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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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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两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不一会儿慕禅便感觉到两人已经来了花厅。不敢抬头,只是随着岚儿伏地行礼,嘴里又念了句:“恭送皇上。”
    感觉一阵风过,眼前一截明晃晃的金色衣袍掠过,慕禅鼻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没了声响,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注:此文乃架空历史小说,引用髓及唐初嫔妃制度等级。皇后以下,设四夫人:贵妃、淑妃、德妃、贤妃;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二十六世妇:婕妤、美人、才人各9人;八十一御妻:宝林、御女、采女各26人。按秩序尊贵贵妃最甚,采女最次。中间宫妃贵贱依次递减。
    …………………第八章 奈何匆匆
           没听见钱妃喊起,慕禅也只得伏在地上不敢动。倒是身边的岚儿,她本是钱妃的贴身姑姑,自作主张地便抬起了头,探问道:“主子,慕禅姑娘奴婢给带来了。”
    “奴婢慕禅给钱妃娘娘请安。”慕禅顺势又福了一礼,仍旧伏在地上没敢动弹。
    “今日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一声柔柔的带着些起伏动气的声音响起,慕禅没有抬头也知道钱挽心此时的表情定是十分别扭。任谁也听得出,刚才皇帝的写话只是不想多来澜碧宫的借口。都说男子薄幸者多,那君王更是不必说。守着后宫佳丽如云,任是一个女子有着千般妩媚万般柔情,恐怕也经不住这样的冷淡相与吧。想着想着,慕禅竟对上首那个尊贵的钱妃娘娘有了一丝怜悯之心。好不容易怀上了龙裔,无奈最后的结果不但是失去了孩子,恐怕连那一点儿宠爱也跟着失去了不少吧。
    “慕姑娘,既然主子今日身子不爽,你就下次再来吧。”岚儿见慕禅跪着不动,又吩咐了一句。
    “那奴婢就告退了,谢娘娘。”慕禅这才回神,赶紧福了一礼后便起身退下了。
    见慕禅离开,岚儿也起了,上前扶住脸色发青的钱挽心,心痛地说道:“娘娘怎么又动气了,皇上不过嘴上说不来罢了,还不是为了娘娘的身子着想。”
    任由岚儿扶着自己跌坐在铺了紫糕毛的雕花广椅上,钱挽心神色失落:“他说不来便会不来的,他哪里是为了我的身子着想,分明是嫌弃我病了不能伺候他。”
    “小姐!”岚儿赶紧止住钱妃的哀叹,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啊,小姐可千万别埋怨了。皇上不来的时候,小姐不如赶紧把身子养好,再漂漂亮亮地出现在皇上面前,自然就又能勾起皇上对小姐的眷顾。我看那慕禅,小姐还是赶紧要来吧。宫里规定不能起明火煎药,可要是那丫头若能来澜碧宫伺候小姐,便能暗地里多替小姐调理身子呀。”
    “过几日吧,今日也没看清楚。毕竟是收进我宫里的人,还是要亲自看过问过才放心。”钱挽心一手扶额,柳眉紧蹙,红唇只是轻轻抿着,心头的气却还是没有顺了过来。
    “娘娘,今日奴婢在澜碧宫外面遇到那个小贱人了。”岚儿一边替钱妃捶着腿,一边无心答话道。
    柳眉蹙起,钱挽心抿了抿唇,半晌儿才起唇:“你还是别叫她小贱人了,听说皇上日日都让她送汤过去,看来不久后便要晋位子了。”
    “她也配,她就做个御女采女的才是正理儿。若是让她晋了正经世妇,再一路爬上了九嫔的位置,那置这些个正经主子们于何地呀!”岚儿倒是不太相信,又接着展露自己的不满。
    “哼”从鼻端发出一声闷哼,钱挽心反而笑了,只是笑得有些违心:“这宫里的女人,哪一个的尊贵地位不靠皇上来给呢。如今她能日日见皇上的面,倒也比我们这些体面的妃嫔强啊。”
    “难道小姐都不生气。那狐媚子趁着小姐有孕,不知廉耻地主动攀上了皇上,这口气小姐咽得下,我这个做奴婢的可都替您不值啊。要是她来日侥幸怀上了,可不就是正经主子了吗,叫咱们澜碧宫的脸往哪儿搁啊……”
    岚儿话音未落,却听得“啪”一声脆响,原是钱挽心将广椅旁茶几上的茶盏给一把扫落了下来。被如此一惊,岚儿倒也闭嘴不言了,“噗通”跪下,赶紧磕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岚儿。”那钱挽心虽然打了茶杯,脸上却毫无表情,只是冷冷地道:“好歹你也是我身边的人,莫要再说那些了。要是在这澜碧宫里我在听见你第二次说这些话,你就准备好领板子吧。”
    见主子果然是生气了,岚儿这才觉得双腿发软,伏地就磕起了头来,念道:“奴婢该死,奴婢下次不敢了。”
    “把地上手势就退下吧,乏了。”钱妃淡淡地道。
    “是,主子。”岚儿这才起身,赶紧空手捡了地上的碎瓷片,就连手上一不小心被割伤了,也只得紧紧地咬住牙,不敢哼哼半分。待将递上的碎瓷片和茶叶渣滓都清理好,岚儿这才取了绢帕包了手,偷偷地看了钱挽心一眼,发觉她闭了眼正假寐,才轻手轻脚地慢慢退了出去。
    只是在屋门关上的哪一刻,原本还双目紧闭的钱挽心突然就睁开了眼,一双黑眸中散发出点点寒光,饱含着浓浓的恨意,咬牙道:“香卿贱婢,有我钱挽心一天,就容不得你在这宫里嚣张。玄谙,你可看好这娇滴滴的美人了,总有一日,我要将她碎尸万段……”
    一阵阵闷闷的冷笑从钱挽心口中发出,双手均捏成了拳状,许是因为用力过猛,手背上原本晶莹如玉的肌肤变得有些惨白,根根青筋更是爆出,昭示着双手的主人此时心头的恨意竟是那样的浓烈。
    ……
    话说慕禅逮着机会匆匆从澜碧宫里退了出来,一路上都快步走着,心里庆幸着皇帝的突然出现反而救了自己一时,胸中不由得长长一口气舒了,只想赶快出了这后宫,回去自己的居所,再煎一炉清心茶好好压压惊再说。
    只是走时匆忙,加上心中胡思乱想,慕禅一路走来却路上景象竟越来越陌生,转过一个回廊角,抬眼往前一看,竟是一弯有着涓涓浅溪的小园子。
    此时正是冬日,可此处的景象却一点儿也没有的萧条景象,反而处处透出浓浓的绿意来。那倚着红墙而上的藤蔓,竟是朵朵淡紫色的牵牛花在绽放着。花藤边,乃是一方用霜黄的竹竿砌成的凉亭,亭下便是浅溪流过。
    见到如此景象,慕禅赶紧停下脚步,心下暗道“不好”。这内宫自己一共就只来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深更半夜。今日来时也只顾着担心被钱妃娘娘给留下,哪里曾用心记过路上的情形。再加上内宫的寝殿楼宇俱是雕龙画凤,高墙飞檐的,本就不怎么分明。现在自己连南北东西也分不清了,可是迷路了吗!而眼前这方小园子,明明自己就不曾来过,怎么看都陌生的紧哪。
    正咬唇着急着,慕禅一个抬头却远远望见浅溪对面有一堆奇石堆砌的假山,山上的半中腰有个人影。细看下来才发现那是个身着了淡色绸袍的男子,此时正斜倚在上面,双目紧闭似乎假寐着呢。
    再望了望周围,清净地连声鸟鸣也没有,更别说时来往的宫女内侍了。无奈望望四周俱是陌生的场景,慕禅也顾不得其他,只得无奈地清了清嗓子,朗声对这假山上的那人喊道:“打扰了!请问,去御药房该怎么走?”
    半晌没听见回复,慕禅见上头那人略微颦眉,仍旧眯着眼假寐,只得开口又放大了些声量,又问:“请问此处去御药房该怎么走?”
    这下上头那人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他似乎是懒懒睁眼,再坐起身来。因隔着浅溪,又在高出自己许多的假山腰上,虽然是面对着,但头上就是背射过来的阳光,慕禅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脸。
    “你刚刚问什么?”
    懒懒地一声问话传来,虽然看不清脸,慕禅却觉得那人声音浑厚有力,张扬骄傲,很是不羁的样子,却是略微有些耳熟的样子。
    慕禅眨眨眼,不疑有他,只是别开直射的阳光,抬手遮了遮额上:“麻烦你告诉一声御药房路怎么走。”
    听了慕禅的话,那男子终于缓缓坐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浅浅的阳光勾勒的那一抹青色的素净身影,扬起唇角,淡淡道:“出了外面的回廊,一直朝西北方向走上两炷香便能看到御膳房。御药房应该离哪儿不远。”
    “多谢告知。”慕禅捏了群角微微福了一礼,赶紧回头便走。
    只是走出去两三步慕禅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是云瑞朝的内宫呢,比不得外宫时常有男子出入。能在内宫走动的男子除了皇亲国戚便是净身的内侍和羽林,可看刚才那人又不像是下人。难道……
    不对!虽说在钱妃那儿隔着侧殿,再加上心中紧张所以没太听清楚皇上的声音,但慕禅明明亲眼看到皇上从澜碧宫出来的时候分明还是着的明黄色服饰。莫不是,那人是个来串门子的王爷?
    想想还是不通,慕禅摇了摇头:管他是谁,这里以后再不来了就好。定了定心,更是加快脚步,匆匆去了。
    ……………………………………,
第九章 心意迟迟
           一路回到御药房已经是天色发昏了,慕禅自己匆匆收了药便赶紧往煎药房那边送药材去了。
    却是因为前些日子因为钱妃落胎的事儿九死一生逃脱一劫,司南大人领了众位太医院的医官和教习弟子们外出吃酒,没想司南义却染了风寒回来。本以为是小疾,偏偏司南义又是孩子的心性儿,仗着自己懂点儿医理,就做主为自己诊起了病来。谁知过了大半月了也不见好,这几日竟咳得厉害起来了。司南大人这才抽出心思来亲自给儿子诊了脉,才发现是寒气入肺,引了其他症状出来。
    司南义好面子,拖着父亲不许给外间的人说,怕被一同再教院听学的同窗笑话。做老子的拗不过儿子央求,只得开了方子私下托慕禅每日送了药去煎药房煎了再给司南义服用。
    眼看着今日耽搁了些时候,慕禅也没来得及用晚膳,只是将药材拿到煎药房煎好这才拿了药碗准备送去给住在太医署值班房的司南义服用。
    到了太医署,平素里听教的弟子们早早便下学了,清净的很,也没一个人。慕禅到了值班房轻叩了叩门,便推门进去了。
    谁知里面竟不止司南义一人,一个青袍的背影正屈身在为司南义针灸。
    “小禅,是你来了么?”面向下趴着的司南义赶忙侧头望了过来。
    慕禅点点头,冲司南义笑了笑,将放有药碗的托盘搁在了当中的八仙桌上,这才走过来,瞧了瞧正在为司南义针灸的沈澈,轻声道:“沈大人也在。”
    “沈大人说针灸好的快些。”司南义赶紧道。
    只是正在用心的针灸的沈澈微微蹙眉,抬起身子道:“针灸时不得多言。”说罢又弯腰下去,认真地施起了针来。
    “嘘——”慕禅抬手对着司南义,在嘴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便轻轻地移步过去,想要看看沈澈是怎么为司南义针灸的。
    只是眼看着黄昏一过,入夜了光线不太好,沈澈淡淡的吩咐了声“点灯”,慕禅又赶紧过去桌边点燃了油灯,又拿了个桌凳放在司南义的床头,将油灯放在上面。
    怕挡着光了,慕禅又绕到沈澈的身后,看他怎么个施针法。看着看着,慕禅不自觉的抬起右手来,使左手挽了挽衣袖,二指捏起,随着沈澈的动作学了起来。
    扎完最后一针,沈澈这才立起身来,侧眼看到慕禅竟在一边儿学的仔细,略有些意外:“慕姑娘对针灸也有心?”
    慕禅学的入神,没发现沈澈已经起身了,收了手势点头道:“小时候常看父亲为别人施针。再难受的病人让那几根细如发丝的针扎了就能快快好了,觉得很神奇罢了。要说有心,却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倒叫沈大人笑话了。”
    “慕姑娘若是想学,我这里有两本针灸的书,还有个松木制的小人儿,上面用朱砂描全了四百零九个穴位,可以用来练习的。”沈澈淡淡地说了,转头又吩咐司南义:“再扎上六日你的咳症才会痊愈。日后在屋外的时候莫要大声说话,吞了寒风入腹总是不好的。”
    “恩,学生明白。”司南义恭顺地答了,又冲慕禅眨眨眼:“小蝉,你过来喂我吃药呀。”
    听司南义两次都唤慕禅为“小禅”,沈澈略微皱眉,只是抬眼淡淡地看了慕禅一眼,发觉她正对着司南义笑得正甜。心下略觉得有些不妥,沈澈收了诊箱便直直出去,连一旁福礼送自己的慕禅也没有再看一眼了。
    以为沈澈只是一如既往的性子冷淡,慕禅也并未因他对自己的无视感到不悦,只是觉得适才他还说要送书和小木人给自己,下一刻却又不理会自己便离开了,心下有些奇怪罢了。
    “小禅,你想什么呀想得如此出神?”司南义疑惑地望了望,嘟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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