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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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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不醉比谁都更了解魏渊,魏渊是绝不会忘记八年前的誓言的。
    单是这一个字,许不醉就断定这声音虽然很像是魏渊的,但实际上却一定不是他!
    魏渊绝不会在许不醉面前说出这一个“我”字。
    只见魏不名的身形在迅速矮下去之际,许不醉的钢梭也有如离弦利箭似的,“嗖”地自大门之中射了进去。
    只听得在门后立时传来了一个闷哼之声,接着就有个白衫汉子瞪大著眼睛,摇摇晃晃地撞跌出来。
    这人果然不是魏渊。
    也就在这一刹那间,魏不名一抖手,一柄铁剑已电射而出。
    他这一剑直向着许不醉的胸口剌下,走势极其劲疾,许不醉冷冷一笑,只见他左手一横,又是一支钢梭打横挥出。
    “铮”地一声响,钢梭正格在魏不名的铁剑上,把铁剑挡了开去。
    魏不名一声长啸,身形一转,剑势又再大盛,有如迅雷忽发般涌了过来。
    许不醉嘿嘿一笑,道:“看你像个草包,但有剑在手的时候,却又不算是太窝囊!”
    魏不名满面杀气,一言不发,连续十二剑追击许不醉,剑招之狠辣,倒也属罕见。
    胡无法虽然只是站在一旁,却也觉得这铁剑卷起的劲风,声势极为骇人。
    但许不醉却人如烟影,仿佛淡淡而来,然后又轻轻飘去,无论魏不名的剑势如何狠毒,到最后还是给许不醉轻易地闪开去。
    魏不名十二剑未奏鼠功,又再急发二十一剑。
    这二十一剑挥舞更急,阵阵逼人剑气也随之而加强了不少。
    但等到这二十一剑使完之后,魏不名知道自己这条性命也会完了。
    他再也无法胜得了许不醉。
    既不胜,就是败。
    许不醉还会手下留情吗?
    许不醉并不是个无情的人,虽然,有时候他在赌桌上的表现,简直绝辣得可以让输家马上跑去跳海。
    但许不醉还是个很有人情味的人。
    他不喜欢看见流血,无论是别人流血,还是自己流血,都不喜欢。
    可是,他毕竟还是个江湖人。
    人在江湖,又有谁可以完全按照着自己的意愿一直生活下去?
    再有情的人,有时候也会变成无情。
    那不是说这个人想变,而是环境逼他变,是别人逼他变成一个无情的人!
    许不醉今日无情,即使到了明天,到了一百年之后,他也不会对魏不名这个人手下留情的。
    无论这个人是不是魏渊的堂弟,甚至不管他是不是姓魏,许不醉已决意要杀了他。
    “嗖”地一声响,钢梭插入了魏不名的心脏,使他知道死亡的滋味是怎样的。
    魏不名瞪着眼,惨笑着倒下。
    许不醉把钢梭抽了出来,只见梭上染满着魏不名的鲜血。
    他忽然喃喃地道:“这人真的叫魏不名吗?”
    语声甫落,门后立刻就有人大吼一声,道:“他不是什么魏不名,他是我的干儿子!”
    这大吼之人声如破锣,步履如飞。
    才这两句说话之间,这人已来到许不醉的面前。
    只见这人大概六十岁左右年纪,穿着一身灰衣,腰间挂着一把刀柄上缠满了花布的刀。
    许不醉一看见这柄刀,就已知道灰衣老人是谁了。
    “雷金钱!”
    灰衣老人又是一声大吼,唱道:“你就是那个醉来醉去都醉不死的许不醉?”
    许不醉瞳孔收缩,说道:“我正是许某。”
    雷金钱又在怒吼,道:“你好大的狗胆,一出手就杀了我两个干儿子!”
    许不醉冷冷道:“那个装着魏渊嗓子的混蛋,也叫你义父吗?”
    雷金钱冷哼一声,道:“好说!”
    许不醉道:“你有几个干儿子?”
    雷金钱道:“不多,就只有两百三十二个。”
    胡无法差点没跳了起来,叫道:“俺以为你说只有两个哩!”
    雷金钱冷冷道:“干儿子就和金子、银子一般,越多越好。”
    胡无法道:“老婆呢?”
    雷金钱道:“半个就够了。”
    胡无法一怔,道:“老婆又不是西瓜,怎么可以娶半个回来?”
    雷金钱道:“我的意思是说,老婆这种讨厌的东西,一个也嫌太多了。”
    胡无法道:“你讨了老婆没有?”
    雷金钱道:“现在没有。”
    胡无法一怔,道:“从前呢?”
    雷金钱道:“有!”
    胡无法道:“有多少个?”
    雷金钱道:“半个!”
    “半个?老婆怎会有半个的。”胡无法哈哈一笑。
    雷金钱说道:“二十年前,我在长安,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看上了我,我也很喜欢她。”
    胡无法道:“这不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吗?”
    雷金钱道:“本来是的,但后来,嘿嘿——”
    胡无法道:“后来怎样了?”
    雷金钱道:“长安城内,出现了一个小白脸。”
    胡无法道:“有没有俺这么英俊?”
    雷金钱冷冷道:“你若跟那小白脸相比,民怕连驴子都不如。”
    胡无法叹了口气,道:“这就难怪你的意中人移情别恋了!”
    雷金钱陡地怒道:“放屁!”
    “谁在放屁?”
    “是你!”
    “我没有呀,我若放屁,一定先把裤子脱下来的。”胡无法吃吃一笑道。
    雷金钱铁青着脸,道:“你这一次是在嘴里放屁!”
    胡无法一怔,道:“难道俺说错话儿了么?”
    雷金钱道:“当然是说错了,我的意中人,又怎会移情别恋,爱上一个小白脸呢!”
    胡无法“噢”的一声,道:“这倒是个***大奇迹。”
    雷金钱哼了两声,道:“但那小白脸却看上了她。”
    胡无法道:“这可不妙,终于出现情敌了。”
    雷金钱忽然狞笑,道:“不错,的确是有情敌出现了,但却只是一闪即逝。”
    胡无法又是一怔,道:“何以一闪即逝?”
    雷金钱道:“因为我的刀不喜欢这个小白睑。”
    胡无法道:“所以你杀了这个小白脸了?”
    雷金钱道:“不是我杀了他。”
    胡无法道:“不是你,又是谁?”
    雷金钱道:“是我的刀,豹刀。”
    胡无法道:“豹刀杀人,又和你杀人有什么分别?”
    雷金钱道:“当然有分别,因为这是刀的主意。”
    “刀的主意?”胡无法哈哈一笑,道:“力也会替你出主意吗?”
    雷金钱道:“不是替我出主意,而是它有它自己的主意。”
    胡无法“哦”了一声,道:“掩明白了。”
    许不醉瞧着他,问道:“你明白了什么?”
    胡无法向雷金钱一指,道:“他在放屁,嘴里放屁!”
    雷金钱的脸色立刻变得更难看,他的右手也已按在豹刀刀柄之上。
    谁都以为他立刻就会拔刀的,但出乎意料地,他只是一按刀柄,接着又放开了手。
    许不醉道:“要动刀杀人,时间还多得很,还是说完之后再动手不迟。”
    胡无法掩鼻道:“等他说完,只怕臭也给臭死了。”
    许不醉道:“臭死总比不明不白就死了好得多。”
    雷金钱冷哼一声,道:“口舌之争,两位功力深厚,但这是不管用的,人在江湖,最重要的是武功,武功,武功!”
    胡无法道:“屁功也是武功的一种,而且还厉害之极。”
    雷金钱道:“但用刀杀人,却直截了当得多,想当年,那小白脸就是给我这把豹刀从中斩成两截的。”
    胡无法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像是卖熟鸡鸭的贩子一般,一刀从中切下来,然后再问买鸡鸭的人:‘你要左半边,还是右半边?’哈哈,真是既有趣,又残忍。”
    雷金钱道:“刀是无情的,无论是菜刀或者是豹刀都一样。”
    胡无法道:“但我看,你已把刀当作是老婆来看待了。”
    雷金钱道:“刀比女人靠得住!”
    胡无法哈哈一笑,道:“这就叫不打自招了,说到头来,还是你那个意中人看上了那个小白脸。”
    雷金钱怒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胡无法说道:“不是这样,又是怎样呢?”
    雷金钱恨恨的道:“是那个小白脸勾引她。”
    胡无法道:“是小白脸勾引她也好,是她勾引小白脸也好,总之你老人家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那是势所必然的。”
    许不醉道:“咱们喜欢喝酒,他喜欢喝醋,正是各有所好,咱们是醉死,他却是酸死,到头来大家都一块儿到西天极乐世界去。”
    胡无法道:“俺最怕酸味,与其酸死,倒不如醉死痛快得多。”
    雷金钱道:“一个人想活得好固然不易,想死得如其所愿,也是甚难,所以,你说不定会给一桶酸醋活活淹死的。”
    胡无法道:“不要再提酒酒醋醋,俺只想知道,你怎样讨了半个老婆回来。”
    许不醉叹了口气,道:“以前别人说你笨,我还不怎么相信,今日一见,你真是笨得无以复加,连世间上最笨的大笨猪都给你比了下去。”
    胡无法讪讪地一笑,道:“不会这么差吧?”
    许不醉道:“比你现在所想像得到的还要差八千九百倍!”
    胡无法敲了敲脑袋,道:“但我还是不懂。”
    许不醉道:“以雷护法那样的人,既然杀得了小白脸,又怎会对那个女的客气了?”
    胡无法目光一闪,忽然“呀”的一声叫了起来,道:“难道雷护法把那个女的也一刀砍成了两截?”
    许不醉道:“这又有什么稀奇了,若不是这样,又怎能只讨半个老婆回来?”
    胡无法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才道:“真是***残忍如禽兽!”
    雷金钱嘿嘿一笑,道:“你们不要怪我,这是豹刀的主意。”
    胡无法怒吼一声,叫道:“到底你是主人,还是豹刀才是主人。”
    雷金钱道:“我和豹刀是不分彼此的,正是人如刀,刀也如人,咱们人刀合一,全心全意为教主效力。”
    许不醉叹了口气,道:“像你这种人,似乎是越来越多了。”
    雷金钱道:“除了我之外,你还见过谁会像我一样?”
    许不醉道:“疯子谷里的疯子们。”
    胡无法脸色一变,目注着许不醉道:“你到过疯子谷?”
    许不醉道:“到过一次,那时候,我醉得天昏地暗,连那些疯子都以为我是一个比他们更疯的疯子。”
    胡无法道:“那些疯子是怎样的?”
    许不醉道:“经常吵骂、打架,甚至杀人。”
    胡无法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人?”
    许不醉道:“你要问,就该跑到疯子谷去问,我是不可能给你任何回答的。”
    胡无法道:“这些人太可怕了。”
    许不醉道:“但我并不认为他们可怕,他们只是一群可怜的人。”
    胡无法问道:“你怎么不可怜可怜自己?”
    许不醉苦笑一下,道:“我为什么要可怜自己,我又不是个疯子。”
    胡无法道:“在你的眼中看来,疯子也许的确是很可怜的,但是在那些疯子的心里,却不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不是可怜的人。”
    许不醉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胡无法叹道:“因为他们也许已不知道什么叫做可怜。”
    许不醉想了想,不禁点头,道:“不错,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可怜的人,就算别人认为他很可怜,他自己也是不觉得的。”
    雷金钱忽然阴森地一笑,道:“两位的醉话,似乎应该到此为止了。”说到这里,“呛”然一声,扎着花布的豹刀已从鞘中拔出。
    许不醉扬了扬眉,目注视着雷金钱道:“这一战,你要怎样打法?”
    雷金钱道:“以一对一,谁都不能倚多为胜!”
    许不醉哈哈一笑,点头道:“这很公平。”
    胡无法盯着许不醉,道:“咱们谁先上?”
    许不醉道:“你武功比我高,自然应该押在尾阵。”
    “尾阵?”胡无法道:“这一战有头阵尾阵之分吗?”
    许不醉道:“当然有,那就像是推牌九,我是天杠,你是至尊宝,自然该把我放在前头之上。”
    胡无法轰然一笑,道:“好,你先上,尾后的都包在俺身上!”就在这时,雷金钱已挥刀狂攻许不醉。
    雷金钱绝非等闲人物。
    只见他右手一抖,豹刀立时出神入化地急舞起来。
    许不醉身形闪动,向后疾退了开去。
    他向后退出的势于,堪称快绝,他一闪之下,人已远在五六丈外,但雷金钱却一点也不放松,许不醉的身子才站定,雷金钱已落在了他的面前。
    许不醉立刻身形一转,钢梭斜斜刺出去。
    这钢梭是用精钢打就的,自然锐利无比,他这一刺,看来平淡无奇,实则已暗藏着变化,而且每个变化都是极厉害的杀着。
    雷金钱虽然自恃功力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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