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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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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把房内的谈话内容收入耳中,越听越不是滋味,虽说老爸拒绝了秦兰的建议,但态度不够坚决,而且特别暧昧,像这么严肃的问题岂能嘻皮笑脸地应对?说明老爸有这方面的考虑。老爸的这种态度其结果必然纵容得大嫂越发地得寸进尺、跐着鼻子上脸,以后会更加变本加厉地鼓动老爸做这种傻事。联想到两个多月前,那个姓展的自称是爸爸的老同学来访,什么展阿姨?纯粹是一个勾引人的老狐狸精。如果,万一她再来插一杠子,和大嫂联合起来内外夹击我老爸这个感情脆弱的人,岂不一攻就破!我老爸怎能经得起这么猛烈的炮火,非让她们轻而易举地俘虏了不可。老爸呀!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花心,一辈子娶了两个老婆还不够呀!七老八十的人了,再娶进一个女人进家,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脸面往哪儿搁?在这巴掌大的冀中市,相互之间谁不认识谁?老爸你又不是个一般的人物,怎么这么不检点?一旦做出伤风败俗的风流事,我们还怎么在冀中市混?大哥也是个窝囊蛋,他压根就对家庭和婚姻问题不重视,整天稀里糊涂地、浑浑噩噩地过日子,都四十开外的人了,还不觉悟?大嫂在老爸跟前如此放肆,他竟然听之任之、放任自流,对这种歪风邪气不抵制就是姑息养奸,对这种伤风败俗的现象不做坚决地斗争,就是同流合污!看来往后我们这个家要围绕着这个问题展开一场激烈地斗争,我必须出头和他们做毫不留情地抗争,非我莫属。决不能让不正之风在我们家蔓延来来,决不能让这种丑闻在我们这个健康的家庭发生,扭转乾坤、稳定局势舍我其谁?
夏西义愤填膺、怒火万丈,真想进去把大嫂揍一顿不可,再把老爸好好地教育教育。但低头一想,不可,家里不像在派出所,更不能像对待犯人一样粗暴。在家里还是应和风细雨地做思想工作。夏西稳稳神强压怒火,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高高兴兴地进了家。把买来的菜掂到爸爸面前说:“爸!我给你买来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红烧牛肉。”转身对大哥说:“大哥,我知道你三天不吃肯德鸡舌头就发挺,特意跑到辰光给你买的,要么你先吃一条鸡腿?”夏南摆摆手示意现在不吃,停一会儿吃饭的时侯再吃。夏西接着说:“我吗!还是老口味,从小就爱这一口,青椒熘肥肠、葱爆猪肝。爸!大哥!我爱吃的这两样菜你们就不要和我争了,猪下水不适合老年人,对肥胖人的健康有百害而无一利。夏西当然清楚大嫂和大哥是一个口味,故意把她晒在一旁,谁叫她不知天高地厚,竟鼓动老爸再婚呢?
秦兰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她见夏西回来买了许多菜,一边里里外外忙于拾掇晚饭,嘴巴不停地说:“我说你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原来跑了这么多地方,我们家呀!大小七八口人,数喽夏西孝顺,还心细。谁喜欢玩什么,谁喜欢穿什么他都记在心里。特别是爸爸爱吃什么他更是记得牢。兄弟俩比起来,你哥哥就差得远了,除了他办公室的工作,家里的事他一概不管不问。”
别看今天夏西在心里对秦兰不满,却忘不了和大嫂开句玩笑,他跟随秦兰走到厨房门口,小声地接着大嫂的话说:“大哥不会忘记跟你上床吧?”
咚!秦兰给了夏西当胸一重拳,骂道:“滚一边去!臭小子,张口就脏话连篇。”
“嘻嘻!装什么正经?”夏西见秦兰举手要再打,扭头跑回客厅。
夏东趁秦兰不在跟前的工夫,拉下脸来问夏南:“今天又是被车送回家的?”
“啊!顺路。”夏南随便应了一句。
“什么顺路?市委大院离咱家只有一拃长,走路也用不了二十分钟,非坐轿车不可?是想抖威风啊!还是有病走不动路了?这样下去两条腿的功能就逐渐退化了!不像话。”夏东严肃地给儿子提出了批评。
夏南从来不驳老爸的面,不管是对还是不对一概接受下来,听得老爸的训诫,立刻表态说“是,以后注意。”
夏东继续说:“你别看夏西走到哪儿把车开到哪儿,他与你的工作性质不同,他要办案子,说不定什么时侯在什么地方发生案件,他必需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出事现场,你们有什么急事?上下班车接车送?现在的干部呀!不管官大官小,只要戴上一顶官帽,不是去关心群众的疾苦,首现想到的是为自己配什么车。你到会场外看一看,停车场若大一片轿车,五颜六色大部分还是进口车。干部到一块不是比工作干劲,比工作业绩,而是比谁坐的轿车品牌高。无怪乎人们发牢骚说:”现在的干部是头尖、嘴大、手长、腿短!”
夏南呡嘴一笑了之。
“爸!开饭了。别在给你儿子上政治课了。”秦兰站在厨房门口喊。

夏东、夏南、夏西爷仨前后脚进了餐厅。夏东站在餐桌前并没有入坐吃饭,而是望着一桌七大碟八大碗丰盛的酒菜发话了:“夏西!你这一桌菜得花多少钱?”
夏西随便说了一句:“大概一百多吧。”
“什么大概?到底花了多少钱?”夏东提高了嗓门。
“怎么?你有怀疑?”夏西嘻皮笑脸地反问。
“说清楚?是不是到哪个饭店里白拿的?”夏东板着脸质问。
夏西立刻举手严正地声明:“冤枉!我真是老公公给儿媳妇买胸罩,花钱不落好!爸!你不要再制造冤假错案了好不?”
夏东说:“什么乱七八糟?冤枉你?不是我多心,是你们叫我不放心。现在的公、检、法在人们的心目中形象太差,把你们的所作所为都编成歌唱了:‘大盖帽,两头翘、吃罢原告吃被告。大盖帽、中间低,吃罢桥东吃桥西。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谁不吃。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白拿谁不拿。’你听见过没有?”
夏西说:“爸!你一天不出三门四户,哪儿听来的这么多奇谈怪论?”
夏东说:“不是奇谈怪论,是老伯姓对你们这一行的评价,别看我不四处打探,对社会上发生的事件我是了如指掌,心如明灯,不过我现在是没权了,回天乏术,只能空发感慨,杞人忧天。然而我可以管你们,你们若是在外边胡作非为,我可不依!”
夏西解释说:“爸!你所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是半晌午公鸡打鸣,过时了。我记得改革开放不久听到过这方面的议论,现在早销声匿迹了。我们国家是法制社会,秉公执法是我们的宗旨,今非昔比,公、检、法队伍的素质都大大地提高了!你不能再拿老眼光看人了。”
夏东还想说什么,秦兰挡住说:“爸!你今天办错了案子,别再追查了,饭都凉了快吃吧。”
夏东刚拿起筷子左右瞧瞧问:“夏南!你们俩口子都在这,山山哪儿去了?”
秦兰说:“到我妈那里去了。姥姥想外甥呢,好几天前就捎信叫去,说是买了两只大螃蟹,在冰箱里放久喽怕变味,让山山快去吃。”
夏西举着筷子说:“原不都说人老喽啰嗦,爸!你不吃我们咋下筷子?”
一家子四个大人在一起吃饭不热闹,秦兰觉得没意思,想活跃气氛引逗大家高兴,说:“爸!昨天晚上我在我们大厦歌舞厅看见你们军分区老副政委王秋仁了。”
夏东问:“他到哪种场合干什么去了?”
秦兰说:“带着他的后老伴儿跳舞去了呗!跳得可来劲了,人家和你的岁数差不多,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轻盈萧洒,一点都看不出是年逾古稀的人。”
夏西鄙视地说:“他还好意思带着那老妖精去跳舞?”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秦兰反驳说:“当初王秋仁再婚时说什么的都有,儿女们都发难,闹得满城风雨,说人家不近人情,前老婆去世没过一百天,尸骨未寒就谈恋爱。也有的人说人家不正经,俩个人过去就不清楚。人家王秋仁是老虎拉碾子不管它那一套,顶着压力把后老伴儿领到家。怎么样?没过半年,所有的非议都偃旗息鼓,不少人在心里开始羡慕人家了。”
夏东一箭双雕地说:“反正正派人一般都去歌舞厅!”
秦兰照说不误,笑嘻嘻地拿筷子指了指夏东说:“爸!你说的是一般,那二般呢?爸!别一提歌舞厅你就反感,那是一个娱乐场所,到那里边去的不一定都是坏人。”
夏西支持爸爸的观点,插话说:“反正去那种场合的人好的不多。”
秦兰驳斥说:“那是你们干公安的职业病!”
“吃饭!吃饭!大嫂吃饭期间别谈这些倒口味的话题行不行?”夏西被秦兰一驳,明显的带着火气说。
夏东并没有理会夏西的不满情绪,和两个儿子干了一杯酒,下手拿起一块糖醋排骨就啃,秦兰急忙递给公公一块擦手的毛巾,夏东并没有放下刚才的话题,咀嚼着肉问秦兰:“王秋仁的后老伴儿叫什么来着?”
秦兰说:“和你们是一家子,姓夏,叫菊花,五十年代我们国家是广州还是武汉?有个很有名的杂技演员不是也叫夏菊花吗?同名,一个字都不差。”
“噢!对了。”夏东若有所思地说:“她原来在市中医院脑神经科当主任,我认识她,有两年没见过她了。”
夏南已看出夏西很反感爸爸和秦兰谈这个问题,不便明里阻拦,想用另外的话题把他们的注意力岔开,端起酒杯说:“夏西!来,咱俩再敬爸爸一杯。”兄弟二人同时站起来,夏南说:“爸!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夏西说:“祝你精神愉快!”
父子三人嘻嘻哈哈地干罢,夏西说:“爸!你若觉得寂寞,我搬回家居住,水水也不送幼儿园了,你带着水水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
“也好。”夏东当然想有个小孩在跟前,说:“叫山山放学后也到这来住,我当幼儿园园长,以后也该享享天伦之乐啦!”
“不行不行!”夏南反对说:“在这玩一两天可以,时间一长还不闹翻天,俩小孩打起架来你是向潘还是向杨?老年人喜欢清静。”
夏东还惦记着秦兰说的话,扭头问秦兰:“那个夏菊花今年多大岁数了?”
秦兰发现公公今天对这事特感兴趣,便多说了几句:“她可能比你小几岁,但小不多。你还记得吧?过去她满头白发,现在美起来了,将头发染得乌黑,猛一看像五十岁左右的人。人逢喜事精神爽,说话走路神气活现的,眉飞色舞,人家这才叫聪明!爸!现在的人呐!跟你们过去的想法大不一样了,过去的人认为人活着是为了革命,为了自由。现在的人不说这个了,讲究实惠,讲究会活!为自己活着。人家王秋仁副市长转变的快,在你们同龄人之间属人家活得滋儿!”
夏东说:“王秋仁这个人压根就是这个德性,五十年代就是舞场上的活跃分子。”
秦兰说:“人家那才叫不枉为人生!爸!你应该向人家学习。”
夏西本来心里就窝火,又喝进不少酒,红红着脸问:“你叫爸爸向王秋仁学习,学什么?”
秦兰说话时从来不察言观色,更不会想到夏西发火,便和夏西开玩笑说:“你们喝你们的酒,我和爸爸说我们的话,你不要干涉我们的内政。”
别看夏南不吭不哈,对什么事情都表现出无所为的样子,其实他是小事糊涂大事清楚,以他在市委机关洗礼这么多年,对于矛盾的演变程度是非常敏感的,对于今天饭桌上每个人的心态早已察看明白,提醒秦兰说:“秦兰!你和爸爸喝一杯,再劝爸爸多吃点菜,不要海扯些无边无际的话。”
夏东不高兴了,说:“怎么?我们说错什么啦?”
“没有没有!”夏南赶紧收回自己的话。
按秦兰的性格不把想要说的话说完,心中憋的慌,今天又有公公的支持,说话的胆子就更大了。问公公:“爸!我听夏北说你老有个初中时的老同学,前段时间到咱们家来过?是真的吗?”
“嗯!”夏东的脑海里转瞬间闪现出那天展一朵来访时的亲热场面,但又蓦然间想到夏西搅场子不欢而散的情形,没有再说什么。
夏西再也控制不住满腔怒火,啪!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摔,说:“大嫂!你问爸爸这个干什么?”
秦兰说:“你发啥火?我只是随便问问,一家人到一块说什么不行?图个热闹,我也是没话找话说,想逗爸爸高兴。”
夏西说:“你这叫没话找话说?纯粹是拨弄是非。”
夏南急忙制止说:“好好,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说了,吃饭吃饭。”
夏东心里窝火,上次展一朵到来你夏西就当横,今天秦兰一提展一朵夏西你又如此无理,为了表白自己并没有非分的想法,说:“怎么?我们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一提你展阿姨你就不高兴,好像这里边有鬼似的,我声明,我一生堂堂正正做人,你小子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
夏西哪敢向爸爸发火,控制着情绪说:“不是我态度不好,大嫂就不该在你跟前海扯这些事。”
夏东说:“扯什么?拉拉家常犯法啊!?”
夏西说:“爸!不是我说你,你对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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