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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腾龙-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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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你不是说待我长大成人便可理解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吗?那女儿告诉你,现在她已经懂了,懂得你的所作所为,懂得你是一个舍小家,顾大家的好爸爸!”
    于心兰翻转过身,后背无力地轻靠在盛放于云波的容器上,兀自轻声说个不休。
    “女儿小时候恨你,恨见不到你,恨你在妈妈身体有病时总看不见你的身影。妈妈这时总是会说,你爸爸忙,他在忙正经儿的事,为的是许许多多的人都能过得上安稳的日子。但我不懂,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妈妈那么需要你,你却不在身边?为什么妈妈病得都起不来床了,你还不在我们身边?那个在我们最需要人来帮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啊?爸爸!我恨你呵,那个时候我真的恨你,恨得连你想抱我一抱都不让,恨得连你碰我一下都怨恨。”
    于心兰再次饮泣起来,她像是在说起往事,却偏偏难抑自己的情感,又似说给晕迷着的于云波听,但他却无动于衷一动不动。
    “这些年,我带着这份怨恨,带着对你的厌恶长大,总想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给你添更多的乱。你忙,我就让你更忙,你乱我就想让你更乱。”
    说着说着,于心兰的脸上似浮起了笑意,她轻拭泪眼娓娓继续而言。
    “呵,老爸;兰儿近来经历了一些事情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你甚为推许的海大哥,还有他那淘气的老弟,更有新结识的祝大哥、叶姐姐和戴姐姐让我长了好多的见识。认识他们真开心呵,听他们讲经历过的趣事,听她们讲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哈,真的很过瘾!”
    于心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兴奋地说个不停,身后的器皿中不知何时荡起涟渏也丝毫没有发觉,她兀自嘟嘟地说个不停。
    于云波在女儿畅舒内心的情感之际内心升腾起更加坚韧的战意,他要拼搏,他要战斗!为女儿,为自己!
    蓄势以发,他再次朝着心头的光明闯去,苦痛依旧,疼痛依然。
    一切虽然还似老路,但老于的心头却澎湃着更强更大的生机。破浪前行,披荆斩棘。守候的光明终于近到身前,他甚至触摸到了它那灼人的热流。
    天地苍白,朦胧轻盈的黑纱一经揭去,顿时现出美好的现实世界。
    天是雪白的,至少现在于云波的眼里天就是这般。四面八方同样是雪白的,老于一时间难辨东南西北。手臂轻轻挥动,老于感受到水流的暗涌,这一牵动,周身关节的苦痛再次传来,让他立刻享受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
    眼、鼻、口、舌、身、意,六根再不清净的老于登时感受到莫名的,说不出来的滋味。下一时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所在,他竟然躺在个类似鱼缸的里面。
    “这是什么声音?老于略为偏头差点喝了口水,这水刚刚他不小心已然尝了一口,即苦且苦,现在的他实在尝不出别的滋味。
    “是心兰呵。”
    苏醒过来的老于喜满襟怀终于安静下来,他勉力放松全身的每寸肌肉,克服着失去平衡的晕眩感,倾听着女儿发自肺腑的心言。
    老于很快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容器内定是呆了不少时日,当他全身心达到放松的状态时,居然享受到了一种很美妙的舒坦,那就像是仰泳时飘浮于水面,睁开见到的是一览无余的无限蓝天一样。
    唯一让他不自然的是自己虽然泡在水里但周身寸缕也无,有这么大的女儿在身侧总感觉少许的不自在。好在眼前的水看起来是墨黑的,算是有块遮羞布,老于苦笑着微闭上眼,慢慢静心品味女儿的喜怒哀乐。
    于心兰茫然不知身后的变化,她说了一会却又静默不语,此际浮上心头的居然是海风那个坏坏的阳光微笑。她很想把这些心事也同样说与老爸知道,但女儿家特有的羞涩还是让她最终没有说出口,虽然是最亲近的父亲,但他毕竟是个不解温情的鲁莽男子。
    在于心兰的心中,她的老爸与清醒无异,亦是情感上的白丁,初展情怀的她实是羞于向他畅言女儿家的心事。
    将头轻倚在容器上,就仿佛依偎在父亲的怀抱。于心兰不再拘泥于父亲的伤势,更多时醉心于自己的梦幻。内心处与海风初识的一幕幕是那般的清晰可见,于苦难之时他的用心良苦,在此刻显得份外的情真意切。再想到海风总是千方百计地占她的口角便宜,于心兰嘴角溢满微笑,不由得骂了声死阿风。
    这骂声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连串的变故,每个变化都让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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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有如鸡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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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铭近几天是份外的忙碌。这主要是因为在铁血五人组中;唯有他能化身万千变化,随时妆成不同模样的人来刺探消息,所以两日来他算得是侦骑四出,查探种种不同的情报。
    落日的余辉在西边的天际映出一副美丽的夕阳图画,只是寒风凛冽却让这秀美的画卷无形中增添了几许苍凉。
    暮色中,周铭目送海凌兄弟驾车离去,却对偌大的磐雅风居束手无策。这里纵使没有人在也让他有着难言的惧意,上次的被俘经历记忆犹新,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绕磐雅风居一周,周铭特加仔细的搜索每个可疑的处所,按他猜想这里定有进出的门户,只不过是极端的隐敝,如果能找到这一所在,那么在对方有所松懈之时突施冷箭,将大有可能一击建功。现在的他则需要找到这个枢纽。
    无功而返。
    周铭重新回到磐雅风居的正门处,凭着当日被俘前的记忆,先后找出自己和手下所隐敝的处所。从磐雅风居的半圆形设计的保安室顶侧,周铭按直线设计猜想如果是自己应采取怎样的措施来突袭自己手下的隐藏位置。
    经过反复的论证,周铭终于把目标锁定在磐雅风居东侧的围墙附近,而这里正因其山石成直角陡峭之势,让众多人都打退堂鼓。
    最不可能的处所就是最隐敝的门户。周铭还记得大哥云龙曾经说的一句话,这句话虽然不是针对磐雅风居而言,却是绝对适用于所有的机关要地,而磐雅风居便是一个要地中的要地,一个极其险要的所在。
    攀爬寻路,拨草寻踪。周铭大费周折煞费苦心地把这里的峭壁岩缝逐一寻找,再把磐雅风居的墙体挨排测试,竟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仍不死心的周铭再绕过磐雅风居的正门来到西侧的围墙根处,这里同样是峭壁山石林立一目了然,怎么看怎么没有机关门户。悻悻地再回到东侧围墙处,周铭最后的努力终还是一无所得。
    “不可能啊!”
    周铭已经开始感觉到冷风刺骨,手搭凉蓬见海凌兄弟仍未回来,他怎么想也想不通。
    “磐雅风居乃择要地应势而生,这样的险地必有门户通往外境,难道我竟会猜错?不会的!一定有门户!”
    蹲坐于一块一平米大小岩石上,又是一番仔细探寻的周铭终于死心,他正欲颓然放弃,手指轻扣所坐的岩石缝边时忽有所觉。
    凭外观的判断,这是一块极其普通的岩石,从观感上看应是深埋于地底的大块石头,但对于查探门户的周铭来讲,这块石头无论形状及外形,又或是份量,均不符合他所寻找的条件。如果这块岩石真的是磐雅风居外出的通道,周铭则对想出此方法的人心悦诚服地竖起大拇指。这个巧妙的设计实在太有新意,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绕着岩石转了两圈,周铭开始蹲到跟前仔细扒缝观瞧。从四周的土质来看这里没有松驰的痕迹,只有常有人进出才会造成这种情况。辛劳了几个小时终于寻到蛛丝蚂迹,已经是让周铭开心的不得了,虽然无法再进一步探寻机关的要点,但时机的把握更为重要。
    周铭眼见东方的龙潭公路路段隐现两道车影,不出意外该是海凌兄弟办事归来,信心十足地再盯着岩石打量片晌,他终于生出打道回府的心思。
    龙潭山区的荒村内,云龙和邢铁悠然地躺在土炕上聊着心事。暮色已经将整个村子笼罩在浓浓的夜幕下,凄冷的夜风吹刮得窗棂咣咣作响,让人有一种难言的清淡萧肃。
    邢铁盯着天棚已经很久了,他淡淡问云龙:“阿龙,如果此事难了,对海家兄弟你会采取什么态度?”
    云龙苦笑地回答道:“老铁,你不用总探寻我的心意,事实上我也有打退堂鼓的心思。”
    叹了口气,他深有感触地喃喃说道:“说真的,就是到现在我也总是觉得对付海凌应该手到擒来,而偏偏事实让你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如果说不是天意弄人,怎么就在我和海凌单对单的情况下仍是吃亏?我们本来算无遗策的计划又怎么会阴差阳错地弄得一片散沙?我们兄弟行走江湖多年,遇到过多少比这惊险的事情,为什么却会在这小城弄得这般模样?老铁,我想不通啊!”
    悠悠长叹,云龙再次想起死去的曲家兄弟和察叶吉,他略有哽咽声音沙哑地再道:“事实上我们一直在低估海凌他们,总是觉得他们的阅历浅,见识薄。可是,老四死的时候,我们是被他们反客为主地先算一着,险此翻船,二度来时又损失折将。我们均觉得海凌他们占运气,可细想回来,他们的实力其实不比我们稍差啊!”
    恼恨地抓抓头,云龙突然萌发离意,当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番心意竟然很坚决时,他蓦地坐起。
    云龙的异样让邢铁很是吃惊,因为他所了解的云龙极少有这种情绪化的举动,他坐起身疑惑地看着云龙询问道:“怎么了?阿龙?”
    云龙半转身盯着邢铁良久,他的目光神采凝聚有着一种意乎寻常的味道。紧盯着邢铁的眼睛,云龙突然问道:“老铁,如果我们杀回缅甸去,要怎么和兄弟们说?”
    邢铁为他的这句话愕然好半晌才缓慢说道:“你不需要说出理由。”
    云龙缓缓地扭回头来看着眼前的窗棂,事实上他的眼里根本没有它的存在。他语气里蕴满感伤地说道:“我哥的仇恨其实在我心中仍然很浓。但现在,杀兄之仇已然淡化了许多。我的心里更多的是愤恨,是怨憎。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做不掉海凌,反而搭上了三个至亲兄弟的性命?现在,我与海凌之间有着洗不净的怨仇,但时不我予,徒呼奈何。”
    邢铁坐起身拍了拍云龙的肩膀淡然道:“阿龙,你不需要如此。你重振广信会,便是对你哥哥的一个交待,这便足够。何为善?何为恶?人们把我们铁血五人组归为恶类,正因我们行其事,以心为主,以义为先,不拘于形式。人活一世,不过数十寒暑,与那些庸人相比,我们何其痛快。什么功名利禄?什么王候将相?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微差;愚蠢的可笑。”
    邢铁说到这里突然间笑了,他双手向身后一拄仰头接着道:“呵呵,看看我,都说到哪去了。阿龙,其实我真正想表达的,是你这么做是否真的值得?做兄弟的没有太多文化,但我听说过有个称之为鸡肋的故事,讲的大致的意思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有味。至于故事的大致内容已经淡忘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把真正需要的忽略掉。”
    邢铁再叹口气,没有望向怔然瞧着他的云龙。他仰天叹道:“一直以来,我不知道有什么事物值得我去珍惜,感觉自己的生命就是和兄弟们在一起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这是属于我的生活,我一直沉浸其中,品味着痛苦甘甜。而你不同,你已经有了牵挂,得失在心里便很难言。不要怪努娜拉,事实上在临走时,我查觉到她的异样,经过再三询问才得知她有了你的骨肉。不知为何,你刚才的表情让我想到她,想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邢铁说到这里,看了看仍怔怔盯着他瞧的云龙展颜一笑,他淡淡取笑道:“别告诉我你不想她,不牵挂她呵。”
    云龙苦笑摊摊手道:“五兄弟间只有老五和你可谈谈心事,也最知我。哎,说真的,我不但想她,还想的很痛苦。我们是脑袋捌在腰带上打拼世界的,现在更处于生死两难的境地,我是不敢想,不能想。想多了怕自己会……唉!”
    云龙正感慨万千之际,突然脚步声响,一名手下跑进来向他禀告。
    “龙哥,隔壁两家的村民偷偷外溜,刚刚用手机在七里外的大道上打电话报警时被放哨的兄弟们发现,特来请示龙哥。”
    邢铁听了心不免一跳,老五周铭还未回来,众人间的联络工具丢的丢,坏的坏,如果冒然离开,很可能会与周铭失去联系。
    正思虑间便见云龙眼光杀机一闪淡淡说道:“留下两人守候你们五哥,其它人将村子里的人查清楚不能遗漏,我不想有任何人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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