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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我决定收你为关门弟子,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好好栽培你的!”孙悟不空觉得自己捞了个天姿聪慧的宝贝小子,心中也是欣喜不己,顿时抓耳挠腮,抠鼻子挖眼,好一番折腾。
“谢谢师傅栽培,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曾小胡反应倒是不慢,一声师傅叫的当真是孔武有力,混厚无比,外带感情深厚,没有一丝做作。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以后的天下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啦…………”孙悟不空刚收了徒弟,心中高兴,本来还想再夸曾小胡几句,突然,到了嘴边的话硬给活生生卡住了。
“呼^^^^^^呼^^^^^^^^”就在这时,曾小胡居然发出了沉重鼾声,他是站着睡着的,那姿势就像是一个站着的睡罗汉,要是不明原因,不究明理的人还以为他是练了什么奇怪的功法,居然站着睡觉还睡的那么的香。
“唉,我真是老糊涂了,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他确实该睡了。”孙悟不空怜惜的看着眼前陷入熟睡状态的曾小胡,把他懒腰一抱,非常轻柔的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感觉向是抱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生怕一不小心便打碎了那东西,口中喃喃,“好孩子,好好休息休息睡他个半年吧,难为你了!”
在一开始,孙悟不空就提醒过曾小胡,当用了他传授的方法,就是能赢也需要睡上半年。别人有可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孙悟不空心中自然有数,因为那所传授的那套功法当真是高深莫测,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能够使用的,虽然曾小胡是景门中年轻一代的高手,但毕竟资历尚浅,功力还不够深厚,勉强使出超出了能力的功法,必然会受到反噬,这反噬的结果便是至少要昏睡半年。
“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乖乖投降,跟我一起回贼行总部,看看应该怎么处罚你。”孙悟不空安顿好他的关门弟子曾小胡,一边抓耳挠腮,一边信步走到身受重伤的王刚面前,面露嘲笑之色,“对了,刚才哪个王八羔子说要把我老狒狒好好的供养起来,直到我把您脑袋里知道的事情掏干净为止?是你吗?是你吗?是不是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快说!要不我老狒狒一棍子拍死你个小叛徒。”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王刚今日败了,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刚此时感觉己是油尽灯枯,感觉一阵风也能把他吹倒,他脸色白的像白纸一张,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连说话都有如抽丝,有气无力,两眼无神,四肢乏力。
“哎,你说你好好当你的惊门贼爷多好,没事非要当什么叛徒,现在落此下场我看也是活该!刚才还口出狂言,威胁我老狒狒,我看是你把我好好供养起来,还是我把你好好供养起来,哈哈哈…………”孙悟不空此时仰天大笑起来。
“东南西北风,好酒在当中!”随着王刚一声轻叱,场中又生异变。
孙悟不空正在仰天大笑,突然心中警觉,条件反射的像后一个后空翻跃了出去,那身手非常的灵活,活脱脱像只猴子……,哦,对了,他本来就是猴子一类。
王刚的面前突然之间绿光乍起,有四颗麻将冲天而起,在空中高速旋转着,分成四个角把自己围在当中,仔细一看,居然是东南西北风四张麻将牌。
“不好,风遁。”孙悟不空一脸的后悔,两只狒狒脚拼命的乱跳,真有一种猴急跳墙的架势,两眼喷火,怒视王刚,一只手指着王刚,口中大骂,“你个小兔崽子,没想到你还有力量能使出风祭,我居然没看出刚才你故意在拖延时间在积聚自己的力量,算我老狒狒老眼昏花,但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贼行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们还是小心自己吧!”随着王刚凄厉的笑声,他的身形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带着三个俄罗斯轮盘党的家伙,消失在山洞之中。
这风遁是麻将诀中的逃命绝招,是在非常不利的情况下逃生用的,只要催法成功,不论身在何处,就算是个密闭的空间,催法之人也能全身而退,那功法是不受时间和地域的限制,有点像空间转移,孙悟不空一时大意,竟让那王刚小有机可趁,老狒狒此时狠的牙根痒痒,练练念叨:“都怪我,都怪我,看不到事情有另一个结果,没有等到瓜熟蒂落,人已分间隔。”
“我刚才感觉你应该比我伤的重才是,为什么你好像没事人一样?”宋茉茉盯着华六,一脸的疑惑于不解。
“好了,不闹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约柜,我总觉得那棺材很有问题,我们应该再过去看看。”华六却没有正面回答宋茉茉,而是走上前去,把宋茉茉拦腰抱起,转身奔黄金棺椁而去。
宋茉茉脸上的突然现出了一抹红晕,不过转瞬即逝,换上的是一脸的严肃,又回复了温州段家大小姐的威严。
转身,急步,潜行。
华六在前,宋茉茉紧随其后,老狒狒孙悟不空走在最后,怀里还抱着熟睡如同婴儿,鼾声如同大汉的曾小胡。
看着怀里的曾小胡,孙悟不空不禁莞尔,爱,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情,又有谁能说的清楚。正如同一句有名的诗句,朝阳下的女儿家,是谁的脸在红?
……(本卷结束) ……
第六卷 龙虎风云世青赛
第五十一手 世青赛
半年后。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贼行伤门总部旁,一个独栋小洋楼。
“这东西别看小,还真有分量!”华六以一种很爽很酷的姿态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屋里的真皮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对很小很精致很耀眼的黄金板块。
那东西乍看上去像极了一副棺材板,只是非常小巧又是黄金制成。
“别臭美了,那可是黄金制成的,能没分量吗!”果汁在一旁一边给他捏腿,一边损他。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古人的话就是有道理,那次还多亏了有个老狒狒孙悟不空”
在果汁非常温柔的伺候下,华六非常惬意的陷入了自己的记忆。
半年前在示巴女王墓里,孙悟不空道出其实那棺材就是约柜,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口诀和法兰西之星作用在一起才能出现约板,华六一边埋怨孙悟不空马后炮,一边按他说的方法,只见法兰西之星在口诀作用下那么一闪,示巴女王的棺材就变成了两快现在在自己手里把玩的小巧玲珑的黄金约板。
另一边,一间幽暗的酒窖。
“你说你王刚跟我们同是贼行“八门金锁”中惊门的贼爷,他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怎么就没看出他那叛徒嘴脸?”曾大胡子喷着一嘴的酒气。
“靠,你要是早看出来就不会只当个景门贼爷了,强大无比的力量,很少有人能够经得起这种诱惑。”华四老头儿满眼通红,一身酒气。
“我靠,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功夫比我高了?那我们来切磋切磋!”曾大胡子听了这番话,顿时酒气冲头,义愤填膺。
挽袖,摇晃的站起,做搏斗状。
“得了,不就是随便说说吗,我们都这么把年纪了,该打的也打了,该骂的也骂过了,我看我们还是别斗了。你不是早已向死门发了盗命帖了么,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华四老头儿虽然很醉,但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别提了,提起这事我就生气,也不知道现在的死门到底怎么搞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差,都半年了,连王刚那臭小子的影子也没找到,你说这盗命帖发的有什么意思。”曾大胡子还是喷着酒气,满脸的不满。
阳光普照,强烈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一座独栋小洋楼。
“主人,有人找您!“龙斯泰特还是那么的彬彬有礼,一副欧洲贵族的腔调,就是这种温柔的过了头,有气质的发腻的腔调把还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华六从记忆中给拉了回来。
“知道了,我这就来。”华六此时很享受果汁的按摩手法,很不情愿的离开了沙发,“靠你个ABCD,谁那么没眼里价,一大早就来搅和老子的清幽,不知道老子的时间就是金钱吗!”
忿忿不平归愤愤不平,华六还是迎了出去。
杀气,浓重的杀气。
华六刚抬起一只脚准备下楼,却突然就那样直愣愣的定在了那里,他感觉到一股肃然的杀气,顿时全身紧绷,警觉起来。
楼下,一个厚实的背影,一顶小帽。
看不清来人,只感觉到浓重的杀气,一股前所未有的凛冽的杀气,一股慑人心魄的寒气在这温气四射的屋内显得很是不协调。
来人转身,取帽,动作一气呵成。
华六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一股很大的压力朝自己扑面而来,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华六动,楼下之人也动。
两人已一种很缓慢的动作慢慢接近,楼上的人往下,楼下的人往上,两人都极度的小心。
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的气势暴涨,天地为之变色。
突然,同时一声暴喊,只震的天摇地动。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出手,华四出了个石头,来人出了个剪刀。
“靠你个ABCD,两万六千九百八十八次,我说你个小屁胡,怎么还没死啊,什么时候醒的,也不提前通知兄弟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华六满脸堆笑,张开双臂,像一个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迎上了曾小胡。
“靠,真***邪了,我就不信我一辈子赢不了你,我他妈都攒了半年的能量了,居然还是输了,对了,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我睡了半年,听说你好像没看过我一次吧,还口口声声兄弟,我呸!”曾小胡也许是因为这次的交锋又已惨败告终,又或是真的生了华六的气,总之一脸小媳妇一般的委屈。
“冤枉啊,谁说我一次都没看过你,我这不也是忙吗,再说了,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一路把你从埃塞俄比亚护送回巴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一醒就数落兄弟,有那么必要吗!”华六一脸的委屈,就差一点没有挤出鳄鱼的眼泪。
当然,曾小胡并不会真的为这点小事生气,这对欢喜兄弟很快便抱在了一起,半年之后的见面,自有一番亲热不提。
为了庆祝曾小胡的清醒,华六专门在自家设宴,好好的款待了曾小胡。
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吃了不白吃!曾小胡也许是因为空了半年的肚子,也许是觉得有人请客,一顿下来只见碗筷与牙齿齐飞,菜汁与饭渣共溅,华六觉得要是曾小胡在自己这再多蹭几顿饭,自己有可能要把这栋楼都给卖了。
从此以后,华六再也不敢轻易的说请曾小胡吃饭。
三日后,阴天。
“我的眼皮怎么老是在跳,从起床跳到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征兆,好还是坏呢?”华六侧着脸,一脸坏样的望向果汁。
“是左眼在跳,还是右眼在跳?别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果汁在一边给华六解疑。
“靠他个ABCD,我是两只眼都在跳,什么意思,看来真是有事要发生在我身上了!”华六一脸的无奈,自嘲的摇了摇头。
果汁无语。
华六也不多说,摇头晃脑的走了出去。
“好孙子,有没有想爷爷我啊!”冷不防一个苍老的声音适时出现。
“靠,我说老头子,下次来我这能不能先打个电话,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你说你动不动就莫不作声的站在人家背后,要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要是不想以后没了后代,就别在吓我了!”华六一脸的无奈和委屈。
“行啦,行啦,这还不是怪你学艺不精吗!什么时候你真的有了本事,你也可以来吓爷爷吗,我老头子的心脏可是很坚强的!”华四老头儿知道他这孙子的性格,从小就习惯了,只要两人在一起,便会有调不尽的侃。
“得了,别贫了,我老头子今天是有要事才来这的,看这时什么。”见华六又想开口,华四赶紧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顺手抛了个东西给华六。
“靠,这是什么东东?”华六顺手接过抛来之物,仔细一看却是一请柬,只见精美的红色封面上赫然印着“世青赛”三个镏金的大字,银钩铁画,倒是颇有气势。
华六从来也没听说过什么“世青赛”,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的望向了爷爷华四。
“靠,你是不知道,想当初我参加这‘世青赛’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华四见华六那傻傻的样子,心中好笑。
“靠个ABCD,这到底是什么东东,参加什么‘世青赛’,老头子,你能不能解释清楚点啊!”华六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瞪着那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望着华四。
“恩,这事确实很重要,我要和你好好解释解释!去,先给老头子我弄杯茶去,我老头子要清一清嗓子。”华四伸了伸腰,对华六施以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