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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针-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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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这种尴尬境地还有路夕贝,自晚饭后她就饱受蹂躏,听着那尽情的呼喊,她面红耳赤,想到如果不是婉如和雪儿及时赶到,那会就要沦陷在郝伟的“魔掌”,心儿狂跳。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方才告一段落,那边再也没了声响,可苍穹也已泛白,路夕贝揉揉猩红睡眼,无奈地摇摇头,向厨房走去,正在清洗清菜,门外却响起了门铃声。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只见大门外停着一辆奥迪,一袭白裙的周盈盈就站在门外,路夕贝有些惊慌,是自己开门还是去叫醒郝伟,她来回踱着步伐,在犹豫着,郝伟可是忙了一宿,现在能休息的过来吗?若不叫,谁去开门呢,难道让雪儿的妹妹站在门外好等?现在的她开始怀念那些被郝伟派去驻点的忍者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站在门外的周盈盈本来恬静的面庞有了焦躁,真是的,人家都在门外等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开门?
门铃越来越急躁,就像是周盈盈现在的心,不久一个身材绝佳的女子出现在她眼前,那冷冰冰的面容,不是已经死去的欧阳蓉蓉又是何人?
“你……”手中提着箱子的周盈盈惊愕莫名,指着路夕贝,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
“先进来再说吧。”路夕贝摇头叹了口气,心中恨不能将凡真那个混蛋撕成碎片,你小子摆什么阔啊。难道装个电动感应大门就会死了不成?
原来凡真那小子为了摆谱,专门在门口设了门岗,未装电动感应大门。
周盈盈看着面无表情的路夕贝。深觉其中定有隐情,回身将车子开进院落,与她并肩行走在碧翠的草地上。看了冷艳美女一眼,道:“姐姐真是的,你尚在人世地事情也不和我说说,搞得现在我一头雾水,马上见到她我要好好说说。见到郝伟更是要骂他几句,他答应过我的,说今后再不瞒我,可现在却发现他瞒得我好深。”
路夕贝突然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面前忿然的周盈盈,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出口,然后继续向前走去,心中暗自思索:难道这周盈盈也喜欢上了郝伟不成?
周盈盈不明白欧阳蓉蓉为何这般看着自己,美目疑惑地看着飘然向厨房走去地女子,环顾四周又道:“郝伟还在睡觉吗?”
这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一厚壮的声音传来:“还让不让人活了,昨天在房间里叫了一宿,吵得老子一夜未眠,还没闭上眼睛。门铃声又响起,我靠,这年头睡觉也是件奢侈的事。”
周盈盈寻声看去,只见一高壮男子,阴着脸,愤愤然地瞅着楼上,嘴里依然在叨咕:“就这样疯吧,迟早精尽人亡。娘地,玩了整整一宿双凤奇缘,还葵花真君,我看是葵花色君差不多……”他还要继续唠叨,却见面前站着一袭白裙的周盈盈,便止住了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冲她点点头,然后自顾自向沙发上一靠,无奈地道:“看来要换个地方了,再过些时日,就不知道是几凤奇缘了,那时别说睡觉,就是坐在那里都是折磨啊,唉,命苦。”
周盈盈就是用脚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敢情是姐姐和那个婉如在郝伟的房间……想到这点她粉面赤红,呐呐地也坐在沙发上,突然又想到刚才那男子看着自己所说的话语,脸上便沉了下来,刚要质询,可突然觉得不妥,于是嘴巴张了张,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
龙傲天眨巴着眼睛看着周盈盈,打了个哈欠,搭话道:“你来得好早,呵呵,天还没有放白呢。”
周盈盈没好气地道:“要你管!你是谁?怎会住到郝伟家中?”
龙傲天微微一愣,吆喝,这女子是小辣椒啊,便道:“我是谁?我是郝伟地大哥,真是奇怪,大清早你扰人睡眠,却要问我是谁?咱不和你这晚辈一般见识,恩,你找郝伟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如果是,那你可有的等了,估计太阳不上三杆,他爬不起来。”
周盈盈愣了愣,郝伟什么时候冒出个大哥出来?便站起身来,走到厨房,这事还是要问问路夕贝,和那般没素质的男子说话,掉价。
“刚才坐着的那人,是郝伟的大哥?”她凑到路夕贝耳边轻声问道。
路夕贝扫了龙傲天一眼,回道:“是的,他是郝伟新交的结义大哥,你先在沙发上坐着吧,想必还没有吃早餐,等饭做好,咱们一起吃。”
周盈盈点点头,又道:“郝伟的房间在哪里,我要喊他出来,现在都快六点了,听说是下午去M国的班机,这时候不起来好好准备一下,走的时候不匆忙才怪。”
路夕贝愣愣地看着面前地周处长,半天说不出话来,开玩笑吧,你难道刚才没听见龙傲天说吗?他们三个折腾了一宿,才刚刚睡下,这个时候喊他起来,能喊得起来才怪,于是便道:“还是不要了,郝伟有些累,刚刚睡下,至于准备我想没什么好准备的,将人和钱带去就成了。”
周盈盈笑了,笑得很神秘:“你看来好像很关心郝伟啊,呵呵,堂堂的一个大小姐现在竟然心甘情愿地做起了厨师,不多见,十有八九是为情所困啊。”
路夕贝心中一颤,菜刀停在半空,然后慢慢下落,看着被切成两半的黄瓜,对着周盈盈道:“你好像也很关心他。”
周盈盈面上微微一红,岔开话题道:“我们不说这个,现在说说你为什么诈死吧。不要有什么顾虑,因为有郝伟这样地大靠山在那里放着,即便是你犯了什么错误,我们情报局也不敢妄动,呵呵,你别以为这间别墅郝伟是怎么得来的,我们不知晓,只不过国家不想干预罢了。”
路夕贝脸上泛起喜色,可转眼间就消散,她摇了摇头,看着周盈盈长叹一声,看着天边泛红的云,幽然道:“情报局也有问不了的事,比如说利剑组织,你又能问得了吗?”
周盈盈震惊了,面前的这个女子,莫不是那极隐秘的组织中的一员?她拍了拍路夕贝的肩膀,想了想轻声道:“利剑组织是厉害,可是你不要忘了,利剑组织就是再厉害,军方地话他们也不能置之不理,你就放心好了,今后堂堂正正地做人,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再也没人会对你怎样,因为我的爷爷和利剑组织的首领相熟,那边打声招呼,应该没什么问题。”
路夕贝看着笑吟吟的周盈盈道:“你说的是真的。”
“谎话我可不说,”周盈盈点了点头,又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吧。”
整件事情被路夕贝缓缓道来,周盈盈越听越气,待路夕贝叙述完毕,周盈盈就没好气地道:“我的姐姐真是个死脑筋,这事为什么不和我打声招呼,早如此,估计你不用诈死,这件事就会得到解决,唉,结果兜了这么大的圈子,一会见到她我要好好地说说。”
路夕贝狂晕,不是吧,自己这段时间活得可真够累的,简直和蜷缩在笼子中的金丝雀没区别。
饭菜上桌后,昨晚折腾一宿的三人没露面,倒是身穿长袍,手持长剑的葬月走了出来,看着昨晚有过一面之缘的路夕贝,又看了看颇为陌生的一男一女,他微微愣了愣。
路夕贝走到他身边,面上满是柔情,对着葬月道:“葬叔叔,你起的好早,快些来吃早餐,郝伟估计一会才能下来。”
葬月道了谢,落座后,路夕贝将他介绍给几人认识。
龙傲天和葬月握握手,眼睛一直盯着自葬月手中的青木剑,对这柄剑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想当年自己去华山偷盗时,正是手持青木剑的林华拦住他的去路,两人一番激战,胜出后的龙傲天还对这林华手中的青木剑吐了一口吐沫,现在回想起来,笑容便浮现在他脸上。
葬月莫名其妙,看了看手中的宝剑,没什么问题啊,便道:“老兄,为何你……”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极其好笑之事,算了算了,来,快些吃饭。”龙傲天脸上憋得通红,强忍住笑开始进餐。
周盈盈眨巴着眼睛看不明白,郝伟这个大哥未免太张狂了一些,葬月是谁?华山派的掌门啊,在这样的牛人面前竟然这般放肆,着实不可思议。
葬月将饭菜向嘴里送,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极为不爽,刚才路夕贝都说了,龙傲天可是郝伟的大哥,看在郝伟就自己一命的份上,不和这种没有品位的人计较,想到这心便开阔起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平静的早晨
         用完早餐已经六点三十分,而山关百惠子此刻方才回来,她脚步凌乱,看着路夕贝脸色微微红了红,点点头,就要向楼上走去,或许是因为有些慌,脚下一个不慎,竟然踩空了阶梯,旋即哎呀了一声,扶住楼梯,眉头紧皱。
路夕贝赶紧上前,扶住她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疼,我先……”她正要上楼,却见手提长剑的葬月眼神呆滞地向她缓缓走来,面部肌肉在微微抖动,眼中有泪光闪烁,口中兀自呢喃:“贞子。是不是你?贞子!”
山关百惠子愣住,仔细打量面前的中年男子,疑惑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姓名,你……你是?”
葬月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用手缓缓抚摸着百惠子的面庞,轻声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声音中透着莫名的伤感,心中就飘起秋雨,思绪带到二十年前:手撑着油伞的她站在小舟上,对着自己轻轻摆手,雨水顺着风飘在她的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眼眶,她就这样走了,已经有了身孕的她这样被遗弃……
百惠子摇摇头,道:“母亲已经走了,走的时候她将一块玉佩留给我,告诉我有一天若是见到另一半玉佩,就找到一个叫做葬月的人,去看看他过的好不好,然后告诉他……”说着,百惠子将那块玉佩拿出,见到玉佩的葬月泪水夺眶而出,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激荡的情感,连掌门人的尊严也不顾,就此坐倒在地,兀自用拳头狠狠锤向自己胸口。
二十年前冰封的故事,在这个早晨掀开神秘的一角,显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个明媚的春日,从R国赶来的姐妹游玩在碧云湖口在那邂逅了闲着没事溜达的葬月和路飘渺,爱情故事产生了,姐妹两人神奇地爱上了两兄弟,可幸福地日子总是短暂。不久之后,路飘渺和葬月分别接管各自门派掌门之职,谁料门规森严的华山,不许门徒迎娶别国女子。违犯此规者逐出师门,而葬月又权迷心窍,只得将贞子送走……
在贞子走后不久,葬月后悔莫及,可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在这二十年间他都在寻找贞子,贞子的姐姐也就是路飘渺的夫人。自己更是没脸去见,现在看到自己地亲生女儿如此说。心中更是自责,她临死前还没忘了自己,还在深爱着自己,将其祖传的玉佩交给女儿……
一切都明白了,路夕贝冷冷地看着葬月,原来,父亲口口声声地说的好人,竟然是个背信弃义之徒,鼻子便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自此再也没和葬月说一句话。
而龙傲天则感怀万千。葬月为了权力抛弃了自己的女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若若最需要照顾地时候离她而去?黯然地他坐在沙发上久久无语。
百惠子摇摇头。听着葬月的哭诉,冷声道:“不,你不是我的父亲,我没有这样的父亲,我的父亲早就死了,早就死了,你现在就滚,从这里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然后不顾伤痛,转身大步向楼上奔去,没有回头。
葬月想要追赶,可还没跑出几步,就愣在原地,悔恨充斥在他的心田,恨不能拔出手中长剑,自刎在地。
他缓缓转身,对着立在身旁的周盈盈道:“麻烦你转告郝伟一声,我处理些事物,拜托他好好照顾我地女儿,待一切完结后,在下就在他家中做一个小小的守卫,以答谢他地救命之恩和护女之情,谢谢。”然后迎着那冉冉升起的朝阳,渐渐远去,孤独的身影不久便在朝霞的掩映下消逝……
诺大的客厅只剩下了龙傲天和周盈盈二人,一个黯然神伤,一个惊讶莫名。
堂堂的华山掌门竟然要为郝伟看家护院,这太离谱了?她有些不信,坐在沙发上看着低垂着脑袋的龙傲天,道:“郝伟真的救了华山派掌门吗?”
龙傲天抬眼看着满脸狐疑的女子,从感怀的氛围中走出,淡淡地道:“是地,没有错,听你地语气似乎华山掌门很大啊,真是的,救这样一个瘪炮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周盈盈伸了伸舌头,这人好狂妄,华山掌门葬月人送绰号一剑定沧海,据说那剑发出时,快似闪电,威如惊雷,一招即出绝无收手,在他剑下存活地至今还没出现,便撇着嘴道:“说实话,郝伟救了葬月我还可以理解,因为不管说他也是葵花真君,不过倒是你,口气这般大,最近牛肉上涨一定和你有关系。
龙傲天一头雾水,便不解地道:“牛肉上涨?你什么意思?”
“就是牛都被你吹死了,牛肉供不应求。”周盈盈翻了翻白眼,甩了甩长发,看着龙傲天道:“葬月是瘪炮,估计你连蚂蚱都算不上。”
这不是激将法,因为周盈盈压根就不知道龙傲天的实力,不可否认,一直以来比较牛叉的龙傲天听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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