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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血令-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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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骏冷冷一笑道:“武林规矩,我们不会不知道。”
    “五更猫”得理不饶人,大剌剌的道:“既然如此,你们适才的态度是否失当,还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纪无情道:“敬老尊贤是应该的,你那点老?又哪一点称得上—个贤字?”
    “五更猫”苗吐蕊闻言并不生气,反而仰天一笑道:“嘿嘿嘿!你说我不老?真的?我不老?”
    司马骏心知像苗吐蕊这等有“心理反常”的魔头,常常令人难以捉摸,喜怒无常。
    但是,他们与常人无异之处,就是怕一个衰老的“老”字,虽非个个如此,但十之八九,都不喜欢别人说他“老”。
    因此,司马骏是“打蛇顺着竿儿上”,含笑道:“实在的话,你真的看不出老来。这样吧,我们叫你一声前辈,这个‘老’字就免了。”
    司马骏之所以把这顶高帽子抛给“五更猫”苗吐蕊,一则知道她不好惹,自己到伏牛山的本意是进入暗香谷,不敢横生枝节,其次,当然是要探寻苗吐蕊突然出现的原因。
    果然,“五更猫”苗吐蕊闻言,扬声—笑道:“两个小伙子异口同声说我不老,我不能不相信,哈哈!”
    纪无情不由暗暗好笑,试着道:“前辈深更半夜,还有雅兴来夜游,也是常人办不到的。”
    “夜游?”苗吐蕊的脸上有了异样的情绪,顿了一下道:“谁有兴致夜游?”
    司马骏生恐她又唠叨起来,忙道:“不是夜游?那为什么……”
    不等司马骏的话落音,苗吐蕊冷冷的道:“是冲着你们两个来的。”
    “哦!”纪无情“哦”了声,用眼神望着司马骏,口中却道:“前辈,你知道我们兄弟在这儿?”
    “我不知道!”苗吐蕊态度依旧冷兮兮的道:“但是有人知道呀,伏牛山暗香谷,可不是没有主儿的地方,岂能由你们来去自如。”
    司马骏从苗吐蕊的神情话语中,已领会到眼前的魔头并不是站在自己一方的。
    因此,微笑道:“原来前辈是受暗香谷的特使到山外来巡更瞭哨。”
    “笑话!”苗吐蕊勃然作色,怒喝道:“我是什么人,替人家巡更瞭哨?”
    纪无情一搭一挡的道:“当然不会,司马少庄主的意思你不要误会了。”
    苗吐蕊道:“我误会了?他是什么意思?”
    司马骏道:“我的意思是请问前辈,你在此时此地出现,必有所为。”
    苗吐蕊竟然直接了当的道:“当然有所为,就是为了你们二人,我不是说冲着你二人而来吗?”
    司马骏追问一句道:“目的何在?”
    苗吐蕊将手中明杖抬起,遥遥指着山口以外,大声道:“出去,立即退出伏牛山!”
    司马骏道:“却是为何?”
    不料,苗吐蕊沉声道:“不要问理由。我也说不出理由,只知道有我在谁也别想走进暗香谷一步!”
    “哦!”纪无情有些不耐道:“前辈,你既不是巡更瞭哨,那……那是看家护院喽。”
    “放肆!”苗吐蕊闻言,突然右手一抬,手中明杖挥起,连扫带砸,认定纪无情劈去。
    纪无情何等灵巧,而且早有戒备,初见苗吐蕊的肩头微动,早已点地腾身,闪出半步,让开这突发的一杖。
    “叭哒!”石屑纷飞,夹着火星。
    纪无情身前的石磴,被砸缺了碗口大小一片,力道之霸,令人咋舌。
    司马骏笑道:“前辈,这一杖让人开了眼界了。不过……嘿嘿!凭这还不够赶我二人出伏牛山。”他说着,对纪无情一挥手又道:“纪兄,让我向苗前辈讨教几招。”
    话落,人已跃出亭子,站立在路边一块空地上。
第十九章 百毒天师
    白浪滔天,风狂雨骤。
    一艘艘渔船,都找个避风所在,泊在靠岸的隐蔽之处,渔人乘着这个难得休歇的日子,在蓬舱里睡个饱。
    巢湖,就是这么怪异的一个泽国,涸水期沙洲处处,芦苇丛丛,潮满时草长平湖,漫淹数百里,无边无际的看不到尽头。
    湖上平时的点点帆影,此时完全看不见了。
    然而,狂人堡的大厅,火灾后焕然一新。
    司马骏坐在首席上,高举白玉酒杯,满脸堆笑,殷勤的朗声道:“纪兄,小弟不管你怎么想法,我们可是金兰之交,情如手足的好兄弟。”
    “黑衣无情刀”纪无情满脸愁容,紧皱双眉,勉强的端起面前半杯酒道:“小弟惭愧的是杀家血仇在身,此仇一日不报,心中一日不安。”
    司马骏连连点头道;“当然!杀家焚宅,南阳世家如今只剩下你纪兄一点薪火,还是要保重。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在一旁打横陪坐的江上碧关心的道:“西门怀德绝口否认,难道说那枝三角祖师令旗,果然是假的不成?”
    纪无情微微颔首道:“依情况判断,极可能是有人嫁祸江东。”
    司马骏的眉头一掀道:“嫁祸江东?无情兄,假若真的有人嫁祸,这件事就麻烦了。”
    “麻烦?”纪无情道:“司马兄的意思是……”
    司马骏道:“杀人放火之人,有此能耐,有此胆量,有此狠毒,为何要嫁祸他人呢?”
    纪无情道:“要挑起我与昆仑门的火拼。”
    不料,司马骏胸有成竹的不住摇头道:“依小弟看来,这事不是如此单纯。”
    “司马兄的高见?”
    “凶手的对象不止于纪兄与昆仑门。”
    “啊!”
    “恐怕存心点起中原武林的一把火。”
    “目的何在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渔翁是谁?”
    “这就是我们要追查的。”
    司马骏将面前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略一沉吟道:“纪兄,依小弟看来,昆仑门没有这个胆量,同时,也没有理由。再说昆仑门泥菩萨过河,在武林中自身难保,岂敢再惹事生非,在两大世家之一的南阳找碴。”他一面说,一面窥视着纪无情。
    纪无情低头沉思,倾听到这里,不由道:“依司马兄之见?”他疑望着司马骏,接着又道:“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小弟实在想不通是谁这等心狠手辣?”
    司马骏道:“我认为这是一桩天大的阴谋,也是有计划的行动。”
    纪无情叹了口气道:“唉!小弟就不懂了。”
    司马骏淡淡一笑道:“宇内武林可能从此就是多事之秋,纪兄难道看不出吗?”
    纪无情也点头道:“从数十年隐匿的魔头纷纷重出来看,似乎很不平凡。”
    司马骏一拍手道:“这就是了,纪兄,八大门派成了破落户,正是英雄创时势的时辰,谁不想趁此大好机缘,开山立万,自立门户。”
    纪无情不明白的道:“这与我们南阳世家有何干系呢?”
    司马骏忙道:“不做一两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怎么会扬名天下?”
    纪无情为之气结,久久讲不出话来。
    司马骏又道:“纪兄可能问,为何拿南阳世家做为惹事生非的幌子?对不对?”
    纪无情一拍桌子道:“对呀!”
    “你听小弟分析。”司马骏煞有介事的道:“纪兄,桃花林曾经发出武林帖,昭告宇内武林,启用‘桃花血令’,探花沙无赦入中原,关东三老进了山海关,一残二疯三大怪纷纷露脸,还有百花门在一十三省遍布眼线。纪兄,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象征。”
    他侃侃而谈,说到这里,抓起酒壶,先替纪无情斟满了酒,也替自己倒上道:“来!干了这杯!”
    纪无情仰脖子喝干了杯中酒,愤愤的道:“不是在下的气短,我关心的只是杀家之仇。至于江湖的大事,武林的纠葛,实在是顾不了许多。”
    司马骏正色道:“纪兄,此言差矣!”
    “何差?”纪无情急忙的问。
    “纪兄。”司马骏大鼓如簧之舌,缓缓的道:“今日请酒,往日有意,今日动手,往日有气,府上的事,就是讧湖中事,武林的事,也就是府上的事。”
    纪无情并不明白的道:“杀家灭门,难道与整个武林有所关连?”
    司马骏道:“岂止关连而已,简直是一件事。纪兄,所以我劝你,要报府上血仇,先要消除武林的动乱。”
    “这……”
    纪无情—阵犹豫,沉吟不语。
    司马骏紧迫着道:“纪兄,请你不要见怪,司马山庄在江湖上眼皮杂,消息灵通。据我所知,南阳府上的血腥事件,就是江湖杀劫的序幕,绝对不是单独私人恩怨。这一点,纪兄,你应该比小弟更明白。因为你南阳世家,在武林中从来没有敌人,哪来的私人恩怨?”
    纪无情觉着司马骏的话并非毫无道理,不由道:“依司马兄之见,难道就罢了不成?”
    “不!”司马骏斩钉截铁的道:“杀家之仇,灭门之恨,怎能就此罢休!”
    纪无情道:“那……”
    司马骏单指一比,阻止了纪无情的话,十分认真的道:“纪兄,要先解开大结,小结不解自开。”
    “司马兄的意思是?”
    “先把江湖动乱之事理出头绪来,你的仇家就浮出水面,躲也躲不住了。”
    “可是……”
    “纪兄,江湖中事,江湖人管。不瞒纪兄说,司马山庄早已有了万全准备。”
    “万全准备?”
    “联合各路高手,阻止这场杀劫!”
    “怎样阻止呢?”
    “纪兄,我是因此而来狂人堡。”
    “啊!”
    “纪兄,小弟是专程来接你的。”
    “接我?”
    “一切详细的情形,我司马山庄都有准备妥当的安排,假若纪兄信得过小弟,无论如何,随我去一趟司马山庄。”
    “一定要我去贵庄?”
    “有位老前辈,他想见见你。”
    “见我?”
    “也就是要替纪兄完成报仇雪恨的心愿。”
    “真的?”
    “假不了!若是纪兄届时认为不可信,可以一走了之,谁也没有天大的胆子,留得住你。”
    “嘻嘻!”纪无情冷冷一笑,略一沉吟,然后不住的点头道:“好!风也小了,我们说走就走。”
    运槽镇横卧在运河东岸,虽然是个小小市集,只因为往来水路的船只帆桅相接川流不息,却也十分热闹,除了六街三市之外,码头是最繁华的地方。
    咿呀连声,一只双橹小艇,分波连浪,从船与船之间的水道,梭射而来。
    小船离岸尚有十来丈远,只因有几艘大船泊在靠岸之处,小船无法停进码头跳板台阶之处。
    忽然朗声道:“纪兄,我可是酒瘾发了,等不及船拢岸。”话声中,一道大鹏般人影,穿过竹林似的桅杆,腾空上射几丈,迳向码头落来。
    “好吧,这样才快。”司马骏的人才落实地面,纪无情也如影随形尾跟着落在码头边一堆杂粮包如山的集货栈上。
    这两个少年高手露出虚腾功夫,码头上的人可都呆了,一个个停下正在干的活儿,瞪着大眼用既羡慕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俩,几平把他二人当成“飞来”的天上神仙,愣了一下,轰雷似的鼓掌喝彩。
    纪无情淡淡一笑。
    司马骏招招手道:“纪兄,且先去痛饮个饱。”口中说着,从如小山般的杂粮堆上飘身下地。
    不料——司马骏才脚落实地,杂粮堆的空隙中突然冒出—个十分肮脏的道人来。
    那道人一头黄发,挽了个小小牛心道髻,总共不到平常人一十的疏疏落落头发,挽成髻的不到三分之一,其余二分之二长短不齐,凌乱的像荒草,又尖又疯的脸,看不到一寸有肉的地方,幸而眼睛分外有神,不然像个枯骷髅,咧龇眦的白牙,整齐洁白得可怕。
    那身千孔百补的道袍,分不出是什么颜色,可以断定的是年代太久了,灰不灰,白不白,肘间、领际、衣角,都被雨打风吹日晒夜露,形成一片片,朽腐得实在不成为‘道袍’,全仗着他腰间用青草缠着,才能不滑落下来裹在身上。
    裤子,一个裤管长长的拖在地上,泥泞溅满,另一只短在膝盖以上,也破得可以。
    一只枯手此刻正伸到司马骏的身前,干咳声嘶哑的叫道:“活菩萨,发个慈悲,给我牛鼻子几十两银子喝酒吧。”
    司马骏一见,不由剑眉紧皱,不住的挥手道:“去!去!我们是人,不是什么活神仙。”
    道人哀声道:“不要骗我,不是神仙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
    纪无情这时从怀内摸出一串铜钱,笑着道:“好,拿去!够你醉一顿了,没想到咱们也是同好,都喜欢喝—杯。”他说着,向对街一座酒楼指了指。
    谁知,那道人瞧着手心的铜钱,不屑的道:“我这么点钱,还想我喝一个醉?太小看我的海量了。”
    司马骏笑道:“要多少才够你一醉呢?”
    道人不悦的道:“我已经说过,要几十两银子,难道你二人没听到?”
    纪无情哈哈一笑道:“呵!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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