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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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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宫醒棠美丽无双的脸越靠越近,我一动不敢动,几乎连呼吸也不能了。
    “宫醒棠——你,”我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
    “嘘——”再靠得近了些,犹如看着猎物般地看着我,温热嗜血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似乎只要我一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咬我一口。
    距离太近了,我都能看见他眼底我的倒影。惊惶,无助。
    “叫我醒棠。”宫醒棠邪魅一笑,“我就放过你,不然——”
    “醒棠——”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如杀猪般地叫了起来。那声音,让宫醒棠皱着眉,一脸嫌恶地松开了手。
    坐在雪地上,双手环抱着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的名字怎么你叫出来就那么不是味呢?重新叫一次!”
    在他威慑的眼神下,我没骨气地叫:“醒棠。”
    满意地点点头,“乖——这样才对嘛。先前你一直连名带姓地叫,多别扭啊!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就表彰表彰你吧!”
    “怎么表彰?”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他再学刚才那样。
    “亲你一下,怎么样?”宫醒棠一脸坏笑,眼神却是清澈万分。
    我赶忙捂住嘴巴,摇头。宫醒棠一脸臭屁:“还不愿意呢!亲你我才吃亏——好了,开玩笑的。”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站起来,伸出手。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迟疑着该不该伸手。
    不待我犹疑,宫醒棠拽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起来就走。
    一块****的大岩石上,一张小几,两张皮毯。几上一只小炉,一只酒壶,两个酒杯。炉上,温着酒。一股馨甜的酒香蔓延在空气里,让人垂涎欲滴。
    将我摁在其中一张毯子上坐好,将一只酒杯放在我面前。
    “若晗,陪我喝一杯吧。”神色,有些落寞。
第九十八章 宫庭萧
           宫醒棠一别刚才爽朗,开心的模样,缓慢地将两只酒杯斟满,落寞而伤感。
    将其中一只端起来,缓缓倾斜,让杯中的酒细线般地洒落在地上。
    “我的父亲,相传就是在这跳崖的。”他平淡地说着,似与自己毫不相关。全然不知,这话,在我心里,激荡出多大的浪花。
    宫醒棠的父亲,竟然是自杀死的吗?可为何,又是相传?难道并非他亲眼所见,也未曾找到尸体?
    “今天是你父亲的忌日吗?”我小心地问,生怕触动了宫醒棠什么不好的回忆。
    “是,也不是。”宫醒棠看着那杯酒全部滴落在地上,轻叹一声,惆怅无比:“父亲抛下我们,一个人走了。听说有人看见他在这里跳崖了。可是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甚至连一丝痕迹也没有。”
    我们?是指他和他的母亲吗?和宫醒棠相处这么久,第一次听他说起他的母亲。
    “当时也是这样的大雪,也是这样的红梅,就在这块崖上,我们守了整整的三天——若晗,你说,我父亲死了吗?”抚着脚下的岩石,宫醒棠痴痴的看着石下,恍然问道,是问我,还是在问天?
    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处悬崖,这块大石,正是崖上的一块突起的石头。望下去,崖下,是一片皑皑的雪白。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崖下,到底有什么。
    看着宫醒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或许,令尊吉人自有天象,还活在这世界是上的某一处也说不一定。”端起剩下的那杯酒,看着崖下,缓缓将酒滴在地上。但愿吧——
    “或许。”宫醒棠回头一笑。神色不再那么伤感。“好了。我们喝酒吧。”
    执着酒壶。再次将两个杯子斟满。一人一杯。捧在手上。一口一口地啜饮。
    酒很淡。有一股淡淡地米香味。大概是米酒。盛在玉白地杯子里。有一种混浊地澄澈和微微地暖。
    “你父亲。也是医生吗?”沉默许久后。我终于忍不住要打破这沉闷地气氛。可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好地话题。
    宫醒棠沉默了一会。突然猛一仰头。将杯中地酒一口喝干。才开始淡淡地说:“是啊。我地这一身医术。一半是他教地。一半是我在他走后。看他地医术学地。”
    “父亲地医术很好。当年也是皇宫里地御医。可是突然有一天。他毫无征兆地突然离家。一去就是三个月。三个月后。突然有人来告诉我们说。有人看见父亲跳崖自尽了。”又是一口一杯。宫醒棠似有些醉意了。他大声地笑道:“都说他宫庭萧是个好医生。可他却不是个好父亲!”
    那苍凉激越的笑声,一直在崖下回荡,回荡,亦在我心里,激起无数层浪。
    宫庭萧!宫庭萧!玲珑口中的死了的宫庭萧!玲珑把宫醒棠错认的宫庭萧!
    玲珑和宫庭萧,到底是什么关系?玲珑为什么那么确定,宫庭萧死了?莫非,她和宫庭萧有什么瓜葛?或者说,宫庭萧的失踪或者是死和玲珑有什么关系?
    玲珑,一定知道当年的真相!可惜,玲珑疯了……
    “醒棠,你想过要找你父亲么?”我问,心里嘭嘭跳得很急。
    “我曾经查过,可是我只隐约查到,似乎和先皇当年后宫里的一件事情有关。可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查不到。但很有可能,和当年玉澜宫的那位主子有关。”说到这,宫醒棠定定地看着我,似想要吧我看穿,看透,看明白。“若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赶忙摇头,心里大骇,玲珑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都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抿酒。心中各自思量不一。
    我知道,宫醒棠已经察觉出来什么了,只是他没告诉我。而且,怕是他早就开始查玲珑了。
    只是,若是真的查出,玲珑和他父亲的死有关,他会不会,对玲珑不利?若真有那么一天,我该如何?帮玲珑,还是宫醒棠?
    枯坐半晌,一壶酒业已饮完。天色渐渐地晚了。
    一片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冰凉。抬头,又下雪了么?
    “我送你回去罢。谢谢你陪我——。”漫天的雪落下来的时候,宫醒棠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对我说道。
    我摇头,握住他的手:“醒棠,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还有,无论将来你查出什么,我希望,你都不要被仇恨蒙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
    一瞬不瞬地看了我许久,才闷闷的道:“我明白。”
    小心得牵了我的手,缓缓走进梅林。
    几次都想把手抽离,但终究还是没有。
    宫醒棠,也是一个寂寞的人吧?他太过美丽,太过妖娆。就如同寂寞开于枝头的海棠,再美,终究还是寂寞的。
    否则,也不会那般妖娆地笑着,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就那么缓步地走着,在雪地里留下两串脚印。不久,那痕迹,就会被雪淹没吧?就如同,不久,我们就会分道扬镳。
    宫醒棠,你我将来,会变成什么一个样子?我希望,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啪”地一声,将正在走神的我惊醒。回神,眼前一枝开得正好的梅。
    “给你。拿回去养在瓶子里,能开好久。”宫醒棠淡淡地笑着,衬着红梅白雪,如同一幅淡彩水墨画般地赏心悦目。
    接过,感激一笑。或者,他真的是把我当成朋友了吧?不是利用,不是试探,而是真真的为我好。
    一直走出梅林,他才将我抱起,用老办法将我送回了宫。
    临分别时,宫醒棠握住我的手,深深的看了一眼。眼神里的东西,很复杂,复杂到看不清楚。
    宫里,依旧是冷冷清清。除了偶尔路过的太监和侍卫,亦都是形色匆忙。
    回了荷香居,寻了一只小瓶,注上清水,将那枝红梅养在里面。将瓶子放在窗前的书桌前,单调的房间里,似乎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趴在桌上,嗅着淡淡的香气,忍不住一直在想玲珑和宫庭萧的事情。
    门“吱呀”一声,开了,“好漂亮的梅!”
第九十九章 操之过急
           之翰上前来,再自然不过地将我揽在怀中。然后也伸头去看那梅。
    “这梅开得不错。”之翰随口夸着,揽了我坐在椅子上。我刚准备回头去看他,突然感觉到他抱住我的手一僵。
    “这梅,是在宫里梅园摘得吧?”
    脸上一烧,心突突突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我应该原原本本地将下午的事情丝毫不差地告诉之翰,可不知道为何,心里却不愿意告诉之翰,或许是怕他生气,或许是我想要拥有一个秘密。
    “恩。”声音若蚊呐般几不可闻。心里斗争一番后,我终究还是选择了撒谎。
    之翰闻声笑了起来。“若晗,真的是吗?恩?”
    虽然有些诧异,但我依旧是点头。
    “那我可要罚你了哦!”之翰收了笑,严肃道:“你可知,未经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许私自在梅园里摘花?”
    “啊?”我莫名其妙地看之翰。什么时候有了这规定啊?但见之翰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又有些信了。“那怎么办呢?”
    “好办。若晗这样……”一阵之乎者也后,我的头被绕得晕晕乎乎地。求饶地看着之翰。而后者依旧是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我。
    之翰突然“噗”地笑出声来,使劲一捏我的鼻子,说道:“你真是个小傻瓜,这样的话也信啊?”
    “啊?你骗我?”我可怜兮兮地控诉。
    “哈哈哈哈。谁叫你笨呢?”之翰亲昵地用鼻尖来蹭我。同时将我地手捉住。放在身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吻了下来。
    之翰似带了惩罚般轻轻咬了一下我地唇瓣。然后吮吸着地轻舔。又麻又痒。我忍不住地呻吟一声。热烈地回应。之翰霸道而缠绵地吻着。紧紧将我拥在怀里。不肯放开。
    “若晗。你不会离开我地。对不对?”吻过之后。之翰期翼地看着我。问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地话来。
    大概是没什么安全感吧?况且白天刚为了宫醒棠吃里醋。
    我亦认真地看着他。郑重点头。
    得到肯定后,之翰欣喜地将我揽在怀中,****喟叹。
    “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靠在之翰怀中,心里突然有些奇怪地想到:我是你的妻吗?后宫里,蓝玉,柳绿,舒禾,还有芗儿,还有那些个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女人,才是你的妻。才算是你的妻,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奴才罢了……
    半晌无话。
    “若晗,我有事想要和你商量。”之翰打破沉默,有些压抑地说到。看样子,要和我说的事情,不简单呐。
    “什么事情?”我抬头,坐好。
    “我和秦阳商量过,准备先对付舒家。”我一凛,这话果然很够分量。之翰亦是肃穆,眼神带了征求。
    我低头不语,现在对付舒家,好么?或者说,会不会对付舒家的同时,被蓝家得了好处去?
    “不能再缓了,若晗。”之翰抓住我的手,焦急道:“舒家已经在开始屯兵了。太后肯定察觉到什么了。”
    心里一惊,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舒家?”我抬头,看着之翰问,我不知道该如何,可现在,的确不是对付舒家的最好时机。不说蓝加,现在舒家,牵一发则动全身,难保之翰一有异动,舒家不会立刻反水。
    “我和秦阳商量了一下,决定削弱舒家的势力,将他们家族的一些旁系先除去。”之翰侃侃而谈,说得自信满满。神色飞扬之间,一种骄傲之色显露出来。
    我冷笑,看着之翰,待他说完,只问了一句:“现在舒家,靠的是权势?”
    之翰脸色变了,收起了傲然的神色,嗫嚅问到:“那该如何?”
    “现在的舒家,不能轻易地动。权势对于现在的舒家,没有丝毫的影响。舒家靠的,是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家业。如你所说,他们开始屯兵了。屯兵靠的是什么?是钱。想要发动战争,纯粹就是一次烧钱的行为。”我顿住,看之翰,希望他能明白吧。经过这么多事情了,为什么他有的地方依旧不够成熟?难道他,天生就没有当霸主的料?
    之翰聚精会神地听着,墨眉微皱,细细思索我的话。
    停了一会后,他似乎大概明白了什么,说道:“以舒家现在,随时可以反水,之所以不反水,是不想落下个千古骂名。是么?”
    “是,舒家早就开始准备一切了。如今你要想从正面打到舒家,基本是不可能了。他们现在等待得,不过时以个机会。而你,要在注意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的同时,还要想办法,一点点地蚕食掉他们。或者,最好依旧让他们和蓝家僵持。”我有条有理地分析着,力求让之翰明白,这种事情,急不得,除非——你早就掌控全局。
    “那依你之见,我还要等?可秦阳说——”之翰迟疑,犹豫地说道。
    看他那副样子,我没好气地接话到:“秦阳说,秦阳说。你是君,他是臣!不要事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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