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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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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非所言等人,入仙道不久,与其看书自悟,倒不如时时向玄穹这超级仙人请教。玄穹也乐得时时从旁指点,倾囊相授,毫不悋惜。他是过来人,往往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总是起到画龙点晴的作用,因此非所言等人受益颇深。而如林思音宁愿继续修练原力和混元力,别无他顾。玛尔斯则加入蓝沁,一起修《万神圭旨》。反正这群人在刘迦与阿提婆的带动下,一时间学风大盛,灵光频现,处处都洋溢着积极向上的精神,再伴随着玉灵子口中那时而庄严、时而又如鬼魅般游移不定的东方药师佛的咒语,这小小的星球转眼即成了修行胜地。
    破禅锋也正好发挥所长,一会儿指点蓝沁如何修《万神圭旨》,一会儿指点欣悦禅修塍能狱火,时而向大丑和岐伯解释生命之水在僵尸体内的腾挪运转,时而又替干玉捉摸各种修为如何在体内交融揉合。总之,他难得有此机会表现一番,众人也算遇到了一个修行界的万事通,随问随答,居然没人能难得住他。这破禅锋肚子里面的学问极深,就算遇到了他自己也不懂的问题,但总能通过其丰富的资料组合,现拣现编也能凑和出一套理论把人蒙过去。
    直到他连李照夕如何写日记、撰野史这等事也不放过,忍不住上前指手画脚一番,终于让自负的李照夕难以忍受,不得不坦言相告:“破禅锋,你学富五车,姓李的自当尊敬你,可写文章这种事,在下自有分寸,想来还不需要他人指指点点。”破禅锋正在得意处,哪能容他高过自己?当下一本正经道:“刚才我瞥眼瞧见了你写的东西,历史有你那么写的吗?你那叫记流水帐,叫花边新闻。记历史的人应该拣重要的写,琐碎的东西就不应该写进去了,不然别人会骂你罗嗦鬼。”李照夕闻言色变,怒道:“像你说的,只写重要的事,后人哪知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哪知一件事的万般源由?就像一个皇帝明明是被人谋杀的,可写史之人只在书上留下‘驾崩’二字,这岂不是歪曲事实?谁会相信白天还活蹦乱跳、荒淫无度的一代天骄,夜里说崩就崩了的?”
    破禅锋闻言一怔,大急道:“你……你这小子现在就开始曲解我的意思了……我我我……”李照夕正色道:“你要怎么样?杀我灭口?哼,我李照夕既敢动笔,就抱着宁死不屈的史家道义,任你威逼利诱,总不能动摇我浩然正气。”两人越说越急,越吵越恨,巴不得将对方撕得粉碎,以正视听。好在李照夕有自知之明,不敢向破禅锋动手,倘若他的能力在对手之上,破禅锋定已被他煅成一堆废铁了;而破禅锋知他是刘迦的师弟,也不敢冒然下手,否则早飞起一剑将李照夕直接送入轮回去罢。
    另一边,聆听被夜猫子、大熊猫、混沌牒围在中间,面对后学晚辈的敬仰,他自有一种以老卖老的尊贵,每说一句话,必有“想当年我跟着我老哥如何如何……。”又或是“你们年纪还小,许多道理我说了你们也不明白……”等等,让这三个怪物听得汗流浃背、自惭形秽,连叹自己未经人世、幼稚肤浅。再加上聆听偶尔突发感概,叹岁月之悠悠、修行之漫漫,时不时微抒长者情怀,鼓励年轻人“勇猛精进、时不我待,莫等白了少年头”之类,让三个怪物顿觉老一辈的修行者对自己寄予无限的厚望,一时间骨酥肉软、豁然开朗,个个对未来都有了美好的憧憬,心生感动与敬佩。
    那刘迦盘坐在地上,将心法反复念叨数次,自言自语道:“心法的第一轮是顿心拔苦,不知道拔的是谁的苦?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阿提婆摇头道:“别老想着文字上的意思,得用心去体会才行。”刘迦用手托着下巴,愣了半晌,忽感神识根处一动,眼前又开始闪过无数画面,他知道那是恶灵们的幻境,心中微感诧异:“是什么东西刺激了他们?先前还挺安静得啊。”
    阿提婆正待与他讨论下去,忽见他神色迷离,似梦似幻,双眼偶现异光,不禁奇道:“你又跑题了?”话音一落,却见刘迦身子微微坐正,一道原力竟倏地袭至自己神识。阿提婆修为极深,神识无比坚固,微荡之下,轻轻将刘迦来袭之力引开,并不还击。两人修为差距甚大,他知道刘迦不会心生恶念攻击自己,只是不知对方的意图所在。
    那刘迦再次见到幻境之时,开始尚能坦然面对。但眼前画面越看越像真得,且不时传来种种心境,多是喜悦、兴奋、刺激,就像修行多年以后,终得正果的欢喜。可转眼即传来绝望、失意、悔恨的痛苦,仿佛一切走到头来,竟只是春梦一场的幻觉。这诸般情怀交替出现,他一时不解。多体会一会儿,忍不住自己也陷入其中,但他有了前次的经验,这次不需要小云提醒,已立刻警惕起来。稍稍体察片刻,他心中暗道:“这些恶灵的痛苦,仿佛正是源于从前的喜悦和欢乐。因为那自我营造的快乐被打破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失望的悲凉。”
    想到此处,他心中闪过一念,暗道:“要解除他们的痛苦,或许先得解除他们的快乐,因为那快乐即是痛苦之源,他们曾醉心于幻境的快乐,这种快乐满足了潜在的种种**,定比凡人所获得的快乐要强上数百倍。因此而后所遭遇的失望痛苦,也定比凡人要深重许多。”他一边想,一边忍不住默念那“顿心拔苦”的心法,同时以原力划出一个弧线,以印那心法之形。
    他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着这一切,那外人却是另一番感受。阿提婆初时见他原力曲折袭至,尚不以为意。但转眼刘迦又是一股力道划圆而过,且跟着又是层层力道按着一定法则和轨迹绕至。他心中诧异,隐隐觉得刘迦在以一种无形的方式演练着地藏十轮。阿提婆正待出口相询,忽感刘迦数股力道刹那集中,直接向自己神识深处飞来,那攻势之强,转眼间已由开始的漫不经心演变成破空刺耳的威猛彪悍。
    阿提婆“咦”了一声,动念缠住刘迦来袭之力,想以此将对手唤醒。谁知两人念头相触,自己心中一阵莫名喜悦竟生而起,浑身上下爽透异常,神识微微颤抖,竟险些被刘迦带动身形。他心中暗暗奇道:“从他力道的轨迹来看,定是顿心拔苦的用法。可我刚才为何喜从中来,全无悲苦意味?”他修为甚高,恍然间已知其中定有奥妙,当即定下心神,再次摧力缠住对方念头。
    刘迦此时正沉浸于心法之中,忽感力道运转迟滞,下意识地再将心法默识一遍,此次比前时更加冷静平和。对面阿提婆又感心血来潮,竟比刚才更加兴奋冲动,那神识颤抖得也加倍厉害,他暗暗惊道:“他的修为差我太远,哪来如此力道震动我神识?刚才那喜悦之情又是从何而来?真是奇哉怪也!”
    那刘迦两次都难将力道按心法所述完成,不免诧异起来。却不知小云在一旁看得真切,已尽知其中原因,一时开心叫道:“我明白了,你刚才那想法是对的。所谓顿心拔苦,顿的意思便是打破惯性,就是打破咱们常有的‘境好即喜、境劣则悲’的惯性,以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衡定。人在痛苦的时候,会很容易认识到自己受情绪支配了,可快乐的时候,就很难认识到自己一样是在情绪支配之下,与痛苦的情绪在本质上并无差别。所以有喜即有悲,有乐即有苦,悦为苦之源头。顿心拔苦,正是先诱出其快乐之潜因,打破其快乐的幻觉,自然没有了随之而来的痛苦。”
    刘迦闻言一愣,稍有疑虑,对小云问道:“可修行者早没了凡人的情绪……”说到此处,他心中一凛,已全然明白,当下自笑道:“我明白了。修行者不是没有凡人的情绪,而是那些引动凡人情绪的外境,不再容易引动修行者了。可修行过程中,一样有诸多外境和自造幻境,会引动修行者的情绪。比如想通一个道理时的喜悦,见到宝物时的开心,跨越境界时的兴奋等等,都是心随境转的典型。只不过与凡人相比,引动修行者情绪的外物更隐蔽了,更不容易为人所察觉了。就好像我忽然明白了一个境界的奥妙,肯定会欢天喜地一番,那种喜正是‘有所得’之喜。但这样的喜悦必定会在某一天或是某一处带来与之相应的失望和痛苦,因为相对的东西总是不能长久的,物极必反,总会走到与之对立的另一面。”
    念及此,他心中已无疑虑,当即再次运转心法,这次竟连续不断,声声不止,一时叠加而起,配合着原力划出的轨迹,涌汹而出。
    那阿提婆刚刚平定心神,忽感心中又起欢快之意。而此次竟是阵阵惊喜,转而已到狂喜地步。他不知这情绪从而何来,似乎像是境界在飞升,又像是忽闻大道的情难自禁,一时喜不自胜,手舞足蹈。他的修为本来远在刘迦之上,可此时竟随着刘迦原力传递过来的心法咒念,神识勃然大动起来。
    阿提婆与刘迦不同,他是一步步脚踏实地修练上去的人,修行经验极为丰富。虽然他一时控制不住这骤变的心神,但内心深处却知道此种情状大非正常。正待努力平定下来,忽然那喜悦之情猛地冲上极处,就像一个物体被抛到最高点,稍作停留后,转而极速下落一般。他心中蓦地又升起一丝惆怅,那惆怅很快演变为忧郁,紧跟着失落黯然,瞬间已是痛苦悲愤,求生不得、欲死不能。他心下大惊,知道再不阻止刘迦,这情绪的疯狂演变势必将毁掉自己一生修行。当即伸指疾点,欲将刘迦打翻在地。可那心绪紊乱之极,体内炁气跟着散乱走展,竟难凝聚。就好像对手虽然比自己弱得多,可偏偏自己被人找准破绽、踩中痛脚,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出来。
    忽听刘迦笑道:“哎,我好像看到梵天世界了。”此话一出,阿提婆身形向后微晃,体内那翻江蹈海的狂乱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刚才的狂喜与极悲已莫知其踪,淡淡然只觉得心中有股清泉流过。不知那清流从何而来,更不知其要往何处去,似乎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该来的时候,它便来了,也会在它该去的时候自然离开。那清风吹过,胸意宽阔无边,好像自己不再存在、但又无所不在一般。
第七章 楞严大义的神通 欲成先毁
    话说刘迦以原力运转地藏十轮中的顿心拔苦后,面带微笑,恬静安然地坐在原地,似乎在享受那绵绵若存的心意,又似在恍惚中洞察着那新的世界。众人虽不明白他在干嘛,但从其体外波动所触,人人都大感快意之极。不知那波动是何种属性的能场,刹那即在众人之间游走脉动,所有的人都感到轻松惬意,连玉灵子口中所念的东方药师佛的咒语都利落了不少。
    阿提婆心下雪亮,缓过心神,对刘迦笑道:“恭喜恭喜,你现在已经算是梵天的人了,不过……”他心中疑虑颇多,只是见刘迦尚未出定,因此不便细问。
    刘迦深吸一口气,暗暗体察神识根处,却见那噪动与不安平静了许多,凭添一丝宁静与详和,他知道自己理解无误,已成功走过地藏十轮中的第一轮,心下甚喜,当即一跃而起。见阿提婆正在向自己道喜,他一脸阳光,开心地笑道:“没想到这样也能看到梵天世界,这法门奇妙得很。”
    话音一落,只见众人都张大着嘴盯着自己,他奇道:“你们看着我干嘛?难道我比以前更帅了不成?。”当一个人毫不惊诧地承认自己比从前更帅时,其修为定然又向上增加了不少,特别是脸皮的修为。玄穹微微一笑,指着他双眉之间说道:“兄弟,你额处怎么多了一只眼睛出来?”刘迦闻言一怔,神识返照,这才发现自己额前玄关处,一个金色眼形正忽隐忽现地微微闪烁着。他一时不解,自言自语道:“咦,我怎么长得像二郎神一般了?这是怎么回事?”玄穹乐道:“二郎神的眼睛和你这眼睛可不同,他只是内视功能外现,可你的境界要远高于他啊,怎么可能和他一样?”
    刘迦奇道:“啊?还真有二郎神这角色?”玄穹莞尔道:“他的确是我外甥,人间的传说也没错啊。”刘迦嘻嘻笑道:“玄哥,你的私人秘密还不少啊……”小阿菜笑骂道:“先说清楚你这只眼睛是怎么回事,再说玄穹外甥的事,别又跑题了。”玛尔斯跑过来,伸手在刘迦额前摸了几下,乐道:“瞧瞧,这只眼睛有意思,没有触感,就像是一个影子似的。”齐巴鲁也走过来摸了几下,呵呵笑道:“再练下去,会不会有更多的眼睛出来?”岐伯上前,也摸了摸,笑道:“倒像是小孩子点在眉心的朱砂记一般,只不过这不是赤色的,像是个泉眼。”
    说话间,其余众人一一上前,大有集体观摩的样子,刘迦双手大摇,苦笑道:“别老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你们当我是塑在庙里面的泥菩萨啊?我可是活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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