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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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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不利,想再找一个合适人做伴侣,人之常情,我看秦兰主动帮爸爸张罗,并不为过。”
夏北说:“好,就算你讲的有道理,大嫂做的对,其实我也同意爸爸再找。”
夏南打断夏北的话说:“这不得了,你刚才发那么大的火干啥?”
“你听我把话说完。”夏北说:“我坚决反对爸爸和袁心谈。”
夏南说:“袁主任怎么啦?不是很好的一个人吗?没听说有人说她的坏话。”
夏北笼统地说:“她这个人反正不怎么样。”
夏南说:“你放心,爸爸看上的人肯定错不了,他是干什么的?琢磨了一辈子人。”
夏北说:“对于袁心本人我不认为她不好,可外边说什么的都有,不能不叫人起疑心。”
夏南这时倒是很认真地说:“夏北!以后没根据的话不要听。”
夏北不服气地说:“怎么没根据?袁心家的住房紧张是事实吧?万一……”
“万一不是现实。”夏南说:“人生活在大千世界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当然要小心,防患于未然。但不能谨小慎微,因噎废食。”
夏北道出了心中隐患,说:“你们都成家立业了,当然会唱高调,我呢?你们都不为我想想?”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爸爸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夏南诚恳地说:“倘若真有那一天,大哥给你想办法。”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夏北轻蔑地说。
“你别不信,如果你没房子住,我把我的房子给你,如果你嫌旧,我掏钱给你买一套新房,。”夏南拍着胸脯说。
夏北的意见没有被大哥採纳,心中不是滋味,可又找不出理由说服大哥,便使起做妹妹的小性子,说:“不管你说啥,我反正不同意爸爸和袁心谈,要谈就和展阿姨谈。”
“其实和谁谈都一样,展阿姨不是没信吗?况且爸爸和袁主任只是初步接触,最后和谁谈成还两说着。”夏南进一步做妹妹的思想工作说:“就像我们要求爸爸妈妈不要干涉我们的婚姻一样,我们都不要阻拦老人的婚事,给爸爸以自由,给爸爸选择伴侣的权力。”
夏北站起来说:“不跟你说了,糊涂虫,什么事你都不能拿个主意。”
夏南并不阻挡夏北走,在她的身后嘱咐说:“听其自然吧,不许在家和爸爸生气!”
夏北走到门外丢下一句:“我给展阿姨打电话去。”

夏西是个二杆子,打小就不爱学习,一看阿拉伯数字就头疼,一瞧见ABC就倒口水。参加工作后就在派出所当户籍警,整天混在酒桌上,完全靠他爸爸夏东的影响力当上了街北派出所所长。他特烦法律上的那些僵硬的条条,说他是个法盲有点过分,好歹当了五六年派出所所长了,基本的法律条款懂一点,工做起来凭拍脑袋办事。然而他有他的一套工作方法,据说他把他的工作方法归纳为三靠,一靠黑,遇到疑难的案件破不了就找黑社会帮忙,工作遇到阻力打不开局面就借用黑社会的势力。你别不信,夏西还真尝到了靠黑的甜头,譬如:前年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发生了一起拦路抢劫案,被抢的是市委组织部长的儿媳妇。上边压的紧,夏西将街北的黑帮头子大肥叫到派出所,说:“这事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如果是,限你在三天之内把你们抢去的两万元现金送回,算拉倒。如果不是你们的人干的,你把做案的人给我抓来。真灵,大肥第二天就将二万元现金如数送到夏西的手里。二靠罚,解决经费困难靠罚款,这一手见效快、收益高。再譬如,去年下半年街北派出所的工作经费发生竭蹶,年底大伙的奖金眼看就要化为泡影。夏西给十个临时工治安员下达了死任务,将他们分派到街北各个公共场所,见违规者就罚,规定每人每天上交五百元,超收者按百分之二十提成。只一个月的工夫,派出所财务上就有二十八万进账。三靠酒,调解矛盾靠在酒桌上解决。又譬如,今年初有两个老住户因盖房发生了争执,打得头破血流,闹到派出所。夏西将他们带到饭馆里,摆上酒席好言相劝,结果两家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夏西借助半斤烧酒的动力,将桌子一拍,说:“我不管你们谁有理谁没理,也不管你们的老祖宗是怎么留下来的,现在我说喽算,不就是为那二尺地皮吗?有啥了不起!每个人让一尺,回去就这么办,谁要是想不通,明天到派出所找我,啥时侯想通啥时侯回家。”嘿!矛盾平息了。
夏西凭他多年干公安的经验,察觉到周围的人一定有大事瞒着他,不然不会见了他一个个神龙见首不见尾,说话都闪烁其辞。不像是公务,如果是派出所的事量他们不敢瞒着我,好像是我的家务事。他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他爸爸在和医院的袁心搞对象,但不知道详情。
这一天,夏西将心腹田橙叫到办公室,没等夏西开口,田橙早料到夏所长传他来的目的,先发制人地问:“夏所找我是打问你爸爸的事吧?”
夏西心中一愣,说:“对呀!你给我说说你听到的是咋回事?”
田橙知道夏西最忌讳他爸爸晚节不保,这事必须说得婉转一些,那些特难听的话就藏在肚子里吧,因此田橙下意识地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我说的也不为准,都是道听途说。我想夏政委是高干,一生刚直不呵,德高望重,在冀中市那是飞机上放鞭炮,影响面大啦!夏政委不会干那伤天害理的事。要说夏政委多年来就和袁心靠着,打死我都不信,纯属子虚乌有。要说最近夏政委和袁心搞对象,这事八成不是假的,大家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可这也不为过呀?正常地谈恋爱有什么求全责备的?有些人整天没事干,就爱嚼舌头,胡乱传播小道消息。”
夏西从田橙的话中听出来背后肯定还有很多难听的议论,当着我的面不便说,肺都气炸了,一副小刀瘦脸犹如鞋底子搧的一样,由黄变红,再由红变黑。啪!一拍桌子,桌面上夏西喝水的太空杯蹦起老高滚落在地上,夏西攥着拳头站起来,说:“够了!我说呢!?最近一段时间我的右眼跳个不停,原来是这么回事?”
田橙劝说:“夏所!别发那么大的火,气大伤身。这事肯定不是夏政委主动干的,百分之百的是袁心纠缠你爸爸,夏政委被纠缠不过才答应的。”
夏西怒视田橙问:“田橙!你的给我老实说,你还听到些什么?这事是谁对你说的?都说了些啥?我家老爷子和袁心是什么时侯开始谈的?谈了多少次?目前谈到什么程度……”
夏西还想问下去,田橙给他使了个有人来的眼神,意思是叫所长注意节制自己的情绪。夏西立刻将身子转向面朝里,背着身问来人:“什么事?怎么不喊报告就进来了?”
来人是当值,临时工治安员小王,笔直地站在门口报告说:“马市街有一户人家报警说:他家今天下午三点钟被盗,丢失现金三万元。”
夏西点着一支烟,转回身来问:“是一户什么人家,家里放着这么多现金?”
“是一户生意人,据他报告这钱是他昨天才从银行取出来的,原本今天去石家庄进货,夜里朋友家出了点事给耽搁了,下午俩口子带着孩子去逛商场,回到家一看防盗门给撬开了。”小王详细地回报案情经过。
夏西并没有叫人出警的表示,四平八稳地坐下说:“谁叫他这么粗心,巨额现金放在家里还去逛商场?三万元,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小王!报告110。”
小王说:“是110先给我们打来的电话,他们说没空出现场,叫我们派个人去看看。”
夏西不爱听地说:“他们忙我们就不忙?看现场管屁用?你打个电话给马市街大肥,这事发生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问他是谁干的?”
小王说:“我给大肥打过电话了,他说他们的人不干这种活,兔子不吃卧边草。按他说这事可能是外地流窜人员干的,这帮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你就别费那劲,破不了。”
夏西说:“大肥都说破不了,就搁搁再说吧。你通知失主写一个被盗经过报上来。”
“是!”小王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消失在门外。
田橙将太空杯捡起来,到门外自来水管处洗净,重新沏上茶水递在夏西的手上,接着刚才的话说:“夏所!你就不要问那么细了,一传十,十传百,你若能查出是谁说的又能怎么样?依我看这事需要冷处理,不易过分声张,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而且是越传越丑。”
夏西的小脸又开始发紫,说:“我爸爸退休后在家很少出门,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田橙的嘴角微微一翘,没敢笑出声来。
夏西拿手指猛一戳田橙,不是田橙躲闪的快,肯定戳在他的脑门上,说:“田橙!你老实告诉我,他'她'们的介绍人是谁?”
田橙对这个问题是既不敢隐瞒又不敢说实话,如果告诉他大媒就是你媳妇魏红,非把夏所气昏过去不可。那魏红就倒大霉了,轻则挨一顿痛揍,重则还说不准闹出什么大乱子。就告诉他这事是他大嫂秦兰干的,别看夏所厉害,他不敢对他大嫂无礼,一来有他大哥挡着,二来秦兰的老爸官也不小,夏所要惹秦兰心里得掂量掂量。田橙说:“你别上火,介绍人不是外人,是你家里的人。”
夏西将小黑脖一拧说:“我知道了,准是魏红那婊子干的。”
田橙说:“夏所!你不要骂得这么难听,你冤枉嫂子了,是你家大嫂。”
“这臭婆娘,一件好事都不干。”夏西说,“不对,大嫂与袁心不熟哇!田橙,你不要瞒我,这里边一定有你嫂子的事?”
田橙拍着胸膛说:“我敢拿脑袋担保,这事肯定与嫂子无染。”
夏西将烟蒂狠狠地摔在地上说:“我回家去问她,搁不住我三巴掌,她得乖乖地给我说实话!”同时把手一挥说:“你走吧,我警告你田橙,以后不许再和不三不四的人瞎掰!”
田橙前脚走小王后脚慌里慌张地进来说:“报告夏所!失主开着车接我们的人来了,你看怎么办?”
夏西健忘地问:“什么失主?接我们干什么?”
小王说:“就是刚才我给你报告的被盗三万元巨款的那户。”
“真啰嗦!摆啥阔气呀?”夏西心烦意乱地说:“越忙事越多,你叫大王、二王跟他去一趟。”
“是。”小王补充说:“刚刚大王抓回来一个小偷,这小子很硬,死不认罪,大王叫我请示你看是放还是关?”
“有物证没有?”夏西问。
“没有,是板厂报告的,说他偷了厂子里建筑工地上的的废钢材。”小王答。
“就是王大头的厂子?”夏西问。
“对。”小王答。
夏西琢磨了一会儿说:“先把他关起来,晚上叫大王好好修理修理他。看他的嘴硬还是咱们的警棍硬?”
夏西晚上十点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一见魏红气就不打一处来,小黑脸拉的更长,就像挂在眼角下的两把匕首,阴森森的叫人生畏。借助半斤烧酒的酒力,两只大眼恰似吃了死孩子的恶狼,喷着火的眼球犹如两团鬼火。在客厅里声嘶力竭地嚎叫:“魏红!你个臭娘们给我滚出来!”
魏红本来在客厅里看电视,一见夏西凶神恶煞地回来,担心他醉酒找事,便悄无声息地回了卧室。听到夏西在客厅里叫唤,估计他在外边肯定又听到了什么妖言秽语,回家找岔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魏红一反常态,很温顺地从屋里出来,到了一杯茶水递在夏西的手里,贴身坐在夏西的身边,关心地说:“这是到哪儿喝酒去了?又喝成这个样子。夏西,以后少喝点,喝坏了身子自己受罪。我们一家人都依靠着你呢,你有一副好身板是我和水水的福气。”
魏红的几句暖心窝子的话就像消防队员的高压水枪,将他的怒火喷灭了大半,吭哧了一大会儿没再发火。魏红一见这办法有效,接着说:“夏西!我们的岁数都不小了,水水今年七岁,已经懂事要上学了,以后我们都要克制点,不要一见面就吵架,日子过的磕磕碰碰的,谁的心情也不好,对家庭、对工作都不利。爸爸知道我们夫妻不和,自从我们搬进新家,爸爸没到咱家来过一趟。我爸我妈知道我们经常吵闹,怕影响水水的成长,每天都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住,你看影响多不好!”
喝醉酒的人都是醉酒不醉心,夏西再混账也不至于听不出来好赖话,但一想起爸爸和袁心的事心里还是很腻歪,耿耿于怀,想知道这事倒底与魏红有没有关联,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说:“我一听到爸爸和那姓袁的事就来火,你说实话是不是你给牵的线搭的桥?”
魏红那敢实话实说,又给夏西倒了一杯水说:“这事我比你知道的早,怕你着急上火没敢对你说。我就知道你一听说此事必然怀疑是我的媒人,你想想我是那胆大妄为的人?明知道你特反对爸爸再婚,就是你借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干那事?”
“你在医院里和那姓袁的熟,不是你是谁?”夏西诘问。
“那你冤枉我了,我与袁主任熟不假,可我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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