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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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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时婉约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改变了他灰暗的念头,才最终仍继续经营远天。撇开其他不谈,可以说若无婉约,景远天必无今日。瑞大哥曾说过,‘白虹贯日’相为善则为至善,为恶则必为大凶之徒,可庆幸的是,远天虽未选择至善之道,却也没入至恶之途。”他长长叹了口气,悠悠道:“时至今日彼此恨意已尽,我衷心为他感到高兴。”
    我听得入神,却忽想起一事,忍不住问道:“那茹总……”廖父睁眼笑道:“早知该少说一点,挑得你好奇心起了罢?”我尴尬点头。若他与景家如此关系,景茹为何却与他如此亲近?
    廖父摇头道:“好罢,我索性一齐说完,省得你日后再来追问。景茹其实是远天与我和好的契机,他在后悔当初对我不起,所以在生下次女景茹后将她继我膝下,希望彼此关系恢复——当时与慕容婚后近五年,我们都无子息,矛盾中我答应了下来,直到如儿出生才送景茹返家。”
    我明白地点头。“矛盾”两字确说明了彼此感情复杂的状况。无论如何,两人是近二十年的交情,绝不可能断绝;而偏生事实与自尊让两人都舍不下面子和解,加上还有两个女人插在中间……换了是我,恐怕也会接受。
    廖父将目光移离我身上,望向天边一颗星星,沉声说道:“知道吗?现在的你,和当初的远天处境几乎完全一样。”
第六十一章 自残
    群星在无月的夜空中闪烁。
    我不能掩饰惊讶地看向廖父。
    后者却未看我,忽似话不对题般道:“水的流向,如果没有正确的导引,不仅可能会奔流入海,也可能肆虐大地;好了,今天的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多加思考,希望能有所得。”
    本来还预备问询方妍和林芳两女为何来此之事,此时只好闷然答应,正要退离,他忽然说道:“如儿心情不大好,你有空帮我开导开导她。”我应声离台,到街上乱逛了一圈,脑子里满是他之前所言,似乎明白又觉模糊,一时又想起后天将要面对人生第一大考验,不禁头痛。
    恍惚中似听到有人在唤:“植渝轩!”我下意识地四望,入目是对街一群人,灯光映照下,赫然是前不久才败给他的环路高科副董,高仁文,不觉讶然。蓉城商会这几日剧变,他还留这儿干嘛?
    旋即释然,像这样的大公司在各地都有生意,他的行踪也属正常。
    我条件反射般在他身边搜索,立刻看到哥为虎威武的身躯。这人当然不够资格让我特别注意,但一想到其师兄,那个似乎深不见底的封镇岳,我立生警觉。
    若后者来找我麻烦,我毫无战之能胜的自信。
    大声回应后,我穿街过去,立刻嗅到浓得可熏死人的酒气。高仁文拨开众人过来搂着我肩膀,笑道:“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怎么样?一起再去喝一场?”旁边一人似助理的人物插话道:“副董,明天还有要事,你还是……”高仁文不满地回头:“罗嗦!”但终未再提这话。
    我屏息看他脸上露出的醉意,不禁暗佩他竟在这种状况下也看得到我、还记得我是谁,酒量之好,不愧为大公司最高领导级人物。前次败在他手下,果然留下了不少好感。不过蓉城商会出了事,不知他会不会有所反应?
    高仁文凑在我旁直喷酒气:“告诉你一个好……好消息,明曦终于答应……答应明天陪我……陪我了!哈哈……哈哈哈哈……”笑声愈来愈大,同行的四人都露出尴尬的表情,那助理走近低声道:“植先生别介意,副董遇到高兴事就这样,嘿!并非对人无礼。酒后失语,莫放心上。”
    我哪会在意这种小事,微笑着从半醉的高仁文手臂下移离,说道:“那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好。”助理露出“当然应该”的表情,接过搀扶副董的重任:“再见罢。”我点点头,忽感觉到灼灼目光落在身上,迎目对去时哥为虎的目光恰好移开,半句话也不说。我险些想拉着他查问封镇岳底细,又觉没有心情,遂目送他们离开。高仁文乱七八糟的歌声冲天而起,惊动周围行人。不看可知,他定是非常高兴。
    哥为虎的目光非常奇怪,不似恨我败他于众人前,当然也不像有好感,倒似看着一个可怜人般。
    我回味片刻,终于放弃。
    自己的烦心事都不完,哪来精力去想别的?
    回到廖家时我突然想起这里几乎成为我周末的“家”,入学将近四个月,大半周末都是在这处。有时是陪方妍她们来成都玩,后来到名浦兼职保卫科科长时便基本上是独自一人来此。我几乎将这当成理所当然之事,却从未想过廖家和我其实并无任何关系,无须给我提供这一切帮助。虽然每次来都有一定的理由,但现在想想,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当时未曾细想过。
    在大门外无意中想到这学期竟快结束了,时间的流逝,真如细水无声。
    有了陆祥瑞的人情,学校的事情自然不用担心。而在学习方面,虽然有这么多事情耽搁,但我仍自信自己的学习力,对比同级的同学,我相信自己在这段时间内学到的东西更多更有用。
    然而这些都无用。真正决定人生的事情我连一件都没解决,唯一做到的是引来了切身的麻烦。
    滇帮的威胁或者可以算作完全解除,在名浦兼了个职位却一直无所作为——虽然初时并不是纯为这职业去做的,那也非是我喜欢的位置——久无音信的茵茵的变故,对方妍、柳落甚至林芳的感情处理,应天武馆似有若无的敌意,还有现在廖家与我现在的暧昧关系。
    我捧头直摇。若有人现在帮我分担一些就好了,可惜的是这些事情都只能自己承受。
    又或若我脑袋简单一些,比如像高仁文一样,烦恼必定减少许多。
    “咚咚!”我轻轻敲响廖真如的房门,里面问道:“谁?”虽然已经获得廖家人的允许,但我仍是压低了声音:“是我。”两字过后隔了至少有半分钟,她才再次开口:“请进。”
    推门而入后我上下扫了一圈,微讶道:“你在干什么?”柔和的灯光下廖真如靠坐在床上,自腰以下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一本书平放在被面上,从这个造型一般人会想到她在作睡前小读。
    廖真如垂眸道:“很晚了,你有事吗?”我疾步向前几是“奔”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厉声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女孩儿家的事?!”我深呼吸一口气,一把揪起床单,将上面一点红物提到彼此都可看见的高度,尽量放软声音:“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她微微一震,脸色大变,咬唇低头:“不要你管……”但声音已柔和许多。
    我环目四顾,走到床的另侧,从明显被刻意隐藏到床下的小垃圾桶里提起一根皱巴巴的棉布条,转首看她。
    灯光下布条上凝固的血渍殷然。
    廖真如避开我的目光,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颤动。
    我扔下布条,坐到她身边慢慢掀开被子。后者毫无阻意,眼眶却开始红润起来。
    被子落到床侧,露出下面触目惊心的情景。
    廖真如的睡裙上,在原本是双膝伤处的位置,此时竟全是殷红如火的血迹,显然内里的绷带和棉花都被扯掉。她脸上终于露出强忍疼痛的神色,几滴泪珠开始在睫毛旁滚动。
    我轻轻挽起她裙角,白洁的小腿上露出双膝,入目是可用“凌乱”两字来形容的伤口,明显经过了有意的挫损。幸好本来伤势未及血管,这时流血已开始止息。挽裙时真如被触痛伤处,低低地“啊”了一声,一只手按到我左肩上,用力抓紧。
    心内莫名一痛。
    自己伤害自己吗?
    目光缓缓侧移,廖真如已低声哭泣起来。眼见她梨花带雨的容颜,我只有叹口气,一语不发地寻来药箱,扶她坐到椅上给她作了简单的擦拭、消毒和包扎。待收拾完毕,我才说道:“明天再到医院重新处理罢。”看了她一眼,“何必这样伤害自己呢?”
    她半咽着赌气道:“既然什么都不能做,不如死了……死了好!”但亦自知是气话,因那伤口就算再添两刀都不会危及生命。我摇摇头,看看床上。上面东一点西一块的血渍看着都觉心惊,尤其想到她是自残,我心微紧。
    若再这么胡来,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或者应该告诉廖父。
    我半跪在椅边按着扶手,尽量平静地道:“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云海晨真的对你那么重要,连自己性命也不在乎了吗?”廖真如大声道:“就是!从小到大我喜欢什么就不准我要什么,现在……现在连我喜欢什么人也要干涉吗?!既然……既然不喜欢我这个女儿,那我就死好了!”说到伤心处,泪水哗哗而下。
    我皱眉起身,语声转冷:“你真的想死吗?”廖真如想也不想,泪眼朦胧中张嘴便道:“要……要你管!”我一把抓住睡裙裙角,双手一用力。“嗤”的一声,裙子裂到双膝以上,露出少许炫目的大腿。
    廖真如顿时忘却再哭,急忙按住睡裙,惊叫:“你……你做什么!”我冷然道:“死都不怕,还怕被人侵犯么?!”再不看她,只手强行按着她,随手从药箱中拿起剪刀,一刀下去,连剪不断。她连连尖叫中包扎着伤口的布条棉花绷带纷纷落地,渐渐重新露出伤处。廖真如既痛又惊且怕,力挣不脱,放声尖叫:“爸!妈!救……”
    还未叫完,房门“咯”的一声被推开,廖父冲了进来:“如儿!怎么了?!”廖真如再不顾膝上伤势,急扑向他怀里,哽咽不断:“爸!爸!”这时行动稍慢的廖母才慌慌张张地小跑入来,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我看看手里的剪刀,又看看将廖真如紧搂在怀里的廖父,微微一笑,说道:“现在还要说你爸爸不爱你吗?”
第六十二章 莫名转变
    “太粗暴了些。”移时在阳台上廖父对我说,“如儿可能不会接受这种做法,虽然你的用意是好的。”这时廖母留在了真如的房间重新为后者处理伤口,同时帮她收拾乱七八糟的屋子。
    我叹了口气。廖父深知真如个性,自不会说错。不过首先我不在乎廖真如是否喜欢我,其次目的已然达到,相信她不会再做自残傻事,故心中并无负面感觉。遂歉然道:“对不起,让您和伯母受惊了。我一时冲动,真应该从长计议。”
    廖父陪着我叹了口气,默然片刻,突又展颜:“未来如何谁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真如从今后在你面前定会乖许多,也算是桩好事罢。”我想起廖母在家里是真正的良妻贤母,平素对丈夫言听计从,家庭对她来说就是几乎全部的世界,一时怀疑廖父本身是否有大男子主义倾向,哑然失笑。
    廖父见状问来,我慌忙胡塞道:“我正在反省自己是否有大男子主义倾向,否则为何对女孩子总不能做到时刻的温柔呢?”这本是随口而言,但说了后我才猛然想起,几乎与我相处的女孩都是在造就我,难道真的是大男子主义吗?
    唯一一个不迁就我的就是茵茵,但却占据了我的心,这又是为什么?
    “现在的社会对男女平等的话题相当敏感,其实无论大男子主义还是大女子主义都是人性进化的过程不可避免的产物,并无好坏之分。试想如果没有‘社会’这个环境,谁会觉得大男子主义是对女权的侵犯?”廖父微微一笑,“可是究竟是否有人真正明白什么叫大男子主义?”
    我思索片刻,奇道:“不就是男人以自己为中心,时刻要求别人迁就自己吗?”
    “这当然是事实,不过却只是理论。可以想像一下,一般有大男子主义思想的人都是相对的强者。譬如在家庭中,男人是主要经济来源,他会认为自己的地位更重要,所以对妻子儿女都比较喜欢采取威压的姿态,因为在家庭里他便是个强者。而如果这人在社会上地位低能力弱,谁都不会承认他,那么只要时间一久,他‘在社会上’这方面的个性就会转弱。”廖父充满魅力的嗓音有着常人难及的说服力,“有时候大男子主义反而是好的品性。”
    我不解道:“这又是为什么?”
    廖父以长者的姿态道:“有些地方需要坚固的保护,就像家庭。在这个小环境中,当妻子和儿女都属于弱势群体,无论个性还是能力都较弱,试想这样的家庭如果没有一个男人坚强的支撑,要达到幸福何其之难!这样的家庭中,大男子主义实是必须物。”
    谈话就这么融洽地继续了下去,直至深夜。
    次日早餐时真如果然乖了许多。我悄悄观察,她眼眶上的红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已经弄得消失不见,想起昨晚楚楚可怜的哭状,略感歉意。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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