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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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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他。

三人策骑进入驿旅,桌椅分别坐着四、五组人,兵器摆到桌面上,近四十人却是鸦雀无声,人人挈眼对三人行非常不友善的注目礼。

广场嵌置十多组供乡马的木栏,两名看来是旅馆的伙计,正把草料清水注进马槽,供五十多匹马儿饮食。

气氛透出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沉凝,令人感到胸口翕闷。

寇仲环目一扫,瞪着自己的人有男有女,早前赶越他们的十多名大汉占去其中两桌,却不见骡道人,或许在主楼内,所以不见影踪。

女的有两个。

一清秀一妖媚。

清秀的女子年华双十,与另一高挺英伟的年轻汉子独占一桌,郎才女貌,非常登对,与左右的人都隔开一空桌,有点不愿和其他人杂混在一起的意味。

另一个女的却坐在七、八名强悍汉子的中间,有如万绿丛中一点红,秋水盈盈的美目透出狐媚的味道,神态优美,但看人的眼神轻佻冶荡,似乎只要是她看得上眼的,就会逢场作兴的来者不拒。她的颧骨特高,长着一对褐色的凤目,该是混有外族血统。

千甲梦不知是否见到同类,忽然引颈长嘶,弄得本是安静的马儿一阵骚乱,颇有唯千里梦马首是瞻的姿态。

靠门那桌座中一个作文士打粉,看来十足像个是当大官的师爷那类人物的中年汉,看得双目立时亮起来,坐在他旁的两名武装大汉,亦是如此。

任俊傍看得心中发毛,寇仲和徐子陵从容自若的甩蹬下马。

就在此时,一朵彩云从主楼大门飘下台阶,往他们迎来娇笑道:“三位客官切勿给他们吓走,奴家可以子你们最特别的折扣赝惠,唉!千拣万拣,竟拣到奴家的店子来聚他奶奶的武林会,老天爷真不开眼。”

不用说也晓得她是饮马驿的风骚老板娘骚娘子,只是想不到她对来自各处的帮会恶霸毫不卖账,要骂就骂,没有丝毫顾忌。

不知谁怪声怪气的道:“骚娘子,我们有说过饮食住宿不付账吗?”

众汉起哄大笑,由于他们围差广场中心的水池而坐,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震响来回激荡,另有一番声势,亦冲淡先前胶着的沉凝气氛。

骚娘子来到三人身前,杏目一瞪,挺腰大发娇嗔道:“付账又如何?若传开去给人晓得我饮马驿馆专招呼你们这些爱打打杀杀的人,奴家还用做生意?若惹得崔望迁怒奴家,谁给奴家填命?”

说话者登时语塞。

三人交换个眼色,知道所料不差,这些人冲着崔望而在此聚集。

看清楚“名播中外”的骚娘子,确是身材丰满,且丰满得过了份,年纪早过三十,全赖涂脂抹粉,才能对抗岁月的不饶人。

穿着俗里俗气的大红彩衣,脂粉香料的气味扑鼻而来,不过她水汪汪的媚眼确有一定的挑逗性,令人联想到廉价的肉体交易。

清秀少女旁的英俊青年歉意满怀的扬声道:“对老闾娘所引起的不便,世清谨代表家师深致歉意。”

骚娘子向他媚笑道:“奴家骂的怎会包括吕公子在内?吕公子绝不会惊走奴家的客人。”

那吕公子给她说得很不好意思,神情尴尬的瞥旁边的清秀美女一眼,见她没有不悦之色,始放下心来,当然再不敢惹骚娘子。

那妖媚女人发出一阵娇笑,目光全场乱飘的道:“长得好看的男人,永远多占点便宜。”

她那桌的大汉无不附和及讨好的哄声大笑,充满嘲弄的意况。

先前怪声怪气被针对的汉子,属于在驿外赶过三人的十多名大汉之一,知道妖媚女子的话是针对自己说的,暗讽他长相不佳,哈哈笑着站起来傲然道:“所谓不知者不罪,青姑尚未试过小弟,所以不知小弟长处,小弟能不会怪青姑的。”

栈铿话意淫诲亵,登时惹得他一众伙伴别有意味的哄笑。

那被叫青姑的一桌大汉人人脸现怒色,一副随时动手杀人的样子。

清秀少女俏脸微红,凑到吕公子耳旁亲昵的耳话。

寇仲等开始明白邢文秀说的诸帮会各自为政,今趟是首次联合起来对付崔望的意思,只要看看他们现在彼此在言语问互相攻讦践踏的情况,可知各帮派间谁都不服谁。

反是那青姑丝毫不以为忤,娇笑道:“这位东北会的兄弟怎么称呼,不若随妾身到房内打个转,好让妾身看看你的长处,亦趁许大当家来前解解闷儿。”

三人听得精神大振,原来众人正恭候许开山大驾光临。

那东北帮的汉子显然没胆量随青姑入房,坐下笑道:“青姑若在许大当家来时仍起不了床,我罗登岂非罪过。”

这两句话更是露骨难听,他的伙伴们虽仍发出哄笑助威,但终是无胆上马,气势立即大不如前。

青姑笑得花枝乱颤,媚态横生的胃道:“没长进的瞻小表。”

骚娘子不知是否出于对比她年轻漂亮的青姑的嫉忌,向三人道:“不要理他们鬼打鬼。”

又嚷道:“人来,给三位公子爷牵马。”

接着眉花眼笑的像用眼睛脱掉三人衣服般打量他们道:“三位公子长得真俊。”

寇仲和徐子陵尚是首次给女人用眼睛非礼,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寇仲指着任俊道:“老板娘这么快就忘掉小俊?他可是你的仰慕者呢?”

骚娘子依依不舍的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落到小俊身上,这:“这位小扮确很眼熟。”

任俊被寇仲出卖,羞得只想找个地洞躲进去以避开所有人的目光。

徐子陵解围道:“我们要三间客房,明早上路。”

此时两个伙计应命来侍候马儿。

骚娘子根本忘记了任俊,趁机下台道:“三位请随奴家到饭堂唱曲热茶。”

三人正要随她进主楼,忽然有人喝道:“且慢!”

寇仲和徐子陵停下来,心忖麻烦来啦。

第三十八卷 第六章 甭剑独行

说话的是那师爷模样的中年文士,负手身后,慢条斯理的离开设在回廊的桌子,来到三人身后,先绕着三个人打个转,最后停在寇仲和徐子陵前,斜眼瞧着寇仲,又瞧瞧徐子陵,露出一个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笑容,冷哼逍:“本人项元化。人称师爷化,专负责北马帮的账目往来,就以两锭足的金子买下两位兄台的马儿,骚娘子你最好不要干涉我们北马帮的买卖。”

青姑低笑道:“管账的果然好眼光。”

师爷化别头狠狠瞪青姑一眼,却没有发作,再向两人道:“两位兄台不要受人影响,我北马帮真金白银的交易,谁都要给点面子我们。”

他说话时嘴部动作表情特别夸张,两撇胡须随着嘴形上下窜动,颇为滑稽惹笑。

寇仲耸肩道:“多少钱也不卖。”

师爷化双目凶芒大盛,沉声道:“我再说一遍,究竟卖还是不卖。”

吕公子和那清秀少女都露出不屑神色,显是不值师爷化所为。

北马帮那桌有人暴喝道:“我们项师爷看上你们的马儿,不知是你们多大的光荣,有我们北马帮照拂你们,在北疆打横来行也不怕。出来行走江湖,不外求财求平安,兄弟得识相点。”

寇仲微笑道:“不卖!”

师爷化点头道:“好!”说罢掉头往自己那桌走回去,但谁都晓得他不会善罢,且必是不但要马,连人亦不肯放过。

骚娘子低骂道:“真讨厌!”又堆起媚笑向三人道:“进去再说吧!奴家会为你们想办法。”

任俊低声道:“我留在外面。”

寇仲知他怕北马帮的人强行夺马,点头道:“记着不要害怕。”

任俊点头应是,照拂马儿去了。

寇仲和徐子陵在众目注视下,随骚娘子进入主楼,竟是个宽敞可容近三十张大圆臬的饭堂,主楼后院是个大花园,乃着名的饮马温泉所在。不规则的天然温池热气腾升,烟雾弥漫,立时把布置简陋的饭堂提升为仙界福地。

烟雾里隐见一道人影卓立不动。此人身形修长高瘦,背挂长剑,说不出的孤单高傲,彷似仙境里的人。

饭堂只一桌坐有客人,当然是骡道人,伏案大嚼,旁若无人。

七名立在一旁无所事事的伙计见老板娘亲领客人进来,懒懒闲闲的过来招呼。

骡道人像此时才晓得有客人到,抬头看来见到两人,哈哈笑道:“独嚼无味,快过来陪贫道:老板娘的羊肉饱子确是不同凡响,还有珍藏的鸿茅酒,理气益肺、滋阴补肾、益气安神、平肝健睥,好处说之不尽。”

骚娘子笑骂道:“谁用你来宣扬奴家的好处?两位公子一试便知。”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直摇头,骚娘子说话总是语带相关,不离男女之事。

一番扰攘后,两人终于在骡道人一桌坐下,骚娘子亲自为三人斟酒,边笑这:“两位公子高姓大名,尚未请教。”

寇仲答道:“我叫傅雄,他叫傅杰,是堂兄弟,外面的小俊是我们的保镖。”

举樽试尝一口,皱眉道:“这么苦的?”

骡道人捧腹这:“这叫良药苦口嘛?这摆明是药酒来。”

骚娘子风情万种的在骡道人另一边坐下,嗲声嗲气的道:“骡道人你可要为两位公子想想办法,北马帮的师爷化硬要买他们的骏马,你老人家须为他们出头。”

骡道人兜两人一眼,笑道:“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若贫道法眼无差,两位小兄弟自有应付的方法。”

骚娘子一呆道:“原来两位是真人不露相的高手。奴家见你们没有随身兵器,还为你们白操心。”

寇仲道:“我们只习过点三脚猫拳脚,真正的高手是小俊。”

“诅谎!”

四人同感愕然,往内院温泉池所在瞧去,那瘦高的剑士从烟雾里走出来,目光闪闪的打量两人,神情严峻而不客气。

此人脸孔跟他身形般窄长无肉,脸颊瘦得凹陷下去,鼻长唇薄,眉毛和眼睛间的距离比常人大,容色阴冷,似乎自出娘胎后就从未笑过,本该像吊死鬼多个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来又另有一种丑陋的美感魅力,形成一种孤高冷傲的气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约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却予人一种饱历沧桑的苍老味道:两人一眼瞧去,已知现时整个饮马驿,除他两人外,数此人武功最是高明,其次就是骡道人。

想不到竟遇上高手。

骚娘子皱眉道:“蝶公子这话是甚么意思?”

蝶公子冷冷道:“我说他们在撒谎。”

寇仲摊手苦笑道:“我只是不好意思自认功夫了得,谦虚些难道是罪过?”

蝶公子冷然道:“谦虚不是罪过,但说谎却是居心叵测,这是甚么时候?甚么地方?”

徐子陵微笑道:“我们确是凑巧路过,适逢其会,公子不信也没有办法。”

蝶公子微一沉吟,点头道:“我相信你们。”说罢转身重回烟雾中去。

四人脸脸相觑,怎都猜不到他来得突然,走得更突然。

寇仲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他是谁?”

骡道人答道:“蝶公子”阴显鹤是东北新近崛起的用剑高手,冷血无情,心狠手辣,性情孤僻,不过虽没有甚么大恶行,声誉却不甚佳,因为没多少人欢喜他。”

骚娘子犹有余悸的道:“怪人一个,他来干甚么?”

骡道人耸肩道:“他自己不说出来,谁晓得呢?”

徐子陵心中一动,长身而起道:“我去问他。”

骚娘子色燮道:“他不惹你,你还要去惹他?”

寇仲心中明白,阴显鹤来此必与安乐惨案有关,从他入手去了解整件事,会比问任何其他人更可靠。笑道:“老板娘放心,我这位兄弟是最优秀的说客,必可令老阴开金口。”

骡道人瞧着徐子陵伦潇洒飘逸的背影,笑嘻嘻道:“看来三位非是过路人那么简单。”

寇仲坦然道:“我敢指天立誓,确是路经贵境,适逢此事,不过我们对安乐惨案亦有耳闻。且从少娘就教我们见到不平的事,定要替天行道,这么说道长该满意吧!”

他的话自有一股发自心中的真诚,教人不能怀疑。

骚娘子有点不耐烦的起身道:“你们两位聊聊,我去看看许大当家来了没有,没理由的,为何丘大人和舒爷都迟了。”

骚娘子去后,寇仲问道:“丘大人和舒爷是谁?”

骡道人道:“就是总巡捕丘南山和安乐帮的二当家舒丁泰,两个都是贫这不欢喜的人,这些人凭甚么为我棋友讨回公道:“寇仲始知骡道人是被害的安乐帮主陆平的挚友深交,不由好感大增。骠道人收起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神情,痛饮一杯苦酒后叹道:“甚么帮不好叫,却叫作安乐帮,人只有死了才得安乐,想不到一话成忏。罢了!无论横死或寿终正寝,都是死吧!”

寇仲见他真情流露,乘机问道:“外面的是甚么人,一盘散沙的能成甚么大事?”

骡道人清醒过来似的上下打量他几眼,微笑道:“你算是好管闲事还是别有居心?”

寇仲双目精芒现出,一门而逝,淡然道:“这算是闲事吗?”

骡道人震骇之色尚未完全消去,他惊懔的固是寇仲双目透出精饨无比的玄功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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