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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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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大师兄即刻回去请师父出山相助,最好是赶在大会以前。当然,大师兄最好先向师父解说一二,以免师父看见城里的景况生气。”
    “为兄明白。”鲜于少坤转身走了。
    第三天、第四天的比赛照常进行。呼伦族获得了三个第一:布鲁、射箭、贵由赤。为此,耶律族已经不能再输了,如果再把赛马、摔跤输了,耶律族就没有面子了。但是,从当前的情况来看,这两项又是呼伦族的强项,耶律族想战胜金千里和乌云盖雪,可以说比登天还难。耶律保愁起来,又让师弟向金千里传话,如果呼伦族——金千里不把摔跤、赛马两个项目让出来,珠尔沁就别想活了。福舒传过活,面上浮现在几分狰狞的微冷笑,狠瞪巴音格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巴音格听不懂福舒以汉语说一些什么,等福舒走了急问:“他说什么?”
    金千里见巴音格表情不对,先不回答,忙问:“你怎么了?”
    “你先别管我,快说他都说了些什么?”
    金千里扫了霍林特、卓伦、曾格林一眼,打手式把福舒的意思说明。
    “快抓住他,珠尔沁妹妹在他手里。”巴音格突然惊叫起来,起身向福舒去的方向追。
    金千里一把抓住巴音格,打手式问:“你又怎么知道?”
    “你先别管,快去抓住他,他一定知道珠尔沁妹妹在哪里。”
    金千里有些不明白,还是决定照巴音格的意思做,向众人打个小心的手式,自己追上去了。
    金千里没有抓福舒,躲在暗中盯他的梢,想看清楚他去什么样地方,查清楚珠尔沁是不是真的在他手里。此时,天已经黑了,营地上到处是帐篷,到处是人马,到处是灯光,再加福舒一路与人打招呼,金千里盯福舒的梢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金千里很快明白一件事:呼伦族的帐篷周围全都是耶律族的朋友,呼伦族的一举一动全在耶律族的眼里。金千里不敢在地上跟踪福舒,找一个地方跃升空中,以如来飞渡跟在福舒的头顶上。福舍一路打着招呼,走得不快,等走进城,已用了半个时辰。他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走进那座大院,又直接去后园耶律保的帐篷,将此行经过告诉耶律保,最后说:“王子,我看姓金的小子不会把我们的警告当一回事。他们汉人向来十分重视女人的贞操,珠尔沁给我们兄弟抓来已经玩滥了,他不会再要了。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对付他,比如抓巴音格,或是毁了他的乌云盖雪,等师父来了,再好好教训他。”
    “怎么抓巴音格,师弟不是说她不同以往了吗?”
    “可以暗算她嘛。对了,从后唐来的汉人中不是有善于挖洞的吗?上一次抓珠尔沁那个滥货就是他的功劳。”
    “师弟不是说是你和大师兄用计擒获的吗?”
    “我大师兄自然用计了,但他所挖的洞也功不可没。”
    “好,我去安排,你去吧。对了,你们也别玩得过火了,把人弄死了。”
    “那个滥货可比别的女人耐压,弄不死。”
    “哈哈,师弟真的认输了!”耶律保见福舒气恨难消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福舒见了,更加又恨又羞,若是别人这样笑,他就早翻脸了,因此他什么话也没有再说,转身走了。
    金千里略微迟疑,觉得巴音格现在还不要紧,还是先救珠尔沁为好,又急忙跟上福舒。
    福舒没有去别的地方,走出大院就走进对面一座民房里去了。这座民房十分普通,里面静静地没有人声,没有人进出,看去完全就是一处怕事的汉人居处。金千里见福舒进去,还以为他乱闯民居,想做什么不轨的事,一时间难以决定是不是跟进去管一管。屋里没有异声,仅是福舒怒气勃勃的说话声传出来。
    “那个滥货昏过去了没有?”
    “没、没有,她还在不断地骂,很难听,兄弟们都有点提不起劲来了。”回答的人十分小心地说明情况。
    “没有用的东西!啪,哗啦。”
    福舒似是揭起一块石板,将之丢在地上,又传出一声“咕咚”响。金千里心中急转,从声音判断,打消了自己的想法,立即落在地上,毫不犹豫地伸手拍门。他拍门无声,门就自己开了。他大步走进门去,正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壮汉向大门走来。金千里不客气,身形一晃,没容壮汉看见他,已制住了壮汉的穴道。屋里确实是民居布置,向里面去的一道门开着。金千里不及细看,丢下壮汉,闪身进门,一眼就看见屋里有一个大洞,洞里有灯光透出来;洞口确实有一个大石板,与屋里铺的石板相同,要是盖上了,不熟悉的人真还找不到这个洞口。金千里见福舒没有在屋里,估计他已经进洞去了,屋里又看不出危险,他就不再耽误时间,跃身落进洞去。
    洞里是杂木梯,直通到三丈地底,那里放了一盏油灯照明;向后去又是一个一人高,四五尺宽的洞,洞里灯光明亮,说明别有洞天。金千里站在洞口,见洞里两壁和洞顶是岩壁,地上则是厚厚的羊毛地毯,直通三丈外一道布门;布门里正有一个声音嘶哑地女人在骂人,骂得十分难听,只要是男人,听到她的骂声,绝对不会再感觉良好。金千里正在猜度这个女人是谁,福舒的声音又传来了。
    “混蛋,快给老子干死她,不准停下来。”
    “福舒软蛋,老娘不怕你,你有本事就自己上来,老娘只当是一条小虫爬进去——”女人的叫骂声顿时淹没了福舒的叫骂声。
    金千里不由自己地皱了皱眉,想过去看一看,又发现洞道两边各有两间石室,里面好象住满了人,而且睡得正香,如雷的鼾声充满了洞室。金千里决定不去管那些睡觉的人,先去布门里看一看再说。
    金千里揭开布门,还没有看见屋子里的人,鼻孔里已经扑进一股浓烈的、熏人欲呕的腥臭味,差一点将他熏出去,好在这股味儿对他并不陌生,只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有如此强烈,让人难以忍受。金千里正想退出去,石室里的诡异、荒唐、无聊情景又吸引了他。屋子中央一条石板上,正四仰八叉地躺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手足全锁在地上,将下档、下阴全都突显出来;此时正有一个壮汉在猛插猛送,毫不顾及女人下身流出来的污秽之物;在壮汉身后还一字排开十多个赤身壮汉,全都在自己抚弄下身,似是准备在下身硬度达到最坚时上前刺杀石板上的女人;福舒正站在旁边气得暴跳如雷,吼叫着指挥众壮汉,上前狠杀石板上的女人。女人的头向下倒吊着,看不见她的脸,嘴里侧骂声不绝,全是一些让男人听了就想撞墙的话。
    “珠尔沁,老子一定要搞死你,看我们谁是没有用的东西——”福舒也听不下去,不停地回骂女人。
    “呸,软蛋!没有用的东西——”
    金千里听了这样的对答,心就不由沉下去,人已经有些傻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真的是她——珠尔沁。”
    已经不用再证实了。石板上的女人扭头面向金千里,面上虽然满是浮肿,已快变形了,珠尔沁的模样还是让金千里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们——你们全该死!”
    金千里的心里承受能力实在受不了,暴怒地大吼一声,似乎已将多日来——也许是自从与诗敏分别以来积累起来的失意、愤怒、悲情等等,全都喷射出来,犹如火山,不喷则也,一但喷发,必定毁天灭地,消灭一切敢于阻挡它的东西。
    福舒等人真是该死!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已是天理难容,又千不该万不该地给这个女人的男人亲眼看见了;如果这个女人的男人是一般人还罢了,偏是这个女人的男人不是一般人,他们也了解一些,只是为了不服气,他们就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不死已真是上天保佑了。但是,上天是公平的,绝不会保佑福舒这种人,更不会保佑福舒所干的事。如此一来,福舒等人浑然不觉地走上了死路,他们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就都飞身上墙,或脑浆四溅,或口喷鲜血,或干脆成为一堆滥肉,全都不能再看见光亮,听不到声音,无法呼吸空气了。
    珠尔沁给金千里放了手脚,自己坐起来,又跌倒地上,金千里伸手去扶她,已被她的一声怒吼挡回去了。
    “别碰我。这里的全是畜牲,全都给我杀了,你就对得起我了。”
    “珠尔沁!”金千里以汉语急呼。
    “杀了。”珠尔沁大吼。
    金千里的怒火没有消失,听了珠尔沁的话,再不多说,留下两个字“我杀”,冲出布帘去了。
    珠尔沁见金千里走了,哀叫一声:“你为啥要来?”回身就向石条上撞,没有搞出一点儿声音,那颗篷乱的头就几乎变成扁的了。
    金千里适时闯进来,看见珠尔沁的头,他就走不动了,接着嚎叫一声:
    “珠尔沁!”双腿无力地扑跪下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哭真可与刚才一怒相比,一怒送走了几十条壮汉的生命,一哭则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直哭得洞室摇晃,石落如雨,还没有一个停止的意思。即使在洞外,在民居里,以至在大街上,都可以听到洞里的哭声。也正是这一哭,引来了耶律保,看出情况不对,立即下令让人将洞口封起来。
    封洞的人没有成功,反而将一条命丢在了洞口,只见人影乱飞,肢飞肠舞,断肢残臂直向大街上落,将街上的耶律族人吓了个半死,忘了逃跑,忘了逃命。正在这时,人群后面有人凌空飞来,毫不考虑地冲进门去。
    “哪里来的嗜血魔头,老夫毙了你!”
    接着就是一阵震天巨响,民居如土灰一般炸开,直向四外飞射,夹杂着尖啸,砸伤了无数的人。耶律族人到了这时候,似乎才清醒过来,大叫大嚷,失魂落魄,作鸟兽散。
    耶律保退到大院门口,正说问一问里面是谁,身边已经落下神宫少宫主鲜于少坤。
    “是——是师父?”耶律保反映过来,又惊又怕地问。
    “是姓金的小子?”鲜于少坤望着漫天飞舞的尘土,有些不信地问。
    “是他。福舒师弟可能给他跟踪了,大概完了。”
    “福舒师弟该死!我叫他别这样做,他偏不信,现在死了也是活该。王子,快叫人准备弓箭,今晚我们不能让他走了。”
    “大师兄是说师父——”
    “师父当然能够收拾姓金的小子,我是怕他明知不敌,借尘土掩盖逃走了。”
    耶律保没有再说什么,回身吩咐手下人去领弓箭手来。
    民居已经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是一个大坑,坑里是两个如风似电一般移动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让人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再加漫天的尘雾如帐,局外人就更看不清楚了。两个搏斗的人开始硬拼了一阵,似乎发现对方是少见的高手,硬拼下去结果难料,不敢再硬拼,换成招式分胜负。这样一来,拼斗一时半会儿没法结束,还将尘土搅得遮天蔽日,以至大天亮了,还让人不觉得。
    今天的比赛必须进行,参加比赛的人和观看比赛的人都到大会会场去了,去看那达慕大会最后一天一场最精彩的比赛。今天只决出两个第一:赛马、摔跤。谁胜了这两场,他就是草原上的王者,即使不能胜两场,只要赢上一场,他也值得骄傲了。
    耶律保很快从金千里给他造成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发现现在争取两个不能再丢的第一正是机会,便将街上的拼斗让给鲜于少坤观看,自己回帐去重新着装,带人赶去大会会场。
    呼伦族的营地上,众人已经喝过早茶,用过早餐,正在帐篷外面等待金千里夫妇出来,一起去参加今次最后一天的那达慕大会。金千里没有出来,帐篷里只走出巴音格一个人,面上满是无奈的苦笑,不用问她,众人已经猜想到出了事情。
    “妹妹,千里呢,他去哪里了?今天没有他可不行,他去做什么了,有什么事比今天的事情重要?”
    巴音格转向城市方向,遥望那天上的土云不语。
    “他去城里还没有回来?”霍林特大惊,不再理会巴音格,转身急呼:“其尔根,你去城里打听一下。”
    “回来,不要去。”巴音格叫着其尔根说:“他去了也没有用,如果千里给耶律保围着了,我们谁也帮不上他。”
    “妹妹,他是你丈夫。”
    “我知道。城里现在还有声音传来,说明他没有事,我们就不用管他,等赛事结束了,我再想办法去帮助他。今天赛马由我出场,摔跤就算了。今年我们呼伦族能获四个第一,已经是大有收获了。”
    “妹妹,我认为现在帮助千里是第一等大事,比赛的事不管它算了。”
    “咳,你们先别吵,听我说一句。”卓伦上前抢过话去说。
    “卓伦叔请说。”巴音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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