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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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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纵声狂笑,举空的刀子变成撑地的拐杖,卷飞的旋叶一层层的撒回地上,点头哂笑道:“粗话也可进步的吗?请陵少说几句进步了的粗话来开开耳界吧!”林朗等也陪他大笑。

徐子陵哑然笑道:“算我说错,刚才的问题是为何我能以奕剑法把你的井中月挡个正著?答不到作输论。”

寇仲坐倒草地上,横刀膝头,沉思道:“你是把握到我的刀意,对吧?”徐子陵道:“算你过关,为何你不能从有意的下乘之作,入无意的上乘之境。那我对付起来将会吃力得多,不像现在似饮酒吃火锅般的容易。”

寇仲动容道:“确是高论。不过据敝岳老宋所言,无论有意或无意,均有偏失,最高明莫如在有意无意之间。不过此事知易行难,怎样才可晋入有意无意的境界层次呢?”

雷九指大声喝过来道:“老哥我可把在赌桌领悟回来的心得说与两位老弟参考,赌博最忌求胜心切,怕输更要不得。唯有既不求胜,更不怕败,视胜财如无物,反能大杀三方,长赌不败。这当然还需有高明的赌技撑腰。”

徐子陵鼓掌喝采道:“说得好!少帅明白吗?”寇仲呆个半刻,哂道:“很难明吗?来!再看我一刀。”

徐子陵摇头道:“那有这么便宜的事,轮也轮到你来挨招,小心啦!”不理寇仲仍坐在地上,腾空而起,飞临寇仲斜上方,两手由内狮子印转作外狮子印,再化为漫天掌影,铺天盖地往寇仲罩下去。

寇仲看也不看,挥刀疾劈。

漫天掌影立时散去。

“轰”!

掌刀交击,徐子陵给震得凌空两个空翻,回到原处。

旁观的三人均泛起难以形容的感觉,只觉徐子陵的攻击固是神妙无边,令人难以抗御,但寇仲的反击,亦是妙若天成,没有丝毫斧凿的痕迹。

寇仲把刀收到眼前,另一手抚刀叹道:“我的好兄弟啊!今晚此战对我们益处之大,将会超乎我们的想像之外。看刀!”倏地弹起,刀化黄虹,朝徐子陵击去。

转瞬间两人战作一团,若非雷九指等人知道底蕴,真会以为两人有甚么深仇大恨,务要置对方於死地。

激烈无比的搏斗一时火爆目眩,掌来刀往,脚踢拳击,一时隔远对峙,互比气势;时而近身施招,招法细腻,时而远攻疾击,大开大阖。不论那种情况,均令旁观者看得透不过气来。

“当”!两人倏地分开,隔丈对峙,仍是气定神闲,就像从没有动过手般。

徐子陵手作日轮印,大讶道:“我因近来迭有奇遇,故能藉九字真言手印使外力内气生生不息,来而复往,若天道之循环不休,大幅延长真气的持久力。所以刚才是要蓄意消耗你的真元,才再点醒你这小子。岂知你这小子竟能像在刀与刀间呼吸回气的样儿,这是甚么功夫?”

寇仲哈哈笑道:“原来你确是对我用阴谋诡计。我这种秘术学自老宋,每一刀均要收发自如,攘外调内,否则早给你打个灰头土脸。嘿!刚才用不上奕剑法吧?”徐子陵点头道:“你刚才的数十刀充满天马行空的创意,与你以前的刀法风格虽同,但却多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劲道,在至简至拙中隐含千变万化,欠的只是功力火候,否则我已被你击倒。现在该只有你待宰的份儿。”

听到最后一句,寇仲哑然失笑道:“你的九字冥言手印固然是旷古烁今的绝学,但你吹牛皮的本领更是天下无双,来!给本少帅看看你如何宰我?”

徐子陵微微一笑,忽然一拳击出。

包括寇仲在内,四人都为之发呆,不明所以。

原来此拳不但予人轻如绵絮的感觉,事实上既带不起半点拳风,亦没半丝儿劲道。

当众人都这么想时,倏地“蓬”的一声,凝定在半空的拳头冲出凌厉无匹的劲气狂扬,往寇仲直击而去。

雷九指等尚未来得及惊呼,寇仲一刀劈出。

“唆”!的一声,寇仲和徐子陵同时往后挫退半步,一切又回复原状。

寇仲动容道:“这是甚么功夫?”徐子陵也动容道:“你这一刀竟能把我高度集中的拳劲劈作两半及时卸开,确是神乎其技,天下间怕没多少人能办得到。”

两人互望一眼,齐声大笑,说不尽的神舒意畅。

在各有遇合的情况下,两人在武道修为的各方面均有长足的进展。最令他们欣慰的是能从不同的性格爱好,发展出属於和适合自己的心法武功。

寇仲笑道:“和你动手,差点比和宋缺刀来刀往更痛快,从岭南坐船来此,我每天都乖乖的在船上摸索刀道,配上鲁大师卷上历代兵法家的心得要诀,创出八式刀招,小陵你想试试吗?”徐子陵欣然道:“以你现在心得经验,这八式刀招当然极有来头,我怎愿错过。”

寇仲道:“这八招均有点妙想天开,还须你助我反覆推敲才成。在此强敌环伺的当儿,我务要就在今夜令这八招功行圆满,明天可以之让敌人大吃一惊。”

雷九指喝道:“这八招有何名堂?”寇仲肃容道:“第一招叫‘不攻’,所谓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攻。故名不攻。”

说到最后一句时,长刀猛抖,脚踏奇步,登时涌起凛冽刀气,遥罩徐子陵,似攻非攻,似守非守。

徐子陵神动道;“果然厉害,你这不攻一出,我立时感到若不主动进攻,将陷於被动挨打的劣势。能将螺旋刀劲用至这种地步,可算出神入化。”

寇仲绕著徐子陵缓缓移动,道:“不过此招只适合用在单打独斗的场面,若要主动出击,先发制人,还需‘击奇’,所谓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是也。看刀!”忽地满场刀光劲氨蓦然收敛,寇仲身随刀走,刀劲化作长虹,直朝徐子陵射去。纵使明知他要出刀,也想不到如此猛疾凌厉。

“锵”!徐子陵左掌劈出,正中井中月,两人乍合倏分,回复对峙之局。

雷九指等被他这一刀的突然而来,似山洪暴发般的气势所慑,竟忘记喝采。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咋舌道:“你可知差点要掉我的小命,这一刀厉害的是心法,你最成功处是能把所有力量全集中到一刀之上,可与对手立即分出胜负,坏处是若对方多过一人,你可能因不及回气而予敌人可乘之机。”

寇仲微喘两口气,有点艰难地点头道:“所以下一式叫‘用谋’,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可惜你不能乘势来攻,否则我可让你试试这招。”

徐子陵兴致盎然的问道:“第四招叫甚么?”寇仲道:“第四招是‘兵诈’,名之为一招,其实却是另八招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兵不厌诈的招数。无不是以前用过而卓有成效的刀法,再经改良,不过却很难对你使用,皆因我没法生出骗你的心情。”

徐子陵哂道:“你又不是没骗过我,莫要矫情作态啦!”寇仲老脸微红抗议道:“那怎么同?”

徐子陵笑道:“算我言重,不要小器。快使出第五式来看看!”寇仲猛喝一声。一刀劈出,非是劈向徐子陵,只是朝空疾劈,虽是劲气卷天,却似不能直接威胁徐子陵。

不过这只是雷九指一众人等的看法,身在局中的徐子陵又完全是另一番感受。

寇仲确已臻成家立派的大家境界,这一刀把周遭的空气完全带动,像天魔大法般形成一个气劲的力场,最厉害是由於不是直接攻来,教人不知该如何应付,攻守均失去预算,更糟是难知其后著。

徐子陵动容道:“这是预支的奕剑术。”就在井中月劈至势尽的一刻,他往左右各晃一下。

寇仲哈哈一笑,长刀划出。

“当”!两人刀掌齐出,硬拚一招,才各自分开。

寇仲后意道:“这招就叫棋奕,小弟落子,再看你如何反应,所以没有固定招式,不过用在你这懂得奕剑术的小子身上,自然不大灵光。”

又道:“我这井中八法的第六法名『战定』,来自‘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这几句话,来啦!”接著是令雷九指等看得目瞪口呆的连续百多刀,每一刀均从不同角度往徐子陵攻去,刀刀妙至毫颠,似有意若无意,既态趣横生,又是凶险至极点。

以徐子陵之能,也挡得非常吃力!寇仲倏又刀往后撤,喘著气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其他三招我再没气力使下去啦!让你先听名字如何!”徐子陵亦感吃不消,道:“说吧!”

寇仲苦笑道:“又是骗你啦,这三招我仍未想好,故名字欠奉,过两天再告诉你吧!”

第二十七卷 第四章 表白心迹

昨晚的一战对两人均有“催生”的作用。

即使是宋缺和宁道奇之辈,在修练的过程中亦无法找到寇仲之於徐子陵般的相持对手,可任对方尽情狂攻试招,同时告诉对方所有败笔误着,更相互诚心接受忠告。

昨夜一战,对他们实有无比重要和深远的意义。

徐子陵来到厅堂,林朗和公良寄执拾好简单的行装,正围在圆桌前兴高烈的共进早膳。

寇仲则精赤上身,让雷九指为他痛的肌肉涂抹跌打酒,浓烈的气味和饭香馔味漫全厅,充满生活的气息。

见他出来,寇仲怨道:“看你这小子平口温文尔雅,昨晚却像疯了般找我来揍,真是惨过血战沙场。”

徐子陵对他的大言辞涌起熟悉亲切的温馨感觉,在他身旁坐下探手抓起个馒头,送进嘴里边吃边道:“此事确非常奇怪,我也感到整个人像撕裂开来般疼痛。以前无论多么激烈的战斗,只要不是真的受伤,睡一觉醒来便像个没事人似的,这刻却全不是那回事。”

寇仲享受雷九指为他揉捏宽阔的肩膀,点头道:“我刚想过这问题,会否是因为我们的“真气”质同性近,故难以发挥自疗的功效?”

徐子陵沉默下来,待雷九指“侍候”完寇仲,忽然从怀内掏出用防水油布包起的鲁妙子遗卷,迭到雷九指眼前,道:“若雷大哥今晚不去参加天九大赛,里面的东西就是你的。”

寇仲不由想起怀内的包裹和里面那吉未卜,李秀宁托商秀询转给他而尚未拆阅的密函,自从大海逃生后,他一宜不敢解开看个究竟,连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会有这心态。

雷九指愕然道:“里面是甚么东西?”

徐子陵淡淡道:“你是赌博的大师,这包裹便等若是把骰子掩盖的盅子,赌注清楚分明,你要不要和我赌这一。”

雷九指苦笑道:“这么快便来挑战我这师傅,唉!你不想我今晚去便去吧!老哥当然相信你们是为我着想。”

寇仲大力拍,吓了林朗和公良寄一跳,笑道:“愧是赌精,你嬴啦!里面是师公的手卷,保你看个爱不释手。”

雷九指剧震下,露出不能书信的神色,以迅速的手法解开包裹,神情激动的抚摸遗卷,说不出话来。

徐子陵道:分道扬镖的时间到哩!”

徐子陵、寇仲和雷九指坐在码头附近一座菜寮内,目送林朗和公良寄的船离去。徐、寇两人都经过雷九指继承自鲁妙子的易容术加以改装,变成两个脚模样的粗汉,这类人在码头混粗活的地方最是常见,不会起眼。

事实上以寇仲和徐子陵现时的功力,即使之能,想在他们提高警觉下暗蹑他们,亦难比登天。

雷九指颇有点离情别绪,默默喝茶。

寇仲却是情绪高涨,不住向徐子陵开玩笑。

徐子陵在椅边撑起腿子,摆出粗野模样,目光扫过不远处白清儿的官船,看到一批十多人的大汉正不断把一箱箱的货物送往船上,道:“你猜他们要运甚么东西返襄阳?”-雷九指道:“该是海盐!”寇仲讶道:“你怎能这么肯定,若是海盐何须用木箱装载,用箩不就成吗?”

雷九指油然道.这些木箱均为上等桃木,用作箱子是大材小用,可知明虽是运盐,实兼运木,无论攻城守城,均需木材,但追么一下手法,可掩人耳目。”

徐子陵点头道:“此话大有见地,但木箱仍可装其他东西而非海盐。”

雷九指微笑道:“我作出这判断是基於两个原因,首先就是箱子的重量,其次就是这批大汉是海沙帮的人,他们卖盐卖些甚么?”

寇仲和徐子陵定神一看,果然发觉众汉领口处均绣上海沙帮的标,不禁暗怪自己的疏忽,同时大感奇怪。

李子通一向和萧铣勾结,照理萧铣该和沈法兴不和才对,怎会容许沈法兴的爪牙海沙帮在自己的地头自由活动,大作买卖。

雷九指见两人没有答话,压低声音道:“老哥要先走一步,关中再见巴!”

哈哈一笑,迳自离去。

直至雷九指的背影消没在茶寮外,寇仲才道:“连我都想不到你会那么随便的把鲁大师的秘卷送人。虽说姓雷这伙与鲁先生有渊源,但到底是初识嘛!”

徐子陵思量片刻,有点感触的道:这些秘本我早瞧得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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