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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贡觉吉布父子都没说什么,自己身为客人,也不好发作,只是狠狠地瞪了两个喇嘛一眼。
一名喇嘛看到天生面色不善,冷笑一声,伸手抓了一大块羊肉塞入口中,嚼也不嚼便咽下,道:“贡觉吉布,这个小子是谁啊?”
贡觉吉布是此族族长,他却直呼其名,没有半分尊重。
贡觉吉布看来有些怕这两名喇嘛,忙道:“拿多大师,这位好朋友是我的大恩人,曾经救过我。”
“哦。”另一名喇嘛斜眼看了看天生,冷笑道:“不过是个小崽子吗?他能有甚么本事,竟然救过你?”
扎巴坚增心中不服,道:“巴图大师,他可是C国的职业剑客,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两个喇嘛对望一眼,拿多哈哈大笑道:“剑客?哈哈哈,贡觉吉布,这些什么剑客都是骗子,只会骗你的美酒和羊肉,你不要相信他们。”说完,还轻蔑地看了天生一眼。
天生再也忍耐不住,嘿嘿笑道:“两位喇嘛好大的口气啊,可是我怎么听说,喇嘛都是些不守清规的佛门弟子呢?我看二位也不过是酒肉之徒,没甚么真本事。”
这些喇嘛,最忌有人当面直呼他们为喇嘛,拿多与巴图一向在藏域横行惯了,从没人敢当面顶撞他们。
见天生出口不逊,巴图嘿嘿笑道:“好个小崽子,佛爷倒要和你亲近亲近。”
说着,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向天生伸来。
天生也冷笑着伸出手,握住巴图的手道:“我也正有此意。”
两掌相握,天生只觉巴图的手立即变得火热如炉,所蕴之力,全无半点佛家的谦冲恬淡,走得是刚猛一路,倒有些像离火真气,于是也不用五行伏魔力,只调出一道癸水真气,聚于掌上,向巴图攻去。
巴图本以为自己出手之下,天生不死也要残废,没想到,对方掌中传来一阵阴寒至极的真气,竟一举将自己的大日功撞回,刚叫声不好,只觉那阵寒气已透骨传入自己体内,半边身子立时没了知觉。
贡觉吉布父子正在替天生担心,却见巴图面色大变,半边脸仍是红光满面,半边脸却变得惨白如纸,一个巨大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喉中发出阵阵不似人声的惨叫。
拿多见师弟吃了大亏,再也顾不上脸面,大吼一声,右掌涨大近倍,带着阵阵红光,向天生掌背拍去。
他为救巴图,竟用上了密宗最狠毒的大手印。
天生冷笑一声,左手快如电闪地抬起,食指在拿多掌心轻轻一点,拿多一个不下两百斤的巨大身子顿时应指而飞,直跌到帐外。
“去吧!”天生轻喝一声,右手一抖,巴图立时赴了师兄后尘,被重重地扔了出去,师兄弟两个有难同当,一人一个狗抢屎。
贡觉吉布见两个喇嘛被天生教训,吃惊之余也觉大为痛快,不过,自己还有求于两个喇嘛,只得大步走出帐外,安慰了两个喇嘛一番。
只是,拿多和巴图颜面大失,再也没脸回帐中饮酒了。
天生问起这些喇嘛为何会在这里出现,贡觉吉布才把族中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一个多月以前,藏青高原出现了一个怪人,这人身穿金盔金甲,出现时,总是驾着一朵彩云,瞬息来去,行动如风。
他每次出现,都要杀死一些藏民饲养的牛羊,只要心脏,不要尸体,藏民们又无力与他对敌,只能自认倒楣。
最近一段时间,他好像看中了贡觉吉布这一族的牛羊肥美,一连半个月,天天都要来上一趟,每次前来,总要害死十几只牛羊。
他每次都是云里来雾里去,族民们无力对抗,便纷纷来找贡觉吉布父子。
贡觉吉布无奈之下,只好去求喇嘛,拿多和巴图就是因此而来,他师兄弟两个带着十几个小喇嘛,已经来了三天。
说来也怪,这几日,那名金甲怪人竟没有再来,一众喇嘛却赖着不走,每日还要有好酒好肉伺候,简直比金甲怪人更要可恶。
贡觉吉布不敢得罪喇嘛,又怕喇嘛走后金甲人再来,只好每天供奉着他们,想不到,今天拿多和巴图竟得罪了天生,在天生手下吃了大亏。
天生听贡觉吉布形容那金甲怪人的样子,倒有几分像是那日追杀孟猛师徒,被自己赶跑的金甲大汉,于是问道:“老族长,这个金甲人的手里,是不是拿着一张巨弓?”
贡觉吉布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他手里那张弓很厉害,能从空中射到我们的牛羊,我们却射不到他。”
“这就是了。”天生道:“老族长,这个金甲怪人和我交过手,你请来的那些喇嘛,可不是他的对手。”
贡觉吉布意似不信,道:“大喇嘛们神通广大,一定可以对付那个怪人的,小兄弟别乱说话,不然会得罪佛爷的。”
天生知道自己一时无法说服他,只得道:“这样吧,我在这里留两天,如果金甲人来了,那些喇嘛又对付不了,我就帮你们赶走他。”
他若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说甚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看着这些纯朴的藏民再受损失。
贡觉吉布点头道:“好,好,那就多谢你了。”
扎巴坚增见天生愿意留下多住两天,大是欢喜,拉着天生又要喝酒,忽见卓玛急匆匆跑进帐来,道:“不好了,又起大风了,那个金甲人要来了。”
天生站起身道:“不用慌,我们出去看看!”
第四章 古室石灵
天生走出帐来,只见数百名族人正各自拿着弓箭,聚集在营内,向空中望去。
以拿多和巴图为首的十几名喇嘛,在营前的一块空地上,摆开了一个圆形阵势,拿多一声大喝,众喇嘛同时击打手中金钵,“匡匡”之声震耳欲聋,倒也颇具声势。
天生看得想笑,包括拿多和巴图在内的这十几个喇嘛,似乎没有一个有飞行的能力,就凭一点密宗武学,也敢迎战金甲人,这不是嫌命长吗?
空中风声呼啸,满天云彩被吹得四散飘零,只见一朵彩云由远处飞来,转眼间便到了营帐上空。
彩云压低后,现出了一名金甲大汉,果然正是那日狂追孟猛师徒,后被自己惊走的怪人。
天生存心要看那些喇嘛丢丑,因此也不急着出手,只在一旁观看。
众族民见到金甲人,立时叫骂起来,纷纷将手中弓箭射出,只可惜,金甲人在普通弓箭的射程之外,箭矢根本无法伤到他分毫。
拿多见状,将手中法铃一阵狂摇,十几名喇嘛同时掷出一面金钵。
那些金钵在空中相互交击,藉着互激之力,竟比弓箭飞得还远,转眼间便射到了怪人身前。
天生点了点头,这十几面金钵角度刁钻,藉着互激之力,攻击方向瞬间万变,已封住了怪人所有可以闪躲的角度,如果这些金钵是由十几名职业剑客发出,怪人只怕难逃一死。
可惜这些喇嘛,充其量不过是一群武术高手而已,手法虽妙,威力却有限得很。
金甲人看也不看,伸出右臂一揽,已将十几面金钵吸入掌心,双掌一合,金钵已化成了无数粉末。
拿多和巴图互望一眼,各自从肋下抽出一柄精光闪闪的钢刀,持在左手中,右手冲着钢刀一阵指指点点,口中念念有词。
两人折腾了好一阵,累得满头都是汗水,才放开左手,同声大喝道:“诛邪。”
只见那两柄钢刀摇摇晃晃,不紧不慢地向空中的金甲人射去,众族民见到拿多和巴图如此神通,同时兴奋地高叫了起来。
拿多与巴图得意地扬起头来,斜着眼看了看天生,意似示威。
天生看得几乎喷饭,想不到,两个家伙搞了半天鬼,竟然用出这种下三流的“催剑术”。
这类催剑术,虽然也能运用利器淩空杀人,其实,不过是用咒语催动武器,是一种最下乘的禁制术,比起剑客的御剑术来,就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唬唬外行还可以,要用来对付这金甲大汉,实在是开玩笑。
金甲大汉盯着两把摇摇晃晃向自己飞来的钢刀看了一阵,大嘴一撇,伸出右手向两把钢刀指了指,钢刀在空中一顿,立时掉头而回,向拿多和巴图射去,速度比来时快了近倍。
可怜拿多巴图两人正在洋洋得意,怎想到钢刀不认人,竟然掉头射向自己,顿时吓得不知如何才好,师兄弟两个惨叫一声,竟忘了躲避,反像妇人般抱在了一起。
天生不忍见两人没命,身形略展,已抢在两人身前,赤手接下了钢刀,冲那金甲大汉笑道:“阁下好,我们又见面了。”
那名金甲大汉见是天生,狂叫一声连拉手中巨弓,射出十几颗金弹,同时掉头就向来路逃去。
天生见他话也不说,掉头就跑,心里大是郁闷,忙御出蓝电含锋掣将金弹斩落,同时飞身向金甲大汉追去,心道:“这真是怪了,他一连两次见到我就跑,却不知为何这么怕我。”
众族民见天生一出手就赶跑了金甲大汉,更有飞空的本领,当下纷纷向空跪拜不提,拿多和巴图等自觉没脸见人,趁着众藏民向空跪拜,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天生心中奇怪,这金甲大汉路数纯正,看来绝非邪恶一流,可是,他为甚么要杀害藏民的牛羊?最奇怪的是,为何他见了自己就跑?
因此,天生一路狂追,要找他问个清楚。
金甲大汉脚下那朵彩云的速度极快,天生御剑飞行,一时也难追上,两人一前一后,不多时已到了海心山前。
接着,那名大汉便迳自向青湖中投去。
天生见了大奇,心道:“难道他住在水里?按贡觉吉布的说法,妈妈应该也在水中住过,说不定现在还在,这名金甲大汉,不知见没见过妈妈,我倒要好好问清楚。”
在水中不比空中,何况这又是人家的地头,天生更加小心,先用疾风裂光旗隐起身形,才尾随大汉进了青湖。
湖水并不太深,不过十米左右,只见那名金甲大汉包裹在一团彩色光云中,已经潜到湖底,正沿着湖底向湖的中心处游去。
天生生怕被他发现,与他始终保持大概十米的距离,一路跟着他向前游去。
金甲大汉不时回头望来,见天生没有跟来,仿佛松了口气,又加快了游行速度,不多时已游到湖的中心处,忽然消失不见。
天生心中大奇,忙游到他消失的地方,只见下方乃是一个极大的深沟,黑黝黝深不见底。
那名金甲大汉,想必是进了沟里,于是也跟着向沟里游去。
这沟也不知有多深,天生足足游了近半个小时,才见到底部,却见沟底有一个极大的水洞。
洞口处,有两颗明珠晶光四射,珠光所到之处,湖水翻腾后涌,不能进前,原来是两颗避水宝珠。
金甲大汉转身折入洞口,天生忙也跟着进入,这里已经在湖底千丈深处,却是滴水全无,这洞也不像什么天然洞**,洞中不但建有通道,而且颇为宽敞。
天生随着大汉向洞内飞行,只见洞中岔路极多,两侧洞壁上更开有无数个石室,倒像是个地下宫殿一样,说不定,还是某位帝王的地下陵寝。
随着大汉前行一阵,来到一座极大的石门前,大汉用手扣住石门上的吞口兽,向左一拧,巨大的石门应声而开。
天生飘身门内,只见面前竟是无数个石雕战士,有的步行执戈,有的高居战车之上,神态如活,栩栩如生,不由得暗吃一惊,心道:“好多兵马俑,这里究竟是哪一位帝王的陵寝?”
越过无数兵马俑后,眼前是一片空旷场地,上有各色明珠镶成的满天星斗,下有水银制成的江河湖泊,正中停放着一具石棺,上书几个大大的篆字。
天生曾经学习过书法,对篆字还认得一些,不由得又是一惊,“这里竟是嬴政的正墓?”
始皇嬴政幕**无数,多年来也曾被人发掘了几处,不过全是伪陵,想不到,正墓却在这里。如果天生是考古学家,此刻真要高兴得发狂了。
石棺的左前方,站着一个全身金甲的女武士,看装束与这名金甲大汉极为相似,只是她的膝盖以下,仍是石质。
女武士见到金甲大汉,明眸一转,竟然说起话来,把天生唬得一跳,不过,她用的语言好像是极古的文言,比诸葛尚云那种半文半白的“文言文”还要艰深难懂。
天生古文底子虽好,也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她大概是说:有没有,我需要,一类的话。
金甲大汉摇了摇头,也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天生只听懂一句什么牛心羊心的,心道:“莫非这女武士,要食用牛羊的心脏?是了,这个金甲大汉看上去虽然和活人一样,其实,不过是守护陵墓的石俑,不知道因何变成了人。
“这个女的,膝盖以下还是石头,看来还没完全**,可能需要食用血食才行,怪不得这大汉要去弄牛羊的心脏了。”
他想通了这一层,只是还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