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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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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吃。”楼丹枫眼珠子骨碌地一转,过了半晌接着又道:“还有贪睡。”
    方孟海听得为之哑然失笑。
    “不许你笑我!”楼丹枫立刻鼓起了香腮道:“你再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方孟海忙道:“不笑!不笑!”
    楼丹枫凝视着他,道:“你跟钱棋侠对弈,又和贪心有什么关系?”
    方孟海说道:“因为我看上了一把短剑。”
    “一把短剑?”楼丹枫也是奇怪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孟海道:“钱公公有一把好剑,长仅尺许,但却锋利无匹,我很喜欢,于是便向钱公公直说了出来。”
    楼丹枫道:“钱公公怎么说?”
    方孟海道:“他对我说:‘这短剑是不能卖的,但却可以送。’我听了不禁大是泄气,心想:‘就算送也绝不会送给我。’但钱公公接着又道:‘你我只是初次相识,老夫自无双手把短剑奉送之理。’我道:‘无功不受禄,即使公公肯送给晚辈,晚辈也不能接受。’”
    楼丹枫点点头,道:“你说得对!”
    方孟海道:“钱公公看见我面露失望之色,便道:‘送虽不可,输却无妨。’我不懂他的真正意思,便追问下去,钱公公笑道:‘你要这把短剑,大可以跟老夫下棋,只要你能胜我一局,老夫就认输,让你成为这把短剑的新主人。’我听见了很是高兴,道:‘但我若输了又怎样?’钱公公道:‘每局棋五两,你说怎样?’那时候我身上有一百二十两银子,除非一口气输二十四局,否则只要有其中一局杀败对方,那么他这把短剑就是我的了。”
    楼丹枫冷冷一笑,道:“这倒是便宜得很。”
    方孟海脸上一红,谁知楼丹枫接着说道:“大占便宜的人并不是你,而是钱棋侠!”
    方孟海一呆,半晌才道:“他那一把短剑,绝不止值五两,甚至绝不止值一百二十两!”
    楼丹枫冷哼着说道:“就算那一把短剑值十万两,他这样跟你赌,还是大占便宜的,因为你根本就没法子可以羸他任何一局棋!”
    方孟海初时大不以为然,但接着平心静气一想,却又不得不承认道:“你说得不错,我已一口气输了二十几局,不要说是赢他,就连和棋也没出现过。”
    楼丹枫道:“你若能和九省棋侠战成平手,那才是怪事!”
    方孟海叹了口气道:“连和局亦求不得,想羸他是难比登天啦!”
    楼丹枫道:“你还剩多少银子?”
    方孟海赧然道:“差不多输光了。”
    楼丹枫道:“输光就输光,为什么去冒充穷人?”
    方孟海的脸更红,讶然道:“你在古玩店门外看见了我?”
    楼丹枫噘嘴—笑,神气地道:“当然是看见了,不然又怎说得出来?”
    方孟海干咳一声,道:“我知道那是很不对的,但若不是这样,我就没法子筹足十五两银子去买钱公公的短剑。”
    楼丹枫两眼一瞪,道:“什么?钱棋侠愿意以十五两银子把剑卖给你?”
    方孟海点点头,道:“不错。”
    楼丹枫道:“他不是对你说,那短剑是不卖的吗?”
    方孟海道:“本来是不卖的,但他老人家后来却又改变主意了,说只要十五两银子就肯把短剑割爱。”
    楼丹枫冷冷一笑,道:“这分明是存心作弄!”
    方孟海道:“何以见得?”
    楼丹枫道:“你有钱的时候,他怎么说也不肯把剑卖给你,但等到你身上的银子已输得整不多干干净净,他才改变主意愿意平沽,这岂不是故意来一套‘贱物斗穷人’吗?”
    方孟海沉吟半晌,道:“也许不是这样的,我们万万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嘎!你把我当作是小人了?”楼丹枫的眼睛—红,连嘴也扁了起来,道:“既然这样,把银子还给我!”
    “银子!什么银子?”方孟海想了想,恍然悟道:“那锭银子是你抛给我的吗?”
    楼丹枫道:“不是我还有谁?难道你以为真的是上天派财神爷来帮一把吗?”
    方孟海叹了口气,道:“老天爷从来就不会帮助真正倒霉的人,否则这世间上也不会有这许多贫苦大众了。”说着,把那锭银子掏了出来,交回给楼丹枫。
    楼丹枫接过银子,脸上的神情更是气愤,说道:“你真的不要?”
    “银子本来就是你的,正是无功不受禄,我又怎能白白接受了它?”
    楼丹枫气得脸色发白,突然右手一扬,把那锭银子远远抛掉。
    方孟海吃了一惊,叫道:“你干嘛把银子抛掉了?”
    楼丹枫冷冷道:“银子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谁能管得着?”
    方孟海怔怔的望着她,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忽然间,烛光熄灭,楼丹枫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在黑暗中,方孟海感觉有几条人影,正以飞快的速度急掠而至。
    “丹枫!”方孟海吃了一惊,急忙伸手想拉住楼丹枫。
    但他的手还没有触及楼丹枫的衣衫,黑暗中突然精光暴闪,一把锋利的钢刀“刷”地劈了过来。
    这一刀又快又狠,而且招数诡异莫测,方孟海虽不怕死,却也无法不闪退了两步。
    再不怕死的人,也不能无缘无故白白的送死。
    就在这刹那间,他已感觉得到,楼丹枫已落入别人的手里。
    楼丹枫的武功怎样,方孟海暂时还是不大清楚的,但从黑暗中突然掩杀而来的,肯定是经验老到的江湖高手无疑。
    天上有星光。
    星光虽然微弱,但方孟海却已看见,楼丹枫已给一个全身裹柬着黑色衣裳的人掳走。
    那黑衣人的轻功,极是超卓,才一眨眼间工夫,便已跃过了一道丈来高的墙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孟海又惊又怒,想拚命追去,却又给一把锋利的钢刀逼得透气不过,正是泥菩萨渡江,自身难保,又怎能把楼丹枫救回来?
    而挥刀攻向方孟海的黑衣人,也可算是一位武功卓绝的武林高手了,他连挥数刀,以为一定可以把方孟海毙诛刀下,想不到连连狠攻之下,都给方孟海闪避开去,也不禁为之十分惊奇。
    其实,以方孟海的功夫,绝不比这黑衣人稍弱,但对方攻其不备,而且一上来更占了先机,所以才屈居下风而已。
    那黑衣人见屡攻不下,知道对方也不是弱者,当下不再缠斗,耍了一轮虚招,急急撤身而退。
    “慢走!”方孟海大叫。
    但那黑衣人却走得更快,方孟海追了片刻,已消失了他的踪影。
    方孟海脸色骤变,气得连连顿足,忽见街角有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方孟海定睛一看,急忙上前叫道:“钱公公!我在这里!”
    原来这个走路一摇一晃的人,正是“九省棋侠”钱有多。
    这时候,钱有多手里捧着一坛女儿红,满身酒气地望着方孟海,忽然呵呵一笑,道:“来得好!来得正好,咱们来吃一大白,不醉不归!”
    方孟海眉头大皱,道:“现在不是时候,请恕晚辈无法奉陪!”
    钱有多怫然不悦,道:“喝酒又何必分什么时候?总要喝得高高兴兴,那就万事皆通也矣!”
    方孟海跺了跺脚,道:“晚辈有个朋友给歹人掳走了,若不把她救回来,不要说是喝酒,便是琼浆玉液,晚辈也是无心品尝。”
    钱有多揉了揉眼睛,道:“光天化日之下,谁敢为非作歹?”
    方孟海叹了口气,暗忖道:“现在乃是黑得不能再黑的晚上,他却当作是光天化日,真是醉得一塌糊涂。”当下不再和他说下去,匆匆施展轻功到处找寻楼丹枫。
    但这时候街上已空空荡荡,那里还有楼丹枫和那些黑衣人的影子?
    方孟海越找越急,忽然背后有人轻轻叹了口气,道:“盲头苍蝇这四个字听得多了,但直到今天才知道是怎样的混帐东西!”
    方孟海悚然一惊,回头望去,立刻就看见了钱有多的脸。
    钱有多是个鼻子红红,头发如乱草般的糟老头,他虽然不是个叫化,但一身衣着只怕也和叫化子差不多了。
    这个糟老头,原来就是“九省棋侠”,方孟海以前曾经听师父屡次提及,想不到一进入长安就遇上了这位风尘异人。
    钱有多弈棋本领高明,方孟海是已经领教过的,但却没想到,这个看来已醉得天昏地暗的老人,他的轻功竟然犹在自己之上。
    钱有多显然一直都跟着方孟海,但方孟海却完全察觉不到。
    只听见钱有多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然后良久才道:“在长安找人,倘若有老夫帮忙,机会一定可以提高。”
    “可以提高多少?”
    “一倍!”
    “一倍?”方孟海道:“这是怎样计算出来的?”
    钱有多悠然道:“你有几只眼?”
    方孟海说道:“有两只,你也是一样的。”
    钱有多道:“对了,咱们两个人加起来,总共就是四只眼了,所以机会肯定可以增加一倍!”
    方孟海为之啼笑皆非,道:“前辈,还有别的方法没有?”
    钱有多道:“老夫虽然叫钱有多,但钱财方面,一直都是少得可怜,唯一多多的,却是计谋!”
    方孟海道:“原来前辈是智多星,那就要向老前辈多多请教了。”
    钱有多道:“首先,老夫要知道,被掳劫的是何许人也!”
    方孟海立刻回答道:“那是一个少女,姓楼芳名丹枫!”
    “楼丹枫?”钱有多忽然吸了口气,道:“她是不是有个娘亲开药局的?”
    “对了,就是这个!”方孟海道。
    “他XX的,你怎么不早点说?”钱有多突然生了气起来,怒道:“楼姑娘若有什么闪失,老夫就把你这个臭小子碎尸万段!”
    方孟海吃了一惊,苦着脸道:“晚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钱有多哼了一声,道:“这丫头老是喜欢闯祸,这一次又不知开罪了何方神圣了?”
    方孟海瞧着他,试探道:“前辈对丹枫姑娘很熟识?”
    钱有多道:“像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老夫看见了就眉头大皱,嘿嘿!真是他XX的乖乖,越熟识越不得好死!”
    方孟海道:“前辈若不肯救她也就算了,无须还加以咒骂。”
    钱有多“唉”了—声,道:“老夫几时咒骂过她了?这丫头,她什么都不喜欢,就只喜欢跟蜘蛛一起玩耍。”
    “蜘蛛?”方孟海一呆道:“是什么蜘蛛?”
    “什么蜘蛛都有!”钱有多缓缓道:“在她的蜘蛛屋里,最少有几百种不同的蜘蛛,有些差点和我的拳头不相上下,真的巨大得惊人!”
    方孟海道:“在很久以前,我们曾经为了一只蜘蛛而吵架,想不到事隔多年,她还这样喜欢蜘蛛,而且还比从前更变本加厉。”
    钱有多笑了笑,道:“她曾经对我提及过你们之间的小故事,那一次,你们同时发现了一只有毒的蜘蛛,你要把它杀死,但她不同意,于是两个小鬼头就吵骂起来了。”
    方孟海道:“到最后,还是她赢了,我终于放过了那一只毒蜘蛛。”
    钱有多道:“蜘蛛虽毒,但最毒的其实是人心。”
    方孟海道:“心肠恶毒之辈,迟早必遭天谴。”
    钱有多道:“说是这么说,但只怕未必真的如此。”
    方孟海道:“前辈有办法可以找丹枫回来吗?”
    钱有多道:“没有办法。”
    方孟海立时露出了失望的神情,钱有多接着却又哈哈一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如此急躁?老夫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办法,但却可以碰一碰运气呀!”
    方孟海苦笑了一下,道:“是不是又像盲头苍蝇一般,到处乱冲乱闯?”
    “当然不是乱冲乱撞。”钱有多道:“长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也绝不算很小,倘若单凭乱冲乱撞,恐怕撞十年八载,也找不到丹枫回来。”
    方孟海道:“但前辈刚才不是说要碰碰运气吗?”
    钱有多道:“碰运气并不等于乱碰乱撞,乱碰乱撞十居其九会碰壁,但碰运气却是有的发矢,虽然不一定中的,但最少也知道发在何处,并不是瞌着眼翘高屁股乱放二十九,你懂不懂?”
    方孟海苦笑一下,说道:“这句话懂是懂了,但却不懂得前辈准备怎样去碰运气?”
    钱有多道:“你听过‘长安阎王’这个人的名号没有?”
    方孟海摇摇头道:“没听过。”
    钱有多道:“这也不能怪你孤陋寡闻,就算是许多在长安长大的人,都不知道长安阎王到底是何许人也。”
    方孟海忙道:“前辈一定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了?”
    钱有多嘿嘿冷笑道:“这家伙的一切,老夫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就是他的师兄。”
    “噢,原来如此。”方孟海吸了一口气,道:“前辈何以忽然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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