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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点将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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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山盲叟霍地从座上立起,翻着白果眼道:“你们讲不讲理?汝等特强夺去瞎子的秘图,又杀伤我门徒。如今反而倒打一耙,说我瞎子别具用心,不嫌欺人大甚吗?”
    姚寒笙想了想,面包稍霁道:“我来问你,你那秘图究竟是从哪里得来?”
    雪山盲叟乃是老谋深算之人,自觉惹不起对方,于是见风转舵道:“实不相瞒,那秘图是我那死去的小徒,得自樵子之手。”
    姚寒笙阴森森的目光往座上一瞥,指着司马道:“此位是谁?”
    雪山盲叟忙为引见道:“此位乃是避秦庄的司马总管。”
    姚寒笙想了想,不曾听说过进秦庄,是以并未在意,转过脸来又道:“就其秘图是令徒得自樵子之手,必然有个原图,兄弟望能看看原图。”
    雪山盲叟轻吁一声道:“姚兄猜得不错,那图果然画有两份,小往身上带的是副图,瞎子怀中藏的原图,已然被黑龙帮夺去了。教生如想要看着原图,可向黑龙帮要去。”
    姚寒笙冷哼一声道:“你不用拿黑龙话来压我,本教主断定黑龙帮那份也是副图。”
    雪山盲叟长叹一声道:“姚兄如此一说,倒叫我瞎子有口难辨了。”
    姚寒笙仰着脸道:“白骨教一贯作风,公孙兄不会不知,我看你还是拿出来的好。”
    雪山盲叟虽知姚寒笙一向行事心狠手辣,但若一对一的拼斗起来,自己不见得便落下风。
    可是他另有打算,是以尽量藏拙,故意急得白果眼连翻道:“姚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陆文飞天性义侠,见雪山盲叟受窘,心中甚是不平,突然插口道:“别说公孙老丈没有原图,就算他真个有,也不应这般强索。”
    姚寒笙冷冷瞥了他一眼,仰面冷笑道:“今晚之事,原没把你们计算在内,如今连你也算上了。”
    陆文飞只觉一股怒火直冲上来,忿然道:“在下原就不打算置身事外。”
    姚寒笙似乎根本没将他看在眼内,又转脸对雪山盲叟道:“公孙见请早作决定,兄弟不能久等。”
    雪山盲叟双手一掷道:“兄弟压跟儿就没有,你叫我拿什么给你?”
    只听外面阴森森道:“没有原图就拿命来。”嗖、嗖,祁这双尸鬼魅似地闪身飞入阁内。
    双尸练就白骨阴功,虽未施展,阁内已是寒气袭人。
    陆文飞霍地推开坐椅,立起身来;云娘也一挪身闪到了雪山盲叟身侧;只有司马温神色自若。端坐不动。
    姚寒笙一脸寒霜,一字一字地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雪山盲叟竹杖一横道:“姚兄不嫌欺人大甚了吗?”
    姚寒笙冷冷一笑道:“看来公孙兄是准备背水一战了。”
    雪山盲叟哼了一声道:“不错,姚兄一再相逼,瞎子只有舍命一拼了。”
    姚寒笙脸上呈现青色,目往雪山盲叟,不言不语,祁连双尸目射绿光,跃跃欲动。
    双方正自剑拔弩张之际,突然檐头一阵哈哈洪笑,飒然落下一人,高声道:“姚兄弟且慢动手,听兄弟一言。”
    姚寒笙回头一看,只见黑龙帮主黑龙翔缓缓行了进来,当下长吁一口气冷冷道:
    “黑兄夤夜来此何事?”
    黑龙翔深深打量了司马温一眼,徐徐道:“兄弟早知姚兄要来‘不醉居’,是以亲身赶来,免得你与公孙兄闹个两败俱伤。”
    姚寒笙冷笑道:“如此说来黑兄倒是一片好心了。”
    黑龙翔正容道:“若在三日之前,不论何派与何派争斗,兄弟尽可着水流舟,不加闻问。如今情势有变,兄弟实不愿武林同道目相残杀。”
    姚寒笙睁大眼道:“此话怎讲?”
    黑龙翔轻吁一口气道:“此间不是谈话之所,姚兄如信得过兄弟,请随兄弟来敝帮一谈。”
    姚寒笙见他十分诚恳,不由心里一动,点头道:“黑兄果来有事商量,兄弟哪有信不过之理?”
    黑龙翔复又对陆文飞招手道。“陆兄也请过来谈谈。”
    陆文飞对黑龙翔原有几分好感,应声行了过去。
    云浪急喊道:“陆大哥,你……”
    她原准备说你果真随他们前去?但当她接触到黑龙翔凌厉的眼神,竟吓得住口不言。
    陆文飞故作不闻,大步行近黑龙翔道:“帮主呼唤在下何事?”
    黑龙翔道:“请与姚教主同去敝帮叙谈。”
    说着,他当先行出阁外。
    陆文飞略事迟疑也行出了阁外,姚寒笙领着祁连双尸也行了出去。
    一行人出了“不醉居”,黑龙翔突然停步对姚寒笙道:“姚兄请把贵属调集一处静候消息。”
    姚寒笙沉吟有顷,终于点了头,对祁连双尸吩咐了几句,祁连双尸应声飞奔而去。
    黑龙翔又虚作了个手势,黑影中飞也似地奔来一人,赫然竟是易晓天,朝黑龙翔躬身行礼道:“帮主有何吩咐?”
    黑龙翔沉声道:“本座请姚教主与这陆世兄回帮议事,汝可吩咐下去,行坛周遭不得有任何人逗留或窥探。”
    易晓天躬身答道:“属不遵命。”转身飞奔而去。
    姚寒笙生性多疑,忍不住问道:“黑兄究竟有何事,何故如此神秘?”
    黑龙翔徐徐道:“姚兄休急,等会自知,咱们走吧。”说着放步疾去。
    三人俱有一县武功,不及半个更次,已来到了轩辕庙内。此庙陆文飞曾经来过,只是黑夜之间看不真切罢了。
    黑龙翔把二人一径领至大殿,只见殿内***通明,已坐了不少人。川西张门的追命阎王张南、张玉凤,金陵谢家的谢一飞俱都在座。
    黑龙翔抱拳一揖道:“兄弟因到‘不辞居’邀请姚教主,倒让诸位久等了。”说着侧身一让。
    姚寒笙竟不客气,昂然直入,就在一张椅上坐下。白骨教虽在江湖颇有名气,毕竟只是旁门左道,不如川西张门,金陵谢家等正宗门派来得响亮。是以姚寒笙虽为一派之主,座上对他招呼的人并不多。
    陆文飞性较拘谨,并没跟随姚寒笙前行,直待黑龙翔起身对他颔首,方始缓缓行入。
    谢一飞、张南惊觉陆文飞来到,厅上惧现惊奇之色。
    张玉凤惊喜地奔上前来问道:“陆兄,原来你也没事。”
    陆文飞微微一笑道:“如果出不来,怎能来这里?”
    张玉凤一时无话可说,也噗地一笑。
    陆文飞接道:“咱们快过去,黑帮主恐有重要之事宣布。”说着当先行入座内。
第二回 汉代古墓
    雪山盲叟原意乃是借助黑龙帮之力,对付各门派,不意弄巧成拙。消息已经传出,立时成了众矢之的,此刻他是有口难言,当下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道:“瞎子自知孤掌难鸣,这样吧.只要留我瞎子一份,和准合作都行。”
    谢一飞与张南交换了一个眼色,彼此会心一笑。
    陆文飞静立一旁,见雪山盲叟果有与人合作之意,心中大急,纵身趋前,厉声道:
    “公孙前辈不可如此,你与他们合作,无异与虎谋皮,误人误已。”
    雪山盲叟不知他的心意,只道又是一个觊觎秘图之人,于是冷冷道:“小兄弟,莫非你也要插手一份吗?”
    陆文飞摇头道:“在下不是此意,公孙前辈如若有空,咱们找个地方谈谈。”
    张南刚才被他搅扰,已是一肚皮怒火,此刻有谢一飞在场,不怕雪山盲叟父女逃走,立起杀心,一抬腿,挥手一掌劈去。
    陆文飞猝不及防,被迫疾退三尺,张南大喝一声,双掌齐出,右掌攻向面门,左掌却迅逾奔电地向他手腕扣去。
    陆文飞一着失去先机,来不及撤剑,左掌一抬,硬接下攻向面门的一掌,右手骈指如戟,反切对方的手腕。
    双掌触接,蓬的一声轻响,陆文飞暴退五尺,只觉胸前间血气翻腾,五腑震荡。
    张南身形略略一缓,又往前冲。右掌一推,疾向陆文飞前胸拍去。
    雪山盲叟身旁的黑女,一直暗中留意他们的争斗,眼看陆文飞就要伤在张南的掌下,不禁脱口惊呼道:“不要伤了他。”
    陆女飞于受伤暴退之际,自知动力难故,一反手长剑出鞘,抖手一震,幻出五朵碗大的剑花,将门户封住,张南目睹剑花朵朵,耳听黑女惊叫之声,借势把掌一撤,转过身来道:“老夫不为已甚,饶过你这一次。”
    实则心中十分骇异,“梅开五福”的剑招,已有十年不在江湖显露,在此多事之秋,他怎肯自找麻烦。
    雪山盲叟于张南攻击陆文飞之际,心中飞快的转了几个念头,他知黑龙帮人多势众,易晓天既约他来此,绝不会不来,自己尽用暗自藏拙先让他们火拼一场,是以静静立着,等候事情的变化。
    那张南一掌将陆文飞震伤。自觉成风,大步行近雪山盲叟,目视谢一飞道:“公孙兄既允合作,咱们找个地方计议如何?”
    谢—飞道:“事不宜迟,前面不远有个轩辕庙,咱们到那里面谈谈。”
    雪山盲叟道:“瞎子既已说过,自然听任二位安排,谢兄请在前面带路。”
    陆文飞见雪山盲叟把自己劝解之言,毫不放在心上,心中大起反感,但又自知孤掌难鸣,即令跟随前去,也无法抵抗两派高手,心中正自难决之时,瞥见那雪山盲叟停下脚步道:“不好,只怕我瞎子上了黑龙帮的当了。”
    张南急问:“如何上当了?”
    雪山盲叟道:“易晓天约定来此会面,至今未见前来,那是证明他另有图谋了。”
    张南接道:“黑龙帮带来的人手极多,如是他果真不能来,也该着人来打个招呼才是。”
    谢一飞举目四望道:“这样说来,咱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黑龙帮的行踪才对,不要让地拔了先筹,那才不合算呢。”
    说着话,忽然撮唇一声清啸,其声悠扬高亢,直上云霄。
    不多一会,两条人影,分由两个不同方向,飞射而来,眨眼之间已到面前,却是两个中年壮丁,谢一飞即吩咐道:“传下去,即速与我探听黑龙帮的行踪,天黑以前务必来报。”
    两个壮丁答应一声,转身飞奔而去。
    陆文飞看在眼里,暗忖道:看来他们都是瞎撞,并不曾发现什么,我何不趁此刻找个地方,把内伤疗好呢?主意打定,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奔去。
    奔方约有三四里地,瞥见山洼之内,有个破败的山庙,转身折入庙中,进入庙内,只见里面蛛丝满布,满地是尘土鸟粪,只有两座神龛之上,尚留有两块破旧的黄幔遮掩。
    坐息疗伤,乃是十分危险之事,想了想,只有神幔之后,勉强可以藏身,于是缓缓钻入神龛,打坐入静调息起来。
    他这一打坐调息,约过两个时辰,自觉气血畅顺,内伤已愈,睁目正待跳下神龛,庙外突然走进了身着白帽、白衣、腰束麻绳,脸上白渗渗血色全无的两个僵尸怪人。
    在深山峻岭,荒山古庙,气氛尤感阴森,陆文飞虽然一身是胆,却也有毛骨竦然之感,那两个既不开声说话,也无即时离去之意,使得陆文飞只得暂留神龛内。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玄衣江湖人,匆匆由庙门外走进,庙内怪人一见玄衣人,双双身向召衣人扑去,玄衣人武功似乎不弱,惊呼一声,右掌在前一推,身形一转,避了开去。
    可是,就在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风已当头罩下,只吼了半声,便即立刻倒地死去。
    怪人将玄衣人一翻身,伸手自他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怪啸一声,双双向西方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陆文飞纵身跃出庙外,暗暗摇头道:“江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这两个活鬼似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圣?”
    此时月亮已开了上来,陆文飞纵身跃出庙外,他一心记着雪山盲叟之事,也一路向西南奔去,疾行约三五里,便见一片草原之中,矗立着一座高大墓陵,陵前人影晃动,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陆文飞暗自村道:“不好,他们已然动手了。”
    身形急如离弦之箭,晃眼已冲入草原。距离那墓陵仅有半箭之地。才放缓脚步,一步一步行去。他知眼下情势,纵然眼见晋王遗物出现,以自己一人之力,绝无法阻止群雄争夺。
    可是,心里却又不甘眼看珍藏落入邪魔之手,也可说他此刻心情矛盾已极,他一步一步接近古陵,暗中一瞥现场人物,雪山盲叟父女,赫然也在墓陵之前,与雪山盲叟一排站立,有金陵谢家堡的谢一飞、川西张门“追命阎王”张南,另外有一伙劲装疾服,佩带着兵刃的江湖武士簇拥“玉面神判”易晓天、与谢一飞等对面而立、双方似乎已到了剑拔弩张之际。
    这座古陵,占地极广,虽年代久远,乏人修整,仍隐隐可以看出墓中人生前必是极其显赫之八。
    陆文飞匆匆赶到,一时虽还未明白这批人赶来墓陵之用意,但从各人的神态中,可以看出必然发生了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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