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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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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为土地祠,向南面为听差处。院内有大堂五间,门边悬挂着前朝院使亲提的一副对联:神圣岂能再,调方最近情。存诚慎药性,仁术尽平生。
    而诚慎堂便在北面第一间。还未得进,慕禅就听得内里争执之声。
    “司南大人,慕禅只司存药房,每日俱是按照御医的房子抓药的。如今钱妃娘娘玉体违和,只须找来开放子的胡御医便好,何苦叫来慕禅呢?”成之浩嚷道。
    “难就难在这方子根本就不是胡御医开的。”司南封的声音苍老而疲惫,显露出了一丝的无奈。
    听到这儿,慕禅哪里还能冷静,推门便急急来到司南封面前:“司南伯伯,你说什么,方子不是胡御医开的那是谁开的?”
    司南封见慕禅一脸的惊讶,便知她也不知此事,转头对着坐在上首檀木扶手椅的沈澈道:“胡御医本是太医院的元老,这才特意拨了给钱妃娘娘专司安胎。谁知道钱妃娘娘每日煎的安胎药竟都不是按胡御医给的方子,这才生出这些麻烦。”
    “司南大人不必过虑,下官适才去了钱妃娘娘处。胎儿好歹暂时保下来了。不过,说句内话,怕是也熬不过不过今夜。现在内宫只是让下官督察此事,若是钱妃娘娘真的落了胎,恐怕就是内狱司的事儿了。所以还是要先委屈司南大人。”沈澈本是司南封的下属,如今高座上首问话,此时竟要拿下司南封,慕禅急了,上前道:“敢问沈大人,此事关司南大人何事?”
    “禅儿,老夫是太医院院使,如今内宫娘娘有事,自然是脱不了干系。如今胡太医已经被拘到御前问话了,这里不过是我们太医院内里先商量商量,一干人等还是要被叫进去问话的。”司南封勉强安慰了慕禅两句,又对这沈澈道:“沈大人只是尽本分罢了,只是老夫进去了,这太医院的诸多事宜还是要请沈大人多多费心。”
    沈澈说话间也起了身,向前对司南封一拜:“司南大人管理太医院多年,这不过是例行的问话。若有用得着沈澈的地方,一定派人通知。”
    点点头,司南封便跟着两个侍卫去了内宫,两个宫女也跟着去了。
    转头对这沈澈,慕禅焦急地问:“沈大人能告诉慕禅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还是下官来说吧。”成之浩焦急地上前道:“今日上午我从存药房回太医院的时候正好遇到司南大人火急急地从内宫回来,说是钱妃娘娘玉体违和。细说才知道钱妃娘娘自昨夜冬至宴后,饮了侍儿从煎药房送去的安胎药就一直闹肚疼。司职钱妃娘娘的胡御医守了一夜,眼看不行,这才找来司南大人,说是钱妃娘娘用了别的安胎药方子。皇上知道了此事龙颜大怒,这才派了御前侍卫前来羁押司南大人去内宫问话。”
    “原来如此,既然是钱妃娘娘私自用了方子煎药,这也不干司南伯伯的事儿啊。就算叫了大人进去问话,又能怎样。”慕禅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上前对这沈澈道:“适才大人说钱妃娘娘胎儿过不住今夜,若是今夜里司南大人还在内宫,肯定是要去问诊的。若是去了,那不是撞上了么。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
    沈澈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抿着一双薄唇,蹙起眉头没有说话,似是在思考什么,却又半天不得解法:“奈何没有方子,不然和胡御医所开的方子一对,便什么都清楚了。”
    “慕禅日日都替钱妃娘娘抓药的,难不成不记得方子?”成之浩忙道。
    “口说无凭,怎么能证明。那钱妃行事小心,每次都是让宫女将药渣一并带走的,更别说是靠慕禅的脑中所记的方子了。”沈澈苦笑,连连摇头。
    “方子!对,方子在侍儿那里。我去找侍儿要了方子来!”慕禅说着提起裙角就要离开了。
    “慕禅,你在内宫除了御膳房和御药房哪里都未曾去过,怎能找到澜碧宫,怎么找得了侍儿和方子?”成之浩着急,一把拉住了慕禅的衣袖。
    见慕禅被拦住,沈澈也上前,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也只有这样了。我亲自带你走一遭。若是找不得方子,司南大人和胡御医怕是难逃一死。”
第四章 生死一方
           入了深夜,月光也异常皎洁起来,勾勒出一道道宫殿弧线,将整个云瑞朝的皇宫照得清清朗朗,分分明明。
    因为沈澈袭了爵位,又是太后的外甥,有随意进出内宫的腰牌。在加上正好钱妃娘娘玉体违和,两人又是太医院的,而慕禅则扮作随行宫女,所以没费什么周折便通过了内宫守卫,进了云瑞皇朝正真意义上的后宫。
    因为只是存药房的女官,平常都是在内宫边儿上的各个下房走动,第一次来到后宫,慕禅借着月光细细地打量了起来。
    暗红的高墙如凝固的血一般,颜色颇有些碜人,而反射着月光的五彩琉璃瓦也显出些幽幽的青绿颜色,偶尔一两盏点燃的宫灯随着凉风摇动,使得整个后宫里透着股子死一般的冷寂。重重一嗅,仿佛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儿味,让慕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了,冷么?”沈澈侧头望着慕禅,发现月光下她白皙的脸庞竟氲起一层淡淡的银白色光晕,皮肤薄的就像蝉翼,仿佛能透出里面的血肉来。
    “没有,只觉得这儿有些阴冷罢了。”慕禅心中奇怪。因为父亲是大夫,从小就喂慕禅吃家传的祛寒丸,即便是下雪天慕禅都不会觉得冷,如今着后宫着实透着古怪,竟让自己冷得打了个寒颤。有些害怕,慕禅不由得向着沈澈的方向靠了靠。只是抬眼看见月光将自己的影子投射在宫墙之上,竟和沈澈的半重叠在一起了,仿佛两人在挽手相行,只觉得心下一紧,又赶紧挪开了两步。
    “跟紧我,过了前面的回廊在走一会儿就是澜碧宫了。”沈澈并未发觉慕禅的不妥,又叮嘱了一遍。
    临近澜碧宫,远远便看到一双橘红的宫灯挂在檐下,照的本就是朱红的“澜碧”二字幽幽然然,很是鬼魅。
    门口守了两个内侍,见是沈澈来了,赶紧哈腰作福,拉开大门,双双请了两人进去。只是刚进门一股浓烈的药味儿并混合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直直灌入鼻端,惹得慕禅差些呕吐出来。
    看慕禅表情讶异,沈澈解释道:“钱妃从今早起就一直下血,体虚无比。胎儿怕是过不了今夜了。”一边解释,又一边领了慕禅径直来到澜碧宫的花厅旁。
    左右打望了一下,除了来来往往的宫女,竟瞧不见侍儿,慕禅急了,暗暗拉扯了沈澈的衣袖,低声道:“侍儿不在这儿呢。她本是钱妃娘娘的贴身宫女,怎会不在身边伺候着呢?”
    “难道也被叫去御前问话了?”沈澈猜测道。
    “那请大人在这儿帮我放风,趁着大家都在照看钱妃娘娘,我去后院的下房找找。”慕禅望了望,见几个御医都围拢在内屋的屏风外面凑头商议,似乎都没注意到两人的出现。来往的宫女更是神色匆忙,脚下不停。既然此时澜碧宫如此混乱,慕禅便想悄悄地去侍儿房间看看,或许能找到那张救命的方子也说不定。
    抿唇想了半晌,沈澈才缓缓点头:“也只得这样了。不过,我得随你一起去找。”沈澈自然不放心让慕禅一个人溜到后院去,人毕竟是自己带来的,万一被发现了也不妥。
    “这……”看着沈澈望着自己,慕禅却也说不出话来拒绝,只道他竟不舍自己独自去犯险,心头不觉有些暖意升起。
    幸而此时钱妃病重,来往的宫女和内侍们又以为沈澈和慕禅是来替钱妃会诊的,没有过问什么。两人均沿着屋檐下的暗处走着,巧妙地一一避过了众人视线,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主殿后面的杂院。
    轻轻推开院门,发现空地后面竟是一溜的小门,这澜碧宫的侍女房竟有四五个之多,看的慕禅和沈澈都有些为难。毕竟不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吧。
    “我记得侍儿说过,她是仅次于管事姑姑的大宫女,住的是独床小间儿,其余的宫女和内侍都是住的两人一间。”慕禅说着轻轻走过去一间屋一间屋地推开来看了,这才在左边第三间停了下来:“应该就是这儿了!”沈澈原本在杂院门口放哨,见慕禅招呼自己过去,又左右打量了一下,将院门又锁好这才提步悄悄过去。
    两人进屋把门关上,却发现屋子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沈澈只得从怀中掏出火石,拿起当中茶桌上的一截白烛点上,用衣袖遮了,低声道:“你赶紧找,我看着门。”
    “嗯。”没有耽搁,慕禅已经开始翻找了起来。先是找了床榻,再翻了旁边的几个杂物柜子,却都没有那张药方的影儿。
    正准备去屋角窗边的衣橱也找找,慕禅突然发现眼前一黑,知道定是沈澈把蜡烛灭了。正要转头问,却发觉手上一紧,一股子淡淡的药材苦香之味灌入鼻端,下一刻自己的已经被沈澈用力地带入了衣橱之中。此时怕慕禅叫出声,沈澈一只手掌还紧紧地捂在慕禅的了面上。等两人都进来了,沈澈将柜门从里面拉拢关上,“嘘”了一声,示意慕禅不要出声。
    果然,不一会儿,房门吱嘎一声也被打开了。又是一点微弱的烛光亮起,紧接着传来一阵翻找的声音。
    晓得房里来了其他人,慕禅吓得动也不敢动弹一下,因为自己的嘴被沈澈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只得睁大眼睛,透过柜门留的一个小缝往外看去。
    隔着细缝看到不是很真切,但两人都瞧见了是一个内侍衣着的人在翻找什么,却因为烛光太暗瞧不太清楚那人的长相。
    等自己心跳渐渐缓了下来,慕禅这才发觉有些不妥。
    衣橱本就极小,还放了些衣物和棉被在里面。如今硬生生地挤下了慕禅和沈澈两个人,就更加没有空间了。只觉得觉得耳边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拂来,还夹杂着一阵若有若无的苦香味儿,慕禅才发现自己的背正死死地抵在沈澈的胸前,而耳边传来的暖气便是沈澈的呼吸和一阵阵明显的男子气息……再加上沈澈的一只手如今还覆在自己的面上,慕禅轰得脑中一热,双颊顿时就烧了起来。
    此时沈澈也发觉出了不妥,感到手心触到的肌肤一片娇软滑腻,这才放松了些,却又不好拿下来,因为一动便会碰到柜门,只得勉强将手与慕禅的连隔开了些距离。只是这样更加明显地感觉到慕禅的呼吸洒在手心,挠得有些酥酥痒痒的。
    两人都有些意动了,却同时也发现那内侍在外面翻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正借着烛光一步步地向衣橱走来。
    慕禅见那人竟要过来翻找衣橱,吓得手心出汗,下意识地便又向后靠了靠,贴得沈澈更加紧了。
    沈澈见状也伸手揽住了慕禅的腰际,想要将其一并往里带一带……
    眼见那人越来越近,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听得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叫骂喊:“谁这么没眼水,主子还在前院里生死不知呢,这后院儿的门就没人管了,怎么门也大打开着!”
    那人见有人来了,赶紧一个回头便吹熄了蜡烛,拉开房间一侧的窗户便没了身影。
    “呼——”
    慕禅和沈澈同时舒了一口气,却听到有人又把侍儿的房门推开,顺带骂骂咧咧地道:“难道眼花了?明明刚才看到有点儿烛光,怎么此时又一个人也没有了?”骂完又将门关上,继续骂着出了杂院的们。
    听到外面的声音渐渐没了,慕禅和沈澈这才真正地舒了一口气,一并小心翼翼地从衣橱中轻手轻脚地出来。
    因为先前那人走时顾不上关窗,此时冷风阵阵地灌了进来,月光也借着窗口照亮了些屋内的情形。
    慕禅心头还在咚咚直跳,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怕被人发现还是其他,便侧过头不敢再看沈澈,生怕他发现自己脸上的红晕。而沈澈却丝毫没有发觉慕禅的别扭,借着月光对这敞开的柜门“咦”了一声。
    听见沈澈出声,慕禅抬眼望去,发现沈澈从衣橱的一角的被面儿堆里掏出一张发皱的黄纸,摊开一看,赫然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那张药方!
    “得了东西,我们赶快出去!”沈澈随手将药方折了放入怀中,又一把拉住慕禅的衣袖,准备直接从窗户出去。
    感觉沈澈的手隔着衣袖仍旧温温的,慕禅脸上又是一红,银牙轻轻咬住粉唇,这才随着沈澈翻出了侍儿的屋子。
    从后院的后门直接出了澜碧宫,沈澈这才放开了慕禅。因为跑得有些急了,沈澈微微喘着气道:“你从我们来的地方直接回去御药房。我这就送了这张方子去皇上面前替司南大人脱罪。”
    “谢谢。”慕禅因为司南封能脱罪,心下也终于一颗大石落地,便冲着沈澈浅浅笑了起来。
    见慕禅被月光笼罩的脸庞上挂着的盈盈笑意,沈澈从来淡漠如冰的心竟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一种极暖的热流从血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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