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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剑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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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口,却不知是否应该全情说出,半晌方道:“青叔,我有一肚子的话要和你说,可是我要先去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龙青见他疾步而去,再非从前,早有了自己的心事与隐忧,有些恐怕也是不愿与别人言讲的,不由轻叹了一声,陆蔓却轻步走至林龙青身后道:“他不知对你有多么担心,此时不说,只是想自己担待些事情,让前辈你少些负担。”
  林龙青回头笑道:“是你这女娃儿,怎么又大老远的从南海过来,又和澜儿一并来了洛阳?”
  陆蔓偏头一笑道:“难得‘老’前辈还不曾把我这个小姑娘忘了。”
  林龙青道:“澜儿从晋州回去在我耳边可说过多次,又是说你对他好,又是说你聪明机灵,把你夸得世上少有,我便是想忘,冲着澜儿也要仔细回想回想才是。”
  陆蔓脸一红道:“那次是我连累了他,他不怪我就好,哪还承望他夸我呢?”
  林龙青从以往林剑澜的叙述和今日所见,陆蔓自是像姐姐一般处处对林剑澜关照呵护,只是人后提起林剑澜却露出这般忸怩模样,顿时有些错愕,半晌方在心地轻轻喟叹了一声。
  二人相对无语,只默默坐在院中观赏月色,牡丹在月下另显出别样的风情,此刻无风,浓郁的花香似乎从各个角落涌入这院中无法消散,反倒有些憋闷。
  林剑澜此时已经到了湖边,那带路之人见到了地方,立刻悄然退下,那湖面比起匡义帮总堂的又要大上许多,反倒并未种植什么荷花莲花,月夜下波光粼粼,四周寂静,除了湖心一个极为别致的亭子和旁边一叶随波荡漾的小舟之外,空无一物。
  小舟上面一人素衣飘飘,果然是韦素心如约而至,林剑澜环顾四周,却无通道可到那小舟之上,遥遥拱手施礼道:“前辈何必特地考较在下的武功?”
  韦素心遥遥答道:“岂敢!”说罢“呵呵”一笑,用手虚点水面,那小舟却悠然向岸边驶来,林剑澜心中一凛道:“他竟以手驭气为桨,且不论这湖水深浅,内功看来已登以虚化实之境,真真不可小看!”向前钦佩道:“好功夫!”
  韦素心一跃上岸,道:“在下所展并非才,后生不露未必拙。我倒真想看看你现在武功进境如何了。”
  林剑澜一路跟随着那带路之人慢行,已将心中那种想解开一切谜团的迫切之情缓解了不少,此刻凝望眼前之人,虽并非初次见面,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的面容,眉心川字仍未解开,不知多少世间愁事凝在上面,而满面蕴涵的似有似无的笑意,又不知是喜悦还是轻嘲。
  韦素心见他表情复杂,只轻轻一笑,道:“林公子请登舟再叙。”
  林剑澜愕然回过神来,“哦”了一声片身而起,轻飘飘落至在韦素心对面,如同落叶一般,那小舟竟未有颠簸,只从船身下微漾出几圈水纹,比起当日黄河浪前那般狼狈模样自是大大的不同,韦素心重又凝神聚气,将船撑至湖心,方轻轻坐下道:“林公子也请坐吧,无路可通湖心,方可确保谈话密而不泄。”
  林剑澜暗道:“他做事果然心细如发,与人密谈,此处的确是最好不过。”便撩衣而坐,心知自己再怎样暗自迷惑也没有用,不如一句不问,默默听对方言讲。
  韦素心似乎也知道他的用意,正色道:“今日还要多谢林公子,在那院中虽看出我的身份,却丝毫未曾露出异色,更未吐露我的来历。”
  林剑澜道:“我父亲曾有负于你们,晚辈早已答应过前辈但有差遣,万死不辞,何况为前辈遮掩身份,今日得见,平日的疑惑却去了一大半儿,果然如‘乱松’前辈这样的人杰,十数载经营,不应该只做个梁王的区区手下,恐怕这里才是前辈耗费心血最多之处。只是洛阳也是当今圣上常来之所,前辈竟敢在此大张声势,当真是智计胆识过人。”
  韦素心道:“越是大胆,越是不会引人怀疑。她哪里会想到名动天下的韦花王是销声匿迹十数年的‘乱松’呢!”
  林剑澜道:“只是前辈要在梁王与这边两头照应,十分辛苦。”
  韦素心轻轻一晒道:“梁王其蠢如猪,我言道身为重犯,若是暴露面目被人知道,便会连累了他,他便允我一直黑纱覆面,就是我要给他看,他也不敢,只想着以后被武后知道有个‘不知者不怪’的脱罪之由,才使得我这般轻松。”
  林剑澜见他嘴角重又显出嘲笑之意,暗道:“他说的这般轻松,其实要对人性把握及其透彻才可行事,两个身份竟能这般安然无恙的过了十多年,可见他心机有多么深重。”
  却听韦素心道:“好了,这些对于林公子来说都是无关紧要之事,并非你心中真正想要知道的。”
  林剑澜见他主动触及正题,心中如同鼓击一般,震得胸腔内一阵阵不安,嗓子又干又燥,不由轻咽了一下,死死的盯着韦素心,听他叹了口气,极其艰难道:“或许当初一切都是错,我不该让你父亲离开故里,以至今日。”
  仿佛一阵重锤击在不知何处,林剑澜只觉得几乎要栽倒一般,急忙用手紧扶住船帮,触及船身外湿漉漉的一片冰凉水意,才又警醒过来,原来自己仍是稳稳端坐船头,并未摇晃,半晌方轻轻道:“乱松前辈,就是我父亲曾提及过的那位张大哥么?”
  韦素心似乎也是极为不平静,喃喃道:“张?不错,十数年前,我从东而来之时,是姓张,至于叫什么,反倒忘记了,多年过去,什么称谓、名姓、身份,换了又换,每次更换名姓,都把前情往事抛了又抛,只是你父亲,却始终难以忘怀,虽说恨他入骨,却又暗怀歉意。”说到此处,眼圈竟有些发红,声音也微微发颤:“林霄羽,我……我始终还是不应把他带到江南……”显见内心中有着极大的悲痛,还有着些许的悔恨与自责。
  四处无人,湖心一丝儿风也没有,小舟微微在水面起伏,林剑澜见他不复往日沉稳淡然的模样,偏过头去,看着湖面哑然良久也说不出话来,不知该怎样安慰。
    正文 第六回 烟消云散忆旧桃
     更新时间:2008…10…19 20:12:44 本章字数:4478
          韦素心悲伤片刻,方自恢复,对林剑澜苦涩的笑道:“见你总觉得似乎便见到了你的父亲一般,竟然失态了。  ”
  林剑澜轻轻道:“十数年前,前辈可是喜好穿白衣么?”
  韦素心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道:“即便现在,这喜好也未曾变过,一尘不染,‘素心’之名便由此而来。”
  林剑澜顿了一下,方轻吟道:“白衣江上过,观战临岸行。片身惊鸿影,斜刺出岫云。斗酒幸相邀,谈笑论输赢。常怀侠客志,今观侠客行。未别问重聚,把盏憾长亭。”
  韦素心面上表情复杂之至,感慨万千,道:“这是……”
  林剑澜道:“这是从我父亲诗集中所记,恐怕并不是凭空而做。”
  韦素心道:“可能给我瞧瞧么?”
  林剑澜苦笑了一声道:“那日树林中,大多都已随着一把火灰飞烟灭了。”
  韦素心慨叹良久道:“十几年前,我常以侠客自居,到处游历,因常替困苦百姓出头,得罪了官府和御寇司里面的人,不得不远避北方,顺便寻找志同道合之人。
  “那时正值春花盛开,美景宜人,我出外游览却碰到了十个仇家,当场便动起手来,周围的游客只被吓的作鸟兽散,我虽不能打过他们十个,他们却也占不了便宜,打了两三个时辰都久持不下。此时游客中胆大的喊说要去找官差,被我那些仇家听到,也怕粘惹官府多了是非,因此恨恨离去。
  林剑澜听他叙述过往,心中疑道“十几年前他既已与官府结怨,他的仇家怎么又会惧怕官差?”
  韦素心见他面有疑色,道:“实不相瞒,我当时已然投靠了徐公,颇受重用,他身边一人为此对我颇为嫉妒,屡次在徐公面前害我,我不想因我二人之间有嫌隙影响大局,因此为了避他才以寻访贤才之名四处游历,不想他不肯罢休,仍是派人尾随,大有不除掉我誓不罢休之势。”
  林剑澜点头暗“这便难怪了,他们之间虽然不和,但却都与当时的朝廷作对,自然不愿在异地他乡多生是非惹来官府中人。”
  韦素心接着道:“见他们撤去,我也长嘘一口气,因为心知这样耗下去,武功虽好,但是体力却终究会耗尽,到时候难免会落入仇家之手。我待要重整心情,继续游览,却见众人对我指指戳戳,避而远之,我走到哪里,哪里的人便一哄而散,心中顿时大为不爽,游兴顿消。
  “正当我百无聊赖的自斟自饮之时,却听有人道:‘有美酒为何独饮?’,我一抬头,却看见一位年轻的公子携眷站在我面前,那女子也是貌美如画,仿佛不胜春风,轻轻依偎在那位公子肩上,看那位公子也是面目英挺,儒雅中又带着一股通达之气,同我一样也是一身白衣,我一见便大起好感。请牢记  www。。
  “那青年却也不怪,自顾自的拿起我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道:‘相识即是有缘,在下林霄羽。适才见你力斗十人,心中着实钦佩,顿生结识之心,’说罢咧嘴一笑,接道:‘不知道我是不是冒昧了?’”
  林剑澜听得韦素心终于道出“林霄羽”这个名字,心知那女子便是自己的母亲,虽只有聊聊几语描述,却已鼻子一酸,听的更加专注。
  “我们坐在地上一直聊到傍晚,他似乎对武学颇有兴趣,细谈之下,才发现他虽是文人,可是竟对武道别有一番见地!我本来不惯于与人谈论,见他不停探问,反而笑道:‘你是文人,怎地对学武这般有兴致?’他却一笑道:‘先生见地何故如此之狭?岂不闻笔砚乃案头之剑盾、剑盾为江湖中笔砚?两者本来相通,一根利笔之杀意不次于千把好剑;一套剑法之写意也胜似几卷行书!’
  “这几句话竟说的我无言对答,只好强道:‘无论如何,你那只是纸上谈兵。’他却傲然道:‘即如此,我拿一套书法,先生便拿刚刚对敌那十人的剑法,折两只桃花试对一番如何?’
  “我听了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太小瞧于我,那对敌的剑法乃是我平生最为得意的剑法,怎地你一介书生便想用一套书法轻轻破去?即如此,就陪你玩玩!’我心中暗道:‘也罢,今日给你些颜色,省得你特意的小瞧武林中人。’说罢,便折了两只桃花,均不到一尺,拿在手上。
  “那年轻的女子只是婉约一笑,轻声对我道:‘我家相公并不会什么内家功夫,还望大侠手上力道轻些。’
  “我道:‘这个自然,我们只是试验一下招式而已,小姐不必担心。’
  “那女子展颜一笑,说不出的温柔美丽,道:‘那我便做个令官可好?我将发上的梨花摘下,梨花落下时,你们便开始。’
  “我和林霄羽相视一笑,均点了点头,那女子玉腕轻转,将梨花从鬓边摘下,中指一弹,将那梨花向上抛去,悠悠转转,凭借微风之力轻轻落在地上,却听林霄羽一声‘小心了’,他手中的桃枝便向我划来,初时速度甚慢,略带迟滞,我心中一笑不以为然,手腕一沉,便是一招‘史海钩沉’,向他那支桃花压去,他却并不在意,似乎完全没有和我敌对之意,只是一笔一划,虽然缓慢,却一直未曾停顿,似乎是写着一套行书,笔划之间均有连意,互相照应,我的剑招竟无法突破,我才郑重起来,真觉得这书生不可小觑。
  “两个人手中的桃枝斗了半晌,他却一道回弧将桃枝收回,我手中的桃枝不免被他不觉间一引,引至那道弧中,猛然他却做了个象抽刀一般的动作反划而来,我心中一惊,急忙将手中桃枝生生拽回,他那一划后面却又跟着一劈,然后枝端朝下指向我面前的酒杯之中,再向上一挑,一串水珠当即被挑起,我整个身体不由向后一躲,心中却沮丧之至!”
  林剑澜已是被他所言的这番往事深深吸引,听到此处不由奇道:“听前辈所言,其实当时也并未定出输赢,为何反而说出‘沮丧’二字来?”
  韦素心似乎并未听到林剑澜所问,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天,道:“我躲过了水珠,正过身来,却见到他手中桃枝已经停顿在那里,上面的水珠晶莹剔透,桃瓣颤颤巍巍似怯春寒,我将手中桃枝一扔,只是闷头不语。你道未定输赢?其实不然。你父亲这套书法其实并未写完,只不过借此教我,我初时也同你一般觉得避过水珠也无关输赢如何,可是当我回过身来,心中已是明白了,在我面前是一酒杯,景况却同刚刚同那十人对敌之时类似,且不论十人,就是一人以林霄羽之招式对我,我恐怕就已经不在这人世了!”
  林剑澜却越听越糊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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