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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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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似乎已经改变了自己,不仅没有消除迷惘和烦恼,反而变得越来越多问题了。
    佐藤启作的每一天都在烦恼。
    他今天也还是继续着从半个月前开始的……一个并非出于本意的、上学前的仪式。
    “……”
    佐藤家即使在旧地主阶级的人们聚居的旧住宅区里也算是屈指可数的旧家族,他的宅邸和占地面积,都有着无愧于豪邸的规模。走廊当然也是又宽又长,多亏了白天班的房屋清洁工们的辛勤劳动,在清洁打扫方面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现在,佐藤正在那条走廊最里面的地方,呆呆地站在电话前面。
    那电话既没有无线电话那么新型,也没有转盘电话那么古老。
    有电话打来佐藤家是很少有的事,而从这里打出去就更少有了。从这样的使用情况来看,并不需要很高的便利性(顺便一提,佐藤自己也没有手机)。记录在上面的号码,除了几个同班同学的号码之外,就只剩下房屋清洁工跟“那边”联络时用的唯一一个号码了。
    “…………”
    他把手放在听筒上。
    “…………好!”
    又喊了一声给自己鼓劲。
    “…………”
    然后,他为了拿起那轻轻的话筒,集中了全身的力量。
    “……”
    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结果,他还是放开了手。
    佐藤每天早上上学之前都要进行的这个仪式的内容,就是“拿起听筒,按下跟‘那边’联络时用的按钮”,仅仅是这样而已,虽然仅仅是这样,但他至今为止还没有成功完成过一次。虽然没有完成过一次,但也还是继续进行下去。
    “……唉。”
    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少年背后——
    “今天又是‘唉’么,呀哈哈哈哈!”
    “每天都这样,也真亏你不厌烦呢。”
    传来了轻浮的笑声和充满酒味的无奈声音。
    “呜哇啊啊!?”
    佐藤回过头来一看,那脚步虚浮地站着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寄宿在佐藤家室内酒吧的火雾战士,“悼文吟诵人”玛琼琳·朵了。
    系着宽松腰带的浴衣,放了下来的凌乱头发和戴歪了的眼镜,手里拿着的空瓶子——从这副糟糕透顶的打扮来看,很容易就明白到她是刚刚从醉酒中醒来。
    看来是在昨晚或者今天一大早来到日本式庭附近喝了几杯,然后就直接在那里睡着了。现在就打算回去室内酒吧再睡一次,却偏偏在途中跟自己碰上了。
    (不、不对,比起这个……)
    佐藤回想起刚才两人说过的话。
    (今天又?每天?)
    他不由得心慌了。
    “你、你们已经、知道了吗……”
    把希望寄托于万分之一的幸运,佐藤为了慎重起见首先这样问道。
    当然,两人也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实现他的希望。
    玛琼琳以相反的平淡口吻说道:
    “嗯,你说呢——?”
    马可西亚斯也以逗弄的语气说道:
    “嘿嘿,好好努力吧。”
    两人都没有作出明确的回答,就从佐藤的身旁走了过去。
    (无论是阻止还是激励……)
    (对“男人”来说也只是不合时宜的事罢了,嘻嘻。)
    两人回想起事情变成这样的前因后果。
    两个月前,在跟菲蕾丝的战斗结束后没多久的某一天——
    “请你告诉我能为火雾战士做的事、即使是现在的我也能做到的事吧!”
    佐藤以紧张迫切的表情向她如此请求道。
    那时候,玛琼琳本来是在室内酒吧里,听酩酊大醉的威尔艾米娜——
    “那孩子……那孩子……即使面对我,也不肯打开她的扉……就好像有一个秘密的小箱子一样——”
    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些身为监护人的怨言。于是,玛琼琳想这正好是用来转换话题的题材,就随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个恐怕就是错误的开端吧……)
    (就不定会碰个头奖,是正确解答的源头哦?)
    到了现在,也已经不记得按照什么样的顺序说了些什么了,总之佐藤就是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是火雾战士进行情报交换、获得各种支援的设施——“外界宿”了。
    这对说话者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不过是众多话题的其中一个而已。但是佐藤却似乎一直都在认真地考虑着当中的意义,从自己的角度来衡量其可行性。
    当被玛琼琳看见他自从菲蕾丝那次事件结束后就变得安分起来,还以为是因为田中荣太没有来找他的缘故……但是,不久之后她却从威尔艾米娜口中了解到,佐藤向威尔艾米娜请教了一些外界宿的详细情况,这才意识到他所有的行为都是有连贯性的。
    以前他无时无刻都是进行的身体锻炼,最近减少了。
    用节约出来的时间在自己房间里学习。
    开始挑战自我,想要打电话去令自己尴尬的地方。
    轻佻的性格也开始逐渐变得正经起来。
    这一切都是通往同一个目标的道路,或者说是不断累积起来的基础。至于他这样做的理由,也同样从威尔艾米娜口中听说了。
    (真是个傻瓜。)
    (嗯?你不是说过不讨厌傻瓜呜噢!?)
    玛琼琳“啪”地轻拍了一下“格利摩尔”,背对着现在正呆立不动的男人,向着自己寄居的室内酒吧走去。没有说出激励的话语,也没有听他诉说烦恼。名为玛琼琳的女性,对男人非常冷漠。
    (既然有苦恼,也就意味着正在认真思考……既然如此,我也没有理由去加以阻止。)
    她以连搭档也听不见的声音独自想着这个问题。
    (无论如何,也必须让启作和荣太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那个烦恼才行呢。)
    她深深知道,由女人给出建议的话,就会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依赖的心理,而这样做往往会把男人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
    (不管向着什么目标前进也一样……)
    另一方面,呆站在电话旁边,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
    “唉……”
    佐藤在知道两人早已对自己的丢脸模样了如指掌之后,不禁沮丧不已。
    他把自己的目标转移到外界宿上,而且对此抱有更甚于从前的热情和真挚态度,其中的理由不必多说,自然是两个月前的清秋祭中发生的两场战斗了。
    (……不,遇到这种程度的事就丧气的话怎么行。)
    在第一场战斗中,他幸运地没有亲眼目睹战场的情景——由火雾战士跟“使徒”引发的凄惨场面。看到目击了那场战斗的好友情绪低落的样子后……他却下定决心要舍弃这种幸运,在第二场战斗中决不移开视线。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驱使他这样做……不过他的确是看到了。
    在静止的世界之中,被自天而降的火焰烧成灰烬的人们。
    被涌过来的冲击波和爆炸的热浪摞倒的学生们。
    冲击、晕眩、呕吐感、恐怖、疯狂、苦恼和心烦意乱都渗进了骨髓里头,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一幕情景。
    然后,通过正视眼前的一切,他决定了自己要朝着跟好友相反的方向前进。
    那个方向就是外界宿。
    那是现在的自己能做到的、能够对玛琼琳有所帮助的一种形式。
    对玛琼琳·朵这个对自己的狂暴愤怒不作任何修饰的女性来说,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协助,而并非仅仅是跟随着她走那种自我满足的行为。
    (没错,只要是为了这个目的……)
    自己出身于一个人面广的有权者家庭,不仅是御崎市,就算在县里或者更大范围内都有不少人际关系和门路。为了这个目的,即使要利用这些天生的门第和境遇也在所不辞。
    (不,反而应该会变得更顺利。)
    为了实现自己的决心和目标,首先要跟关系不好的父亲(除了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之外,他大概对自己的事一无所知吧)和解——即使达不到那个地步也好,首先必须面对他,跟他谈一谈,以此来确认现在的自己究竟“有用到何种程度”。
    (对,那种程度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在心里这么默念,但自从懂事以来自己形成的忌讳和逃避心实在过于深刻了。
    “……可恶!”
    他还是没能拿起电话的话筒。
    田中荣太的每一天都很苦闷。
    在旧住宅区的一角,约好一起上学的地方——
    “早上好,田中。”
    同班同学绪方真竹以开朗的声音向男中打了个招呼。
    “哦。”
    然而田中却仅仅是作出了简单的回应。在这个爽朗大晴天的清晨,他的心也还是覆盖着乌云。
    “今天你不用到排球部晨练么?”
    “啊?你在说什么啊,真是的。”
    约定的时间是昨天回家的时候说好的。按照那个时间来到这里之后,却被问出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绪方不由得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修学旅行的这段时间有大半部分的正选队员都不在,所以部里的活动就只有放学后进行一下基础训练而已,这个我昨天和前天都说过了啊?”
    “是吗?抱歉抱歉。”
    道歉的笑容也不带半点力量。看到平常无论任何时候都精神饱满的田中变成这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绪方不禁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察觉到绪方的这种视线后——
    (不行。)
    田中拼命地在内心鼓舞着自己。
    “总、总之我们先走吧。”
    催促了一句之后,他又半带掩饰地开口道:
    “说起修学旅行,好像说今天中午开始要来个大扫除吧。”
    “嗯。”
    绪方笑着走在他的身旁——
    “三年级生要忙着应考,二年级生就去了修学旅行。包括他们负责的部分,那些平时不用我们打扫的地方,像是操场边的排水沟和体育仓库之类的,都要由我们一年级生全包了哦。”
    把从班长和排球部的前辈口中听来的话照搬了出来。
    田中抬头仰望着冬天特有的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闲静的旧住宅区,在那高高的围墙之间露出来的天空,广阔深邃得令人难受。甚至连从身边吹过的风,也好像比肌肤所感觉到的要寒冷得多。
    “希望我们负责的不是外面吧。”
    “你在说什么软弱的话嘛!”
    绪方“嘭”地用力拍了一下田中那魁梧的脊背。
    “好痛!”
    “真是不像你耶,以前的话,只要是可以活动身体的事,你都会很卖力的啊。”
    就算用话语来刺激他也好——
    “哦,是吗,嗯。”
    田中的回答也依旧不着边际。
    (真是的。)
    绪方看到他那副模样,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
    从两个月前的清秋祭开始到现在,田中一直都在烦恼着什么,这一点绪方也知道。毕竟他也是自己表白过爱意的人,而且跟他相处的时间也相当长。不过感情还没有深厚到心意相通(那是她的未来课题)的地步——
    (大概应该是跟“那件事”有关系吧。)
    所以最多也就能领悟到这种程度。
    清秋祭的首日,他不知道为什么抱着自己哭了起来。那一天虽然在最佳化装奖颁奖典礼上发生了暴风的骚动,但自己不曾记得受过什么伤。而且在那之前自己还跟他一起在教室里当轮值的展示品解说员呢。
    可是他却突然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小绪……真的是,太好了……”——)
    嘴里还不断重复念叨着发自心底的关怀话语。
    (会不会是哪个以前认识的坏家伙想要对付我呢……)
    跟佐藤一起干过许多不良行为的这位少年……能够从他过去的行为推测到的,就只有这种程度的事了。不过自那以后,也没有见过他和佐藤有任何打架的迹象,而且那种事根本就不是会令他烦恼到现在的理由。所以她现在也觉得,恐怕问题不是出在那里。
    (不管理由是什么,总之现在必须陪着他才行。)
    而且,绪方还知道另一个也许跟他烦恼的事有关的重大事实。
    最近的田中,完全没有靠近过这几年几乎每天都光顾的佐藤家……正确来说,应该是没有靠近寄住在他家的玛琼琳·朵。这才真的是莫名其妙。一直以来的那种虔诚的信奉心就像是开玩笑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这两个月里,无论是邀他去还是拉他去,他都绝对不肯靠近佐藤家半步。
    绪方又想起一句话。
    (——“如果荣太找你商量的话,你就耐心地全部听一听吧。因为他大概不会再来我这边了。”——)
    这并非别人,正是玛琼琳给她的建议。
    这位在**看来甚至等同于万能的成年女性,告诉了她被表白烦恼的时候应该如何去面对,却并没有告诉她田中所烦恼的内容。
    (商量吗……可是,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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