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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看了一眼红豆嘿嘿的笑了笑,目光从七夜的手上一掠而过,眉梢微扬,笑着说道:“七夜君,你这样做让我很困扰,是杀她好,还是放过她呢?要知道你和我之间的秘密可能已经被她知道,要是让她传了出去我是无所谓,那么你呢?”
七夜冷哼了一声,大蛇丸是在逼着七夜动手,看着大蛇丸的目光已经多有不善,七夜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逼迫,心中杀念一起,随即又平复了下来。现在不是和大蛇丸动手的时候,至少现在不是。
“猿飞那老不死的已经察觉到了,很快就会有许多暗部进来,你自己小心一点。我们要演一场戏给猿飞看,至于她……”七夜看了一眼一边愤恨的红豆,漠然的说道:“那就交给你好了,反正你这做老师的杀的弟子也不是一个两个,多一个无所谓。”
“你舍得吗?”大蛇丸也是知道这事内幕的人,才故意问了一句。
七夜听了没有任何的怒意,反而微微一笑,看着大蛇丸问道:“在追求面前,有什么不可以放下?”大蛇丸愣了愣,脸色恢复了沉静,看了一眼红豆,点了点头,立刻消失在视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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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月光疾风的报告,猿飞的眉毛紧紧的抓在了一起,凝视着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疾风看不出的东西不代表猿飞也看不出,本来以为只是有人企图作弊,却没有想到会牵扯到七夜的身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长久一来猿飞总是在提防七夜,木叶所有部门都没有给过七夜任何机会安插人手,一方面的确束缚了七夜的发展,另外一方面也是阻碍了自己探查七夜回到木叶真正的目的。
如今有了线索,却不能急。此刻是木叶最关键的时候,来的不仅仅是五国的大名,其他忍者村的豪门也来了不少,万一引起了什么骚乱木叶面子落尽是小,就怕伤害到那些豪门和大名,把整个木叶都拖累进去。
“通知暗部,除了必要的关口之外,所有人全部进入四十四号场地,全力搜索异常的动静。”说着顿了顿,把玩着烟斗思索了片刻,道:“尽量监视七夜以及红豆,连同七夜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要监视起来并且立刻上报。至于你,月光疾风,为了避嫌最好在此事了结之前,你就待在暗部密室不要出来,明白了吗?”
月光疾风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自己的上报却引起了如此的效应,恐怕在这背后隐藏着让人恐惧的什么东西。只是这些都是他无关顾及到的,点了点头,在猿飞身边暗部的监视下去了暗部报告。对于猿飞的安排疾风也没有什么不满,毕竟看得出,木叶正在经受一场巨大的考验。
第九十六章 经验的重要性
死亡森林外围,一片不大的空地上站着七个人,这七人都是木叶的下忍。卡卡西带的小队和鸣人三人碰上了,本来没有什么,可佐助的出现却改变了平静的队伍。
佐助和鸣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是众所周知,但又不是知道的十分清楚,只是两人从学校遇见的第一面起,佐助对鸣人就有了敌意,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成了一个谜。大多数人认为,佐助对鸣人的敌意来自于挫败感,毕竟鸣人太强了。
佐助静静的挡在了六人的面前,目光从六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鸣人的身上。眼神中闪烁着暴躁的情绪,对于鸣人佐助实在是恨不得将他立刻就踩在脚下。还是比较单纯的佐助没有杀人的概念,只是觉得打败鸣人,就是对他最好的羞辱。
信奈咧开嘴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嘴唇,望了一眼鸣人和佐助,拉着李坐到了一边,这不是他们的战斗,没有必要牵扯进去,坐在一边看着就好。本来卡卡西小队的春野樱想要劝一劝两人,现在还在考试,应该同仇敌忾,可见了佐助冰冷的眼神还是败下阵来。相比起春野樱,牙和油女志乃就显得对这场争斗期待多了,可能是作为男性骨子里对暴力的崇拜吧。
鸣人的脸上一直挂着如阳光一般的笑容,佐助刚要说几句场面话,却见鸣人忽然发难,双手从腰间一擦而过,两把苦无同时高速的射向了佐助。与此同时,苦无脱手瞬间双手结印,一个手里剑影分身立刻完成,无数把苦无顿时就像倾盆大雨一般射向了佐助。
佐助也只是微微一愣,大吼了一句“卑鄙”,急忙连退几步就地一滚,恰好让开拿到苦无雨之后还没来得及起来,一只脚就出现在眼帘,带着啸声踢向自己的下颚。心中再一次诅咒了鸣人这不要脸的家伙,双手合拢挡在了一起,身子就如炮弹一般撞向一边。推翻了些许灌木植物之后才停了下来,一身的狼狈。
看了一眼站在一一边的五人,一种耻辱感顿时用上了心头,眼睛变得绯红,渐渐在如鲜血一般通红的眸内浮现出三轮勾玉,微微转动,揉了揉双臂已经青紫的地方,冷笑一声。单臂一挥,一道黑影如离线的利箭一般射出,鸣人心中忽然泛起了疑惑,没有主动进攻,一双眼睛盯着佐助。
由于童年对鼬的记忆,让鸣人理解了宇智波写轮眼的力量,不容小窥。待苦无就要刺到身子,退了一步身体一偏,那苦无充满遗憾的从鸣人的身边划过。佐助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双手忽然按在了一起,一个印刹那间就完成。
引爆符,鸣人心里一抽,哪怕实力在强大的忍者在没有准备下被引爆符近距离炸一下,恐怕也不好过。寻常实战训练时候培养出的反应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释义,只见一点火星从把苦无上暴起,鸣人双腿猛然发力,立刻跳了出去。只是速度再快也赶不过爆炸时的冲击波,多多少少还是被波及到。套在外面的长衫一边彻底报废,金色的头发也有不少微微卷曲,飘着难闻的焦糊味。
这不过是眨眼之间所发生的第一轮正面斗争,连十秒都不到。李和信奈经历的多了,对于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对战没有丝毫的兴趣,可卡卡西小队却被这十秒内的两人的战斗所震撼。
这是如何的实力?!
一直以来都不言放弃的牙精神有些萎靡,总是以为鸣人和佐助与他之间的差距并不是那么的大,最多也是强上那么一点点,可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可笑与单纯,这样的实力恐怕只有导师才能拥有。油女志乃也满是惊诧,推了推眼睛掩盖住瞬间的失态,那副墨镜之下偶尔闪过几缕精芒,让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只手颤抖着的说,悄声的向他人诉说着心中的向往与冲动。
“你不错,至少能让我认真起来,佐助。”鸣人脱下了外套,露出里面近身的忍者服,扭了扭脖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佐助,冷漠的说着。在冷漠的背后,一点一滴的杀意渐起,佐助找鸣人的麻烦和挑衅不是一天两天,已经持续了几年,要不是七夜有令恐怕佐助早就被鸣人撕了,哪给他机会活到现在。
看着鸣人几乎没有太大的伤害,佐助心中也是惊讶万分,按捺住有些癫狂的冲动,缠着声音以同样冷漠的口气说:“你和你的叔叔一样卑鄙,我会先打败你,然后去挑战你的叔叔。”
鸣人的动作顿了一下,错开佐助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李和信奈,鸣人知道李对七夜有一种类似于父子之间又类似与宗教的狂热崇拜,说七夜的坏话在李看来就等于是一种天大的罪过,一定要死,而且死的很惨。信奈也是,只是比起李的狂热就要理智了许多,更像是一个家臣的模样。
两股参杂着暴戾杀意的压迫感顿时升起,四周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呼吸变得困难,实力最差的春野樱只是一小会,就已经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扶着一边的树干勉强没有倒下,而牙也很不堪。奇怪的只有油女志乃,按理来说他也应该和牙与春野樱一样无法抵抗这股压力,可他却出人意料的平静的站在原地,连呼吸的平率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鸣人看了一眼皱着眉毛抵抗着李和信奈的杀意,轻声道:“你们两停手,这是属于我的战斗,如果我没有杀死他,那么在结束后就交给你们,明白了吗?”
话音一落顿时让春野樱以及牙感到了一阵发自内心的轻松,刚才的感觉太恐怖了,一闭上眼就能看见无边无际的血海和无数的杀戮,那种感觉差点就让人疯狂。两人踉跄了几下最后还是跌坐在地上,双腿早就不听使唤,牙苦笑了一声望着油女志乃,好似有许多疑问都闷在了心里。
注意到油女志乃没有变化的不仅仅是牙,李和信奈以及鸣人都发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鸣人的目光从油女志乃身上一扫而过,重新看着佐助,泛起了一丝冷笑。佐助说七夜是卑鄙的人,鸣人心中也是万分的怒火,对于这个不是他父亲却更胜他父亲的人,鸣人是打心底尊敬的,也是一种禁忌的存在。佐助口无遮拦的下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死。
鸣人一声不响忽然开始结印,佐助眼中的三轮勾玉微微转动,同时开始了复制,两人齐声大喝了一句“火遁豪火球”同时微张着嘴,两股巨大的火焰同时从口中喷出,撞在了一起。四周干枯的植物渐渐跳动,最终无法忍受那炙热的温度,自燃了起来。
佐助忽然心中一紧,三轮勾玉转动一圈,瞳孔猛地收缩之后猛地扩张。他感觉到鸣人的豪火球的威力渐渐减弱,一开始只是觉得有点意外,可刚刚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恐慌,用写轮眼透过了两人之间的火焰观察,却发现了鸣人的小动作。他在结印,是炼空弹。
查克拉属性之中风有助于火的燃烧,鸣人本身就是风属性,而先前的豪火球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真正的目的是这后面的炼空弹。自七夜与角都一战之后,对查克拉属性的变化有了兴趣,多次研究不同的查克拉属性组合在一起所发生的变化。尽管还无法掌握如角都四季花那样恐惧的忍术,但是对于属性互相辅助却是极有心得。
鸣人冷笑了几声,炼空弹顿时射了出去,以本身属性所产生破坏力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破坏力对上佐助用非本身火属性的查克拉,其优劣不必比较。炼空弹在遭遇大火之后变得无法琢磨起来,本来圆形的炼空弹居然在不断的扭曲,直接破开了火组成的墙壁,扭曲着砸向了火墙之后的佐助。
“该死!”
佐助暗骂了一声,比起对敌经验他根本就无法和鸣人比拟,鸣人身上杀气不多可是经历过的生死战斗却不少,甚至比信奈还要多许多。无数次的战斗所累积的经验已经是一个恐怖的量,在对付一个几乎没有多少生死相搏经验的佐助,这种差距立刻就体现了出来。
佐助对于这个已经变化了原始形态的炼空弹没有丝毫的办法,并且根本来不及抵抗,只能互助身体要害硬生生的受了下来。风声之后,场中的巨大火墙已经消失不见,满地的已经焦糊的植物还袅袅的升着青烟。佐助躺在了一颗巨大的树下,一脸的鲜血,四肢上的衣物已经完全被破坏,鲜血淋漓,十分的凄惨。
第九十七章 分晓
大蛇丸就躲藏在佐助身后靠着的巨大树干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佐助眼神里闪过些许不明的闪光。对于大蛇丸来说宇智波一族的身体他太想得到了,强大无比的血继,可是佐助的表现着实让人失望。在这一刻,大蛇丸心里不由的有了一个念头,是不是要提早代替佐助,夺取这幅娇嫩的身体。
佐助的实力一直在成长没有错,现在的佐助和曾经的佐助实力的变化非常的明显,可这些变化在大蛇丸眼中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仿佛佐助不过是改变了一点点,根本无法达到要求罢了。
大蛇丸的手微微抬起,嘴角挂着阴暗的笑容,佐助却忽然动了动,勉强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子站了起来,垂着头,黑色不长的头发却能刚好遮盖住佐助的面容。一声阴冷的笑声响了起来,佐助的双肩渐渐抖动,笑声越来越尖锐,就像精神失常已经疯了的人那样笑着。一只沾满鲜血的手,覆盖住半边的脸颊,猛地抬起头,脸上有些歇斯底里的笑容,盯着站在远处的鸣人。
遮住半边脸颊的手缝中一道红光闪过,大蛇丸心中猛地一缩,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退了几步,看着佐助的背影,心中已经有了杀意。虽然看不清佐助的正面,但是这种感觉,在鼬的身上体验过,一种来自血继的压迫感。
万花筒,写轮眼。
露在外面的另外一眼睛渐渐暗淡无光,三轮勾玉的写轮眼失去了血色,整个眼球就像碎裂的玻璃,不满了狰狞扭曲的血丝。眼神渐渐暗淡,瞳孔也越缩越小,最终彻底的消失在眼球上。
献祭吗?站在暗处观察的七夜微微皱了皱眉头,佐助的左眼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彻底报废了。失去了瞳孔就不能再感受到光的存在,没有光感刺激就无法分辨事物,也就是说现在捂着右眼的佐助,眼前是一片黑暗。
果然是肮脏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