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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也有春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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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乱跳的样子,几个人都笑了,任华笑得打滚,一不小心将衣角沾在火堆上,也燃了起来,忙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扑。
    笑声哄然而起,远远地荡了出去,响彻山谷,惊得树上歇着的鸟儿扑楞楞飞起,如一群夜里的精灵一般,打着旋飞到不远处,停落在树上。
    看着他们苦着脸的样子,最为年长的任晖“呵呵”笑道:“好猴儿,这可学乖了。”
    在这轰然的笑闹声中,晓妍抚掌笑着,隔着跳跃的篝火,突看到对面的任以安嘴角上扬,一瞬间彷若三月春风轻轻拂过水面,他那冰冷俊朗的眉目突然就生动起来。
    晓妍一怔,心里也如被风吹了进去,一圈圈的涟漪荡开,不觉微笑起来,原来他笑起来是这般阳春三月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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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明月照心事
    六十四、明月照心事
    晓妍很尽心尽职地履行着自己丫鬟的义务。
    细细地清除地瓜外面硬硬黑黑的焦黑外皮。露出里面金黄色的瓜肉,带着腾起的白雾,甜香扑鼻而来,只留下下端一些未剥开,方便用手握着,然后用手帕垫着递给任以安,轻声道:“有些儿烫小心些。”
    看着他咬了一口,又道:“这种地瓜又叫红薯,也称为山药,养胃耐磨,以前不够粮食时,我们是常吃的。对公子来说,自然是粗鄙之食,上不得台面,但适时吃些粗粮,也是好的。”
    任以安抬头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道:“劳你费心了,谢谢。”
    晓妍一笑,接过任茗递过来的一个地瓜,听得他道:“快吃罢,再迟了被那两个猴儿都吃了。”
    晓妍谢过他,接过地瓜剥开咬了一口。那香甜绵软的瓜香溢满腮,斜视着任南笑道:“是谁说我属老鼠,买了地瓜磨牙的?”
    任南摸摸脑袋,嘿嘿笑道:“瞧这小丫头,不过白说了她一句,就卖乖了。”
    几个人便笑了。
    任昊立起身道:“没酒怎么成?”从马鞍上拿了酒囊下来,人手分了一个,就连晓妍,手里也拿了一个。
    很随意地,没有人劝酒,也没有人阻拦,就着地瓜的香甜,就着海阔天空的笑语,高兴时便拿起酒囊喝上一口。
    任以安话不多,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几个随从谈笑,也喝了好几口。
    任茗见晓妍犹豫着,向她摇了摇酒囊道:“入秋了,夜里寒气重,喝上几口暖暖身子罢。”
    此时,晓妍也开始觉得身上沁沁地凉,虽然就着火堆,依然抵不过那慢慢侵入的寒气,便拿起来喝了一口。
    一股火辣的液体流入嘴里,呛得晓妍咳了几声,按着胸口轻拍了拍,皱眉道:“好难受。”
    一会胃里如点了一团小小的火花,一股暖流缓缓流向四肢百骸。融融的暖意。
    几人笑道:“多喝两口适应了便好了。”
    晓妍见他们兴致正高,也不忍拂他们的意,又喝了一口,入口虽辣,却不会觉得呛得难受了,竟觉得原来也不是那么难喝。
    在现代时,还是个学生,虽然也喝酒,但大多是低度数的红酒,在古代时,长大如今也是个大半姑娘家,喝得大多是甜甜的糯米酒,因此,晓妍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少。
    几口喝下去后,晓妍开始觉得头有些沉,眼前的火光有些朦胧,浑身一松,意识虽然清明,脑里却有些空,嘴角的笑意有些慵懒。
    而任府几人渐渐也喝得微醺了,谈起在江南时那渔家姑娘唱的好曲儿。惋惜道:“可惜此情此景没有个唱曲儿的。”
    晓妍抬头见任茗眼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暗道一声:“坏了。”
    果然,任茗几人乘着酒意,央着晓妍唱首小曲儿。
    晓妍大方一笑,唱就唱罢,平常里在家里田间地头,也会唱上几嗓子的。
    可是,第一次唱曲呢,别唱太过粗俗,让他们看低了去,唱什么呢?
    抬头看天,只见墨蓝的天空中镶满了繁星,一闪一闪的,醉眼看来,如那日漫天飞舞的流莹一般。
    只觉得有什么从自己的心里划过,让自己的心弦微动,眼里泛了一层薄泪。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
    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
    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
    让萤火虫给你一点光。
    燃烧小小的身影在夜晚,
    为夜路的旅人照亮方向。
    短暂的生命努力的发光,
    让黑暗的世界充满希望。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
    我的心。我的心,还在追。
    城市的灯火明灭闪耀,
    还有谁会记得你燃烧光亮。”
    待晓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唱了这首歌。
    其实她的音调唱得不准,但这样一首歌被她语调平和,温和平静地唱出来,就连夜色似乎也多了一丝温和。
    一曲唱毕,任茗等几人报以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大声唤着让再唱一首。
    晓妍一笑,却一句也不想再唱了,抬眼正对上任以安深幽的眼光。
    平静地对视了一会,垂下眼帘,只觉得眼里微酸。
    月亮渐渐西移,篝火渐渐变小。
    晓妍在车上眯了一会,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着那漫天的繁星,酒已经彻底醒了,却没有了睡意。
    轻轻地爬下车,见任茗独坐在火堆旁边往火堆里添柴火,知道轮到他值守。任南等几人或躺在油毡布上,或者倚树而坐,都已经睡着了。
    在任茗身边不远处,任以安也依着棵大树。安稳闭目而眠,长长的睫毛在他眼帘下投下一片阴影。
    任茗见晓妍爬下车,便冲她招了招手。
    晓妍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坐下。
    任茗压低声音问道:“怎么睡不着了?不习惯罢?”
    晓妍笑笑道:“是有些儿不习惯,慢慢就好了。”而聊了几句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默默地盯着天上的繁星。
    一颗流星划过墨色的天空,拖着绚烂华丽的长长光影没入黑暗中,晓妍惊喜地拉着任茗道:“流星呢,许愿……”
    然后想起这世界是没有对流星许愿这一说法的,不好意思地一笑,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攀在任茗的手臂上。忙放了下来,窘得双手都不知该怎么摆了,双手绞在一起,转头望着一旁的一片树叶,好像树叶上会开出花一样。
    任茗也为晓妍突如其来的举止一怔,此时看到她不自在的样子,自己本来有些慌乱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突然有些想笑,却怕她更不自然,忙忍了下去,只眼角眉梢带了笑,拣起旁边的一个枯枝添在火堆上,问道:“晓妍有何心愿?”
    晓妍不是忸怩作态之人,很快便将刚才的尴尬丢开了,掰着手指道:“心愿?很多了,愿我家中一切安好,愿我爹娘身体安康,愿我哥哥早生贵子,愿我弟妹乖巧可人……”数了一堆祝愿后,想起如今出门再外,最重要就是“平安”二字了,便看着任茗加上一句:“愿我们都平安。”
    任茗一边听一边笑:“神佛听了你这一堆愿望都该耳朵起茧了,数不过来。”
    突觉得不远处的公子好像有些动静,转头看时,却见他依旧安稳而眠,只是微侧了侧身,似乎梦见了什么高兴的事,嘴角有些上扬。
    晓妍笑道:“晓妍不过是凡俗之人,在意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朋友。这些便是基本的了,若贪心些,我能数出更多。”
    任茗笑道:“你还忘记了许个愿:愿晓妍早日寻到如意郎君。”
    晓妍含羞低头一笑,嘴角的笑容却带了苦涩,轻声道:“我只愿他能够平安。”
    任茗怔了一怔,有些意外地问道:“你订了亲?”
    晓妍点了点头:“可是,他可能忘记我了,他离开两年了,也未给我传个信。”苦笑一声:“如今我自身便是奴才。早身不由己了。”
    是不是忘记了?丢弃了?
    他对她,会不会就如同面对一件不甚喜欢的东西,丢了很久才发现,也不会在意。
    任茗没有追问晓妍的未婚夫为何离开,而是静默了一会问道:“你想他吗?”
    晓妍有些失神,想吗?
    想的吧,虽然隔了两年,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么远的距离,那么长河流水般的时间,似乎连杜浩真的身影也变淡了,好像隔了淡淡的薄雾,努力地看,却看不真切。
    可是,还是会在突然之间、在某个时间、在某个地方想起他。
    就如今晚面对那漫天的繁星时。
    虽然淡淡的思念,却依然牵心动肺。
    似乎,风筝与线的关系。
    晓妍喃喃地道:“我是想他的。”声音轻得如随时便就飘散的青烟,却清晰地传到未眠人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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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农家院
    六十五、农家院
    任茗静默了一会。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只盯着眼前跳跃的火光,突然伸手摸了摸晓妍的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却带着安抚的柔和。
    晓妍转头看着任茗,感激地冲他一笑,问道:“茗爷在外时也想念家里的妻儿罢?”
    任茗笑了笑,笑容里带了无奈和淡然:“我没有妻儿。”
    晓妍怔了一怔,任茗已经二十三岁了,因在外奔波的时间长了,脸上微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上两岁,在古代,该早已娶亲生子了。
    任茗没有让晓妍猜想,道:“原也定了一门亲的,但我福薄,那姑娘未过门就病亡了,我连她的面也没有见过一次,再后来,随着公子在外奔波,就断了重新定门亲的心思了。倒别拖累了人家的好女孩儿。海阔天空的惯了,倒不想回那……繁华的侯府。”
    语气平静,脸上也看不出一丝波澜,如叙述的是别人的事儿一样,倒让晓妍连安慰他也无从开口。
    但是,他的父母会同意吗?二十三岁放在现代那是刚踏出大学门,正意气风发,扑腾滚打的时刻,若男子这个年纪便结婚生子了,只怕还会引来别人惊奇地“咦”一声;可在古代,二十三岁未结婚生子,那就是超龄的剩男了。
    而且古代奉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任茗笑了一笑又道:“家中老父老母均已仙逝,唯有兄嫂,哥哥已经生有三子一女了,也留下了血脉,我也不算不孝了。”
    竟似能看出她的心思一般,晓妍脸上一红,又听得他朗笑一声道:“很惊奇我知道你的想法罢?问的人、劝的人多了而已。”
    晓妍抬眼看他,只见墨色的星空衬着他一张笑脸,洁白的牙齿微闪着亮光,眼里一派坦然平静中,带了几分狡黠。
    心里一松,看出他并不介怀,还颇轻松自在,便冲他微微一笑。
    听得任茗叹道:“我们这一群人,除了任南、任华两个猴儿年龄还小些。一派天真好玩,哪个是背后没有故事的?就连四公子……”突然顿下了话头,不愿再谈下去,只向晓妍道:“你姑娘家细心,好好伺候公子罢。”
    晓妍心里虽有疑惑,却也不追问,点着头道:“你放心,我自当尽力,小时候便有人告诉我,做事就要尽力做到最好。只是不当之处,还请你指点。”
    任茗眼光微闪,看着她问道:“晓妍,你几岁了?”
    “十四了。”晓妍道。
    任茗点头道:“比任南、任华还小两岁,看起来却比那两个不更事的沉稳多了。”
    晓妍从穿来后,便不愿与人说起这样的话题,当下也不答话,只低头一笑。
    突然想起那隔世的时光,她跳着脚耍赖不肯练琴,那个年轻的老师冷冷地看着她闹:“佟妍你记住了,做事就要尽力做到最好。如果你做不到,请你回去。”
    她噎住。呆呆看着老师,终挪着脚步上前继续练琴。老师低头指点她时,她偷眼看着老师那年轻漂亮的脸庞,突然觉得上面有异样的神采,认真的神采。
    从此,她一直记住了这句话,就算在这异世的农村,她也努力地将一个村妇该学的、该做的做到最好。
    一时静默了下来,摇了摇头,将那一丝惆怅丢开,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星空,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任思绪随意飞扬。
    地上的火光熄灭了,只剩下一堆遗留着余温的灰烬,天边渐渐发白,似乎只眨了眨眼,那一片亮光便迅速扩张了领地,那一片星光慢慢隐去,早起的鸟儿扇着翅膀扑棱棱地从头顶掠过,清澈的鸟鸣声从间或响起的一两声,到此起彼伏的大合唱。
    林间的白雾淡淡地漂浮着,远山、树影,如一副水墨山水画儿一般。
    任南等几人也醒了过来,谈笑着利落地将油毡布、酒囊等物一一地收拾起来。
    晓妍见任以安睫毛微颤,一双星目睁开,忙从包裹里检了一件干净衣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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