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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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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哥哥突然变成了桓姐姐,我一时还真叫不习惯呢。”
  兰格见到冷星桓时,仍如以往一样热情,亲自为她斟上三杯从家乡带来的奶酒。或许是在鹤平呆了几个月,兰格的皮肤比从前在烈洛时看起来白嫩水灵了许多,尽管草原的气息还在,但似乎已渐渐淡去了。尤其是怀孕之后,冷星桓几乎每时每刻都能从她脸上看到无比的幸福和甜蜜,当初把这个曾经的草原小姑娘交给了邢震洲,她是否应该后悔呢?
  “桓姐姐,听大人说,彪哥哥这次好像并没有帮梵灵打仗,大人在巨鹘作战的时候,没有生他的气吧?”
  “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冷星桓放下手里的酒杯,见兰格正天真地朝她眨着眼睛,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大人回来之后,虽然对我仍像从前那样好,可不知怎么的,每次我一提到彪哥哥,他好像都会故意扯开话题,所以我才……”
  “放心吧,没事的,两年前大领大人弃国而走,是龙大领和烈洛收留了梵灵军。大人心里非常明白,龙大领没有出手,是因为他爱护自己的子民和将士,不想让他们舍身犯险。既然仗已经打赢,大半个巨鹘也已在梵灵控制之下,大人只会对龙大领心存感激,绝对不会生他的气。”冷星桓见兰格朝床塌旁边走去,顺手拿了个软垫子放上去,扶着她坐下。
  “桓姐姐,我……”兰格突然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怎么了,兰格?”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对我这么好?我……我抢走了你最爱的人,还怀了大人的孩子,怎么你一点都不恨我呢?你知道吗?我真的情愿你骂我……哪怕骂得再难听都行,可为什么你偏偏要这样……”兰格凝望着她的眼睛,泪水情不自禁地簌簌滴落。
  “傻丫头,干什么哭哭啼啼的?这可不像从前的兰格呀。”
  冷星桓掏出手绢,轻轻擦拭着兰格脸上的泪。
  “我承认,当我从奉大哥送来的信中知道你成为惠夫人之后,心里的确有些憋闷,后来更得知你怀了身孕,那种感觉曾经一度涌了起来。身为女人,有谁肯心甘情愿把自己所爱的男人送给别人呢?但是,我和震洲却不同,纵然我屡次为梵灵立下大功,我额头上的赤星也注定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权利追逐爱情这两个字。我可以留在震洲身边,已属万幸,可我跟他只能相聚很短的时日,因为在他还未登上巅峰之前,我不能让他陷入被万人排挤的困境。”
  “姐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又要走吗?”
  “是的,我已经决定七天之后就前往归冕,到梓京连大领的府上,做定天公子的代辅。你呢,就养好自己的身子,给震洲生个胖小子吧,他是一国领主,子嗣越多,就越是梵灵的福气。”
  “我知道,我一定听你的话,给大人生下健康的孩子……可是,听你说起子嗣,我又有些害怕,大人他……将来还会有第二位、第三位夫人吗?如果事情变成那样,他不再需要我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兰格低低地垂下了头。
  “不会的,不会变成那样……”冷星桓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柔声安慰着她,此刻,她或许也只能对她说这种善意的谎言。
  嫁给大领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是幸福的,但前面又往往有无法预测的事在等待着她们,大概这就是她们共同的悲哀。对乱世中的女人来说,只要看到丈夫从战场归来,她们会欢欣得仿佛重获新生,在那一刻,和凯旋而归的丈夫四目相接,**拥抱,这就是她们最大的幸福。因为在这种时常发生战争的时代,胜利变得比什么都重要,男人们能活着,女人就能无比安心。可一旦迎来了暂时的和平,女人的担忧无疑会接踵而至,习惯了战斗的男人,在恢复闲暇后,更需要女人的慰劳,大领们甚至会为了家族的壮大,不断寻找女人为自己生下后嗣。
    霸世红颜       第一卷 野草篇 第三十五章 狼子野心(二)
     更新时间:2009…2…17 20:09:32 本章字数:2072
 冷星桓深知邢震洲的脾气,早在少年时代,他身边就有过数不胜数的女人。尽管那些女人的身份是艺伎、酒女之流,便是大丫环绿桐,也曾和他有过几夜之欢,但他绝不是一个会轻易对女人动真感情的男子。唯一让他动了真心的,正是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的自己,来自草原的兰格是那样纯情,那样天真善良,又如何能看清这世间的残酷?她仰望着天花板,悄悄叹了口气,孩子或许会是这个姑娘将来的新牵挂,可她几乎能肯定,兰格无论如何也留不住邢震洲的心。命运,为何偏偏要如此捉弄人?垂首,也仅仅只剩下无奈。
  “大人,属下回来了!”
  一栋外形简陋的瓦房前,一身布衣的凌若松轻轻敲着门,里面没人答应,他觉得有点奇怪,见门并没锁,试探着推开了一条缝隙。可就在这个瞬间,心底的苦恼一下子涌上头顶,他的面容不自觉地扭曲起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桌布、杯盘、衣物乱七八糟散落了一地,靠近床榻的地板上,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子倚在那里,凸出的颧骨上泛着暗紫色。凌若松一靠近那人,一股夹杂着汗味的酒气扑面而来,鼻子几乎被刺得发麻。
  “大人,大人!您快醒醒!”他强忍着感官上的难受,使劲将那男子扶起来,放到床榻上,却见那家伙左手还在乱舞,不时发出几声怪笑,右手抓着床上的一件东西,竟是女人的红肚兜。
  “大领大人!侧夫人已经走了,您清醒一点吧!”
  一声大喊,让床上的男子猛然回过了神,他直着双眼,看见凌若松皱起眉头的样子,哈哈大笑。凌若松哭笑不得,自从朔芳发生暴乱后,他千辛万苦把主子送到西方青淀国边城兰邑,投靠前任大领齐一贤嫁到青淀的表妹严夫人,才算安定了下来。若不是他口中还叫着大领大人,恐怕谁也不知道那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子,就是当年骄奢淫逸的霜华大领齐淮信。
  “若松啊,瞧你这副臭脸,难不成我的哪个侧室又跟你告状,说我拿鞭子抽她?还是她告诉你,她昨晚被我折腾得下不了床,让近侍抬去看大夫啦?”
  齐淮信颤悠悠地坐起来,嘴角似笑非笑地撇着,仿佛在和他玩游戏一样。
  “喂,怎么了?不说话啊?我叫你派人去大墚把女儿给我接来,这是第几次了?你他娘的每次出去的时候都答应我,一定会把信芳带回来,结果每次都是两手空空,接个孩子都接不到,连外面汪汪叫的狗也比你管用呢!”
  凌若松咬着牙关,无奈地将手揣在衣袋里,紧紧捏着拳头。每次从外面回来,看到齐淮信借酒装疯,他就窝着一肚子火,若不是还念在他是主子,真想冲上去狠狠扇他几巴掌。
  不过,齐淮信虽然落魄得瘦了好几圈,把一身横肉全丢了去,武功却仍然没有明显的退化。凌若松亲眼见过主子发酒疯的恐怖模样,不仅大喊大叫,还把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龇牙咧嘴,像极了海里凶狠的大鲨鱼。要是那时有人上前去拉他,铁定会被揍得鼻青脸肿,据说只有女人可以安抚他的情绪,不料他的几位侧妃更是倒了大霉。齐淮信一见侧妃前来,立马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接着便如野兽一般粗暴地行房事。才不过三个月,七个侧妃就接连不断地犯了病,有被折磨得失去了生育能力的,也有被吓出疯病的。至于早已被冷落的大妃邢宛桢,依然喜欢抱着布娃娃,趁他清醒的时候,在他窗前转悠来、转悠去,整天“信芳、信芳”地唤着,说女儿在地狱里挣扎,要找她爹索命,搞得齐淮信越发心神不宁。
  “大人,您别这样了好不好?咱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严夫人虽然是您的表姑母,可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您要是再这么下去,属下只怕过不了几天,严夫人就要下逐客令,要是连这里也不能住,我们可真得曝尸街头了!”凌若松使劲摇晃着他的肩膀。
  齐淮信看着他一脸抓狂的模样,忽然怪笑了几声,竟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将衣裳扒下半截,光着膀子到墙边取下剑,大步流星便走去了院子。
  凌若松无可奈何,眼看着挥舞着长剑练得直哼哼的主子,他没有一点办法。这个骄傲的大领,尽管平日里说话歹毒、不讲情面,但霜华落入梵灵之手,司徒家被逼到巨鹘一隅后,齐淮信灵魂中的一丝亲情似乎偶尔会被唤醒。过着糜烂生活的同时,他又不时地想要重整旗鼓,到临臻夺回女儿,于是有时心血来潮,会拼命练剑。然而,齐淮信的反复无常着实将凌若松折腾得够呛。
  回到自己的住处,妻子纪氏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连忙去给丈夫倒茶。在朔芳的暴乱中,纪氏担任中书令的父亲送掉了性命,她跟着凌若松过起颠沛流离的苦日子,路上没少抱怨过,即使来了兰邑也无法习惯简单生活。
  “瞧你这倒霉相,又挨主子骂了吧?相公,不是为妻的念叨你,就齐淮信那鬼脾气,你居然能忍他忍到现在。”
  纪氏将茶杯递到丈夫手上,在他身边坐下。
  “从前他是威风八面的大领大人,咱们要靠他齐家吃饭,他发发脾气,咱们忍忍也就罢了。可如今呢?他被人追杀,你辛苦帮助他一家老小逃命,他还要冲你摆大人的架子,难道你真想窝囊着被他呼来喝去一辈子?”
    霸世红颜       第一卷 野草篇 第三十五章 狼子野心(三)
     更新时间:2009…2…17 20:09:32 本章字数:2129
 凌若松放下茶杯,打断了妻子的话:“省点唾沫星子吧,我还没着急呢,你倒在那儿发慌,男人家的事,你们女人少管!”
  “你敢吆喝我?你忘了你凌若松能做上霜华外务大臣,是托了谁家的福?当初不是我爹和齐淮信的交情,你早就跟你爹凌秉秋一同随齐淮义去死了!”纪氏双眉倒竖,猛地站了起来。
  凌若松用力一拍桌子,“呸!我吆喝你又怎么样?要不是为了爬上权臣之位,我会娶你这种连蛋都不下一个的女人?现在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你少在我面前耍你的千金大小姐脾气,我告诉你,你身边的丫环水仙,我已经纳了她为侧室,从今天起,我只去她那儿,你休想我再踏进你卧房半步!”
  “你——”纪氏气得横眉怒目,抓起桌台上的果盘就朝他砸了过去,凌若松侧身一闪,那一下砸了个空。
  凌若松一面走在院落里,一面骂骂咧咧,或许到现在,的确该给妻子一点教训。其实,他自逃难以来,一时良心发现,本想好好爱护纪氏,谁知自己的妻子偏偏就是那种不能爱的女人。夫妇俩生活在一起数年,不但没有留下后代,而且因为这件事,明明有生育障碍的纪氏还责怪丈夫不行,两人越发没有了甜言蜜语,常常是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一旦凌若松还口,或是想要动手,纪氏就会跑去父亲那里告状,齐淮信也骂他身为男人太小器。几片树叶被风吹落,掉在头上,他没好气地抓下来撕成碎片,扔在地上,驻足在一间房前,他狠狠朝地下跺了几脚。
  “儿子,在外面发什么火呢?”房门突然打开了,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母亲洪氏。
  “对不住,娘,我可能是心情烦躁,没注意到这儿是您的门槛。”凌若松向母亲鞠躬赔了个不是,转身要走。
  “回来!”洪氏叫住了他,一手将他拉进房里。
  “娘找我有事商量吗?”凌若松见母亲小心地朝外望了望,又把房门关得紧紧的,觉得奇怪。
  “你过来,娘倒真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洪氏拉着儿子坐在自己身边,放低了声音,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想请求什么。
  “儿子,你究竟要服侍齐淮信服侍到什么时候?娘看你自从朔芳一路过来,为了他齐家人,连白头发都生出来了,我这眼里瞧着,心里可揪着疼呀!”
  “您究竟想说什么?”
  “依我看,你还是派个人捎信儿到归冕吧……”洪氏好容易才说出那句一直压抑在心底的话。
  凌若松不禁傻了眼,他当然知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对人尖酸刻薄、趾高气扬的母亲,竟会说出这种可以称得上“没骨气”的话。“娘,你从前不是比我还恨若杉她们母子么?如今居然要我送信给那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
  洪氏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没听错,娘的意思,就是想跟若杉讲和,让我们去投梵灵……虽然咱们从前得罪过她们母子,但那年若杉回家,对你爹和我的态度还算和气,如果不是你扔了她的东西,我想那丫头不至于会对你拔剑。所以娘想,我们不妨试试去求她,告诉她齐淮信的下落,就算将来在她的管束下受再多的气,可至少能比现在过得稍微好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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