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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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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举行完毕,时间刚好是中午十二点零一刻。众人聚在新房客厅里说笑打闹了一阵子后,仝飞就招呼大家一块去了豫苑小区附近的郑许路上的一家档次较高的饭店。
    在饭店里,仝飞和凡静见菜肴上得差不多了,就给围桌而坐的亲朋好友一一斟上一大杯喜酒,然后由两人一起举双手一一敬了。之后,他们同这些亲戚朋友们一块吃菜喝酒打闹逗笑。期间,不断有录相的照相的和其他服务人员在餐桌旁忙碌穿梭。虽然挤挤扛扛总共才安排了四桌,但婚宴上自始至终的气氛都是十分热烈的,有一种让人心动的喜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下午两点多,婚宴结束,人们陆陆续续回到仝飞和凡静的新居。
    三时整,双方父母都分别给凡静和仝飞罗里罗嗦地交代了许多话。姬敏夫妇仝飞的同学朋友也分别给两位新人道一声‘珍重‘,就兵分两路离开了河南省城____一路搭乘客车南下豫西小城,一路坐直快列车西去六朝古都。
    新婚之夜初入洞房,凡静原想自己的老公会很主动很迈力地表现一番,然而却出乎她的意料。仝飞的身子贴在床上的凉席上便呼呼睡去不知了南北东西。凡静被今天同仝飞结婚时热烈美妙浪漫的气氛所感染着,心里兴奋体内心猿意马没一点儿睡意。她推了仝飞一把,仝飞没醒。她又推了他一把,他醒来了,但马上又合上眼皮翻了个身,背对着凡静嘟哝着,‘忙了两天,你也不累?天恁热,躺这儿都汗津津的,咋弄?‘
    ‘今晚意义不同,这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啊!‘
    ‘又不是少男少女,还玩什么浪漫?!咱几乎天天都在一块,想干什么还不是现成的?以后不管白天或是晚上,什么时候不都是咱的‘洞房花烛‘之夜?‘
    凡静心想也是,也就没再坚持。她挪到床的另一头躺下,慢慢熄灭心中的欲火,耐着性子不知不觉地睡去。
    对于这次婚姻,凡静是由衷地满意。论学历,仝飞的文化程度比她高得多;论才干,仝飞绝不在她凡静之下;论收入,仝飞每月能拿上几十张百元币;论地位,仝飞是全国赫赫有名西部大都市里见多识广的正式公民,而她则是名不见经传的豫西偏僻的县城里一位普普通通的小市民;论人品,仝飞是个待人热情诚恳正直的人,而她则是一个没有明着得罪过谁,但经常被别人跟在屁股后面指指戳戳或私下偷偷议论的人。仝飞能生育,有房有车有全套家具,衣食住行样样不愁。跟着这样的人过日子不正是她自己长期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相比之下,她和仝飞的结合,完完全全真真正正是她自己高攀了人家。因为如果仝飞了解凡静的过去,哪怕只是一点点,凡静就是倾国倾城漂亮如仙女一般,依仝飞的性格和仝家在仝飞婚姻上的态度,仝飞坚决会把凡静甩到一边,就象扔掉一双没穿过但已经破烂了的鞋子,象扔掉一件刚穿上就已经灰迹斑斑洗都洗不掉的衣服,毫不吝啬。虽然仝飞长相一般,比着凡静以前谈过的几个男友逊色了点儿,更比不上晓雯那般英俊潇洒,但她仍应满意和知足,从此以后只管埋头帮助仝飞打理生意,只管一心一意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别无它求,安安生生地过下去。
    凡静再婚的喜讯传到襄汝县城,很多人都为她能攀上那样的高枝而高兴。只有那些‘野鸡‘以及与‘野鸡‘本质相同的赖女人们才有些嫉妒。晓雯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异常没有反应。晓雯的父亲母亲,还有妹妹晓英,也都为凡静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而深感欣慰。那些平时跟在凡静屁股后面指指戳戳私下里偷偷议论凡静的人,不但象舌根嚼烂了一样哑口无言,还煞有介事地在众人及凡静的亲戚朋友面前竖起大拇指以称赞她了不起,有能耐也有本事,以前就知道她是进大城市做事大福大贵的料儿。
第四十八章 恰逢故人
    再婚后的凡静无论在生意上或者家务上都做得非常迈力。她没有再和任何一个以前曾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来往。幸福的生活使她只想一古脑地把以前她的片片断断都倒入历史的垃圾筒里全部永远地忘掉。
    然而,就象做事并不总是人们想象的那么顺利一样,凡静和仝飞的婚姻征途上也不是一路平坦,铺满鲜花。大喜之日刚刚过去一个多月,暑伏连天焦热难捺的时候,他们的生活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点儿微小的变化____仝飞的‘作战‘时间明显缩短,由原来的十几分钟降为七八分钟,现在又逐渐减少为两三分钟,有时时间更短。而且只进攻一次,没有组织第二次进攻的想法和实力。许多次,凡静正在兴头上还想恋战,仝飞却草草收兵,打出了免战牌。凡静使出浑身解数采取其它有利措施,试图使仝飞雄风大振,摇旗击鼓,激战几个回合,解决实际问题,但却无济于事。仝飞只偃旗息鼓,囤粮聚草,毫无动作之意。
    这下,可苦了凡静。她把她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放在仝飞的身上,双手使劲地搂着仝飞的上半个身子,嘴里象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哼唧着,边哼唧边在仝飞身旁不停地翻滚起来。
    他们每月亲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了。
    凡静并没有责怪仝飞,她让仝飞去医院检查一下。仝飞说,他自己已经去过了,生理生育上都确诊没有毛病。也许是两人的社会背景和思想观念反差太大的缘故,从而导致了两人的性欲和抑制欲望的能力反差太大。他们刚刚弹拉吹唱的生活歌谱中就这样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音符。
    这可急坏了薛凡静。每当他们简简单单胶合之后,她一方面躺在床上贴着仝飞光光的身子心里仍然渴望希冀仍然难受,一方面又不敢唆使老公用手指或者自己起来用双唇去吻老公的下身强行撩拨情绪,或者来其它花样,以解决自己身体内部仍然存在的根本问题。日子比树叶还稠,生活的河水不会断流。她害怕仝飞会因为这些比平时做妻子的女人更加放纵的性行为而怀疑和指责她什么。她于是没有吭声,在生理上和仝飞将就着,凑合着,努力克制着自己,压抑着情欲。不过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压抑性欲的滋味也是相当不好受的。
    因为他们都忙,双方的家庭也都不在郑州,而且仝飞曾明确告诉凡静,他想清清静静地做生意,不想马上要孩子。凡静呢,她从来都只在乎事实上的婚姻而不在乎形式上的。所以,大喜之日已经悄悄地过去俩月多了,两人只想到由凡静到计划生育部门上环采取避孕措施,却没有想到先腾出点儿时间去民政部门办个手续,领回两个红皮的结婚证书。
    一晃又过了一月。
    凡静和仝飞仍然没有将办理结婚手续的事项提到他们的议事日程上来。
    有一天天气很热,早上室内的温度已达到三十多度,也许这是一年中最热的一天。吃过早饭,仝飞启程去开封谈一宗生意。凡静上穿白色吊带衫,下着白色短裙,骑着她的雅马哈摩托飞出豫苑小区直奔五彩大世界。她是去替那位柜台小姐帮忙生意。将近十点的时候,顾客少了一会儿,凡静就趁这时站在柜台内,一边低着头用指甲刀修剪自己用红色指甲油涂过了的长指甲,一边同身旁的柜台小姐随便地说着话。剪着剪着,不知是什么思维驱使了她,她不经意地抬起头来朝柜台外的商场内随便地瞄了一眼。她瞄见了一个男人的后背。她把视线拽回到她的长指甲上,却不知怎么地又想到了那个男人的后背。她忽然眉头一皱,怪不得自己又想到那个后背,原来这个后背太象一个她以前熟知的人。究竟是谁呢?她努力在她记忆的长河里搜寻着。她又想到了那个令她十分伤心又十分难忘的东北人关小倍。她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难道是小倍?对,就像他,越想越像。凡静慌忙停下了手上的活,她抬起头朝商场里望去,用她的目光搜寻和追赶着那个男人的后背。这时,那个男人已经又走了很远,正朝下楼去的自动滑梯口移动。凡静不敢再多想了,万一真是关小倍从天而降怎么办?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我不能白白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下意识地跑出柜台,三步并做一步撵上了那个‘后背‘,跟在它的后面。那人左手掂着一个米黄色的大提包,鼓鼓囊囊沉沉甸甸的,看来里面装了不少东西。他的神态和走起路来的姿势,凡静越看越象小倍。当他准备把他的右脚踏上滑梯的一刹那间,凡静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索性站在他的身后壮着胆子试验性地大喊了一声,‘小倍!‘
    凡静这一声喊叫,引得滑梯周围楼上楼下的人们都不自觉地朝她这个方向看来。凡静前面那个男人更不例外,他听见这一声喊叫,已经抬起来的右脚突然悬在了半空之中。之后,象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拽着一样,整个身子慢悠悠地被转了过来,两只眼睛象在寻找着什么。当他将视线掠过凡静时,他的目光马上凝滞不前了。他一眼就认出了漂亮得象一个白衣天使的凡静,他赶忙慌慌张张离开滑梯口朝旁边挪了几步,十分惊讶地望着凡静。
    啊,天呐!真是他!凡静兴奋得满面红光,她在心里惊呼。他比以前更英俊了。个子高了,肩膀宽了,给人一种力量和成熟的感觉。他脸上长着很浅的络腮胡子,青青的,浓浓的,很好看。凡静心想,难道这就是我曾经日思夜想千里追寻的男人?我不是在白日做梦吧?
    ‘小倍,我是凡静啊!‘她的眼眶里顷刻间溢满了泪花。
    ‘嘿‘对方答应着,‘真不敢想象。多少年了,能在这里见到你。‘小倍好象又想到了什么,眼里汪一潭清水,继而说:‘我对不起你,我没脸再见你。‘
    凡静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拉住了小倍的一只手,眼含热泪凝望着小倍的脸庞,象失散多年又忽然重逢的老夫老妻一样,‘恁长时间啦,还说那话干啥?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凡静表现得很主动。
    他们从五楼下来,走出了五彩大世界,凡静用摩托带着小倍去了附近的人民公园,选择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一张乳白色的长条椅上并肩坐下。摩托就停放在长椅旁边。
    他们都没有马上说话,相互回忆着往事,沉默了很长时间。
    ‘有件事我想了好久,憋在心里一直解不开疙瘩。今天你告诉我,当时你一走为啥就杳无音讯?‘还是凡静首先打破了那美好而有点无所适从的沉默。
    ‘我本想回去看看有什么事,真的,我不骗你。‘小倍面对着凡静,眼睛一眨不眨的,象证明自己的真实一样。‘也想把咱俩的事顺便对俺爹俺娘说说,好让他们日后给咱操办婚事。可我一进家,他们就要我娶邻县一位局长的哑巴千金为妻。说那位局长大人发了话,只要我同意这门婚事,我的工作置买新房结婚所需费用等等全部包在他一人身上。俺家本来就穷,又没什么势力,攀上这样的亲戚,爹娘认为是别人想攀都不好攀,打着灯笼难找的事。我不愿意。我说我在河南襄汝已经谈了一个对象。他们赶紧问我您爹您娘是当什么官的,有没有能力给我安排工作。还问您家几口人,经济条件如何。我说您爹娘都是县城里一老本等的平民百姓,父亲是退休职工,母亲没有工作,经济条件一般化,没啥积蓄。他们听说后当即表示反对,还背着我私下跑到那位局长家,说我已经同意娶他的女儿。随即他们就召开了一个短会,并且不惜重金聘请了一位在我们那里比较有名望的算卦先生择吉日给我定好了结婚日期____就在我同你分手回到东北的第二个礼拜天。我又吵又闹说什么也不愿意。俺爹俺娘就‘扑通‘一声双腿着地跪倒在我的面前,说如果我不愿意,他们就永远不起来跪死在我的面前。我想跑,跑回襄汝,可外边冰天雪地的,身上也花掉了只剩下几块钱。爹娘还哭死哭活的,说我想跑他们也不阻拦。不过我前面跑,他们后面就双双悬梁自尽,叫我还得回来跟着他们屁股后头收尸。掂着个烧火棍披麻戴孝不说,还得让我在故乡人面前落下个气死爹娘不忠不孝的罪名。我太软弱,最终还是没能抗拒过他们。因为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神圣的爱情,我自知对不起你,所以没有勇气给你写信,没有勇气给你挂长途,更无颜到襄汝去找你见你。我知道你手上有我的确切地址,更了解你执着的性格,我深怕有朝一日你脑子一热去东北找我,所以,为了彻底摆脱千里重逢四目相对时那种尴尬痛苦的场面出现,我甚至把家里原先的房子卖掉,把爹娘也接到岳丈大人特意为我购置的新居里,没对任何人说过我们究竟搬到了什么地方。因为我既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想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彻底地忘掉我,重新开始,找一个比我要好的男人,过一种全新的幸福生活。‘
    ‘你想,我能轻而易举忘掉你吗?你走了,也带走了我的心,我无时无刻不在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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