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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的子弟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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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的气质,洁净合身的衣服,怎么看也不像住在废墟露里的人物。两个三轮车司机在心里感慨着人不能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腰杆也不自觉地挺了一挺,仿佛凭空生出了几分优越感来。 
两个人找到麻杆尖嘴女房东要了钥匙,把床搬了进去。陈玉麒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拿出了一瓶巴斯消毒水,往地上墙上床上撒了个严严实实,并不顾萧何吏的强烈反对,强行把萧何吏的房间也喷洒了一通,熏得萧何吏跑到外边埋怨唠叨了半天。 
陈玉麒又跑回单位拿了两个拖把回来,萧何吏直笑他小气,陈玉麒也不理自顾地拖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心疼水费的麻杆尖嘴女房东尖声叫唤起来才作罢。令他俩奇怪地是,今天叮叮当当地忙了大半天,那几个奇怪的邻居却没有伸出头来喝骂。 
两人忙活了半天,终于一切安顿就绪,萧何吏舒服地大字型躺在床上,心里有种莫名地踏实的感觉,终于在东州有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了,虽然只是租的。 
晚上,两个人从楼下麻杆尖嘴女房东的“商店”里买了几根火腿肠和两瓶啤酒,算是小小地庆祝一下两人的乔迁之喜。 
虽然萧何吏只喝了半瓶啤酒,但不胜酒力的他还是觉得头晕晕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醉酒秃头
       萧何吏被惊醒的时候,看了看表,凌晨一点多。 
能把睡眠质量极好的萧何吏惊醒,说明不是轻微的动静。 
听着门外咣当咣当的巨响,萧何吏有点生气,这么晚了搞什么呢?刚用被子把头蒙住,突然听到了小孩凄厉地啼哭声。 
萧何吏赶紧穿衣起来,出门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有一个秃头赤膊纹身的汉子左臂抱着个看样子不足一岁的小孩,右手抓着萧何吏隔壁房间的窗户正奋力地向里爬,赤裸的背上、肩上、臂上、脸上都有大片的尘土和擦伤,看来是摔了几个跟头了。 
还没等萧何吏上前搭话,秃头纹身噗通一声又从窗户上摔了下来,臂弯中夹着的小孩不知道是受了挤压还是碰撞,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萧何吏还没来得及心疼孩子,秃头纹身举起巴掌照着孩子的屁股就是两下,嘴里还吼道:“哭啥?再哭摔死你!” 
无辜被摔的孩子哭两声还要挨打,哪有这样的父亲,哪有这样的道理?萧何吏气的眼冒金星,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刚伸出手,立刻被一股迎面扑来难闻熏天酒气给笼罩住。萧何吏被熏地一个劲反胃,强憋住一口气怒冲冲地把孩子强抱了过来。 
那秃头纹身懵懵懂懂地爬起来,伸手想抢回孩子,还没等身子完全站起来,就被萧何吏一脚踹在胯上,仰面摔了出去。 
秃头纹身又爬起来,声音里有点委屈:“你干嘛踹我?” 
萧何吏看着他那醉醺醺的样子,恨不能再给他两脚。孩子却不识好人心,在萧何吏怀里哭着、挣扎着,向秃头纹身伸着两个小胳膊摇晃着,迫切地想扑回到那个摔他打他的怀抱。 
萧何吏叹了口气,对秃头纹身说:“是不是没钥匙啊?” 
秃头纹身汉子“恩”了一声。 
萧何吏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你先爬进去,然后我把孩子地给你。” 
秃头纹身汉子倒也听话,乖乖地去爬了。 
萧何吏一扭头,却发现陈玉麒静静地站在后面。萧何吏刚要打招呼,陈玉麒却转身回房了。 
秃头纹身汉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爬上了那个一米来高的窗台,萧何吏心里直骂:喝成这个熊样,也敢带孩子。 
萧何吏刚想准备把孩子递过去,那秃头纹身却从窗台上一头栽了进去,先是通的一声巨响,然后是光的一声脆响,再然后是稀里哗啦一阵乱响。萧何吏扭过头闭上眼,仿佛这样心里能好受一点。 
好半天,才听见里面的人悉悉索索地爬起来,叮叮当当地不知又碰翻了什么东西。最终秃头纹身历尽千难万险终于打开了灯并出现在窗前了,萧何吏犹犹豫豫地把孩子递了过去,心里实在不放心,又把手缩了回来,问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进去!” 
“没……没……问题……没……”秃头纹身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给了秃头纹身,看着一大一小上了床,萧何吏这才回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耳朵老不自觉地向隔壁伸着。许久,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萧何吏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何苦为之
       第二天一早,陈玉麒便把萧何吏叫了起来,两人穿过废墟来到一处卖早点的摊点坐下,萧何吏要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陈玉麒要了一碗小米粥和两个鸡蛋。陈玉麒边敲破蛋皮边对萧何吏说:“你胆子真够大的,那家伙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你也敢打?” 
萧何吏一听,也稍微感到有点后怕。昨天晚上是因为气昏了头,没考虑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那醉汉要随手拿出把刀乱捅几下,或许真够他受的。 
“唉,都是昨天那点酒闹的,武松喝酒打虎,咱喝酒打秃子,哈哈……”萧何吏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陈玉麒白了萧何吏一眼:“还有心思扯,晚上回来注意点,要是秃子寻事,实在不行就给他赔个不是,别跟这些人纠缠。” 
萧何吏端着豆浆点了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从小受的欺负多了,什么人没见过,不也都过来了。挨揍可以,不能露怯。这是萧何吏自从上了高中以后总结的一条重要经验。 
吃完了饭,时候尚早,两人便没有坐车,计算着时间溜溜达达地走着,到区政府门口的时候一看表还不到七点。 
两人一上楼,就看见陆春晖在门口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正团团地转着,陈玉麒有点奇怪,陆春晖怎么来这么早? 
走得近了,才看到陆春晖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萧何吏开玩笑道:“怎么了陆主任?练什么转圈神功呢,是不是马上进入第九层了?” 
要放在平时,陆春晖肯定要白一眼萧何吏并开口还击,可今天他实在没有心情,钥匙不小心锁在办公室了。这要放在平时也不是什么大事,齐晓敏还有一把钥匙。可今天早上乔玉莹局长要去省里专门汇报一个项目,二十份可行性研究报告还在办公室里放着。乔玉莹局长马上就要到了,这个项目她可是付出了不少的心血。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春晖的汗珠不停地滴着, 
“把门砸开!”陈玉麒苍白冷静的脸庞看上去有点冷血。 
陆春晖搓着手,完全没有了注意,征询地看萧何吏:“要不就砸开?” 
萧何吏一皱眉,年轻的萧何吏很少皱眉头,除非有急需思考的事情。虽然几年后,他的眉头总是皱着。 
眉头突然一展,萧何吏问:“后面窗子没关吧?” 
陆春晖一愣,犹豫了一阵:“好像没关。” 
萧何吏的眼睛一亮:“好,我有办法了。”说完冲进综合科,打开离局办公室最近的一扇窗户就敏捷了爬了上去。 
陆春晖虽然生的浓眉大眼,身材魁梧,却有恐高症,跟过去从窗口向下一望,脸色有些发白,就见半米外是上面插满碎玻璃的围墙,楼后墙与围墙狭窄空间的地面上堆满了石头瓦块,有些尖锐的棱角阴森地向上竖立着,仿佛随时准备吞噬上面掉下来的猎物。 
陆春晖一把抱住萧何吏站在窗台上的腿,对已经把身子探出去的萧何吏颤声说:“行不行?行不行?” 
萧何吏被陆春晖一晃,脚差点滑下去,吓出了一身汗,怒斥道:“别晃!” 
陈玉麒过来一把拉开了陆春晖,递给了萧何吏一根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红布条幅:“捆在腰上。” 
萧何吏没说话,精力集中在那根排水管的挂钩上,他小心翼翼地用脚踩了踩,觉得还比较结实,这才把脚挪了过去。随着身子的倾斜,手臂开始一寸一寸地像办公室的窗框接近。 
在感觉到手抓住窗框的那一刹那,萧何吏悬着的心才算踏实下来,手腕一用力,身子腾空的一刹那把脚伸进了窗户里。看到萧何吏安全地过去,丝毫没费体力的陈玉麒和陆春晖倒像是筋疲力尽一样,颓然地靠在了墙上。 
横坐在窗台上的萧何吏这才感觉身上已经湿透了,他稳了稳心跳,平了平气息,这才从窗台下来去把门打开。 
陆春晖感激又敬佩地望着萧何吏,一挑大拇指:“厉害!” 
萧何吏笑笑,做在椅子上,每到这个时候,就感到仿佛身体已经和自己分离,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既熟悉又陌生。在心里再一次对自己说:“何苦呢!”
色厉内荏
       陆春晖刚把材料抱出出门来,就听见乔玉莹专车的喇叭在下面焦急地催促着。 
“好险。”陆春晖用胳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向楼下跑去,心里却想着等萧何吏找他报销单据的时候自己一定要爽快。 
陈玉麒边拖地边瞟着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萧何吏,心里也很诧异,没看出来这小子胆子竟然这么大,更难能可贵的是没有一点自得和张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想什么呢?”陈玉麒喊道。 
“哦?哦,没想什么。”萧何吏赶紧起身拿起个拖把拖起地来。 
这一刻萧何吏是矛盾的,甚至有些懊悔。他一直想活得自我一点,可多年的习惯所造就的惯性是强大的,很多事会身不由己,就像刚才这次爬窗。 
自小失去保护的萧何吏,就像一条柔软的小虫,与任何物体的接触都有可能对他造成伤害,所以他不得不伪装成一幅坚硬的模样。 
伪装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时候的萧何吏胆子很小,但他总是让自己表现的胆子特别大。有一次村里放电影,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有一个叫黑毛的小伙伴家住的特别偏僻而且要经过一片坟地,站在那哭哭咧咧地不敢自己回家。萧何吏便自告奋勇送他,一路上听着各种怪异的响声,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纂得紧紧的拳头里全是汗水。 
经过那片坟地的时候,突然一阵山风吹来,玉米垛发出刺耳的哗哗响声,或许是这响声惊动了在里面住宿的兔子或者黄鼠狼之类,嗖的一道黑影窜出并消失在夜色中。 
那一刹那,萧何吏觉得自己的心啪的就跳了上来并堵在了嗓子眼上,堵地是如此严密,甚至连本能的叫声都给堵住了。而黑毛却发出了让村里很多人都听到的凄厉的尖嚎,并发疯似地向家跑去。从此,黑毛的胆小与萧何吏的胆大随着这个故事纠缠着蔓延开来。 
从那时起,萧何吏就总结了一个道理,很多时候就需要多坚持一秒钟,坚持住了,你就会被钦佩,反之,你只能被嘲笑讥讽。 
小时候的萧何吏是不知道自己有恐高症的,只是知道自己站在高处向下看就会眩晕想吐,腿也会麻麻的。但为了不被讥笑,他天天跟着一群最调皮的大龄孩子到山上跳坑。山里的梯田,两块地横向距离可能不到半米,但高度有时候却有两米甚至更高,所谓条坑,就是从上面一块地跳到下面的地上。萧何吏几乎每次都不敢向下看,随着大家走到边缘,眼睛一闭就跳下去。那种因膝盖剧烈撞击胸口而霎时眩晕窒息的感觉,至今萧何吏还清楚地记得。 
萧何吏就这样在伪装中慢慢成长着,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了解他的怯懦与软弱,甚至有时候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怯懦的人了,仿佛装得久了,就变成了真的一样。上大学时,有一次图书馆大楼需要验收,要找些胆子大的学生去擦窗外的玻璃,萧何吏被众望所归地推举出来,用绳子系在腰上,与另外两个学生一起把身子荡在窗外,负责最高层的外窗。 
只有到了没人的时候,萧何吏的胆子才会复原,他多次悄悄地一个人登上高楼或者高塔,小心翼翼地走向边缘,但每一次都在瞟过一眼后,腿就开始发酸发麻,心也跳得厉害。也曾硬硬地命令自己手扶栏杆探身向下望,动作可以完成,但心里的恐惧实在难以忍受。 
萧何吏每次看到一些男人被惊吓得像女人一样大呼小叫时,其实内心里并不完全是鄙视,反而隐隐觉得他们很幸福,起码可以自由地发泄自身的感受。萧何吏觉得自己不再是那条柔软的小虫了,可以活得自我一点了,只是很坚硬地一个人如果突然之间变得很娇柔,估计大家会集体晕倒的,甚至会建议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所以只能默默地一路走来。心里多少次地期盼着能换一个新的环境,好给自己一个改变的机会,可是才刚来到农林局几天就表演了这么一出胆大的戏,看来以后的柔软之路恐怕会走的很艰难。 
萧何吏暗暗叹息了一声,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色厉内荏”这个词,找出词典翻了翻,是这么解释的:外表强硬,内心虚弱。 
这是个褒义词还是个贬义词呢?萧何吏怔怔地看着词典。
消除误会
       中午的时候,陆春晖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推开综合科的门笑眯眯地宣布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乔局长跑的项目已经批了,另一个是单位下周会来个新同事,而且是女同事,看相片挺漂亮的。 
众人都很高兴,而王叶秋和陆春晖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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