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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令-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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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福基惊奇的道:「统带认为那白衣人是女的麽?」戚承昌一手捻须说道:「凌君毅退出之时,兄弟正待跟踪追出,听到他喝了声「打」,他虽然故意把声音压得极为低沉,但如何瞒得过兄弟?那明明是女子口音,再说他打出来的是一蓬梅花针,此种暗器,多半是妇女使用之物,而且此人身形极为苗条轻灵,可能就是百花帮的帮主。」林子清经他一说,心中不禁暗暗惊奇,回想昨晚情形,戚承昌经验老到,说的没错,白衣书生身材苗条,口音清脆,确然不像男子。当然他知道白衣书生绝非牡丹,而且她也决不会是自己认识的姑娘,那麽她是谁呢?
    戚承昌拍着茶几,续道:「不管他们是什麽人,咱们热河城,可不是黑龙会,任由叛党猖獗。我限你们三天之内,把凌君毅和那白衣人抓到,最少也要给我查出他们行踪来。」「喳。」三个大领班除了应「喳」没有二话。
    戚承昌回过头来,说道:「林兄可以走了,有两件事由你负责,第一是暗中保护辜鸿生的安全,要他尽快再写—份报告。第二是查明客栈胡同几家客栈里,有无形迹可疑的人。」林子清道:「属下遵命。」躬身领命便自退出。
    戚承昌又道:「吴从义,你快去要班上弟兄改扮改扮,天亮之後,分别住进隆记客栈去,告诉他们不能让人家瞧出破绽来。还有,他们不准在客栈里三五成群的聚赌、酗酒,谁要违令,我就砍了他们脑袋。」吴从义站直身子,连声应「是」,正待退出。
    戚承昌又道:「慢点,你去传令之後,立即回来,我还有後命。」吴从义又应了声「是」,匆匆往外走去。
    戚承昌回顾了三个大领班一眼,道:「你们也可以去休息一会了,天亮之後,全给我出去踩踩盘。对了,你们记着,我己命林子清负责侦查客栈,你们只要给我全力侦查民房就好。」霍如龙怀疑的道:「统带……」戚承昌挥挥手道:「不用多说,你们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但得记住一点,不可打草惊蛇。」三个大领班不知统带葫芦里卖什麽药,三人同声应「喳」,行了一礼,一齐退去。
    不多一会,吴从义传了令回来,躬身道:「统带还有什麽吩咐?」戚承昌抬目道:「我问你,你方才到东昇客栈去的时候,二领班是否在房里睡觉?」吴从义愕然应道:「是,是。」戚承昌又道:「是店里夥计领你去的?」吴从义道:「是。」戚承昌又道:「是你敲的门,还是夥计敲的?」吴从义道:「是夥计敲的。」戚承昌道:「二领班睡得很熟?」吴从义道:「是的,但夥计敲了两下,二领班就来开门了。」戚承昌道:「你有没有到他房里去?」吴从义道:「是二领班叫属下进去的。」戚承昌又问道:「他和你说了些什麽?」吴从义道:「二领班支走夥计,就问属下有什麽事?属下说是你老请他来一趟。」他把才才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戚承昌听的只是点头。
    吴从义惶然道:「属下有什麽不对麽?」戚承昌微微一笑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二领班是否够机警?他奉派到东昇客栈去,不能泄露了咱们这里的身份,所以我要仔细问问,没什麽,你可以去了,不过我问你的这些话,你不准泄漏半句,知道麽?」吴从义连声应「是」,才行退出。
    戚承昌背负双手,自言自语的道:「这麽说,倒是我多疑了。」林子清出了行宫,一路策马驰行,这时不过四更左右,街上并无行人,马匹跑得极快,不多一会,就已回到东昇客栈。此时伺候马匹的小厮尚未起来,一名店伙看到他回来,立即从店堂里赶出,接过马去。林子清回转房中,刚一跨进房门,突然发觉房中有人,心头不由—怔,随手掩上房门,立即压低声音问道:「谁?」他话声末落,黑暗中已经有人一闪而出,低声道:「是兄弟丁峤。」林子清已经看清潜入房中的果是乔装老苍头的丁峤,不觉吃惊道:「丁兄此时前来,不知有什麽紧急之事?」丁峤道:「凌兄这时候才来,你去了哪里?」林子清道:「在下刚从行官里来,天亮之後,侍卫营即将有人大事搜索,丁兄不宜在此久留……丁峤道:「老夫人已经迁居到城外白云庵去了,只是不放心凌兄,特遣兄弟前来,给凌兄报讯。戚承昌是行宫侍卫营的统带,如在行宫里遇害,事情就会闹大,因此要凌兄千万不可在行宫下手。」林子清笑了笑道:「娘也太操心了,这道理我懂,不然,今晚我就毙了他了。」丁峤道:「兄弟是给凌兄报讯来的,戚承昌家眷不在此地,但有一外室,住在东城顾家花园,他十天之中,至少有五天在那里留宿。」林子清奇道:「丁兄如何知道的?」丁峤笑了笑道:「兄弟是听帮主说的,百花帮有一名花女,叫做迎春,就在那里当使女。」「迎春」,这名字林子清当然并不陌生。丁峤接着道:「天快亮了,兄弟也得走了。」林子清道:「哦,丁兄,有一件事,你回去问问牡丹姑娘,昔年山东总督国泰有一个师爷,叫做阴世判宫钱君仁,据说就匿居在热河,不知她知不知道?兄弟一连查访了多日,都没有他的下落。」丁峤点头道:「兄弟记下了,一有消息,兄弟自会再来报知。」说完,一手拉开房门,闪身而出。
    丁峤走後,林子清在床上调了一会息,天色已经大亮。他开出门去,那名青衣使女已在门外伺候,看到林子清起来,立即送上脸水,伺候着林子清梳洗完毕,又送来了早餐。林子清这才体会到东昇栈的贵宾房当真伺候周到,宾至如归,旁的客店,万万不及。用过早餐,林子清出了东昇栈,走到楼底,跨进隆记客栈,就看到三个第一班的弟兄。两人扮作布贩模样,一个头戴一顶毡帽,身穿布褂,手上圈着马鞭,像是赶车的正在店堂里,翘着二郎腿喝茶。敢情是住店的客人还没动身,他们坐着在等房间。
    林子清装作不识,自顾自朝上房而来,到得辜鸿生的房门口,他就看到领班吴从义就住在辜鸿生的隔壁,房门敞开着。林子清缓缓在他门口走过,吴从义立即迎了过来。林子清四顾无人,压低声音问道:「都住进来了麽?」吴从义恭敬地道:「这里只有五间上房,都住满了,其余的人,分住在前後普通客房里。」林子清点点头道:「很好,你们不必和辜兄打招呼。」吴从义应了声「是」,悄悄退下。
    林子清举手在辜鸿生门上轻轻叩了两下,叫道:「辜兄起来了麽?」辜鸿生听出是林子清的声音,慌忙应道:「是林兄,兄弟早就起来了,请进。」迅快的开启房门,侧身让客。
    林子清跨进房中,辜鸿生立即掩上了房门,躬着身道:「林兄请坐。」林子清在窗前一张椅上坐下,抬头道:「昨晚营里出了事。」辜鸿生休然一惊,张目道:「营里出了事!有人潜入行宫?」「唔。」林子清缓缓说道:「他以「纯阳功」毁了辜兄那份「报告」,还用利剑削断统带装有机关的一把椅子,和统带对了一掌三剑,才穿窗逸去。」辜鸿生惊诧的道:「被他逃脱了?」林子清「晤」了一声。
    辜鸿生更是吃惊道:「这人专为兄弟那份报告去的,他能在统带手下逃脱,武功定然极为可观,只不知他是谁?」林子清仰首向天,一字一字的道:「凌君毅。」「凌君毅。」辜鸿生听得机伶一颤,脸上肌肉,突然起了一阵扭曲,自言自语的道:「会是他!他真的已经来了。」林子清微晒道:「辜兄好像很伯他?」辜鸿生惶然道:「他若是到了热河,决不会放过兄弟的,试想他连兄弟的一份报告都要毁去,还会留我这个活口?」林子清冷笑道:「辜兄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一身技艺,足可称得上一流高手之列,怎麽提起凌君毅,如此胆怯起来?」辜鸿生苦笑道:「林兄有所未知,这姓凌的是反手如来的传人,连韩会主都不是他的对手,兄弟这点武功,只怕在他剑下走不出十招。」林子清心中暗道:「只怕三招都嫌多了。」一手托着下巴,嘿然道:「辜兄说得他如此高明,兄弟倒非和他一斗不可。」接着又淡淡一笑道:「但辜兄只管放心,统带早已想到他可能会对辜兄不利,已命兄弟负责保护辜兄的安全,今天一早,兄弟已调来一班弟兄,改扮成各式商旅,住进隆记客栈,就在辜兄这间房的四周。只要他敢来,不计死活,也得把他留下来。」辜鸿生听得稍稍感到心头放下一块石头,舒了口气,才道:「不知统带对兄弟可有什麽指示?」林子清朝他微微一笑道:「有,统带要你重写一份报告。」辜鸿生道:「是,是,兄弟遵命。」接着目光一抬,问道:「只不知统带可曾限兄弟几日写完?」林子清道:「那倒没有,我想辜兄尽可能早些赶写完毕才是。」辜鸿生道:「林兄说得是,兄弟一定尽快赶好。」林子清站起身道:「好,辜兄那就及早写吧,兄弟不打扰了,你只管安心,四周房里都是侍卫营的弟兄,而且我想,白天不会有事,入夜之後,我会来的。」说完,启门走出。
    辜鸿生道:「林兄好走,兄弟那就不送了。「林子清踱出隆记客栈,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戚承昌已经有了下落,那个阴世判官钱君仁,不知住在哪里。自己若是没找到钱君仁,就不能先向戚承昌下手。因为戚承昌一死,热河城里就不能再耽下去,而且钱君仁听到了戚承昌的死讯,也必然会躲匿起来。这样一来,自己要找他岂不更难了?
    丁峤告诉自己,戚承昌有一个外室,在东城顾家花园,自己总得先去踩踩盘,一旦下手,也好有个退路。现在,他负责查「寇民」,这是公差,正好趁此机会,到处看看。他沿着西门大街,一路装作闲逛模样,每—条横街小巷,都暗暗留神,茶楼、酒肆,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但他既不认识钱君仁,诺大一座热河城,何异大海里捞针?这一个大圈子,绕到东城,已是日头偏西,暮色初垂。
    东城偏北,大部分都是住宅,他站在一条小街口上,不禁有些踌躇。丁峤只告诉他戚承昌的外室,住在东城顾家花园,可没说「顾家花园」在什麽地方。这里往来的人不多。但他不便找人订听。目前他还不打算对戚承昌下手,万一问到和顾家花园有关的人,岂不打草惊蛇?戚承昌是侍卫营的统带,热河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他金屋藏娇的地方,纵然并未公开,但这是公开的秘密,既是他外室,岂会没有他的心腹在暗中保护?
    林子清觉得自己应该再过去看看,哪知才走了两步,就发现这条冷清的小街口的路旁,有两块「界石」赫然写着「顾宅」二字。原来这条可容得两辆马车并驰的小街,竟然并非街道,而是姓顾的私产——一条通向他宅院的宽阔的道堂。
    东城!姓顾!林子清心头闪然一动,转脸朝道中凝视进去。这条宽阔的胡同,两边种着一排高大的树林,颇有阴森之感。这真像是一条小街,不,城里许多狭小的街道,还比它不上呢。弄底,少说也有百来丈远,是一座高大的门楼,紧闭着两扇朱漆大门,一对乌黑的门环,古老而有气派,只要看上门楼一眼,你就会联想到这座宅院,准是既深又大。
    东城虽有不少大宅院,但不会再有大过这座房屋的了。显然这姓顾的,是个有钱人家,也许是京师里某一位大员的别墅。皇帝老子可以到热河来避暑,官宦富贾,自然也可以在热河建一座避暑的花园别墅。以戚承昌在热河的地位,纵是外室,确也应该住在这样气派的所在。终於给自己找到了,这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打量着弄底大宅,又缓缓移步,从横街转了过去,地势渐渐荒僻,前面有一道小河,一条石条的小桥,过桥是一片田畴,再过去,远远已可看到城墙。林子清沿着河岸又走了一段路,如今已经绕到後面来了。他估计隔河应该就是姓顾的大宅院了,他抬目遥望,没错,那是一道高大的围墙,还有水门。他站在隔岸,虽在暮色之中,隐隐可见围墙内树木葱郁,有不少亭台楼阁。果然是顾家花园。
    林子清心头既己证实,那就不用再事逗留,他循着原路,走过小桥,一路朝东门行去。此时华灯初上,西门大街上,到处灯火辉煌,行人往来,就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城市。正行之间,耳边突听到有人喝了声:「打。」听音入耳,就觉得有一缕劲细风声,朝脑後打来。林子清心下不由一怔,大街上居然有人向自己出手。他当然不在乎,有人偷袭,几乎连头也不回,左手漫不经意的摸摸耳根,就已把打来的暗器接住。暗器接到手中,他立时察觉风声虽劲,但入手极轻,不类暗器,那只是一个纸团。尤其那声「打」,听来更是十分耳熟。
    不是麽?昨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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