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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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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四弟不愧为官场上叱咤风云的里手,在赵****的喉咙里装只器,这一手厉害。”姚联顺翘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赶明俺叫春盛来找你。”姚联官说。
“先在你那里住着吧,俺抓紧时间就沾了呗。”姚联顺说,“现在的人都学精了,使用自己的亲信,不管有能力没能力,先站住这个茅坑再说。《三反》运动中王冰山救了石头,石头对王冰山感恩载德,言听计众,现在是王冰山的助手,比你的权力还大。”
“你别看赵****是行武出身,不计装束,粗话连篇,他是个很有心计的人,粗中有细。”姚联官举例说,“王冰山和石头都是他在双吕区当区长时的部下,用起来得心应手,那当然得安排在重要的权力部门。左雨水是市委****高建国的通信员,副市长左景武的侄子,赵****当然得重用,当了县民政局局长,这叫无利不起早,最近又有信传出来,赵****的夫人牛妞妞要到县财政局当一把手,物资局,商业局都要换人,年底前,县委,县政府的要害部门都将换成赵****的人,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
姚联顺给四哥出主意说:“四哥!你没当成组织部长就善罢甘休啊?现在县公安局局长与赵****关系一般,经常摆老资格与赵****平起平坐,赵****心中一定不舒服,你何尚不活动活动去当公安局长?听说左景武在市政府是分管公安工作的,托他的关系还不是一句话?你不能老坐在家中闷着头干工作,天上不会自动掉馅饼,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姚联顺的话打了一下笨克说:“四哥!小弟再提醒你几句,不要将心计都用在女人身上,要把心计用在跑官上,自古官帽都是跑来的,买来的,靠本事争个一官半职都是有职无权的苦力活,而且也坐不长久。有了官就有了权,也就有了钱,再去玩女人还不是找着捡着玩,你现在只能玩玩农村妇女,连个广播员,秘书都弄不到手,还不觉醒?”
姚联官避开谈女人的问题,对姚联顺建议他去争公安局长的位置非常认同,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俺在公社也干腻歪了,到开口市找左景武去,完全有可能。”
郑美娟见他们哥俩说话投机,兴趣来了,建议说:“你们俩这么干坐着没意思,俺炒两个菜,你们边喝边谈呗?难得有空坐在一块。”
“对!”姚联顺说:“咱们兄弟五个,就咱俩说话同味,还没在一块拉过这么长时间家常。美娟,去买只烧鸡,家里有现成的盐水煮花生米,一会儿回来再炒两鸡蛋。哥!俺给你留着一瓶衡水老白干,纯高梁烧,今格咱哥俩畅饮一番。”
郑美娟从床下取出钱走了,姚联官关心地问:“小五,你感冒了,能喝酒?”
“没关系,喝酒治感冒。”
“城里的烧鸡多少钱一斤?”
“很久没买过,大概七八角一斤。”
姚联官说:“烧鸡太贵,买碗凉粉吧,俺好吃凉粉,用香油醋和蒜泥一拌,比烧鸡好吃。”
姚联顺将儿子春越喊到跟前说:“去撵你娘去,叫她买只烧鸡,再买碗凉粉。”
春越说:“那得叫俺吃一条鸡腿?”
“快去,还讲什么条件?”姚联顺催促说。
“俺也要吃鸡腿!”姚联顺三岁的女儿春蕾扶住门边走进屋来。
“咱俩一个人一条鸡腿。”春越将春蕾挡在门口。
“俺还要啃鸡脖子。”春蕾总想比哥哥多吃点。
“哪不沾,咱俩一人一截。”
“别吵,春越快撵你娘去!”姚联顺吼道。
孩子们被吓跑了,姚联官羡慕地说:“五弟!你多好哇?有个幸福的家?”
“你若不离婚,家里比俺还热闹。”
“俺从来不卖后悔药!”
“俩个闺女丢的可惜?”
“少了俩个累赘,不足惜。”
“刘桂巧好像改嫁了?”姚联顺问。
“没打问过,放心,她找不到好头。”
“俺那天碰见姜大头,他说刘桂巧嫁到外地走了,把春莲也带走了。”
“不谈她们,心里烦。”姚联官说。
郑美娟买菜回来了,姚联官将侄子侄女喊到身边,拿起烧鸡说:“来,大伯给你们分分,给,这条鸡腿是春蕾的,这条鸡腿是春越的。吃吧,这回满意了吧?”
“她那条鸡腿上肉多!”春越不干。
“斤斤计较,当哥哥的不嫌害臊?”姚联顺说。
姚联官从鸡脯上撕下一块肉,说:“好,再给你补一块,沾了吧?”
“俺也要一块!”春蕾嚷嚷着。
“好,也给你一块。”姚联官在俩个孩子之间搞平衡。
兄弟俩个举觞对饮,随着肚子里酒精成份的增垒,俩个人的话多了起来,姚联官倾诉出满腹苦水,说:“五弟呀!你四哥不易呀!从跟着牛屁股闻味,混到了公社主任,领导十几万人口,可谓指挥千军万马,方圆十几里内俺放个屁,谁敢说句臭?当年俺给赵波提尿壶,有人羞辱俺是马屁精,背后给俺起个外号叫姚尿壶。提尿壶怎么啦?他张同音不提尿壶,六十多岁了,原地踏步,没出息。当年韩信胯下受辱,英雄气慨也!小五,你小子沾了四哥的大光啦!不是俺辍学供你上学,你能有今天?不是俺给赵****提尿壶,混了个一官半职,你能当上公社副主任?不是俺把郑美娟让给你,你能有这么幸福个家?你得感谢四哥啊!”
郑美娟坐在床边上看报纸,接住姚联官的话说:“你五弟知道沾了四哥的光,整天夸你好。四哥!俺看你们喝的差不多了,吃饭吧?”
“谁说喝够了,早呢!郑美娟,你应该陪四哥喝一杯?”姚联官将手臂一挥,端起酒杯面对着郑美娟。
姚联顺顿生醋意,自斟自饮连喝了三杯,人如同钻进醋窖里,呼吸急促。
姚联官无视姚联顺的表情,醉意里酒杯中相映着郑美娟的美容,眯缝着小眼,说:“美娟,你比过去更丰满,更漂亮,更引人入胜呀!咱俩可是老交情了,来,陪四哥干一杯!哎,这还差不多,美人美酒催人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小五!你不够兄弟,在哥哥最困难的时候,你不帮哥的边。俺们公社那个臊货钱志红真他妈的难对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就是不卖俺的账,好不容易套住了她,又被母老虎张玉娆给解了套,不是看在她与美娟是亲戚的面子上,早把她开膛破肚整趴下啦!”
“你熊包!”姚联顺憋了一肚子气喷吐而出:“胡搞乱搞你比谁都能?正而八经的事一件办不成。又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没那好事?用在自家人身上的孬心眼,分一半用在外人身上,你的生活问题早解决了,天下头号的大笨蛋,还怨天尤人呢?”
郑美娟已察觉出他们二人的话音不对劲儿,忙制止说:“联顺别再喝了,你咋能这样说四哥?”
“他没喝多,他是在翻旧帐本。”姚联官醉熏熏地说:“小五!四哥过去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看来你积怨颇深,不肯原谅四哥。现在四哥再次给你赔罪,来,碰仨!怎么?不领情?自从上次事儿发生后,四哥和美娟确实已一刀两断。小五,别抱着醋坛不放了,你若再不原谅四哥,俺就把酒顶在头上给你跪下了?哎!这还差不多,来碰一下,酒杯一碰,前怨结清,往后谁也不许再旧事重提。”
姚联顺嘲讽姚联官说:“四哥!你就吃头子不老实的亏,搞的女人不少,一个像样的没有。离婚都两年了,堂堂的公社一把手,连个媳妇都找不到,还不承认熊?还扛着脑袋在官场上混呢?搁二个人早扎在尿盆里淹死去了?听五弟一句话吧!不要胡搞了,找个老婆和和睦睦过日子吧!”
姚联官恬不知耻地说:“你甭劝,四哥没别的嗜好,狗吞巴巴橛儿,爱的就是这一口。这里俺再次声明,近两年俺与美娟是清白的!”
“还有脸说?为什么不捡肉吃,专吞巴巴橛儿?”姚联顺说:“早听俺的话把钱志红搞喽,现在恐怕孩子都生出来了。”
姚联官嘿儿嘿儿一乐说:“你四哥不是疯子的,傻吊,钱志红……”姚联官瞅瞅郑美娟,口对着姚联顺的耳朵眼说:“俺把她破了!”
“真的?”
“谁骗你谁不是娘养的?”
“算你玩了一只鸟,采了一朵花,没做赔本的买卖。美娟!给四哥把酒斟满,庆贺庆贺!”在姚联顺的眼中四哥的形象立即高大起来。
郑美娟自命高雅,对他们兄弟二人的低级趣味不屑一顾,睥睨了联顺一眼坐着没动。
姚联顺支不动郑美娟,在四哥面前丢了面子,说:“四哥!俺支不动美娟,叫她给咱斟酒她不斟。你说话吧!她听你的,看来俺头上的这顶绿帽子是摘不下来了?”
郑美娟一气之下赌性气子走出去了。
姚联官醉眼怒视姚联顺,说:“你小子又揭过去的疮疤!去,把郑美娟给俺叫回来赔礼道歉?”
“肉包子开花,露馅了!你们说情丝断了?谁信?你们俩个一见面就眉来眼去,当俺没看出来?郑美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俺是喂不鹣了!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有志气别回来。”姚联顺一会儿指指姚联官,一会儿指指院子里的郑美娟。姚联官摆起当兄长的架子批评兄弟,说:“联顺!不许瞎说,太伤感情,美娟是个好女人,你娶了她算你有福,烧高香了!四哥眼气呀!”
“俺知道四哥你喜欢她,整天垂涎三尺!”
“俺就是喜欢她,小五,你若嫌弃你把她离喽,俺在你的手下双手接着。”
“无耻,想挖俺的墙角,破坏俺的家庭,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姚联顺鼻尖上的肉瘊又红又亮,骂道:“流氓!下流痞!你早就与美娟暗中往来,你把你喝剩下来的刷锅水当美餐佳肴送给俺喝,把你用过的擦脚布给俺做衣裳穿。就这样你还不罢休,俺和美娟结婚后,你就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只要俺不在家,你就来补缺儿。你们干的勾当俺都一目了然,你说,俺门口过去挂的竹帘子中间为什么有个洞?你也不怕扎刺儿?亏你们想得出来,可谓用心良苦。为了防你,俺把竹帘子烧了,换成了风门,你有本事再把风门挖个窟窿?你去挖呀!”
姚联官被兄弟骂火了,借助酒力与姚联顺对骂起来,说:“你混蛋!诬赖好人,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老婆,就别怪野男人上你老婆的床!你敢骂四哥?今格不是看着你喝多了酒,四哥非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什么?你收拾俺?看俺怎么收拾你!臭流氓!”姚联顺端起酒杯泼了他哥一脸酒。
说话不及,兄弟二人掀翻了酒桌,扭打在一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四回王冰山左右逢源
           第八十四回
姚联官影场出丑       王冰山左右逢源
话说姚联官与兄弟姚联顺在醉酒以后,话不投机互相殴打起来,顿时惊动了城关公社大院,被闻讯赶来的干部职工拉开。郑美娟不愿听他们二人醉熏熏地说脏话,刚带着两个孩子走出公社大门,就听得家中乱成了一锅粥,待她快步折返回家,二人已经鸣金偃旗。郑美娟将姚联顺按在床上躺下,叫来两个同事把醉如烂泥的姚联官连哄带骗架着胳膊送到县委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将他安顿下来。姚联官已失去理智,不停地呕吐,房间内立刻酸臭难耐,郑美娟从房外撮来沙土垫在污秽物上。姚联官呓语喃喃,抓住郑美娟的手就往怀中抱,郑美娟将他扶在床上捋顺,脱下鞋子哄他睡觉,照着他的脑门上用中指轻轻的弹了几下,悄声细雨地说:“没改,打得你轻!”
城关公社大院内几棵梧桐树上的知了凑着热闹扯开嗓门叫得震天响,在强大的噪声下,一场醉斗,引发了大院内人们的噱头。有个人捂住半边嘴对身边的人说:“兄弟争风吃醉,潘金莲左右为难。”他身边的人张着半边嘴回答:“你去调和一下,将事情挑明算了,两男合用一女,每人一夜,轮流值班,公平合理。”过来一个人咬住张着半边嘴说话的人的耳朵,神密地说:“咱们姚副主任心眼好,可怜哥哥单身难熬,把空闲的时间让给哥哥,闲着也是闲着,多用一次也用不坏,何不送个人情。”被咬耳朵的人反过来咬住咬他耳朵的人的耳朵,小声说:“你说的不是哪么回事儿,咱们姚副主任警惕性可高呢,白天经常回家检查防范措施,你没见,门口的竹帘子换成了风门,就差没给老婆那上边挂锁了。”一位治安员站在院当中高声喊:“****有话,大家都回各自的办公室,任何人不得在院里乱嘁喳!”轰!聚集在大院内三人一堆两人一伙的人群各奔东西。
郑美娟从县委招待所返回家,捏着鼻子将屋内打扫干净,斜眼瞅瞅姚联顺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鼻尖上的肉猴耷拉着没有一点精神,便嘱咐儿子姚春越说:“等一会儿你爸爸醒过来,叫他多喝点水,俺给他在桌子上凉了一大茶杯。你不要跑出去玩,你爸爸若再吐,门口外边有沙土,你给垫上,等俺回来拾掇。”
“妈!你干啥去?”姚春越刚刚目睹了两个大人打吵,睁着恐惧的眼睛问妈。
“妈去县妇联开会,一会儿就回来。不要怕,还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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