了。”
    陆文飞知他们正在调兵遣将,自己在场,多有不便。是以立起身道:“在下尚有事待理,就此告别。”
    黑龙翔道:“不挽留了,请便,恕兄弟不远送了。”
    陆文飞一抱拳道:“不敢当。”
    言毕,目光一扫,打了一圆场招呼,大步朝大门行去。
    行出了黑龙帮行坛,一路低头疾行,径朝燕山宫主的寓所枯禅寺行去。
    行至寺前约有一箭之地,突然林中一声暴喝,行出四个身佩銮刀的朱衣武士来。
    他们一字排开将陆文卫的去路挡住。
    朱衣武土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尊驾拜访宫主何事?”
    陆文飞道:“尊驾只须回禀在下来见便行了。”
    其中一人一扭身,直射入寺内,不一会又直射了出来道:“宫主着你进去。”
    陆文飞大步从寺门进入,来到大殿。
    只见云娘从里行了出来道:“陆大哥,你有事见宫主?”
    陆文飞对她父女已甚太恶,当下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废话,自然是有事才来,没事我找她作什么?””
    云娘并不着脑,幽幽道:“小妹乃是一番好意……”
    陆文飞打断她的话道:“谢谢姑娘的雅意,在下心领了。”
    显然,他的话中带有讽刺。云娘徽微一笑,又道:“燕山宫主,她可不比从前了。”陆文飞冷笑道:“有什么不一样,她有什么可神气的?”
    云娘压低嗓音道:“她不久便要接掌朱衣门的大位了。”看了看陆文飞又道:“那时关东八派,边陲五大帮俱将在她手中了。”
    陆文飞重重呼了一声道:“此刻谈这些为时尚早,她人呢?”
    云娘轻声笑道:“她在云房之内。”
    陆文飞大步行上大殿,只见百草翁、雪山盲叟、五毒婆、方涤尘,连久未露面的姚寒笙亦在座。
    心里不禁哼了一声,忖道:原来这些牛鬼蛇神都为她收容了。
    这些人明明见着他来到,却没有一人理会他。
    陆文飞方待发话,只见避泰庄主桑子弼缓步由内踱了出来,哈哈笑道:“原来是陆少大侠大驾光临,幸会,幸会。”一侧身道:“宫主正在内候驾,请。”
    一哈腰让过。陆文飞略一迟疑,随即行入。只见燕山宫主盘膝坐在云床之上。
    见他进来,微微笑道:“你来得正好,本宫正要着人找你呢。”
    陆文飞诧异道:“宫主找我何事?”
    燕山宫主示意他坐下之后,徐徐言道:“本宫近日便要接掌朱衣门的大位,汝父子尽忠本门,我不能把你忘了。”
    陆文飞间言愕然一惊道:“此话当真?”
    燕山宫主微微笑了一笑,道:“本宫向不说谎话。”
    陆文飞心中暗略思忖道:难道他果真是晋王之后吗?燕山宫主见他满面惊疑之色,复又笑道:“本宫知你为谷老所迷惑,总认本宫乃是假冒,实则此事极为明显。”一顿又道:“若本宫果属是假冒,哪能瞒过许多本门之人。”
    陆文飞沉吟半晌,终觉此事大有可疑,遂道:“在下乃是局外人,我不便对朱衣门之事妄加议论。”语气微一顿道:“但据在下所知,这接掌门户之事,须得几位元老到场,他们可曾来到?”
    燕山宫主点头道:“你说得不错,这几位元老都已来过了,只等‘海底’取出,便可正式祭告天地祖师了。”
    陆文飞疑道:“海底是什么东西,须往哪里去取?”
    燕山宫主格格笑道:“所谓海底即是本门的盟单,上面不仅详列子弟的姓名,且分派有职司,那东西就藏在一处极秘密的洞穴,现三位到了二位,只等另一位前来便行了。”
    陆文飞知她所指的二位乃是雪山盲叟与自己,只不知另一位是谁,当了故作不解地道:“难道宫主已然得知三位信使是什么人吗?”
    燕山宫主诡秘笑道:“一位是雪山盲叟,一位是令尊,另一位是令师,今雪山盲叟与你都在此,就只欠会师一人了。
    陆文飞暗暗冷笑,当下剑眉一扬道:“家师恐怕不会来了。”
    燕山宫主笑道:“令师此刻已在途中,今天不到,明天准到。”
    陆文飞大吃一惊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燕山宫主敛去笑容,缓缓道:“我知令师不良于行,已着人前去迎接,他不想来也不行了。”
    陆文飞如遭重击地全身一震,霍地跳起身来道:“你怎知家师隐居之处?”
    燕山宫主神色不动,笑了笑道:“这是你说的啊。”
    陆文飞暗暗思忖了一番,这才忆及自己在无意之中果曾吐过这么一句话,不禁大为懊恼。
    燕山宫主适时提醒他道:“本宫虽将令师请了出来,可绝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这事你可放心。”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这只是指你和令师都能与本宫精诚合作而言。”
    陆文飞亦知她话中带有要挟的意思,心中不由十分愤怒,但一时之间倒也不便发作。燕山宫主又道:“本宫承袭先人余荫,得掌本门。今后关东八大派,边陲五大帮俱将在我手里,我要将这些帮派俱行卷入中原,大大扩展,以宏扬本派武学,那时还得借重陆兄的大才呢。”
    陆文飞朗笑一声道:“在下天生愚钝,怎敢当此大任?谢谢你的好意了。”
    燕山宫主突然幽幽一叹道:“本宫主是女儿身,强煞也只是女子,这些权势于我实在是没有多大的用途。”
    陆文飞冷笑道:“你既知乃是妇人女子,何故费尽心机,营谋掠夺,行此天怒人怨之事?”
    燕山宫主色变道:“你简直一派胡言,此是我的产业,何言掠夺二字?”
    陆文飞道:“你我道不同不相谋,在下就此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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